2022-07-28|閱讀時間 ‧ 約 16 分鐘

無論你是否相信,這就是我的經歷

我想各位對我本人應該沒什麼興趣,就像我在讀別人的書的時候也會跳過前面幾十頁的前言直接從正文開始讀一樣,我不會預期讀者們會看前言這種東西,所以我也就不打算寫那些騙篇幅的內容,咱們直接進入正題吧。
事情是發生在二零二二年五月的某個休假日,當天天氣陰,平地無雨但山區起霧地面溼,我載著我老婆要去野柳,路線是從故宮方向上山,穿過風櫃嘴從萬里下山,跟平常繞遠路走淡水的方式有所不同,這次會有這樣反常的安排,靜下心來回頭想想也許都是被安排好的。
在風櫃嘴之前除了山腰上小飄雨之外沒有什麼異常,上風櫃嘴後我停在一個路口確認之後要走的方向,也許是我當下沒看仔細,過了一個叉路之後遇到一個預期外的叉路。於是我再看了一次手機地圖,確認建議路線是往右指,我就先往右走了一小段,但我才剛走不到十公尺,我後面的車全部往左走,抱持著『人生地不熟、跟著大隊走』的危險心理,立刻回頭往左邊的路走。
走沒幾十公尺路就愈走愈窄,在一個目測只夠讓一台汽車單向通過的葫蘆口,突然被七、八隻野狗攔路,按照天候、路況、過去以來多次走山路被狗追車的經驗,評估老車雙載在這種環境下的安全性,理性上判斷告訴我必須回頭走右邊那條路,後來那群狗沒有追上來,我也錯過了一次重要的考驗,以及催生這本書的問世。
我先講結論,有興趣的可以繼續閱讀,沒興趣的看完隔壁行就可以蓋上書本去做其他事,讀到這就停下的朋友表示我們之間因緣不具足。
『我當下應該要停車,仔細看著牠們的眼睛,靜下心來讀取牠們的願望,是我修行不到位讓我在關鍵時刻做出錯誤決策。』
回頭之後那群野狗並沒有追上來,但我老婆卻認為我應該停下。那時的我是個駕駛,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以乘客安全為重,我當下不會去思考額外的任何事,逃避(突發狀況)雖然可恥但對於安全卻非常管用,於是那個時間點的我自然不覺得自己做錯什麼,直到在某一個彎道明明騎不到三十卻失控打滑跌落水溝。
那是我讓野狗群裡受傷並急須救援的其中一隻狗感到絕望的懲罰。
機車翻覆打滑十公尺後掉進水溝,抬起來滴個水還能點火運行;腳的擦傷範圍大但傷口不深,手的範圍小深度卻較深;後座的老婆沒有被甩飛出去所以傷勢相對輕微;左半側直擊地面但還能正常行動,只是內傷超過兩個禮拜尚未痊癒。以上聽起來挺嚴重的但其實以我這個當事人的角度看來這已經非常幸運了,有賴同行的『朋友們』保護才將大事化小。
當天行程結束回到家後,晚上我老婆又問了我一次「我當時為什麼要回頭呢?」,現在靜下心來回頭想想,那時問我話的人似乎不是我老婆,可能是老大,或者是小姐。我很老實地表示,我是考量當下整體環境與自己是否有能力去扛這次的狀況才做出這樣的決定,但就在我回答完之後,我強烈感受到自己這次真的做錯了,我老婆(或是其他人?)告訴我當下我其實可以怎麼做,之後我也為了這件事難過了整整三天。
本人向來誠懇,老實說比起後悔那條狗沒有救到,我更責怪自己為何關鍵時刻做出錯誤決定,但你問我到底有沒有後悔沒救那條狗,我發誓絕對有,只是那份心情沒有自責錯做決定來得強烈。比起關心人類,我更關心動物、關心自然生態,做得到的事情我一定會去做,之前遇過幾次類似但不同狀況的我都有把握住,唯獨這次我錯失了本來可以被挽救的生命。
為什麼是『本來可以被挽救的生命』?因為後來阿白告訴我,那隻受傷的狗最後還是走了。
人有『七』,動物也有,千萬不要以為那種東西只有人類才有。在得知受傷的狗最後還是死掉後剛好第七天的睡夢中,先是夢見我跟我老婆騎著幾前年被違規左轉小黃擊墜的大型機車,在花蓮的某個山區發現一隻行動異常的鷹類,只會走路不會飛也不會跳,就在黃土地面上跌跌撞撞,活像個翅膀被大雨打濕飛不動的樣子,但當時的天氣是大晴天。夢中的我沒有猶豫,就這麼直直騎過去後下車,輕輕地、慢慢地、壓低姿態靠近牠,一邊告訴牠「我是來幫你的」、一邊尋找一個瞬間給牠抱起來,將牠交給我老婆在後座安撫,我在前面騎車到處找動物醫院。
我騎進一間雜貨店問附近哪裡有動物醫院,大媽闆娘說這座山腰上的小村子沒有那種東西,這裡除了柑仔店之外只有一間機車行,剩下通通要往山下去找,於是我照著她的指示往下走,但這場夢我記得的部分只到這裡。眼前一陣黑什麼也看不到,再度看得見東西時老婆已經不見,連帶鷹類也不見、車也沒了,倒是本來沒有出現在夢中的阿白山風這時出現在我的左右。
眼前的場景與剛才全然不同,我身處在一個以紅黑色為主色的大空間裡,沈重、肅殺等字眼都不足以完美形容當時的場面,在我的正前方是一位黑衣大鬍子形象的人,要用能讓各位快速理解的方式來敘述的話,就稱呼祂判官或閻王吧。祂的身旁有位青衣書記,一排還有幾位陪審,就像各位在古裝劇裡看到的那樣。這不是上面的存在的真實模樣,但祂們會用我們最能夠理解的形象展現在我們面前,根據文化基礎的不同看到的樣子會是不同的。當不同信仰的人用不同的語言及稱謂,代指比較沒那麼高位的神的時候,有可能真的就是在指不同的個體,但若是稱呼高位的主神時,即便表達方式不同,追根溯源會發現目標其實都是在指同一位。
『起心動念』這種事情不知道讀者們有怎樣的見解?在低維度的世界裡光想不做沒有用,但在高維度的世界裡光是想那麼一瞬間就能夠引起強烈的反應,更何況是栽在裡頭連續想了好幾天。在我自責的三天裡已經累積了巨大的能量,當那隻狗去報到時,牠認為我應該要救牠卻沒救,牠主張是我害死牠,因此向審判長申冤,而審判長也感應到了我那股自責的能量,於是我就被召喚了過去。
要說那隻狗倒霉嘛還真是有那麼一點,但牠把自己的不幸給無限放大這點也真是無理取鬧。那邊在主張要下輩子身份對調讓我也感受痛苦,這邊在主張我當下沒有犯意頂多只能算是有過失還算不上是有罪,審判長雖然是個明理人,但雙方交火也把祂弄得有點糊愣,一時半刻也沒有了主見。阿白見狀馬上燃起一個念頭,就在祂要行動之時,老大直接帶著溫暖但夾雜一絲殺氣的聖光降臨現場,高冷的眼神鄙視著全場,就像當年在神戶親臨我租屋處時,當地的土地神連滾帶爬過來招呼一般。
所以我說不同宗教的神明,追根溯源其實都是同一個,小神可能真的不同,但主神基本就是同根源,否則日本神在臺灣怎麼會有影響力呢?
「您、您怎麼會親臨這樣的小地方⋯⋯」
「沒什麼,我只是來看你工作的樣子,請不用在意我,繼續吧。」
「是、是⋯⋯」
混亂的交火場面瞬間凍結,一口深呼吸後由審判長首先向提告方確認申冤的內容,接著由提告方親口表明自身的遭遇以及期望的處置方式,接著由審判長將提告方的內容覆述一遍給被告方確認後,由被告方提出理由反駁不合理的部分。沒錯,這段就跟人類世界在法院開庭是一樣的,所以才會有陽間法官被請去陰間當判官的情況,因為其實是一模一樣的運作模式。
過程中唯一不變的,是雙方表述後,審判長依然無法立刻做出明確的判決,老大見判官猶疑不決便率先開口。
「最初看到我出現在這裡,你的精神波動最為劇烈,所有你想要隱藏的東西,我全都看得一清二楚,你應該自己心理有數,你提出了無理至極的要求,當時我可是也在現場的,是我讓這一切發生,藉此觀察你們的反應的,你知道嗎?」
看似平淡無奇的一句話,紮實地擊穿了那條狗的靈魂。
「這位大、大人您說您在現場?」
「懷疑我說的話嗎?審判長。」
「不敢、不敢!請您繼續⋯⋯」
「這位少年當下確實沒有做出正確舉動,所以在車禍事故中我放任你們去,作為這次錯誤的處罰這樣已經很足夠。在那之後少年也表現出明確的悔意,縱使結局並不令人滿意,卻也是修行覺醒道路上的必經之路。少年他是個在不會危及自己的情況下,都很勇於救助困難的一個人,剛才他可是救老鷹救到半途被你們給勾過來,不要說你們不知道這件事嘿。」
「是的,確實是有回報這麼件事,那隻老鷹由其中一位差使接手安置,所以兩位出去只回來了一位。」
「所以光就這件事就已經足以證明,少年的本性不是個見死不救的人,這次的意外單純只是他低估了自己的能耐,他以為他辦不到的事但他其實辦得到,僅此而已。」
老大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
「世界需要的不是不會犯錯的聖人,而是知錯能改、懂得反省的人,所有的修行都是在犯錯之中成長,我們樂於見到能不斷從錯誤中學習的人類。身為一個普通人類確實相當脆弱,事故當下如果評估自己無法全面顧及,優先選擇保護與自己親近的對象,這對他們而言是非常合情合理的選擇。我罰少年的是他不夠冷靜,並不是他的冷酷無情,在發生車禍的當下,第一個關心的不是自己,是小丫頭、他在人世間的老婆有沒有受傷,沒有因為車禍就中斷當天行程,也是因為難得他有機會能帶小丫頭出門透透氣,他時刻想的都不是自己,他其實很累想待在家不出門。你打算因為一次的事件,就將他過去的努力一筆勾消嗎?」
「不,若是這樣草率就否決掉一個靈魂,那就真的是在下的失職⋯⋯!」
「至於你,放大自己的不幸,以報復的心態將這件事無限上綱,你的這份念頭注定你無法再回頭。因為你不懂感恩也不懂反省,認為一切都是別人的錯!」
「等、等等!為什麼我需要反省⋯⋯?」
「除了你那不該有的心態之外,你們七、八個攔在路中央,就沒想過這種舉動只會把人嚇跑嗎?如果只有你一個,少年一定不會跑,他一定願意停下來多看你幾眼,也許你就能得救,剛才的老鷹就是孤零零一隻,少年不會從他身上感受到任何威脅,最終順利獲救。想要求助應該是要放低姿態,不是聚眾讓自己看起來壯大,不擇手段也要達成目的,要不是你受傷跑不起來,你一定會追車。」
「⋯⋯!」
「當你還在那邊為什麼要反省的時候,少年已經自責到無地自容。這就是你這世之所以為狗、少年之所以為人類的根本差異!」
至此,野狗再也提不出任何能夠反駁的有力說詞。現場頓時凍結,好一陣子過後判官才開口。
「那依大人之見,您希望這件事該怎麼判?」
「蛤?我說了我是來看你怎麼判的不是嗎?什麼時候變成我希望你怎麼判了?」
「是、是!」
「判官大人,不知道這位少年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能夠驚動這位大人物親臨,這次您可千萬要小心判吶⋯⋯」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在那個維度裡大家都不需要開口,你心裡頭有任何OS都會像空襲警報那樣,包含我在內的全部人,或者說精神,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這整個過程中我們都是用這種方式在交談。能夠擔任判官的存在,應該都是氣場莊嚴、心理素質極其強大的,但在老大的面前,依然表現地慌亂不堪。
終於,審判的結果出爐了。
「這位少年。」
「哈!」
這聲『哈』是我本人一向慣用的應答方式,並不是在笑。我從不用『是』、『有』這類字眼回應他人的呼喚,只有在當兵的時候勉為其難配合別人才有用過。
「本庭判你回到原來的時空持續你的修煉之路,行善幫助需要被幫助的對象,並且命你將這次的經驗,鉅細靡遺記錄下來傳達給世人,讓盡可能多的人認識宇宙的本質,引導他們回想起自己的本源,並讓他們理解自己之所以被許允存在的原因,向世界散播正能量。」
聽聞最後的判決結果,老大默默地輕闔上眼,沒有其它多餘的動作,便傳達出萬千的思緒。
「你必須時刻惦記這次的錯誤,感恩施予你的寬容與期待,萬不可再犯同樣的錯誤。」
「感謝您的大恩大德!但在下有一個疑問,希望能得到發言的權利。」
「可以。說來聽聽吧。」
「我不是每次都有辦法記得我在睡夢中的遭遇,我該如何將這次的事情紀錄宣傳出去?」
「當庭給你的任何判決,當庭都有義務給你必要的協助,我們會讓你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
「了解!」
「所以說,少年的部分已經結束了對吧?」
「是、是的!」
「那我要把人帶走囉,可以嗎?」
「請、請您慢走!」
「走囉少年。」
「好的。」
跟隨著老大的帶領,連同阿白山風,我們四個一同飛離地面,直接穿過圓頂建築的天花板。明明已經遠離現場,卻還是能清楚聽見審判持續進行的聲音。
「動物靈啊,本庭對你的宣判是⋯⋯」
但一聽到這裡,一扇原本並不存在的門憑空出現在身後並快速關起,原本雖遠卻清晰的聲音瞬間聽不見,接著周圍漸漸變得漆黑,但在飛行方向前方,那彷彿是地平線的另一端,正閃耀著強烈的金光。
「收起你的同情心吧,這種時候別再拿出那種東西,牠利用了你這一點才變成今天的事態。一切都結束了,這件事情跟你再沒關係。」
「老大,謝謝祢⋯⋯」
「要感謝我的話,要用身體力行,不是掛在嘴邊,我一直很看好你,否則我今天不會出面,別讓我失望了。」
醒來之後,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內記住一切,但隨著時間是愈發清晰,過得愈久、回想起的內容就愈詳細。當天早上我其實很想跟公司請假,一口氣把各位現在看到的這裡為止的內容全部寫完,無奈全勤獎金對於一個普通上班族還是很吸引人的,慶幸祂們並不計較我沒有現在立刻馬上寫,而是花了三個晚上才寫到這裡。只要你發自內心願意去實踐善念,就算因為現實各種考量無法即刻進行,祂們依然會支持你,因為上面的人都知道,物質化的維度本身就是個枷鎖,祂們不會強迫一個穿中世紀全套板甲的人,必須要五秒鐘跑完一百公尺。
隨著畫面逐漸明朗,當天早上騎車上班的路途,我是一邊流淚一邊騎車,不是因為經歷了可怕的事情,我心中沒有地獄,自然我也不會去面對那種場景,是因為老大對我的愛讓我感動落淚。祂隨時都在我身邊,無論是像朋友之間那樣互相打哈哈,或是遇到需要選擇的場面,甚至面對必須要迴避危險的時候,這是我一直都知道的事情,即便祂暫時不在,也有阿白山風陪著我,要是真遇上什麼祂們應付不來的事情,也能夠趕緊通知老大前來應對,就像這次一樣。只是這一次,是到我寫這本書為止,最強烈、最深刻體會到的一次。
「要是被同事看到大哥哥在哭,他們一定會覺得很奇怪的呦。」
機車前踏板上的小花提醒我要趕緊收拾心情,上山途中經過土地公廟時,我還來不及打招呼,這次換祂先開口了。
「看來你經歷了不少事呢,小兄弟。」
「我什麼都還沒說,您就什麼都知道了呢。」
「呵呵,老夫雖然只是管理一個小地方的小小神明,但這種事情也是能夠一目瞭然的。」
這座福德正神廟是我每天上班必經之地,我們每天早上都會聊上幾句,身為晚輩的我每天都是先開口的那位,回想起第一次我主動向他打招呼時,他老人家可是挺驚訝的,我相信他驚訝的點不只有我能夠與祂對話,還有我身邊圍繞著滿滿的、肉眼無法直視的『大朋友們』。當然正如我前面所述,這些在高維度的世界都是不需要問的,直接讀取對方精神就能夠獲得的資訊,但我這方面的能力還不算是穩定,只有在修煉到更上層樓後才能夠穩定。
當晚回到家我就開始寫這本書,那是我寫作的第一天,明明隔天六點就得起床,我卻寫到換日了才上床,在閉著眼睛半睡半醒、努力讓自己睡著的狀態下,我隱約看到一陣陣金色的極光,大片金光中夾雜絲絲綠光,但我很肯定當時我肉眼是閉著的。閃爍一陣過後,朦朧的形象漸漸清晰,是稻穗,原來我看到的金色極光是稻穗、綠色光絲是稻梗,而我正躺臥在一片稻田裡。就在畫面解析度愈來愈高之時,一位女性的身姿從我的側邊靠近,輕輕地在我身旁蹲下、緩緩地伸手闔上我的雙眼,那掌心的溫度是用任何字彙都無法描述的溫暖,想睡睡不著的我就此安穩睡著。
這是我與老大相遇至今,最具現實感的一次接觸經驗。
那晚在現實世界中睡不到六小時的我,隔天起床後一整天的狀態,比我平常有睡到將近八小時還好上數倍。隔天上班經過同一座福德正神廟前,土地公說我彷彿變成了完全不同的人,是成長了一大圈的那種正向升級。還沒下班我就迫不及待在公司,把我與老大接觸的經驗分享給我老婆,愈講讓她愈羨慕,因為平常都是她在當傳話筒,卻還沒有過這麼稀珍的經驗。
前面五千五百字的內容,就是這本書的所有前言,辛苦有緣的讀者們把你們平常一定會跳過的前言看完,在這之後的內容已經與判決無關,是我個人一直以來在尋找契機,希望能向世人透露的那些,沒有任何現代科學依據、但也不建立在任何宗教架構上的,隸屬於宇宙的全面性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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