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3５－初見盤山石洞天

上回說到幾人整裝繼續前往盤山鎮，一路上，蓮末子的肚子時不時就發出叫聲抗議，好在不到半個時辰，一群人就到了盤山鎮，就看盤山鎮內，石像林立，栩栩如生，招牌更是有別於其他地方，盤山鎮的招牌都是石雕，池歡荷拉著顏鎮就往客棧前進，元生看著蓮末子，對無芳說到：「蓮末子餓了一路，我們先在附近找個吃的再去客棧吧？」無芳也點頭同意，玉兒就說到：「那你們的東西就先給我們吧！我跟猽吼、鬃哞先帶去客棧，安頓好我們再過來。」猽吼也接過其他行囊跟玉兒一起往客棧的方向走去，而元生則帶著蓮末子跟無芳坐進附近一間麵館，幾人剛入座，小二就說到：「三位是生面孔阿！就讓我介紹一下小店的招牌料理．．．」麵館小二話才說到一半，蓮末子就說：「給我來三碗水碰石，三杯石茶墨。」小二頓時愣在原地，拱手問到：「您．．是．．？」蓮末子這是卻搖晃著椅子說道：「還不快去準備。」小二連忙點頭離去，這時無芳拍了拍蓮末子的腿說道：「女孩子不能這樣子喔！」蓮末子才立刻停止晃動，端正坐好，就在這時，麵館老闆走了過來，拱手說道：「打擾三位了．．．我是這的老闆，我姓薛，大家都叫我薛三，不知三位是否跟沾塵子老前輩是否熟識？」元生搖搖頭，但蓮末子卻又開始搖晃椅子說道：「三兒啊！你們手腳還是這麼慢啊？我都餓了。」無芳這時也暗暗壓住椅子，靠到蓮末子身邊對蓮末子說道：「不是說了這樣不行嗎？很沒禮貌喔！」這時麵館老闆卻激動地說到：「三．．三位，先前我們就有聽說沾塵子老前輩的遺囑應驗了，還是一個小孩子，現在看來確實如此，實不相瞞，沾塵子老前輩生前就像孩童一般，只要坐上椅子等吃飯，就會像剛才那樣搖晃，也只有老前輩會叫我三兒，三位，這頓就讓我招待，儘管放開吃，要再點些什麼？我這就去吩咐。」話說到此，就看遠處玉兒帶著其他人往此處走來，元生連忙說到：「老闆不可，我們同行的人一會兒要過來了，您的好意我心領了，真的不必。」話才說完，麵館老闆就回頭對掌櫃的喊到：「錢伯！這桌都掛我的帳上，一毛錢也不准收，聽到了沒有！」就看掌櫃的錢伯回到：「知道了！」說完老闆又回頭對元生說到：「不必跟我客氣，就算十人百人，這頓我薛三也要請的，您幾人慢用，我先忙去，慢用，慢用。」說完麵館老闆就恭敬的離開了，沒多久小二也端著餐點來到，無芳叫住小二問到：「這水碰石跟石茶墨是什麼？」小二瞪大眼驚訝地說到：「兩位客人都不知道嗎？那我可要說說小店的特色了，本麵館是遠近馳名，其特殊之處就在於，我們的廚房之中，僅有石器，沒有一丁點木材金屬，而這水碰石，就是我們的招牌麵，將麵團用石碾子熨平，再以沾塵子老前輩設計的石水刀做切割，而後將切好的麵條與調料放入石鍋加水加滾石快炒，再將麵條撈起，整個過程中，廚房內只有水流與石頭的碰撞聲，是以命名為水碰石，而這杯石茶墨就更有趣了，兩位客觀您看。」小看小二拿起石杯子沿著杯子邊緣摩擦，杯中茶水也逐漸開始震動，本來沉澱的茶葉末子也開始均勻散佈杯中，看起來就像茶水便墨水一樣，小二接著解釋道：「這就是石茶墨的特色，本店一般不會提供這種飲品，除非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才會招待的，畢竟這杯子，也所剩無幾了。」聽到此處，元生好奇的追問到：「你說杯子所剩無幾？是摔破了嗎？還是？」小二聽完是左顧右盼，確定周遭沒人再看，才小聲說到：「你們不知道這杯子，多少人想偷阿，還有人用搶的呢！這次要不是薛老闆有交待，我也不敢端上來，你們看那四個人，那四人就是薛老闆請來保護杯子的。」說完用眼神大約暗示了四個鄰桌坐著的人，說完就離開了，就在小二離開時，蓮末子也已經把石碗中的麵條一跟不剩的吃完了，正品嘗著石茶墨，而與此同時，玉兒等人也走進店中，直直走向元生，就在幾人靠近時，先前小二暗示的四人果真站起身，互相推罵，擋再路前，就是不讓幾人過去，無芳對著元生說到：「這老闆也聰明，用這種方式既能避免紛爭，又能有效地阻止對方。」說完就對四名大漢說道：「好了好了四位壯士，我的好友遲來了些許，為免壞了我家相公面子，這點心意四位壯士萬勿推辭。」說完就遞給四人一人二十摺的小紅包，四人也識相的收了下來，又坐回原位，讓玉兒六人通過，六人也快速入座，錢伯也連忙讓小二前去服務，顏鎮便問小二：「你們這裡有哪些菜色，說來聽聽。」小二聽完說道：「小店招牌是水碰石，麵食有乾拌麵、涼麵、湯麵、陽春麵，什錦羅漢麵、麻醬麵、餛飩麵、麵疙瘩，不知道客人想吃甚麼？」顏鎮聽完皺眉說到：「都是麵啊？」小二笑著說到：「是阿，咱這是麵館阿，要不吃麵也行，小店還有什錦齋飯、小籠包、大肉包、鹹菜配饅頭、水餃、煎餃、蘿蔔糕、蒸餃燒賣，不知道有沒有滿意的？」顏鎮聽完說道：「給我來一個什錦齋飯吧！歡荷你呢？」池歡荷想了想說到：「招．．牌水．．碰石。」少天蕙也接著說：「給我來一份麵疙瘩！」玉兒此時看著元生手上杯子問到：「這是甚麼？」小二回到：「這是本店招待貴賓的石茶墨，實在不好意思，小店現在也只能再提供三杯了，不過本店的酸梅湯也是一絕，清涼解渴，也是好選擇。」玉兒聽完說到：「那給我們三人都來一份水碰石跟石茶墨，另外再加三杯酸梅湯。」點完菜後，顏鎮突然起身，鞠躬說到：「這段時日，我給各位添了不少麻煩，在這裡給個為賠不是了，萬望各為不要因為我的疏失而遷怒歡荷，顏鎮感激不盡。」元生連忙對顏鎮說道：「你這是哪裡的話，池姑娘跟我們的交情那麼好，不會有問題的，快快請起。」顏鎮聽完才緩緩起身，等待期間幾人也開始聊天，顏鎮也難得開始分享起自己的事情，還沒聊幾句，小二便已經準備上菜，上菜過程中，蓮末子小聲的對小二說了幾句話，小二聽得入神，連連點頭，興奮的跑向錢伯，就看小二跟錢伯講了幾句話後，錢伯也是連連點頭，激動地揮手讓小二快點出去，一時間麵館內是人滿為患，更有客人開始抱怨菜沒上、沒人點餐等等，錢伯也只能跑進跑出，就看麵館內這邊要結帳那邊要上菜，還有吵著要點菜的，錢伯是忙得滿頭大汗，玉兒等人也在錢伯忙前忙後的過程中用完餐了，元生等人本想離開，卻沒料到蓮末子堅持要喝完茶再走，但左等右等蓮末子壓根沒喝一口，就在這時，小二總算滿頭大汗的跑回來，指揮著後面的人把一批石頭依序搬進來，薛三也在不久後跑進店裡，就看蓮末子站起身，挨個用手掂量著石頭，隨後從小二那拿起鑿子，再石頭上劃出形狀，放到一旁，沒多久，一車的石頭都被蓮末子劃上記號，蓮末子興奮地拍手說道：「錢伯接下來，交給你了。」說完就拉著元生開心地要走出店門，而店內所有人是一頭霧水的看著錢伯，錢伯更緊張的是問到：「這．．這是何意？」蓮末子轉過頭說到：「一錘三鑿子，水磨半吋深，知道了嗎？」錢伯聽完，看著石頭上的劃痕，恍然大悟，連忙跪地磕頭，就再錢伯磕頭時，元生一行人也被蓮末子帶到店外，朝著外頭走去，就看蓮末子再盤山鎮中穿梭自如，沒有絲毫猶豫，搞的玉兒等人有點跟不上，元生見狀變蹲下身對蓮末子說道：「玉兒姐姐們對這裏不熟悉，你這樣他們會跟不上的，我們走慢一點好嗎？」蓮末子看了看後頭，玉兒等人確實還沒跟上，點了點頭放慢腳步，隨著時間過去，玉兒等人也總算趕上，就看蓮末子七轉八繞的，走到了一座古宅前，眾人定睛一看才發現，這看似宅院的地方，其實是個巨大的石壁，但每一寸石壁都被精雕細琢過，讓人乍看還以為是宅子，蓮末子指著石窟說道：「這裡面很大喔！」元生聽完好奇的東張西望說道：「這不是一座石壁嗎？」蓮末子指著高處一個龍柱說道：「只要轉動那個龍珠，就能打開。」元生看著蓮末子指著大約四層樓高的龍柱，說到：「那還要些真本事才上的去啊。」這時就看玉兒跟少天蕙兩人對看一眼，隨後玉兒一腳踩上黑箱子，同一時間少天蕙也箱子向上甩出，玉兒順勢藉力蹬著箱子跳上半空，而後少天蕙單足重踏，一塊土岩拔地而起，就見少天蕙翻身上前，雙手撐地躬身蓄力，看準時機後，雙腳用力踢在土岩上，土岩便如砲彈一般朝著半空玉兒疾射而出，玉兒也抓準時機，調整身姿，藉土岩的衝力，一鼓作氣躍到龍柱旁，看的一旁蓮末子興奮的連連拍手，隨後玉兒依照蓮末子的說法，轉動龍珠，就聽到＂咖＂一聲，龍柱竟然逐漸下沉，就再玉兒不知所措時，石壁竟然開始向兩側緩緩移動，如階梯般逐漸下沉，轉眼四層樓高的地方已成平地，石壁後碩大石窟出現眼前，蓮末子興奮地牽起元生跟無芳往內中跑去，其餘幾人也立刻跟上，就在幾人都走入石窟後，蓮末子就跑到一旁龍形水泉用力的把龍爪拉下，龍爪拉下瞬間，其他泉水也停止湧出，石壁又緩緩升起，片刻後恢復如初，就在石壁恢復時，石窟頂部也緩緩展開，水流順著圓孔如同瀑布般傾瀉而下，卻被下方的池子巧妙引出，陽光更是透過水瀑反射入洞中，讓洞內更加明亮，看到此處，元生內心震撼不已，沒想到石壁後竟有如此洞天，池歡荷更是激動，細細的打量洞窟內的每一件東西，而鬃哞此時卻是看著水池裡的魚滴著口水，蓮末子看到後就說到：「那些都是石雕，不能吃的喔！」隨著蓮末子深入石窟，石窟內空間也逐漸變的狹小，而石壁上的雕刻卻愈見精巧，雕刻物也從動物變成半人半獸，元生忍不住摸了摸石壁上的石雕，石雕竟齊齊轉頭，看向元生，速度之快加上整齊劃一的動作，讓元生嚇得緊緊貼著無芳，蓮末子則說到：「這裡的石雕可不能亂碰，一不小心可是會沒命的，說完就揮手示意所有人站到自己身後，隨後把一顆在魚人口中的石頭取出，就看半人半獸的雕像臉部逐漸轉紅，蓮末子隨後拿出一塊剛才從麵館帶回來的石頭丟向空中，就在石頭落地瞬間，石像又是齊齊轉頭，孔洞中細小石球如雨點般向石塊射出，煙塵過後，就看原先石塊已經化做粉塵，小碎石則順著地上紋路慢慢滾回一旁洞中，看得眾人是嘖嘖稱奇，沙沙幾聲後，蓮末子才將魚人口中石頭放回，池歡荷看完後就開始仔細研究那座魚人雕像，元生則說到：「這感覺，很像我們在解刀岩被襲擊時的樣子啊！」其他幾人也連連點頭，就看蓮末子從走道盡頭的暗閣中拿出一個機關盒，三兩下解開後，找出其中一張遞給元生，元生看完連忙叫無芳跟玉兒一起看，果不其然，圖紙上正式當初襲擊幾人的器械設計圖，三人連忙讓蓮末子收好，池歡荷卻說到：「可．．可以．．讓我．．看看嗎？所．．．所有設．．設計圖。」蓮末子聽完後把原先圖紙又放回盒中，迅速鎖上，隨後把整個盒子遞給池歡荷說道：「歡荷姐姐，這個送給你。」池歡荷訝異的接過箱子問到：「真．．真的可．．可以嗎？」蓮末子回到：「當然可以啊！歡荷姊姊對我很好，還送我很多禮物，這個沒問題的。」池歡荷接過箱子後就坐在原地開始研究這個機關盒，蓮末子則繼續按動牆上機關，就看暗閣接二連三打開，元生幾人是看得目瞪口呆，蓮末子也藉著暗閣緩緩爬了上去，元生發現後也緊張的在下面護著，生怕蓮末子摔了下來，就看蓮末子順著暗閣爬到頂端後，把轉開了頂部一個小小的石柱隨後就跳進元生懷中，蓮末子跳下後，就開始把暗閣中的一些小雕像分送給所有人，送完後說到：「這樣，老先生就了無遺憾了，我們可以離開了。」說完就往石壁走去，元生幾人把東西收好後也跟了上去，這時幾人也發現石壁已經打開，原來剛才那根石柱就是開關，幾人也隨著蓮末子走出石窟，可當幾人剛走出石窟，就迎面撞上一群蒙面人，元生仔細一看，就發現這群人中有幾人的佩刀上還掛著孔雀印，不等幾人動作，蒙面人就朝手拿機關盒的池歡荷群攻而上，池歡荷一時反應不及，只能抱著盒子向後退去，顏鎮也立刻出手護住池歡荷，少天蕙也立刻將手上箱子拋出，攔住其他蒙面人，隨後也加入戰場，反觀元生這邊，無芳冷冷看著戰場，還制止了想上前幫忙的幾人，貌似在等待甚麼，更像是在找些什麼，果不其然，就在幾人混戰時，一個身穿黑袍的女生正站在遠處觀望，對方手上還戴著許多飾品，一看就是身家不斐，而這人身旁還站著幾名壯漢，無芳轉過頭對玉兒說到：「此人應是閔家的人，就是不知道具體是誰了，如果交手一定要注意暗器機關，那些飾品應該也都是暗器。」說完後無芳便試探性的走了過去，對方也立刻察覺，帶著幾名大漢迎面走來，就看那女人開口說道：「幾位是甚麼人？在此處作甚？」無芳笑笑地摟著元生回到：「我們只是到此處遊玩的旅人，無意間看到閣下配戴的飾品十分華貴，不知可在何處購得？」對方一聽，立刻一改態度，走上前笑著說到：「您可真識貨，我正是做這行當的，如果您有興趣，我可以給你介紹幾款，對了，我叫閔環，不知道您有興趣的是手鐲還是戒指？」無芳看了看元生說到：「相公，你認為呢？」元生也心領神會，說道：「有多少買多少，只要你想要。」閔環一聽這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連忙吩咐身後的壯漢去取來其他飾品，自己則繼續攀談到：「夫人，您這雙手一看就是不需要做事的，是又滑又嫩，最適合帶這種玉琢，您看我手上這個戒指，也是用上好蠟銀雕琢，保證不磕手，還不易掉，您這手方便讓我看看嗎？我給你找個合適的大小？」無芳聽完卻讓玉兒把手伸了上去，閔環一看這情況，先看了看玉兒，在看無芳，試探地問道：「夫人，不知這位是？」無芳笑著對閔環說道：「這是相公的小妾，後面還有兩位呢。」邊說邊對鬃哞、猽吼招手，閔環起先看到玉兒還正常，但看到鬃哞跟猽吼時，臉色就略顯尷尬，對著元生問到：「老．．老爺您．．您好福氣，就不知道這兩位是您？」無芳又接話說到：「也是小妾，怎麼了嗎？有適合他們的飾品嗎？」閔環上下打量著鬃哞跟猽吼，說道：「這．．這兩位．．體格有些．．特別，讓我找找，我找找。」正說話間，壯漢也帶了兩口箱子來，閔環轉身打開箱子，箱子內確實飾品百百種，但品質就略顯不佳，無芳看到後說道：「老闆，你這兩口箱子的貨，相公他可不會滿意阿，您這是不是有點瞧不起我們了？」閔環聽完，連忙停下動作轉頭笑著說：「夫．．夫人，您這是甚麼話，我怎麼可能拿這俗物給你們看，好歹我也是有眼力的，打從看到那小妾身上的水凝項鍊，就知道你們必定不是凡夫，再給我片刻，保您滿意。」說完又一頭鑽進箱子裡翻找，就在無芳搭話的這段時間，池歡荷那邊混戰早已結束，少天蕙跟顏鎮兩人合力將蒙面人全數制服，無芳也趁閔環找東西的節骨眼，靠在元生懷中用小鈴鐺囑咐池歡荷等人趁機離開，晚點到客棧匯合，就看池歡荷點點頭，戴上東西後就跟少天蕙、顏鎮開溜了，話說回元生這邊，元生看池歡荷等人離開後，也放下心，開始大膽配合無芳演戲，就看元生對著閔環說到：「閔老闆，您身材不錯啊，不知道婚配了嗎？」閔環一聽這話，頓時停下動作，不知所措地回頭對著元生說到：「我．．我？我．．我還沒呢，沒點私房錢，還真不好嫁人，哈．．哈哈。」無芳也接著問到：「閔老闆不知您芳齡多少？」閔環被這一問，耳朵也紅了起來說到：「夫．．夫人別開玩笑了，我只是個賣飾品的商人。」說完就更加慌亂的翻找箱子，這時玉兒也來了興趣，又說到：「唉，真不知道是這閔老闆的身材好，還是我的身材好？」閔環聽到這裡，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腰，無芳這時更是抓著元生的手就摸了上去，就看一旁大漢憤怒的瞪著幾人正要走上前，閔環立馬喝斥到：「退下！給我通通回去，這裡有我就夠了，等我通知你們再過來。」閔環話還沒說完，無芳就抓著元生的手順著閔環的腰又摸到臀部，閔環瞬間站起身，紅著臉說到：「別．．別這樣，我只是個做生意的。」說完又嚴厲的轉過頭把幾名大漢遣走，這邊無芳也不閒著，又讓元生的手從臀部摸回腰，正要往上時，閔環連忙抓住元生的手說到：「夫．．夫人，您不管管嗎？」說完閔環一回頭才發現，是無芳抓著元生的手在摸自己，閔環看到後，立刻蹲下身說到：「我真的只是賣飾品的，你們不要這樣，我是想嫁人沒錯，但我沒想過當小妾阿！」說完又抬頭看了看元生，隨後小聲說到：「如果是．．是給你當小妾的話好像．．還不賴，不對，我在想什麼阿！」這時蓮末子默默探出頭問到：「我又要多一個母親了嗎？」無芳摸了摸蓮末子的頭說到：「不知道耶？要看這個姊姊願不願意了。」元生連忙小聲地在無芳耳邊說到：「不是演戲嗎？你該不會是說真的吧？」無芳聽完笑而不語，元生瞬間也緊張了起來，而這時閔環也看清楚蓮末子後驚奇地說到：「這．．這．．是獄道蓮末子？這是妳的女兒？」無芳笑著點頭，就看閔環激動的握著蓮末子的手說到：「你真的是蓮末子本人？我十分喜歡你的畫作，我家裡更收藏著一幅，沒想到，我竟然有幸能遇到本人！」說完又轉頭對元生說到：「怪不得閣下如此闊氣，如果我能當．．當蓮末子的母親．．也．．也不是不行，我一定會好好疼愛她的。」元生聽到此處，立刻轉過頭向無芳求救，無芳卻是笑著看向元生，隨後對閔環說道：「對了，要給我們看的飾品呢？」閔環這才猛然驚醒，拿出先前翻找出來的幾件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