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33-果因因果夢無際

韜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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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1/28閱讀時間約 16 分鐘
上回笑非厄正說道:「女孩被老父親差人叫起,女孩也只能拖著疲憊的身體跟了上去,只見老父親坐在書房內臉色不悅的說到:『這些東西,我不是要你十日內抄寫完畢,你看看現在都過去幾日了?』女孩回到:『十一天。』老父親又指著堆放無章的手抄本問到:「這些又是怎麼一回事?你是當我的書房是倉庫嗎?」女孩看著下人堆放的手稿確實雜亂無章,也只能低著頭不回話,而當初負責搬運的下人正在附近,聽到女孩正在被訓話,自知理虧的下人也只敢躲在門外偷聽,話說女孩也是可憐,先不說抄寫一事,光昨日通宵等待,就已經累的昏昏沉沉,老父親的責罵也無形中成為了如同催眠曲的存在,恍惚間,女孩腦子又跑過先前抄寫的內容,可這次恍惚間,女孩猛然發現,原來這些書籍經過特殊的排列組合或將特定字眼偏旁去除,便能呈現截然不同的內容,隨著女孩無意識的唸出重新排列的內容,老父親也突然停下責罵,立刻讓閒雜人等全數離開,自己則拿起紙筆將女孩所唸所述一一寫下。」話說到此處,元生也對無芳說到:「這女孩真不簡單,恍惚間還能記得上百萬字的內容。」無芳笑著回到:「抄寫了那麼多次,能不記得嗎?倒是恍惚間還能看出其中關竅這才厲害。」元生也連連點頭,笑非厄也回到:「是阿,這女孩著實不簡單,但事情可還沒完呢!」笑非厄接著說:「雖說女孩恍惚間發現這些書籍的秘密,但卻在清醒後忘的一乾二淨,老父親更是從不提及此事,日子也就此回復正常。一轉眼數年過去,這天女孩為了撿拾從籃子中掉落的棗子,撞上那位正要出門的蒼白少年,少年看著女孩手上籃子,冷冷說道:『你是想把這籃子送去何處嗎?』女孩連忙搖頭說道:『我只是用著籃子裝棗子,並無它想。』看女孩伸手要拿腳邊棗子,蒼白少年便用腳踩住棗子說道:『那把你手上籃子拿來我看。』女孩自然是不願意,索性不管棗子,轉身就走,蒼白少年卻在此時將棗子踢到女孩身上,說了句物歸原主後就離開了,女孩看著被踢壞的棗子,心理十分不悅,但還是在門內等候了一刻間才拿著籃子走出大門,走出大門瞬間,就看到蒼白少年早已在門旁等候多時,更對著一旁女孩的父親說到:『義父,您看,如我所料。』女孩看著得意洋洋地少年心理更是火大,但老父親的出現還是讓女孩選擇隱忍,老父親看著女孩手上籃子問到:『已經有好一陣子有廚子跟我說你的食量變大了,總要多準備一份,看來是另有文章阿!』女孩低著頭不敢說話,老父親對著少年說到:『把籃子拿來』,女孩只能顫抖地把手上籃子拿了上去,就在少年得意地接過籃子時,女孩的二哥卻一把搶過籃子,呈到父親面前,就見老父親打開籃子,籃子中大大小小的棗子,老父親隨後便將籃子放到一旁問到:『這麼多的棗子,你是要拿出去做甚?』女孩思考片刻後回到:『想拿去餵些動物,順便散散心。』老父親疑惑的看著籃子又看向女孩,說道:『這種事情,你說一聲便可,何必如次偷偷摸摸?』這時女孩的四哥也正好回來,遠遠看著一籃子的棗子驚訝地說到:『哎呀!怎麼這麼巧!我今日正想回家中帶些棗子回去餵我那百獸園的靈獸,沒想到你們都替我備好了,二哥,真有你的!看過信就知道我的打算。』四哥看眾人沒有回應,正覺得奇怪,走上前才知道原來是因為父親在場,就看女孩父親疑惑的看著二哥說到:『你....這是故意的嗎?』女孩看二哥面有難色,連忙說到:『是我要二哥讓我去的。』二哥頓時滿頭大汗,連忙跪下說道:『是...是我擅作主張,讓小妹去的,小妹並不知情,我也沒讓他看過任何書信。』女孩這時也察覺事情貌似沒那麼單純,老父親看了看棗子,便揮揮手讓四哥帶著棗子離開同時也讓女孩去做自己的事情,只見女孩才剛轉身,少年就指著女孩說到:『別以為你這陣子偷偷送東西到府外沒人會知道,我總有一天我會抓到你。』女孩聽到雖是嚇出一伸冷汗,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說書到這裡,天色也在不知不覺中轉暗,本就聽得不耐煩的顏鎮率先站起身去準備過夜的柴火,池歡荷也跟了上去,元生看兩人起身離開也才注意到天色已晚,笑非厄看著兩人起身離開也說到:「今天性起,一不注意就擔誤了各位,這次說書就到此為止吧。」說完笑非厄轉身就走進了解刀岩,元生幾人也開始各自準備過夜用品,沒過多久,就看池歡荷跟顏鎮兩人抱了一堆柴火回來,少天蕙也立刻搭起篝火,可奇怪的是這批柴火是怎麼樣也點不起來,少天蕙想盡辦法想點火,但卻連一點火星都生不出來,看著少天蕙滿頭大汗,玉兒也接過打火石,試圖點起,但仍是徒勞無功,池歡荷看了看也緩緩拿出身上的烏龜狀的東西,只見龜首烈火噴湧,但柴火仍舊是沒半點變化,元生試探性地用手摸了摸樹枝,這些樹枝仍是一點熱度都沒有,池呼荷也好奇的拿起樹枝該使端詳,但這麼一折騰,天色也是徹底轉黑了,沒有篝火的照明,幾人只能靠著池歡荷的燈燭勉強照明,時不時就撞在一起,不過最終還是各自打點完畢,各自入睡了,就在眾人都入睡時,元生恍惚間感覺到有甚麼東西正在靠近自己,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查看四周,但大晚上伸手不見五指,元生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便又躺了下來,可未曾想元生躺下時,只覺得腦袋好像碰到了甚麼柔軟的東西,是左摸右摸,還是沒個頭緒,只好把身子轉過去,換個方向躺下,結果這次卻躺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元生嚇的坐起身,向四周摸索,確定周造沒有異物後,元生這才捲曲著身子躺在中間,直到次日清晨,天色剛亮,元生也疲憊的坐起身,看向四周,原來昨晚大家都在不知不覺中睡成一團,自己則躺在人群的正中間,而昨晚元生先是躺到玉兒的身上,後又躺到猽吼的身上,才會有許多異樣感,元生這時也注意到只有顏鎮不知為何睡在遠處,元生回憶昨晚她明明就是抱著池歡荷入睡,怎麼就跑到遠處了,疑惑的元生看向一旁的池歡荷,就看池歡荷正抱著蓮末子熟睡,元生變沒多想,起身就要收拾東西,收拾道一半,無芳也醒了過來,小聲地在元生耳旁說道:「你怎麼這麼早起,太陽都還沒出來呢。」元生也回答道:「昨晚沒睡好才會這麼早起,你怎麼不在多睡片刻呢?」無芳這時趴在元生背上說到:「因為你沒來陪我啊!」元生聽完,紅著臉默默的又躺了回去,就看無芳摟著元生手臂依偎在元生身邊,元生看著無芳問到:「或許...我們也該..」話還沒說完,無芳就看著元生說到:「婚契嗎?」元生連忙說到:「不..不是,我是說池歡荷跟顏鎮,我們是不是也該給他們一點空間,畢竟他們現在算是夫妻了吧?」無芳低下頭聽完摟緊了元生說到:「那我們呢?你有打算留空間給我嗎?」元生愣了一下說道:「你是我的全部,別說空間了,連我都是你的。」說完,一旁突然傳出竊笑聲,元生緊張的看了過去,原來玉兒早在兩人談話時就醒了,聽著兩人的肉麻情話,一時忍不住笑了出來,元生看著抖動著肩膀的玉兒說到:「你別笑啊!搞得我怪害羞的,起來也不表示一下。」玉兒隨後轉過頭說到:「我可沒那麼不識時務,你們氣氛正好我怎好意思打斷,就只是沒想到你這麼敢說。」這時少天蕙也轉過頭說到:「對阿!聽得我都不好意思起床了。」元生尷尬的看著無芳,無芳卻看起來十分滿意,豪不在乎,少天蕙又接著說到:「話說回來,我們好像真的需要給歡荷他們夫妻一點空間,那個顏鎮好像不太能接受我們。」元生回到:「可能是因為當將軍當久了,看不習慣我們隨隨便便的風格吧?」玉兒聽完不屑地回到:「反正到了盤山鎮,才知道後續如何,搞不好他又得去當他的大將軍了。」元生看無芳不發一語問到:「無芳,你認為呢?」無芳看向元生說到:「他八成回不去了,就算回去,也會被拔去將軍一職,更甚者,會被流放為奴,但那也是他的報應。」說完又鑽進元生懷中,就在此時,池歡荷也坐起身來,略帶怒意的看著無芳問到:「你...你..是..什麼..意思?」無芳卻貌似沒聽到一樣,在元生身上撒嬌,池歡荷看無芳不做回應,伸手拉了下無芳的衣服又問道:「你...你剛才..說的....是...是甚麼意思?」無芳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池歡荷說道:「那是他自找的,用別人的功夫做自己的大將軍,就是欺上瞞下,若說自己現在因身受重傷而功元盡失,雖能免罪責,但也勢必會被拔去大將軍一職,能不能留在外定院還要看他自己的造化。」池歡荷也不知道是被這一瞪給嚇到還是被內容給震撼,低著頭撫摸著熟睡的蓮末子久久不語,少天蕙見狀質問道:「你要說話就好好說,不要句句帶刺,歡荷他可沒得罪你!」玉兒聽完也不悅的回嘴道:「歡荷是沒得罪我們,但顏鎮現在是她的丈夫,這是為歡荷的未來著想。」看幾人之間火藥味逐漸濃厚,元生連忙出聲緩頰說到:「好好好,我們都是為了池姑娘,大家不要這麼激動,也許顏鎮他另謀出路也有不錯的成績阿!何必為此傷了和氣,再說事情也沒有定論,先各自抓緊時間收拾收拾,等下準備出發了。」元生說完,少天蕙跟玉兒才各自回頭去收拾東西,但池歡荷卻仍是看著蓮末子略顯落寞,元生正想上前關心。卻被無芳一把拉住,無芳問到:「你現在是要幹什麼去?他現在可是別人的妻子喔!」元生看著無芳回到:「可蓮末子是我們的孩子啊,總不能都讓外人照顧吧?」無芳這才鬆開手,元生也隨後走到池歡荷身邊,蹲下身說道:「別擔心,吉人自有天相助,也許這樣他就能更常陪伴你了,蓮末子就先交給我,你們夫妻倆好好相處一段時間吧。」說完就抱起熟睡的蓮末子離開了,池歡荷思考片刻後,也終於起身開始收拾東西,遠處顏鎮也終於醒了過來,走向池歡荷,只見顏鎮伸手要替池歡荷拿東西,池歡荷卻直接背上肩,轉身收拾其他東西,顏鎮也蹲下身替他收拾,但只要顏鎮碰過,池歡荷就不碰,這麼一來二去,站在一旁的元生也看不下去,問到:「池姑娘,你怎麼了?那些雜物就讓顏鎮拿就可以了吧?」池歡荷轉過頭看著元生說到:「不..不勞..費心,我自已...能..解決。」元生首次看到池歡荷如此冷漠,心理略感挫折,無芳這時卻直接走上前,對著池歡荷就是一巴掌,並說到:「你有脾氣我也有,我可不管你是甚麼千金大小姐,自己選的自己就該去承擔,別妄想其他人能幫你。」說完就把池歡荷手上的幾個包袱甩給顏鎮,對著顏鎮說道:「你要再敢用你那自以為是的個性對待池小妹,你就給我走著瞧。」說完就回到元生身邊,只見池歡荷淚水默默滴下,顏鎮也站在一旁低頭沉思,少天蕙憤憤說道:「你也管太多了吧?你以為你是誰?他們的事情於你何干?你顧好你那沒用的傢伙就夠了,少管到別人家的事情。」說完就扛起黑箱子回頭安撫池歡荷,這時玉兒也拿起昨夜的柴火砸向少天蕙說道:「好心當成驢肝肺,你看看你們拿的這是甚麼東西!」元生看著又要吵起來的兩邊人馬,連忙站到中間說道:「唉唷!我的祖宗阿!你們別鬧了,這要再吵下去,估計沒道盤山鎮你們就要先打個你死我活了吧?」少天蕙回到:「你也不看看是誰先起的頭,不知道是誰先在那裏句句帶刺,弄得好像我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玉兒也回到:「是阿,我們當初就不該多管閒事。」元生連忙說道:「好了好了,我的親娘祖奶奶們,別鬥了,是我的錯,我不該多嘴,他們小倆口愛怎樣怎樣,別在小孩子面前吵這些了。」眾人這時也才注意到元生還抱著熟睡的蓮末子,元生這時也看向顏鎮問到:「你是不是也該表態一下了?」顏鎮看著元生說到:「我...沒什麼好說的。」元生又問向顏鎮:「之前的都過去了,我想...大家想知道的是你未來的打算,你為池歡荷做的打算。」顏鎮這時看向池歡荷,池歡荷卻刻意避開眼神接觸,顏鎮落寞地說道:「其實...我也不知該如何打算,如今的我確實大不如前,我本以為自己可以....可以靠自己照顧他,可這樣走過一趟,我心裡也遲疑了,諸位強悍的實力,我望塵莫及,但我還是希望...能陪在歡荷左右。」元生跟玉兒、無芳兩人對眼後又刻意問到:「可你到了盤山鎮,不就要回去執行任務了嗎?你這種粗劣的謊言...」元生還沒說完顏鎮就憤怒的說道:「住口!這不是謊言!這是我發自內心的想法!大將軍、功名利祿,我都可以不要!只要他願意陪在我身邊!」顏鎮激動的說完後又落寞的說道:「但誰會願意陪在一個一無所有的人身邊,池家千金怎麼可能跟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在一起..。」這時少天蕙卻說到:「池家人只有娶進來,沒有嫁出去的。」此話一出,池歡荷也是連連點頭,元生也看著顏鎮說道:「對阿,想當初池萬彩明知我是個一無是處,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也是十分贊同,雖然那是他誤會了。」說完元生便走上前拍了拍顏鎮的肩膀,隨後走到池歡荷面前,問到:「所以,你早上是為什麼生氣啊?」池歡荷嘟著嘴說到:「因..因為..一早..沒..沒看.道顏..顏鎮..他自己...睡到一邊...。」說到這裡,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池歡荷早上並不是因為無芳所言而生氣,是因為顏鎮沒有陪在身邊在生悶氣,也深知而後的訊問是出於關心,並沒有感到絲毫不悅,幾人也算是誤會解除,各自笑了起來,元生笑著說到:「哈哈,沒想到是這樣,不過也好,讓顏鎮也坦白下自己的心意,這下你就別擔心了,池姑娘可不是注重那些虛名的人,不然他怎麼會願意出來遊歷呢?」玉兒也說到:「你還楞著幹嘛,去道歉阿!」顏鎮聽完才緊張的轉過身跟池歡荷說道:「池...池..池..」少天蕙派了拍顏鎮說道:「還池什麼池,叫娘子!」顏鎮看了一下少天蕙,隨後說道:「娘..娘子,請..請你原諒我。」玉兒聽完故意說到:「原諒甚麼?」顏鎮緊張地說到:「我應該陪在你身邊的。」可池歡荷聽完卻看起來不太滿意,元生就悄悄顏鎮說:「今後我會無時無刻陪在你身邊的。」顏鎮點點頭說到:「今後我會無時無刻陪著你,只要你想,我就會陪在你身邊,一生一世。」池歡荷聽到這才默默伸出小手,顏鎮也立刻牽了起來,看著兩人又和好後,元生等人才終於啟程,幾人沒走多遠,蓮末子也悠悠轉醒,無芳看蓮末子醒來,便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說到:「好孩子,起床了?」蓮末子驚訝地緊緊抱住元生,直直的看著無芳,元生說到:「怎麼了?母親在跟你打招呼呀!」蓮末子看了看元生,緊張地說到:「母..母親大人..早..早。」說完就躲進元生懷中,無芳聽完對著元生說到:「我看起來有這麼嚴肅嗎?」元生笑著回到:「不會啊,可能是蓮末子不習慣吧?」蓮末子這時又看著元生悄悄問到:「我真的可以有這麼漂亮的母親嗎?他會不會嫌棄我?」這時走在另一邊的玉兒聽到蓮末子的問題,就說到:「蓮末子你看姐姐我,我不就有這麼漂亮的爹爹,啊!不對,是母親,有這麼漂亮的母親阿!」說完也摸了摸蓮末子的頭,蓮末子看著玉兒又看了看無芳,最後轉頭對元生說到:「可..可我不像玉兒姊姊那樣漂亮...。」元生聽完就說到:「他們的漂亮可不只是外表阿,你跟他們一樣有一顆漂亮的內心喔!」無芳聽完也說到:「以後你也可以向我或是玉兒姐姐撒嬌喔!」蓮末子聽完從元生懷中跳下,猶豫了一陣子後,便抱向無芳,無芳也溫柔的摸了摸蓮末子的頭,隨後便牽著蓮末子繼續向盤山鎮走去,這時本來走在後頭的鬃哞跟猽吼也悄悄走到無芳身旁,猽吼看著鬃哞說到:「吼也好想被摸摸頭。」鬃哞也回到:「哞也是,可是...。」隨著兩人一搭一唱,無芳也把蓮末子的手交給玉兒,自己則伸手開始撫摸鬃哞跟猽吼,鬃哞跟猽吼也滿意的在無芳身上蹭來蹭去,蓮末子看著鬃哞跟猽吼這樣蹭,內心激動不已,就指著鬃哞跟猽吼轉頭問玉兒說到:「我也可以這樣嗎?」玉兒看了看,回到:「應該...可以吧?」玉兒才剛說完,蓮末子就立刻鬆開手,抱著無芳蹭了起來,無芳看著抱著自己的蓮末子,也只能先停下腳步,鬃哞跟猽吼也在此時才發現自己過於陶醉,便停下動作,而無芳則看著蓮末子問到:「跟母親撒嬌開心嗎?」蓮末子開心的說到:「恩!很開心,母親身上香香的,很好聞。」隨後才放開手,滿意的跑上前去牽著元生的手,元生看蓮末子又跑了回來便問到:「你怎麼又跑回來了啊?剛剛不是才在跟母親撒嬌嗎?」蓮末子滿意的說到:「對阿,可是我還是比較習慣牽著父親的手。」元生跟無芳相視一笑,而此時的池歡荷也對蓮末子招招手,蓮末子便又跑到池歡荷身邊,池歡荷也跟顏鎮一左一右牽著蓮末子,元生看著這一幕感慨地說到:「我怎麼覺得他們看著比較像一家人?」無芳這時摟著元生的手說到:「那我們這樣像不像一家人?」元生果斷回到:「不像。」無芳正要甩開元生的手時,元生又立刻說到:「我們就是一家人阿!」說完便伸手摟住無芳的腰,玉兒則回過頭開玩笑地對著鬃哞跟猽吼說到:「完了,這下我們三人成了外人了。」鬃哞跟猽吼聽完互看一眼後也笑了起來,就這樣一群人嘻嘻哈哈地朝盤山鎮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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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環繞元生的故事,原先簡單平凡的日常卻在日復一日的過去才知道原來世界並不是如他所想,更在一次次的旅程中漸漸還原這世界的真實樣貌,同時也在旅程中漸漸撥開元生記憶中的真相,究竟元生的過往是如何,而未來又將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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