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2-04|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反過來

十個有九個我不要, 落後的那一個我喜歡, 排隊是種噁心的行為, 人潮是破壞佔有欲的享受,
製圖筆是黑的, 雙人牌剪刀是黑的, 鉛筆是黑的, 原子筆顏色要黑的, 三把尺寸不一的美工刀是銀的, 尺通通是銀的, 捲尺台灣買不到黑的, 原木兩把北歐的尺木色台灣也沒有, 底片相機們幾乎都黑的, 數位相機大家沒看過銀的, 手機黑的,皮包黑的, 吉他勉強也算黑的, 滑鼠黑的,鍵盤黑的,外接硬碟黑的,銀幕關掉也是黑的, 寫在紙上的字都要是黑鉛筆寫的, 畫在紙上的草圖只允許被黑色佔據,
偏偏我所有的四角褲沒半件黑的,血有一點點是荷蘭的,眼睛咖啡色的,身體是殘缺的,所有玻璃杯是藍色的,
我拍的照片是彩色的,底片是黑色的,有燈的要是半透明的,戒子只要特別的,看到晶體半透明物會忍不住心動,
越不被愛的越包容,越被忽略的越是華麗,越是渺小的存在碩大,越是感覺不到的我感覺的到。 2010/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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