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鳥警察的搞鬼守護靈竟然是JK！？(24) 條件交換

「歡……哼！」

早上十點鐘，才剛開門的春野咖啡館，可愛的店員一聽到有客人進來的聲音，下意識的要說出歡迎光臨的話語，但一看到來人，就把話給吞回去了。

我帶著雪靈來到春野咖啡館，打開門聽到了清脆的風鈴聲，依照之前的印象，都會直接迎來兩個可愛妹妹的招呼聲。但她們倆今天卻是都不聞不問的。

「主人，你看吧，她們不理你了！」

雪靈對於筱恬與筱優的反應，似乎已猜到幾分。

我依舊走到之前常坐的位置，才坐下來沒多久，筱優就一臉臭臭的拿著目錄跟菜單走了過來。

「這位客人，你餐點寫好就到櫃檯結帳去就好。」

看著筱優放了菜單就要離開，我直接開口。

「我都常客了，就不看菜單了。就點妳上次做的鬆餅跟筱恬特調的咖啡就好。」

「不好意思，那是隱藏版菜單，只給ＶＩＰ客人享用的餐點，現在沒有提供喔。」

筱優依然不想搭理我，連ＶＩＰ客人這種理由都搬出來了。

「唉，那我只好回家囉，原本有好消息要找妳們店長說的，她上次想知道的事情我已經查好了，正想找她說清楚的。但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我改天再來好囉。」

我以我自認為的幽默想要化解她們對我的誤會，但卻沒想到，問題似乎比我想的還要嚴重。

筱優聽到我的話，我以為她會開心的轉過身來跟我說話，但是她沒有，只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筱優沒有表示，不代表筱恬也不說話。筱恬倒了一杯水走過來放到了我的桌上，過來時還拍著筱優的肩膀，讓她一起過來跟我說話。

「金旺哥，你不要再欺負店長了好嗎。自從上次你們講完話，那天晚上打烊後，店長不曾喝酒的都用喝酒來宣洩情緒了。最後在店裡喝到爛醉，還說著你在騙她都不幫忙她，你是她二十多年來的希望。後來她情緒失控，還把我的手給抓傷，害咖啡館還休息三天。」

筱恬說完用左手摀著右手當時受傷的地方，那種傷痛的感覺似乎還沒有消除。

「金旺哥，後來店長就一直沒有咖啡館來了，更別說煮咖啡跟做甜點。現在賣的都是我們目前有學到的品項，其他的甜點庫存也快空了，如果店長一直不來，咖啡館都不知道能賣什麼了。」

筱優被筱恬拉過來，聽完姊姊說的事情後，自己也接著補充。

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如此嚴重。我只是出於警察的直覺，想要求證柳綺玟所說的是件是不是真的發生過，也想知道調查失蹤事件的後續情形，沒想到她的反應卻是如此激烈。

「好好好，是我的不對，我今天來不就是要來跟妳們店長說明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嘛！但我在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前，無法跟妳們說她想要知道的是什麼事情，所以我把我的手機電話號碼留給妳們，等妳們店長有來到咖啡館，再請她跟我聯絡吧。」

我拿了張餐巾紙，把我的手機號碼寫出來給筱恬。

我突然想到，上一次她是用手機，放給我看我當時在店裡做出手勢的監視畫面，那我今天又來到咖啡館，她一定也能用手機的監視畫面看到。所以她如果真的想從我這邊知道關於她哥哥的事情，她一定會跟我聯絡的。

「我先回去了，我相信妳們店長今天就會出現的，我沒生妳們的氣，不用擔心。」

於是我走出咖啡館，準備開車回家。

而雪靈在我的示意下，穿過牆壁把整個咖啡館都看過一次，確定咖啡館裡真的沒有柳綺玟的蹤影。

就在雪靈確認完準備離開追上我時，卻聽到筱恬跟筱優的對話，讓她直冒冷汗。

「可惡，金旺哥竟然不捧場，沒有喝了這杯水，浪費了一包瀉藥。」

筱恬雙手緊握，有點惋惜的說著。

「什麼？妳不是說要吐口水下去而已嗎！怎麼換瀉藥了？太浪費了啦！」

筱優驚訝的回答，但似乎也認同筱恬的作法。

＃

「哈哈哈，她們真的很敬重她們店長呢！竟然還放瀉藥！」

我開車在回家的路上，雪靈跟我說了她剛剛聽到的事情。

但我卻一點也不在意，畢竟這只是場誤會，還對她們如此保護柳綺玟而感到讚賞。在現在這種對人冷淡，對社會現狀冷漠的環境下，能有這麼好的情誼存在，也算是另類了。

＃

回到環海市，我又來到了環海市警察局總局三樓的資訊室。

「嘿，爽鴻，我又來了。上次託你調查的那間濡沐旅館，結果如何，有任何不尋常的地方嗎？」

我這次帶來了六杯飲料，給另外資訊室裡的四位學長一人一杯，然後走到劉亮鴻的位置旁，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自從上次發覺到這間旅館不尋常後，上班時有一次跟所長一起巡邏執勤，在車上就跟所長提過這件事情。但所長卻說，別的轄區的事情就讓別的轄區去處理，他會跟山岡市的人提醒一下，就沒下文了。

但我直覺事情沒那麼簡單，所以才會私底下，偷偷的找了亮鴻來幫我調查。

「我鎖定了濡沐旅館這一個月來的通話紀錄，再核對了你給我接到電話的日期與時間，我發現從這個月初開始，有同一個手機號碼都會打到旅館的總機，然後再轉接到客房裡。我查過電話了，完全沒有資料可以用，因為那只是一般的一次性電話。」

亮鴻接過我給他的飲料，喝了幾口後繼續說著。

「但這組電話似乎都會挑客人，連你在內，她只有打過五次電話到旅館。我一開始以為是旅館的員工有內應，但五次電話只有兩個員工是兩個時間都站櫃檯，另外一通電話是另一個員工。」

亮鴻指著電腦螢幕，讓我看到員工出勤時間與那組電話打到旅館的時間。

「剛好，旅館的監視系統，是現今最新型的ＡＦＡＴ系統，監視畫面都會傳回到系統端的伺服器。我侵入了伺服器，發現包含你在內的五位房客，全部都是一個人入住，且身材都中等。我想這個人應該就是看監視系統來挑選對象的。而除了你之外的四位房客，看起來都人畜無害又帥氣的！」

亮鴻有點奸笑的看著我，讓我微微站起身來手舉高，作勢要打他的動作。

「好啦好啦，不開玩笑！還有一點，這五通電話只從月初打到月中就沒了，月中後這組電話就都沒用過了，完全沒有通話紀錄。如果說這起事件真的是一個性交易犯罪的話，這個首腦真的非常的謹慎。」

亮鴻整個人往椅背上靠，似乎為了額外幫我調查這些事件，讓他覺得有點疲憊。

「那、這五通電話，除了我之外的另外四位房客，他們的背景，入住原因，這些你有查到嗎？而且我可以肯定一件事情，就是至少有一位房客有答應叫小姐過夜！」

我其實還是在意何雪靈本人所發生的事情，畢竟雪靈說了，是她當時的意識影響了雪靈，才會讓她在那晚做出怪異的動作與感到不適。

「你怎麼知道有房客有叫小姐！我從監視畫面確定，她打的第一位跟第四位房客都有同意找小姐陪睡，而你是第三位。」

亮鴻再次拿起飲料吸了一堆珍珠咀嚼。

「那你可以調出房客叫的小姐的畫面嗎？」

我緊張的語氣讓亮鴻有點嚇到。但我無暇顧慮他的感受，雪靈在我入住時可以感應到何雪靈的意識，那一定是在我之前就發生的，所以就是第一位房客囉！

「好啦，不要一直看我。我是有一些消息管道，有一些大學生會被迫賣淫，其中有一個我可能還認識，所以我想確認一下啦。」

亮鴻一直疑惑的看著我，覺得我怎麼對被叫陪睡的小姐有興趣，所以我才隨便說了個謊敷衍過去。

「是有監視器畫面有拍到啦，但小姐好像都知道監視器的位置，所以沒有正面的畫面，都只有拍到背影而已。」

亮鴻敲了敲鍵盤，電腦螢幕馬上出現了兩個影片視窗，看得出一高一矮是不同的兩個人。而較矮的女生背影，我可以肯定就是雪靈，而影片視窗上面的檔案名，顯示的日期，就是第一位房客入住的日期。

一切都水落石出，何雪靈就是第一位房客性交易的對象！

「但她只有半個月的時間用這支一次性的手機，在更之前的時間，做性交易聯絡的手機也會換不同的號碼，所選的旅館也不同，是不是就查不到這個主謀或集團了。」

我將疑惑提出來跟亮鴻討論。

難道我要直接去找何雪靈？

「要查找這個主謀或集團確實不容易。像你說的，不同的時間、手機跟旅館都增加了調查的難度。但你忽略了一個特有的條件！」

看亮鴻胸有成竹似的，感覺就是他已經查到了其他有用的線索卻不跟我說。

要考我是不是！難道我真的猜不到？

「對方的聲音？你找到撥打電話的女生，用聲音的線索找人？」

亮鴻搖了搖頭。

「不是，對方明顯有用變聲器，改變了一些音質。雖然還是她的聲音，但卻是更柔和更有誘惑感。」

「她撥打電話時，你對比了手機訊號的基地台，再配合監視器畫面找到人了？」

我又提出另一個可能。

「不錯嘛！這個方式我確實試過，但後來發現她撥電話時都不是在一個定點，五通電話所處的基地台都不同。你能想到這個方法證明你還是有頭腦的。」

亮鴻又否決了我的猜想。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時，亮鴻給了我一個線索。

「你從我的專長去猜啊！我怎麼可能會忽略我專精的方式去下手呢！」

亮鴻志得意滿的看向我。

專精的！我再回想剛剛亮鴻所說的那些訊息，以及他說所找到的線索……

「你從駭入ＡＦＡＴ系統的用戶資訊方式找人？」

我腦袋靈光一閃，跳出監視器畫面這個想法。

「ＢＩＮＧＯ！不錯嘛！你思考的邏輯跟得上時代，要不要調來總局保安科見習啊！我每次面對那些老屁股的都快氣死了，想法保守不創新，怎麼跟得上現在的犯罪手法！」

亮鴻誇獎我之餘，順便跟我抱怨一下總局裡他遇到的煩事。

「就因為這樣才凸顯出你的重要啊！沒看我們這梯的，也只有你一受訓完，直接進到分局的資訊室，其他的都是在派出所磨練。好啦，別氣了。那你靠駭入ＡＦＡＴ的系統找到人了？」

誇獎一下亮鴻，雖然他是真的有料，但心直口快還是容易得罪同事。

「沒有找到人！但用戶端很特別，我就不賣關子了，我找到的線索，用戶端是山岡市立醫院！」

亮鴻直接在電腦上秀出他找到的資料。

「ＡＦＡＴ監視系統簡單來說，除了一般的電腦系統外，更方便的能在智慧型手機上，就能觀看到監視器畫面。平常都是住家或店家老闆加入，以查看住家或店家內外的監視畫面。但監視器安裝超過一個ＰＩＮ，就是超過５２支監視器，用戶端註冊就會用公司、集團等為名。這類大型用戶幾乎是百貨商場、醫院、學校或辦公大樓等。」

亮鴻又快速了吸了珍珠咀嚼，那杯飲料已經快被他喝完了。

「所以山岡市立醫院的用戶端，可以直接觀看濡沐旅館的監視畫面，然後用戶端再過濾可能的尋芳客，再打電話詢問？」

醫院兼做賣春，這太嚇人了！

「不排除山岡市立醫院的用戶端被入侵占用，或是旅館方也被占用。但如果你能找到其他證據，證明旅館跟醫院有直接的關係，或許能更快找到答案。旅館方的負責人只是個幌子，我查過，他只是掛名的而已。而旅館真正的老闆竟然被系統屏蔽保護！你就知道，這不是我能處理的了。」

亮鴻兩手一攤，說明自己也被嚇到了。

被系統屏蔽保護，就表示這個人跟警察署高層有關係，又或者是社會上的大人物，才會被保護起來。

真沒想到，線索找到這邊竟然斷掉了。但不排除山岡市立醫院也有關係，只是很難查到而已。

等等……山岡市立醫院！琳琳學姐的男朋友不就是醫院的住院醫師！或許可以請他幫忙了。

「亮鴻謝啦！又麻煩你額外幫我調查一些業務外的事件，你可以休假的時間跟我說，一定請你吃飯。」

我拍了拍亮鴻的肩膀，再次謝謝他。

「再說啦！我們能一起排休的時間本來就不多，你又那麼忙！下次找我就帶兩杯飲料來給我就好，我一杯喝不夠，哈哈！」

亮鴻拿起桌上的空杯子，那一杯飲料如今已見底了。

「你是水桶吧！好啦，下次我會記得。那我先閃啦。」

離開資訊室，走出環海市警察局總局的門口，褲子口袋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來電號碼，竟然是我所屬的派出所。

但是我今天休假啊！

「你好，我林金旺。」

＃

來到吉楓派出所，開門進去後，剛好站在服務台的琳琳學姐就調侃我了。

「學弟，不錯嘛！竟然有美女指名找你，你艷福不淺啊！」

琳琳學姐一臉竊笑，剛剛的電話就是她打給我的。

說是有個人來找我，要跟我做條件交換，而且是我一定會有興趣的案件。

所以就算我休假，也請把我找過來。

今天剛好所長輪休，所以副所長就請琳琳學姐打了電話請我來一趟，來釐清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我走進副所長的辦公室，正面看到的是副所長正在倒茶給坐在他對面的人。而這位背對著我的長髮佳人，看著背影卻是有點眼熟。

副所長一看到我，手一揮示意我進來。我走進去看清楚來人，竟然就是春野咖啡館的店長柳綺玟。

「金旺啊！柳小姐說有個你有興趣的案件，要跟你說清楚，但也有事情要跟你問個清楚。你們慢慢聊，離開前幫我把辦公室的燈關掉就好，我剛好要去巡邏了。」

副所長拿起他的警帽，就丟下我面對柳綺玟，準備巡邏去了。反正這事情我一定會跟他報備的，所以他在不在場其實也沒差了。

「柳小姐，我今天早上有到咖啡館找妳，但是筱恬跟筱優說妳已經好多天沒去咖啡館了。她們很擔心妳，妳知道嗎？」

我先將筱恬筱優搬出來，避免尷尬。

「咖啡館的事情不重要，我想要了解我哥哥的事情比較重要。我還是不相信你那天所說的話，你一定有事情隱瞞著我沒有說清楚。但我現在也想通了，我用條件交換的事情來換取你的實話，你答應嗎？」

柳綺玟說話不拖泥帶水，直接交代重點。

我是本來就要跟她說明一切源由的，她說的事情如果真的重要，我反而還賺到了。但就不知道她所說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了。

「那妳先說是什麼樣的案件，之後不管我對此有沒有興趣，我都會告知妳想知道的事情。」

我釋出善意後，只見柳綺玟點了點頭，便從她的隨身包包中，拿出一個深紫色的正方體盒子。

這個正方體剛好是她的手掌大小，面對我的一個平面有個喇叭的形狀，面對她的那面有著像話筒收音的小孔洞。正方體的上方則有三個按鈕。

柳綺玟將正方體上面的綠色按鈕壓下去，便對著話筒那面說著話，而喇叭這面傳給我的聲音，卻是我忘不掉的女性聲調。

「喂～先生，您一個人嗎？晚上漫長的時間，您需要有人陪嗎？我們有美貌ＪＫ可以幫您按摩陪您聊天唷！」

＊＊＊

後記Ａ：

哈囉～我是看著歸夜研究員分享的抹茶豆腐流口水的抹茶乳酪！

吐口水跟瀉藥，我應該只能接受可愛店員的口水，直接親親會更好。

監視系統的用戶端怎麼會是醫院呢？醫院果然有問題啊！

深紫色的正方盒，感覺超像米花市裡某個戴眼鏡小學生的領結，似乎很好用呢。

要等艾梅莉老師再跟大家分享你情我願的喝茶文，似乎要再等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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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Ｂ：

大家好喔，我是河合艾梅莉。

逼著ＪＤ下海賣淫很不好，強迫是不對，這種壞壞店家必須遭到整肅。

喝茶必須要你情我願大家才會開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