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7-03|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中港路的向日葵3─褐頭鷦鶯求愛舞台

    【這是最先用小黑五打的1張】
    原本以為陰天,與妻約定從08:30拍到10:00頂夠了,誰知竟變成天藍雲白的艷陽天,因此,我又「死性」不改的淪為以「再等5分鐘」做籌碼的賭徒,總覺得好像還有什麼沒拍到,想走,又兩步一回頭!
    偏偏,快10:00時,我聽見了鳥鳴叮叮,不是白頭翁、不是麻雀,當然,更不是白尾八哥,是褐頭鷦鶯!
    循聲而去,牠在花田的邊緣地帶,用小黑五打了1、2張,飛走了,我「祈禱」牠就此離得遠遠的,不要在那裡當「葵花田的女妖」誘惑人!可是,牠不聽……只是從這一畦換到另一畦,然後繼續叮叮……,反正,TAMRON 200-500mm都帶出來了,就用「一下下」吧!
    於是,我「不由自主」的換上鏡頭,「無意識」地走入花田,輕輕撥開花莖、緩緩朝牠接近……。這種鳥童年很常見,一天到晚飛到後院的臘梅枝叢裡覓食,我們都叫牠叮叮鳥,當時頗為頑劣的我曾用鳥籠設計陷阱捕捉過一次,但牠在籠中驚恐地亂飛亂竄,竟撞斷頸脖而死;我更常與友伴帶著彈弓到村子附近休耕而長滿芒草的田裡「打獵」,也不知有多少鳥兒成為彈下亡魂,裡面當然包含叮叮鳥……。如今,至少在市區裡已十分難得見牠,我手裡的彈弓雖換成了「大砲」,卻愛之惟恐不及,回想起當年的「罪行」,真覺自己好像在蠻荒世界長大的!
    那隻褐頭鷦鶯不斷鳴叫著,在較突出的花冠間跳躍著,終於引來了「意中人」隔花唱和,不時相互追逐,或許就因為「我的眼裡只有你沒有他」,才不太理會我這個鬼鬼祟祟的「肖仔」吧!
    10點出頭,大哥大響了。
    「你在哪裡?」妻問。
    「差不多要走了!」我答。
    「才要走?!那我去販讀替女兒訂書,你到那兒接我!」
    「好!好!好……」
    10:30出頭,大哥大響了。
    「喂~,你在哪裡?!」妻問。
    「呃……,快要走了!收個尾就好!」我答。
    「嗄!?你還在那裡喔!?你的聲音怎麼怪怪的?」
    「嗯!好像太熱了!」
    「對啊!小心中暑!那我再回哈拉里坐,你快點過來!我跟女兒說你還可以陪她去游泳!」
    「好!好!好……」
    11:30,大哥大響了!
    「喂!你在哪裡啊!?」妻問(提高聲調的)。
    「我在新光三越前面,馬上到,馬上到……」(還好已在路上了,我想)。
    「哇咧!太離譜了啦!我跟你約的是幾點?你給我收尾收了一個多小時!不是我愛打電話,是怕你已經中暑,口吐白沫昏倒在花叢裡,沒人發現嗄……」
    我是這樣的結束了中港路向日葵的拍攝!
    【麻雀總是成群出現,隨便拍個1、2張吧!(小黑五)】
    【雖然是2隻在調情,但牠們不常這麼互相接近,要同時拍到不容易。】(這張和以下都是用TAMRON 500mm端拍的,手持辛苦,效果也不是很好,聊勝於無吧!)
    【牠似乎捉到1隻蜘蛛,但自己並不吃,而等著「奉獻」給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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