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想著剛才的夢。
明明是那麼清楚的夢,睜開眼後卻再也回想不起到底夢到了什麼。夢被大腦吃掉了,吃得只剩渣渣,連個碎片也沒有。
席爾凡戴松在《貝加爾湖隱居札記》的6月14日這篇寫著「凡事都要以狗為榜樣」。動物總是能自然且自在地處於天地之間。如果你有什麼問題想問孟子或莊子,倒不如自問 「我的狗會怎麼做?」不知道狗會不會也試圖想憶起剛才的夢境,或以各種可能方式去了解或去分析夢的含意。很大的可能性是不會,對動物來說,永遠只有當下。我能這麼說是因為這是我從嘟嘟狗身上看到的。每次外出,嘟嘟必然踏著輕快的舞步,在家門口先翻滾個幾圈,以奔放的肢體展現對外出的熱愛。這真是一種正確的態度呀!
今天讀完了這本書。讀到最後幾篇日記,心裡對作者即將告別他的2隻狗與隱居生活,竟生出了不捨之情。我們所追求的任何事物,所有視為有價值之物,都是我們活在小我建構出的世界的證據。心中的執著也是我們痛苦的根源。而我對於某個地方的依戀,是不是也是我放不下執著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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