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3/06/04閱讀時間約 8 分鐘

【懷特獨白】愛在黎明破曉時:比起人群簇擁,或許你更懂得適應無人問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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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黎明破曉時 before sunrise by Richard Linklater 1995
愛在黎明破曉時 before sunrise by Richard Linklater 1995
私心自作計畫|浪漫喜劇單元
它是如此迷人、爛漫卻充滿遺憾的作品,因為它不僅融合了旅途、邂逅以及遺憾等元素,將這段錯巧發生的際遇,一再婉轉的收放在一塊,同時,透過相遇的起點,更是使我們從探索的過程中,知曉離別時的心境離合。
一期一會,而後即是別離——自始自終,兩人的結局便已註定;無論再多火花,最後也只剩下離別。其以相遇為起點,而後轉而探索的過程,觀眾不只能夠見識一段關係的小確幸,尤其是那無處宣洩的熅火,更展現戀人們在曖昧開初時,總總莫名、羞澀的一面。
點點滴滴,就好似生活曾經歷過的美好片刻;雖然兩人最終在列車停靠時、決定了分別,但在經過這段奇遇之後,彼此也約定了再次相會的時間,那幸福之路,期待我們再相見。而等到那時,我也寄望著你美好依然。
今天的你還好嗎?現正將為您播放的節目是由懷特獨白所製作的【哭悲無常】,我是主持人丹丹躺棠;
那在今天的節目裡,就讓我們以《愛在黎明破曉時》這部作品為題,一同咀嚼、感受這趟羞澀旅途中的錯過與釋然吧。
Purely love but cliché.
通往維也納的列車上,Celine因故離開了原本的座位,不過在偶然間,卻也因此讓她遇見了鄰座的Jesse;於是,隨著兩人攀談、而越是靠攏,就這樣將他倆的關係湊合在一塊。即使這場邂逅,確實令人感到唐突,但總總話題交流下來,又讓他們迫不得決定改變計劃,就這樣在列車半途時停靠、並以此開啟他們的爛漫故事。作品以維也納為據點,沒有過多情節事件安排,只是隨著Jesse和Celine的城市漫遊之旅,邂逅這場屬於他們的城市戀曲,訴說起愛情、生活和未來的想像,雖然到頭來,彼此都將成為過客,不過在這短暫關係中所體驗的美好,那份頻率與悸動,也依然使人眷留——並且直到往後,當兩者再回首,心中鞭撻的念想,想必也從未遠去。
透過一場旅途的邂逅,懂得愛情與釋然
品文愛情的多重面貌,柏拉圖式戀愛是否令你感到嚮往?而對於現代人的美好憧憬,哲學生活的浪漫亦或能夠實現理想生活的輪廓。電影寫實的描繪,富饒詩意,同時又貼近了我們的生活,其圍繞在兩人對白之間的內容,即使是些稀鬆平常的小事,但是卻更多了些許人生的觀察與想像;而關於Jesse相遇Celine的故事,或有太多值得留念和美好的事物將被留下,但在這場短暫發生的經歷中,也早已成為難以忘卻的過往——雖然兩人最後選擇了分別,然而他們也知道生活未必會有完美的結局,只是兩人約定下次見面時,保有心中那樣理想戀人的憧憬。
猶如幸福感的持續,從愛意萌生轉向熱戀,戀人們乍現的情感卻愈發轉向現實,爾後,等到生活逐漸堆疊、那甜蜜氛圍的情境也將不再充滿時,沈溺在戀情中的人們這才能夠件意識到一段關係的實際面貌——也就是感情磨合期以及對未來發展的指引,讓我們不再不著邊際或是汲汲營營;再者,談到感情事經營的眉角,自人們經歷這段陣痛期、必然也捱過了許多成長階段的掙扎,而或將使你心靈有所歷練、亦者更加感到沉著與平靜。
至於回到Jesse和Celine兩人的關係,從互動中觀察,那看似平穩、卻又能在其中感受到一些不安份——其不只是對於觀眾而言、並且同樣在劇情角色方面,扮演戀人的彼此也依然有所察覺;只是他倆並未因此而消除這段際遇的探索,反倒是在兩人互動過程時,因為深知自己必將遠去,這才也使他們內心的膠著,變得開朗而踏實。
且況,至始而終他們的際遇就已注定了分別,哪怕兩人度過一段短暫的時光,但是直到火車發車時,總總經歷也隨著黎明將至而劃下休止;
如此一來,不如將這段劇情稱作遺憾中的小確幸,或將不令人感到惆悵,因為此時懷揣的念想,都在駑鈍間,成為了心扉深處、難以忘懷的故事,尤其當時若沒有下定決心在這城市中走一回,那對於兩人而言,或將都會因此而感到些許不平衡呢。
如常依舊,只道尋常
談及Jesse和Celine之間發生的情愫,無非是屬於文學的,尤其現實生活面對著諸多不確定,隨著時間的消磨,也正讓人不再懷有熱忱;但是看著他倆漫步在維也納時的情景,卻再次讓人相信繆思存在的可能——不忘幸福仍然存在,只是早已被我們拋下、遺落在茫茫人海中,讓人不斷的沈溺、錯過,最後留下遺憾;當代愛情的轉變,不再只是古典美學的表現形式,而卻使得社會走向更為奔放的紀元,也為時下青年啟開一場華麗的冒險,如同Jesse訴說的生活的缺失,或許在未來的關係中會因為愛情受到時間的折難、並隨之逐漸走向凋零的生活。但在這其中,也包括著Jesse分手的愛戀,經歷遠距離的考驗,最後難逃感情終局的不幸。然而,劇中兩人皆以認知到時間的可怖,即便面對分離的掙扎,不過為了保有對彼此的純真,最後依然選擇了道別——而或許對於兩人而言,保持一段若即若離的關係,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重返夏日:街景繁花,若似你我一場戀人絮語
為了等待Celine把話說完,Jesse總是靜靜的、倚靠著牆壁或憑欄邊,並且不急著回應,只是簡短兩句,讓他們能夠繼續對話;因為喜歡,Jesse沒有盡力表白,就默默的守在一旁,成為對方的傾聽者:因為僅在適時回應便就足夠了;而面對Jesse的試探,Celine卻更像是在等待對方的回應,保持著彼此的矜持、又止不住愛意地湧現,直到摩天輪上的兩人空間,隨著遠方夕陽的催化、逐漸升溫的感情,這才在Celine的示意下,迎來兩人的初吻。隨後,當鏡頭帶入這段畫面裡,那停留在初戀情人的生澀,卻隨著第一次擁吻而逐漸熟絡、再接受彼此的一切。
走過一段感情中的萌芽期,作品詮釋的部分卻相當脫離了現實。或者是生活很難遇到如此幽微的邂逅,甚至是Jesse的矜持,都成為了當代美學少有的生命缺憾;不過角色事實也未必全然是完美情人的模樣,如同Jesse承認自己過於莽撞、也相當隨性,而他在感情面對的境遇中,卻用旅行承接起生活的坎坷,皆讓這段理想情人的想像貼近了真實些。
直到兩人越加熟識,他們的互動也更為開展而奔放,從肢體跨越思想交流間,面對Jesse的質問,Celine的回應也更為大膽,然而,對於兩人記憶中的模樣,卻仍保持在理想的小方匡——也正是進入戀人的甜蜜期,一切事物都被美化、並宛如受到純真無邪的覆蓋,因為如此,面對情感關係的理智失衡,彼此也依然保持著相當的感性,就讓一切止於情感抽離的邊界、而讓他倆悸動的心緒,皆能夠安好地收放在那晚相處的片刻間;最後,Jesse和Celine約定半年後相見,將這段美好記憶停留在最理想的一段,而無論未來如何受到時間的侵蝕,那這發生在維也納的故事便也不會受到任何事物而抹去。
當我們道別的時候,而我依然惦記你
無從知曉、相見恨晚,或許在黎明將至時,人們也未能夠領略其中,於是乎,這一切邂逅,就好似過往雲煙——尤其是在如此茫茫人裡尋覓著對方的蹤影,或甚至只剩下心底留有的回憶,使你與夜纏綿,爾後回首過往經歷的彼與此,這才在記憶中再次描繪出他倆經歷的場景。
電影造就了不朽、永恆的愛情,是邂逅故事為觀眾展示出哲學浪漫的可能。如同Celine探詢愛情的答案,人們總在愛情裡面得到滿足,並且自詡這段關係能夠成為彼此的靈魂伴侶,但總是缺少了感情中的某部分,不一定是物質或精神方面,但是在現實之外,美好的另一半仍然存在於自我的想像中;然而,作品發生的偶然,卻是生活可遇不可求的奇蹟,只因人生不如電影般來的魔幻、且更加真實。編劇精細的詮釋出人們理想的情愛體驗,但同時保有了最低限度的實際可能,沒有在雨中狂奔、行李失蹤記或驚奇事件打破了電影氛圍的調和,一切都像自然發生的樣子,而這些劇中安排的橋段;並且又不因為故事的單薄,影響作品本身的魅力,甚者更讓他顯得出眾的條件,又得提及劇作維持戲劇一貫的節奏發展,將故事回歸於事件本身,只讓Celine和Jesse度過屬於他們的時光。以此,透過這若即若離的片刻,將故事皆同沈溺在兩人的感情世界、而成你我所屬的戀人絮語:則說平庸,即便是街景繁花,也應當成為人們一再回首的心動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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