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4-30|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去他馬的世故

    為了寫這種事情熬夜

    我知道不值得

    但是我更不希望自己帶著內傷入眠。

    ⋯⋯

    六點半離校,一小時又十分鐘才到家

    卡在長到發亮的車河裡,我滿腦子都在攪拌這件事

    有些平民的髒話不斷在腦細胞裡穿梭

    但我還是說不出詛咒的字眼。

    今天,我在學年會議上公開「女孩和網友的通報事件」

    現場老師的反應多是為我抱不平、就把這事當作是學一次經驗、叫我去廟裡燒香收驚、提醒我要自保,因為輔導主任在學校已經是出了名的會推事,而另外幾位見過大風大浪的老師則是要我別擔心,不會有事等諸如此類的言論

    後來,也有老師特地入班問我詳細細節,提醒我該如何因應,或是尋求外援

    學年主任為了這件事忙到五點半都還沒吃飯,因為他和我談完之後又和訓育組長談了一個小時,說是明天會給我一個交待。

    照理說,這樣的局勢發展,我應該要感到安心,因為目前情勢並沒有鬧大,但是我的鬱悶感卻一直不斷腫大,因為有一種他媽的世故在其中滋長著

    曾經,我和身為上班族的好友提過「我們不是不會,只是不想耍手段」,這種自以為清高的話,現在看來有點像是阿Q的自我安慰

    拿我現在經歷的事情來說,因為不想被小人陰,所以得處處提防,甚至為了自保,很多手段都是被迫的不得不

    甚至連跟同事的談話都會在表面的接受下安裝懷疑的竊聽器

    「真的嗎?」「他說這些是不是別有用心?」「我會不會被當成棋子一枚?」

    這些疑神疑鬼在後續發展中成了我無法拒絕的附加贈禮

    雖然還不致於走火入魔,但是活得這麼不乾不脆讓我覺得超鳥的

    在這場無關緊要的獨角戲裡,我的糾結是別人獲取寶貴經驗的借鏡

    所以很多安慰打氣的話聽來格外耳邊風,但我也知道有些同事是真的想幫我。

    滾燙的思緒並沒有隨著場域的脫離而解構

    還好,一個小時的冷水之後

    我漸漸找回鎮定的感覺

    雖然碰到一個比妖怪更可怕的人

    但是我不能因此就扭曲自己的心智

    要跟妖怪之輩對抗,難道非得讓自己成魔才行嗎?

    不想,我真的不想

    不是一定非得把別人抹黑才能顯現自己的亮白

    如同我跟學年主任說的…

    「雖然我的資歷還算菜,但是該我承擔的責任或罰則,我不會逃避

    但就算我來這裡才兩年,我也沒打算要替別人扛事。」

    我只想好好做事,不是鬧事、也不是推事

    能不能還我一個乾淨的工作環境,還有無畏的清新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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