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做夢,夢到坐公車睡著、醒來到了完全偏離目的地的山村,在夢中似乎是靠北海岸。非常寺山修司的調調,也就是陰但不會令人想到鬼或其他超自然存在。有不少主觀鏡頭快轉或狂飆的畫面,似乎有追不到人、彎曲被無視的情節,但細節已忘光了。
睡了三次回籠覺完全於事無補。
昨天看完町田洋的《砂之都》,那個在情節高潮瞬間被形塑出來又瓦解的城鎮,大概就是《2073年的電子玩具》中最後遺留下來的遊戲中的遊戲。一者選擇描述為虛幻,一者選擇描述為實存(的替代品)。整體氛圍偏小品,沒有複雜的情節發展,但留下了許多印象深刻的圖像。這就是主動跨入邊緣,以及從中認識自己的樂趣。
我現在接受這種樂趣不是人人需要了,店也已經不需要我想像「為偏門作品積極拓展認知才有可能接一些麵包屑活下來」。或者更無恥地說這個任務已經達成,因此可以心安地開始接一些麵包屑了。透過自然的過濾,去掌握剩下的人需要什麼。
與其想辦法精神賠償自己,把漫畫和小說的待讀清單好好列出來塞滿沒力氣寫小說的時間,也許才是確保腦內啡最簡單的方式。前陣子沒想到真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