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夢一定要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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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我......」我囁嚅著低著頭說。
她是我的老師,此刻應該是杏眼圓瞪,怒目髮衝冠的瞪著我吧。我看到她手上握著的那個直徑可比白板筆粗,比她手臂還要長的藤條的下半截。因為靠得我很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因為情緒的高昂而噴到我臉上的熱氣,一陣一陣。「所有的同學都承認了,為什麼你還不承認?他們一起誣賴你嗎?」她吼著我。
「沒有,老師......」我猛然的抬頭,和她四目相對,不過,可能是因為我哭泣的眼淚矇溼了眼,她的臉我看不清楚,只覺得她好高大,我好渺小;他像是高聳八千丈的大佛,而我只是渺小如螻蟻的眾生,我只能在她面前低頭懺悔。
「老師,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跟他們一起去廚房偷吃同學的便當,我只是經過,然後聽到廚房有聲音,然後好奇的在窗戶上偷看,就看到他們在翻同學的便當偷吃,我還清楚的看到李小白吃了杜小甫的一條香腸......」
我一口氣想要說完我的目擊過程,可是給老師擋了下來:
「別說了,我不會相信你的,他們五個都說你有參加,而且還有隔壁班的老師都說,他看到的是六個,請問那多的一個是誰?不是就是你?還要辯,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打你一頓!」她一面揮動手上的長藤條,一面說:
「轉過去,和他們一樣,把褲子脫掉!手扶著黑板粉筆溝,屁股給我翹起來!快!馬上!」
她動手,大力的把我扳轉過去,一把脫掉了我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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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淚更多了,心裡很害怕,手卻很聽話的扶上粉筆溝,然後一陣劇痛傳來,我哭了起來,兩手護著屁股,跳了起來轉身和老師說:
「老師!真的我沒有!我沒有!」
然後我看到老師的那張臉!
那竟然是一位女同學的臉擺在我面前,清,楚,明,白!
我忍不住的大笑了出來,可是那剛剛的痛卻讓我驚醒。
覺得身上冒了冷汗,額頭濡溼一片,忍不住摸了屁股,可是除了肥肉ㄉㄨㄞ~ㄉㄨㄞ~外,並沒有疼痛感覺傳來。但是馬上就知道,其實身體還是有疼痛,是胃在翻滾的痛......
因為吃藥輾轉難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小憩,卻不想做個夢,於是醒來一直反芻剛剛那身歷其境的夢。
「真奇妙!」我想。自己竟然結合了好幾個時空的經驗編織了這段「綺夢」,說是美麗,是因為雖然在夢的過程中有疼痛的苦楚,可是卻是帶我搭上了時光機器回到那年少童年的日子。倒是很奇怪為何老師不是我國小老師而是那位女同學呢?肚白微光中,我望著落地窗,久久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