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鹿耳門天后宮的執事,要如何去鄭成功當年登陸台灣的所在?
然後依其指示,沿著鹿耳門溝一直往海邊走,來到出海口。
看到一座鄭成功的雕像、一間名為鎮門宮的廟宇,還有「府城天險」的碑文,心想大概就是這裡了。
我坐在海邊,看著台灣海峽遠方的落日與晚霞,遙想當年鄭成功的船隊慢慢逼近,台灣歷史即將被改變的那一幕。
然後走進鎮門宮,看到牆壁上斑駁的壁畫,兩邊是同治年間巡台使者沈葆楨在延平郡王祠所撰之對聯:
「開萬古得未曾有之奇,洪荒留此山川,作遺民世界;極一生無可如何之遇,缺憾還諸天地,是創格完人。」
但看起來已頗為斑駁,讓我心中有難以言說的複雜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