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那年 高職上學的公車遇到她

不算漂亮 但冷冷的氣質

也不知道 那來的勇氣

打聽她科系的國小同學

同學幫我問了 同學說 她只想好好讀書

我也再也沒有打擾心思

可是 班上同學有人知道

沒想到成了話題

班上的人 10幾個人往她班上去

她班上的男同學 跑出來罵了幾句

班上某個好友 直接一腳把他踹飛

美工對電機 體力懸殊

當下的我 傻眼

把同學勸回 不要事態鬧大

想著 完了

但這件事 科系間學校裡,老師都保持沉默

或許這些事 對這學校不是大事

因為每年新生 學校廁所就是戰場

唯有高年級學長經過 學弟才會安份

或許曾經弱過 高年級後,偶而會帶同學繞過低年級

誰打人 看一眼,就能停止

同學也疑惑 我為何要管這些我們經歷過的雜事

但 我願意

夜校三年級 最累也最自由

上面四年級學長都認識

底下學弟 也敬畏

打排球是系風

打不好 純陪同學

打排球時 有時會望見她在走廊看著

也不多想

那麼多人是吧

同學帥高的一堆

只是清冷個性的她 怎麼會

直到國小同學說著 要我再試試

我只說算了

因為 感覺沒了

總覺得會為自己帶來麻煩的女人 離遠些

開始追逐另一科系的學妹

開始也是玩的心態多一些

剛好離了她的動力

多年後 我在飯店餐廳兼職

白天做著維修工程師

當個朋友眼中的錢鬼

一次 她跟同事們來飯店吃飯

剛好又是我服務

這次 換她

換她用眼神緊緊看著我

連她同事都疑惑

連一起上班服務生都問我 你認識她?

該說認識 還是不認識

因為連話都沒說過

她其實 來過兩次

從評估的眼神到疑惑的眼神

而我始終沒有跟她打招呼

因為畢業後 那些年

我經歷好幾個女孩

也懷疑了 自己是不是適合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