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4-29|閱讀時間 ‧ 約 53 分鐘

公開的秘密

夏天週五夜晚的公園裡,月光皎潔,路燈點點,伴隨著聲聲蟲鳴。因為時間還不是太晚,公園裡有零星幾對情侶和幾個家庭在那裡散步。小朋友的笑鬧聲、爸媽的呼喚聲、情侶調情的輕笑聲、各種的腳步聲和公園外馬路的車聲充斥在公園裡。凌薇一個人低著頭、背著手走在公園的人行道上。她剛下班,還沒顧上吃飯就來到公園。今天她穿了淺綠色蕾絲短洋裝,搭配膚色絲襪和白色細跟高跟鞋,燙成法式波浪捲的及腰長髮用水藍色緞帶綁成馬尾,手上拎著白色包包。剛從公司出來,妝還沒卸,檸檬黃的眼影搭配珍珠光澤的棕色眼線,臥蠶的地方畫了珍珠白的顏色,桃紅色的腮紅,動脈血紅色的口紅。這樣的打扮很顯眼,這樣的妝很濃,她這樣打扮在這個夜晚的公園顯得有些突兀,但凌薇無心顧及這些。現在的凌薇心情非常複雜,不想回家面對問題。她有個交往二十年的男友,兩人勉強湊了錢一起在市中心的邊緣買了間小小的房子,雖然小,但至少是自己的地方。凌薇為何會和現在的男友交往,其實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因為當年的她有很多追求者,但都被她拒絕了,因為她心裡已經有喜歡的對象,只是對方似乎只把她當朋友,她因為沒自信,不敢試探,更不敢直接表白,於是兩人就一直是很好的朋友,好到旁人都以為兩人在交往。她也希望是這樣,但對方的態度就一直不置可否,她也不敢再多問什麼,兩人的關係就一直停在這裡。現在的男友也是當年的追求者之一,凌薇對他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有些反感,因為他的外表是凌薇最不能接受的肥胖體型。在追求凌薇時,他時時刻刻繞著凌薇打轉,動不動就出現在凌薇眼前,要嘛是找她一起吃飯,要嘛是找她一起散步,要嘛是去逛凌薇最愛的文具店。這一切都讓凌薇覺得很無言,拒絕了一次兩次三次,他還是來了第四五六七八九次,想推都推不掉。在一天兩人一起吃完晚餐後,凌薇要去社團,他硬要送她到社團大樓,其實餐廳和社團大樓的地下室是相通的,根本不危險,沒有送行的必要,但他還是跟著凌薇。在要分別的時候,他突然強吻了凌薇。凌薇被徹底嚇傻,只覺得天旋地轉。這是她的初吻,就這樣被莫名其妙地拿走了,而且還不是自己心儀的對象。她驚嚇之餘,一種直覺告訴她「我不乾淨了」。雖然這種想法現在看起來很可笑,但她當年就是這麼想的,於是就跟他交往了。交往的第二年,凌薇有提出過分手的要求,但沒被接受。

兩人就這樣一直稀哩呼嚕在一起,到現在已經二十年了,期間男友和雙方家長不斷催婚,但凌薇就是一直不當回事。一直不和他結婚的原因沒有別的,並不是凌薇不想結婚,只是不想跟他結婚而已,她一直覺得會跟他在一起就是個莫名其妙的鬧劇,結婚?那就是鬧劇中的悲劇。

距離買房三年多過去了,某天公司來了個新男同事。新同事的座位在她旁邊,他剛到職的第一天,她看到自己座位旁多了個人,因為凌薇的位置是背對公司門口,所以一開始只看到他的背影。凌薇沒多想什麼,就走過去順口說聲早安。但看到他正面的那一刻,凌薇不知道是被按了什麼開關,對他一見鍾情。一開始她覺得自己只是一時被對方的外表吸引,因為對方剛好是她喜歡的類型。所以她並沒有多想,也不敢多想,只當是一時的意亂情迷。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凌薇發現自己愈來愈喜歡他,甚至到了癡迷的地步。每天都在找機會和他獨處,藉著前輩的身份毫無保留地幫助他。他的報告是她寫的、他的實驗是她幫忙做的、他的儀器和耗材是她借來坑來的,就連製造和檢驗流程也是她請人教他的。她常常用手機遠遠地偷拍他,手機裡滿滿都是他的照片。最近更是level up,因為怕引人注意,所以她用影印的廢紙做了一本又一本的小冊子,上面寫著每天對他的喜歡和想念,就像是一封又一封寄不出去的情書。隨著時間的流逝,本子愈來愈多,多到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藏了,索性用一本又一本的資料夾偽裝成文件放在書架上。只要他有心事,不管凌薇自己的狀況如何,她也一定堅持陪他到最後。不管是凌薇已經忙到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還是時間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只要他有需要,她都會陪在他身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凌薇自己心甘情願付出的,即使凌薇理智上知道,她和他絕不可能在一起。為什麼凌薇會這樣覺得?除了她一直對自己的外表很自卑,她覺得自己根本配不上他以外,而且全公司都知道她有個「名義上」的男友,所以她連幻想的資格都沒有。再加上他又比她小了十歲,還有個條件不錯的女友,他們倆是一個青山高,一個綠水低,怎可能合在一起?即使理智知道如此,但身體卻很誠實,每天還是會找機會接近他。這種狀況讓凌薇很困擾,因為她覺得即使不愛,也不應該背叛男友,但就是忍不住愛上男同事了,該怎麼辦?

其實凌薇雖然不是什麼膚白貌美大長腿的美女,但絕對不醜,只是童年和青春期時都不斷被嘲笑外表和各種表現,讓她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嘲笑她的不是別人,而是凌薇的父母。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幾個看不下去的親戚出言相勸,卻被凌薇父母說「我們是在用激將法讓她想讓自己更美更優秀」。親戚們聽了很無言,想說服凌薇的父母改變態度,至少用溫和一點的方式教育凌薇,卻被凌薇父母的一句「請將不如激將」給頂了回來。久而久之,大家就無心也無力再干涉凌薇父母對待凌薇的態度,只能私下安慰凌薇,告訴她其實她很漂亮,心地又善良,也很懂得打扮,她就是詩經開宗第一本南風的第一篇關鴡中的第一句中所描述的窈窕淑女,不需要自卑。但長期的被否定,豈是一朝一夕或幾句安慰的話就能轉念的?

凌薇是長女,父母要求凌薇必須教弟弟妹妹讀書,只有弟弟妹妹都讀完書、寫完作業後,凌薇才能去讀自己的書寫自己的作業,否則等待她的將是一場帶著言語侮辱的毒打。凌薇的成績是很優秀,但每個人適合的讀書方式不同,凌薇的讀書方法不一定適合弟弟妹妹,但父母才不管這些,把弟弟妹妹的課業責任全都加在她身上。只要弟弟妹妹作業不達標或考試考不好,倒楣的是凌薇,少一分打一下,只是挨打的是凌薇而不是弟弟妹妹。弟弟妹妹也很習慣把讀書的責任放在姐姐身上,只要姐姐不盯著他們就不讀書,不懂的地方也直接擺爛,作業也一定要姐姐幫著才會寫,反正寫錯了考差了也是姐姐被罰,不關他們的事。在這樣高壓的環境下,凌薇還能好好地讀好自己的書,寫完自己的功課,還能看她喜歡的書,成績也一直都很優異,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這天凌薇會一個人來到公園,是因為上班時突然接到媽媽的電話,說弟弟大學考試的各種管道全部都落榜了。接著就是對凌薇一陣劈頭痛罵,怪她沒有好好教弟弟讀書才會變這樣。媽媽愈說愈氣,最後甚至憤憤不平地說凌薇是個陰險狡詐的人,故意不讓弟弟考上大學。對於這種莫名其妙又無理的謾罵凌薇其實早就習慣了,但心情難免還是會受到一些影響,再加上最近對暗戀男同事的煩惱,家裡還有個不想見到的人,心情已經糟到不知道該用什麼字眼來形容,於是下班後自己一個人來到公園晃悠,希望能逃避現實,就算是暫時的也好。眼淚早已在半夜的被窩中流乾,剩下的只有滿滿的無奈。凌薇常常在心裡問自己,為什麼我要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我是我?為什麼我要活著?活著的目是什麼?活著的意義在哪裡?我在這個世界上的地位在哪裡?為什麼我是這麼糟糕的一個人?我就不能好一點嗎?這些問題時時刻刻都在凌薇的腦中輪流浮現,每出現一次,凌薇就更自卑一分,就更瞧不起自己一分。今天午休時,她和喜歡的男同事聊了很久,一直聊到午休結束還找地方躲起來聊。聊的話題很深入,很私密,已經像是情侶間的調情。正當沉醉在好心情時,就接到媽媽打來的電話,正負兩種心情交雜著,讓凌薇一時間措手不及,整個人呈現呆滯狀態,一直勉強撐到了下班,來到公園散心,希望能有精力面對現實。

凌薇走得有點累了,找了張椅子坐下休息。椅子在比較偏僻的地方,路燈照不到,如果凌薇沒出聲,應該不會有人發現她坐在那。凌薇閉上眼睛,把包包放在旁邊,靠著椅背,雙手交握放在肚子上,規律地呼吸,設法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時,有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慢慢地由遠而近,凌薇下意識地張開眼睛看向聲音的方向,想著好像在哪聽過這腳步聲,是認識的人嗎?一開始只看到一個漆黑的人影,等她看清楚,發現竟然是她喜歡的男同事!為什麼他會在這裡?糟了,我有沒有弄亂頭髮?妝有沒有花掉?姿勢還可以嗎?會不會太粗魯?正凌薇緊張到手足無措的時候,他很自然地向她打了聲招呼,徑直走到她身旁,把凌薇的包包放到她懷中,給自己騰了個位置,挨著她坐下。凌薇很不自然地也打了招呼,只覺得心臟快從嘴巴跳出來了,還好是晚上,要不然一定會被看見她紅到像快滲血的臉。他一派自然地直接看著她,問她怎麼下班不回家,一個人跑到公園晃悠?凌薇僵硬地看著前方,試圖躲避他的視線,強裝鎮定地回答說因為心情不好,來公園散散心,想想事情。他順著她的回答問她在煩什麼?凌薇想了想,只說是家裡的事情而已,因為她怕說太多會被愛家的他討厭。凌薇不知道的是,因為他看到她上班時接了一個電話後就怪怪的,擔心她有危險,所以從下班就開始偷偷跟著她。現在又看她一個人在公園晃悠,整個人感覺非常沉重,還跑到這種黑燈瞎火的位置上坐了那麼久,怕她真的想不開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才追上來打招呼。凌薇重新靠著椅背,繼續看向漆黑的前方,勉強擠出一抹微笑說:「你還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在這裡?那你呢?為什麼不直接回家要跑到公園?」他也靠著椅背,頓了一下,稍微低著頭說:「因為妳啊。」這四個字讓凌薇心跳漏了好幾拍,瞪大了眼睛,但不敢看向他,吱吱嗚嗚地問:「因...因為...我?」「嗯,是啊,因為妳。今天看妳接了一個電話後就怪怪的,感覺不太對勁,所以才跟著妳。沒想到妳一個人跑到公園晃這麼久,表情又這麼怪,有點擔心妳,所以才追上來。」他也看著前方漆黑的夜色,輕聲地回著。兩人一陣無言,寂靜中透漏著一絲絲曖昧,但凌薇不敢多想,輕輕地閉上眼睛,像鴕鳥般試圖擺脫這尷尬的場面。雖然凌薇很高興他竟然會如此關心她,但她還是不敢妄加猜測他如此在意她的原因。他打破沉默說:「我們都這麼熟了,妳有狀況我會感覺不出來嗎?妳於公於私都照顧我到一種無微不至的地步,我自然要更加留心關注妳。我不是白癡,我當然有猜到妳的心意,只是因為妳有男友,我有女友,妳又比我大十歲,我一直不敢向妳確認,一來怕我誤會妳的意思,再來也怕破壞妳在公司的名聲。現在,我趁這個四下無人的機會正式向妳確認妳的心意,凌薇,妳喜歡我嗎?如果妳喜歡我,才會有後續問題。所以請先認真嚴肅地回答我,妳,喜歡我嗎?」凌薇有種爆炸的感覺,腦中瞬間飄過無數個念頭。我該承認嗎?直接承認好像很丟臉。萬一他最後的答案是對我沒有感覺該怎麼辦?這樣我會更痛苦,還不如維持現狀,至少可以大大方方地留在他身邊。可是我又好希望能和他在一起,這才是我最想要的結果不是嗎?但男友該怎麼辦呢?就在凌薇炸裂的時候,男同事看著手足無措的凌薇,他就明白凌薇的回答了,她真的很好懂,他最欣賞的就是她的這個特質。其實他在長期的相處中早就已經慢慢喜歡上凌薇了,而且他也早就看出凌薇對自己的心意。他完全不在乎年齡的差距,只是礙於全公司都知道凌薇有個交往多年的男友,也知道他有個交往多年的女友,不好貿然行動,怕壞了兩人的名聲。現在看到凌薇的表現,他更加確定她是喜歡自己的,於是微笑地看著她說:「如果妳沒辦法回答的話,那就由我來回答。」他慢慢靠近她,貼著她的身體,把她的頭靠到自己的肩膀上,輕輕地摸著。凌薇瞪大了眼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她被徹徹底底地嚇傻了。驚嚇之後凌薇突然覺得臉開始發冷,這是她臉紅的徵兆,臉有多冷顏色就有多紅。頭昏眼花、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凌薇只差沒暈倒了。看著表情千變萬化的凌薇,他覺得她真的傻得很可愛,連一點點心思都藏不住,這下什麼都寫在臉上了,他也不用多問了。他一直很喜歡凌薇的長捲髮,他覺得有一種浪漫的氣息,和天真的她很搭。只是凌薇怕熱,只要稍微熱一點,就把頭髮綁起來,他覺得很可惜,這樣就感覺不到她的天真爛漫了。看到凌薇頭上的緞帶,他伸手把緞帶拿下,順了順被綁過的地方,把一部分頭髮撥到肩膀前面。「這樣好看多了」他笑著對凌薇說道。「可是這樣很熱耶,不要啦,我要綁起來。」凌薇伸手要拿回自己的緞帶,沒想到他卻把緞帶高高舉起,不給凌薇拿。凌薇個子嬌小,他這樣一舉,她就只能一直在空氣中對著緞帶揮手。一個不小心,她整個人跌進他懷裡。她嚇到,急忙撐著他的大腿想起身離開,卻被他一把抱住。現在兩人呈現一種很微妙的姿勢:凌薇一邊的臉貼在他胸口,一手撐在他的大腿上,另一手直直伸向緞帶;他一手舉著緞帶,另一手摟著她的腰,把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這下凌薇再次爆炸,身體僵硬地定在那裡,因為被他抱住動不了,理智上覺得很害羞想趕快離開他身上,但身體卻很誠實,一點都不掙扎,一整個複雜的情緒交錯在一起,於是她變成定格的狀態。他把凌薇轉過身,讓她躺在他的腿上,看著她的臉。只見凌薇表情錯綜複雜,全身僵硬,像個洋娃娃一樣任人擺佈,她還真的是非常好懂。他在凌薇眼前揮了揮手,試圖喚回她的意識,其實她頭腦一直很清醒,只是身體動不了。終於她努力讓自己移動,想從他腿上坐起來,卻在移動到一半的時候被他一把抱住,直接吻了上來。這下凌薇完全失去意識和理智,整個人從僵硬變成軟綿綿,任由他吻著。「妳怎麼都不給點回應?這樣我很受傷耶。」他把凌薇放回自己腿上,一手摸著她的臉頰,一手摟著她的腰,故作一臉委屈地說。凌薇好不容易恢復理智,拿回身體的控制權,伸手抓住他摟住自己的手想移開,卻在碰到他的手的瞬間開始流淚,於是就變成她握著他的手在哭的詭異場景。「怎麼了?被我親有這麼委屈嗎?」他一邊擦掉她的眼淚一邊說。「不是不是,我不委屈,我是...」她的話還沒講完,他又吻了過來,不讓她講下去。經過之前連續的強烈衝擊,凌薇似乎稍微適應了,這次她沒有失去意識,回應了他的吻。凌薇一手握住他的手,另一手抱住了他的頭,閉上眼睛,享受這夢幻的瞬間。正當她享受著,他本來摸著她臉頰的手慢慢移動,摸上了她的胸部,輕輕地揉著。胸部一向是凌薇的弱點,就像被按了開關,現在的她就是隻發情的動物,用力地吻著他,雙手環抱他的胸膛,輕輕地呻吟著,一副隨時會高潮的樣子。他的手從她的胸部慢慢移動,探進了她的內褲,摸上了陰蒂,被按了開關的凌薇非但沒有反抗,反而叉開雙腿,讓他的手能更方便伸進來。沒想到他才剛碰到陰蒂,凌薇瞬間就高潮了。凌薇全身顫抖眼神渙散,用僅存的力氣繼續吻著他。兩人忘情地吻著,凌薇背後明顯感覺到他漲大的肉棒,她自己也是濕到一蹋糊塗。礙於眼下在公園裡,沒有任何遮蔽,凌薇也只能努力克制聲音,高潮時的嬌喘化成一聲滿足的嘆息。達到高潮後,凌薇握住他的手不讓他再繼續,免得她一直高潮,到時候還真沒辦法克制自己不叫出聲。凌薇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雙手環抱他的脖子,微笑地深情盯著他的眼睛,像是要把他吸進自己眼睛裡似的。他被她看得衝動,抱住她又是一陣激吻,凌薇的熱情快把他給燒焦了,他完全沒想到平日形象甜美貼心活潑的凌薇竟然會有這樣讓人想直接推倒她的一面。凌薇的內褲已經擋不住淫水,滲到了他的褲子上,風吹來,他感覺到一陣涼時,他才發現他的褲子濕了一小塊。正當他納悶水是從哪裡來的時候,凌薇一把抱住了他,把他的頭埋在自己的胸口,在他耳邊害羞地小聲說:「不要看,是我啦...。」他順勢揉捏著她的胸部,隔著衣服輕咬她的乳頭,邊挑逗她邊說:「妳尿褲子?」「唉唷,你真壞。」「妳不愛嗎?」凌薇不好意思承認,只是輕輕地給了他一個吻算是回答了他的問題。凌薇享受著他的愛撫,雖然很快樂,但還是沒辦法完全放下矜持,只能抱緊他的頭,不讓他看見自己現在騷到骨子裡的表情。一個男人把臉埋在腿上女人胸口,一個女人坐在男人腿上緊抱著男人的頭,這畫面怎麼看怎麼情色。凌薇抑制不住衝動,他又何嘗不是?凌薇的內褲是綁帶型的,只要把兩邊的蝴蝶結解掉就可以脫下。她自己脫了內褲,把內褲往旁邊的椅子上一丟,伸手就去拉他的褲子拉鍊。由於被凌薇的裙子蓋住,旁人看來是看不出什麼奇怪的地方,只會覺得兩個人調情有點調過火了。凌薇掏出他的肉棒,緩緩地坐了下去,並開始上下抽動起來。「這...這不太好吧,這裡是...而且我沒戴...」他結結巴巴地說,卻像之前他對她做的一樣,他被一個吻封住了嘴。他的理智在凌薇賣力地抽插中逐漸瓦解,他一把抱住凌薇的腰,開始上下頂,凌薇因為他的不斷進攻而高潮連連,停都停不下來。這時聽到有腳步聲漸漸接近,有人經過這裡了。他連忙停下動作抱住凌薇,假裝是情侶在摟摟抱抱而已。但凌薇掙脫了他的懷抱,繼續剛才的動作。他嚇壞了,但又不知道怎麼制止她,其實他也不想制止她,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來人愈來愈近,就快被看光了。「文哲,我愛你,我想要你,我的夢想終於實現了嗎?我好高興。」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努力搖動,噙著淚看著他的眼睛說到,而且音量還不小。路過的路人這時看清了狀況,也聽到了對話的內容,露出一個心領神會的笑容往回走了。看到路人離開,文哲繼續大力抽插,這時的凌薇已經無法克制,一聲聲的嬌喘不知不覺愈來愈大聲。這時兩人都已經放下矜持,叫春的聲音和人體碰撞的聲音愈來愈肆無忌憚,會不會被聽到這個參數已經被從編碼中刪除了。終於,在凌薇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時,文哲用最大的力氣將陰莖插入到小穴的最深處,狠狠地將超大量的精液射進了凌薇的小穴裡。好不容精液終於射完,兩人就維持這個姿勢休息著。怪的是,剛剛文哲明明射了超多精液進去,但從凌薇的小穴中流出來的精液卻沒多少。這只有一種解釋,文哲剛剛戳進了子宮頸,直接把精液射進凌薇的子宮裡了。凌薇滿足地吻了文哲,看向兩人交合的地方,露出了嬌羞的笑容。

在休息一陣後,文哲抱起凌薇,讓她躺在椅子上,把她壓在身下,用盡最大的力氣把再次漲大的肉棒插進小穴。凌薇大叫一聲,隨即又克制住了。凌薇輕撫著他的臉,雙眼緊盯著他,因為她有個習慣,她喜歡看著肏著自己的人,看著到底是誰給自己這樣的快感?在一陣爽快的抽插後,凌薇又進入了高潮,但這時陰道裡突然噴出大量的水,她潮吹了。雖然她知道什麼是潮吹,但她以前從來沒有潮吹過,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尿出來了,稍加思考後她才知道原來是自己潮吹了。她瞬間感到非常害羞,她第一次潮吹就這樣給了他,這種害羞的感覺很像當初第一次發生性行為的時候。她一邊享受著這種害羞的感覺和高潮的快感,一邊紅著臉,邊笑邊流著淚對文哲說:「這...這是我第一次潮吹,我的第一次沒辦法給你,但...這個第一次就給你了。」她抬頭,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給了他深深的一吻,發自內心的一吻,就像初吻般的感覺,悸動不已。吻完之後,她依然習慣性地繼續盯著他看,但文哲卻壞笑著說:「別忘了,妳還有另一個第一次可以給我唷。」凌薇不知道是什麼,只能不解地看著他。只見文哲繼續壓在凌薇身上的動作,把陰莖從陰道中拔出來,往下探了探,毫不猶豫地一股作氣插進了凌薇的肛門裡。由於沾滿了剛剛潮吹的淫水,潤滑是夠的,再加上文哲是一口氣插進去的,所以不至於太痛。但畢竟是第一次被肛交,凌薇很不習慣這種疼痛的感覺,不顧一切地大聲哀嚎了出來,用力掙扎,但馬上被文哲的吻和摟抱給止住了。文哲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凌薇的哀嚎和掙扎而停止,慢慢地,凌薇已經習慣陰莖在肛門中的感覺,沒這麼痛了。漸漸地,肛交的快感出來了,凌薇陷入癡迷狀態。凌薇慢慢地抬起雙手,摟緊文哲的脖子,貼近他的耳朵輕聲地說:「原來是這裡的第一次啊,我很樂意給你,請你拿去吧,拜託你了。」說完,凌薇繼續盯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給了他一個迷人的微笑。因為凌薇有跟他說過自己嘗試肛交失敗的事,所以他知道凌薇的屁屁還沒被用過,因此才有了這種邪惡的想法,沒想到竟然成功了。這時,又聽見腳步聲接近,畢竟是公園,時間又不晚,人來人往很正常,這下不能再像上一次那樣假裝抱抱,這個姿勢任誰都知道兩人是在幹嘛。不過兩人也豁出去了,反正兩人就是在做這事,被看到又怎樣?看到的人自己就不會做這事嗎?隨著腳步聲的接近,兩人猜測來者應該是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沒有多加理會,繼續著動作。文哲才剛覺得腳步聲好像有點熟悉,突然經過的人把他從凌薇身上推開,給了凌薇臉頰好幾個火辣辣的巴掌,來的人竟然是文哲的女友!為什麼她會知道文哲在這裡?又是怎麼找到這個黑燈瞎火的位置的?原來文哲的女友早就察覺到了凌薇的存在,只是一開始她並不覺得怎樣,就是前輩照顧新人而已。但隨著時間的過去,文哲已經開口閉口動不動就是凌薇,任誰聽了都會覺得有問題,更何況是女友?於是她偷偷在他的車上和手機上裝了定位裝置,文哲是個3C白痴,所以都沒發現,於是就造成了現在這種局面。文哲女友本想繼續打凌薇,伸出來的手卻被文哲一把握住,而文哲的另一隻手則是把凌薇緊緊抱在懷裡。文哲女友見狀,心寒到一個不行,近十年的感情,就這樣被認識不到一年的人給取代了?文哲的女友爆哭著大聲問他:「這就是你的回答是嗎?」文哲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回答到:「對,這就是我的決定。」「她到底有哪裡好?值得讓你這樣對待交往近十年的我?」文哲的女友幾近崩潰,又哭又吼地瞪著凌薇質問文哲。凌薇不敢抬頭看文哲的女友,因為她說的沒錯,而且她自己也有個交往比他們還久的男友啊。「這不是誰好誰差的問題,是誰比較適合的問題。夏雲,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但現在事情就是發展成這樣,你希望我怎麼做,我都答應,因為這完是我的錯。」文哲一邊摟緊凌薇,輕揉著她被打到幾乎瘀血的臉頰,一邊直視著夏雲問道。文哲一直緊摟著凌薇其實是怕她被打到受不了對夏雲還手。因為如果真動起手來,夏雲大概不是住個兩三個月的院就沒事的,因為凌薇不僅天生力氣就大,平時也有在重訓、有氧和練習武術,雖然身高不到150公分,但她的體重超過55公斤,三圍卻是標準的38、24、38,肌肉非常結實,一般男人都不一定可以對她怎樣了,更何況夏雲是個文弱的女生。夏雲不明白文哲其實是在保護她,以為他是在摟著新歡對她示威,氣到幾乎要哭出血來,全身發抖大哭著指著文哲說:「好,很好,非常好,你今天就他媽的給我滾出我家,房子是買我的名字,你就給我淨身出戶!」文哲平靜地看著夏雲,沒有說話,輕輕地點點頭就算是回應了。其實文哲和夏雲的房子是兩人一起買的,頭期款還是文哲出的,貸款掛在文哲名下,兩人一起繳,會只有夏雲的名字是當初夏雲要求的,說是要有安全感。這下文哲可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

夏雲吼完這句話後就徑直轉身離開,文哲也沒多看她,只是摸著凌薇的臉頰輕聲地問:「會很痛嗎?」凌薇搖了搖頭,從小的訓導練讓她練就了一身鋼筋鐵骨,區區幾個巴掌算啥,她當年可是都被直接拽著頭髮撞牆咧。凌薇坐起身,想到最現實的問題,第一,今晚文哲該去哪?第二,既然兩人的心意已經互相確認了,她那名義上的男友該怎麼辦?凌薇的狀況和文哲一樣,住的房子是男友的名字,頭期款是她出的,貸款也是兩人一起繳的。這也意味著,如果凌薇和男友分手,大概也是得淨身出戶。兩人相視,停頓了一下,然後開始大笑不止,兩人都在笑自己當初太蠢,完全沒有想到自己。

凌薇從文哲身上坐了起來,很嚴肅地說到:「既然現在我們已經彼此確認心意了,你女友...不,應該說是前女友也都知道了,她的要求她也說明了,你就先回家收東西吧。至於我這裡,我會先回家和我男友...不,是前男友說清楚,我的選擇和你一樣,我就淨身出戶吧,因為...」凌薇轉身面向文哲,直視著文哲的眼睛說:「因為我最珍視最重要最寶貴的東西,只有你一個,其他都是再說。」文哲心頭一緊,抱緊了凌薇,把額頭靠在凌薇肩上,開始大哭了起來,而且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哭法,完全沒在控制音量的。凌薇抱著他的頭,也靜靜地流下眼淚,不過她沒發出聲音,她現在只想讓文哲好好發洩,不像干擾到他,凌薇就是這麼貼心的一個人。文哲哭完,抬起頭,看見凌薇也在哭,當即明白了她的用心,抱緊了她,深深地吻了下去。

不管再浪漫再感人,現實的問題還是要解決的。眼下的當務之急第一個是要找個暫住的地方;第二個是兩人都要各自回家處理好問題;第三個是,明天該怎麼辦?要於是兩人來到了一家便宜賓館,雖然設備很囧,但沒辦法,就將就一晚吧。

進了房間後,文薇把東西放下後,一個轉身就突然被文哲抱在懷中,嬌小的凌薇臉剛好貼在他的胸膛,她聽到了他的心跳,非常非常地快。凌薇回抱住了他,開口說道:「浪漫歸浪漫,現實的問題還是必須面對,我們這就各自把自己『清乾淨』,然後好好地在一起吧。」文哲「嗯」了一聲,兩人離開旅館,各自回家。

凌薇回到家,毫不意外地看到的是即將成為前男友的人忙著打電動的背影,連她回家了也不停一下問候她一下,甚至連她今天怎麼這麼晚回來也不在乎。凌薇放下東西,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上樓換衣服照顧貓,而是難得出聲喊了男友的名字,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談,請他暫停一下電動。男友一邊盯著螢幕一邊說:「什麼事?我現在不能停,你就說吧,我一邊玩一邊聽。」凌薇在心中大大地嘆了一口氣,說:「我們分手吧,除了貓和我的個人用品以外的東西都留給你,我這就去收拾,今天我會先帶走能帶走的部分,帶不走的明天我會請搬家公司搬走,就這樣。」講完之後她就開始收東西了。這時男友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跟一起連線的朋友說明情況後停下了電動,跟在凌薇身後一直問為什麼?說如果自己有哪裡做不好的可以改正,這樣突然地被分手他無法接受。「你哪裡做不好我這二十年裡有少說嗎?現在你應該問的是你有哪裡是做得好的,可以讓我不要離開你。」凌薇說話的同時沒有停下動作,一直收拾東西,把貓咪們放進外出籠,弄了一大行李箱、一大背包、三大提袋的東西,帶著貓咪們就往門口走去。還好凌薇力氣夠大,要不這些東西一般人還真搬不動。男友一路追到電梯門口,擋住電梯按鍵不讓凌薇按,生氣地看著凌薇說:「妳這樣做我沒辦法接受,妳一定要給我一個理由!」「我這二十年有少說過嗎?你完全沒在理我,就是打你的電動,什麼都丟給我。家事我做、吃什麼我要決定、雜事都要我處理。如果沒有我,你大概連襪子放哪都不知道吧。我生病了你有關心我一下嗎?還不是繼續打你的電動?我自己叫救護車,還不肯停下來跟著到醫院,讓我自己一個人在急診室裡痛苦地躺著等醫生,這種情況發生過幾次了?你數過嗎?我數過,十二次。你還希望我能說什麼?說我太小心眼?還是說我是故意找麻煩,每次都在你打電動的時候生病?你以為一個正常的人類會想生那種需要出動救護車的病嗎?還是你要跟大家說,我不是正常人,是個神經病女人,躁鬱症患者,所以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這個麻煩離開了你不是應該感到高興嗎?怎麼現在又在這裡不讓我走?請問你到底要我怎麼說,要說幾次你才能聽得懂?我實在受不了了,所以現在我選擇離開你,麻煩請你告訴我你想聽我說什麼,順便報個數,我馬上講給你聽個夠。」一串連珠炮從凌薇的口中爆出,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做,因為平常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想法,所以都只是默默地悶著,這串連珠炮連她自己都被嚇到,原來她還是有表達能力的啊,難道都是因為愛情嗎?真神奇。「看來,我是真的很愛很愛他...」凌薇心裡默默想著,如果不是這麼愛,怎麼可能做得出這些平常沒辦法做到的事?心裡除了幸福,還有凝重,眼下的狀況該怎麼辦?

凌薇男友一時無言,因為她說的沒錯,他美其名為給她私人空間,但實際上只是他想打電動,不想被干擾。既然家裡有個保姆,他也樂得其成,不用做家事,也不用管水電瓦斯保險之類的麻煩事,專心打他的電動。有時凌薇打掃他電腦桌下,他還會「嘖」一聲,因為他必須騰出空間讓她打掃,這樣操作不方便。凌薇對他這種行為從憤怒到無感,要則就給他嘖個夠吧,反正就只到今天了。既然電梯被擋住了,凌薇就趁著男友發呆的一瞬間從樓梯離開,幸好她力氣夠大,拎著一大堆東西從13樓走到一樓。到了一樓,凌薇發現男友也來到了一樓,依然擋住不讓她走。這時凌薇不知哪來的勇氣,大吼了一聲「滾」,就徑直撞開嚇呆的(前)男友離開,叫計程車回到賓館。還好貓都很安靜,沒引起的賓館櫃檯人員的注意。

至於文哲這邊,一樣慘烈。當他剛到家時,就看到他的東西被扔的整個樓梯間都是,而且還在繼續極速增加中。文哲挑了些必須物品,打電話給家裡在做搬家公司的朋友幫忙。在等待的同時,順便收拾好亂掉的東西,修一些被摔壞的東西。等朋友的車到了,幾人一起把東西搬上車,先暫放公司倉庫,之後要搬去哪就再說。「等等,你真的就這樣離開?一點都不挽留我?」夏雲跑過來從正面哭著抱住文哲,並仔細觀察他的表情,希望能從他臉上看到不捨、心疼和後悔,甚至做出回頭的決定。但他只說了一個字:「對。」然後就推開她,徑直走向卡車,留下哭到快斷氣的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兩人前後回到賓館,凌薇先照顧偷渡進來的主子們,讓他們吃飽喝足,上個廁所。文哲先收拾好被弄亂的東西,修一修被砸壞的東西。兩人忙完,互相對視,凌薇笑了,笑著抱緊了文哲,聽著他的心跳聲。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她喜歡被擁抱,也喜歡抱人。她覺得被擁抱的時候是最幸福的時間,如果可以,她真想整天被抱著。文哲也抱緊了凌薇,透過貼在小腹上的凌薇的胸部感受凌薇的心跳,她的心跳是這麼的快,這麼的重。兩人又擁吻在一起,長長的吻,代替了千言萬語,這一刻,他們什麼話都沒說,但又說了所有想說的話。他的手不安份地游移到她的胸部,伸進了衣服,輕輕搓揉著她的乳頭。又被打開開關的她瞬間睜圓了眼睛,看著他的臉,輕輕地喘著氣,原本抱著他的手也開始往下移,脫掉他的褲子和內褲,輕撫他逐漸漲大的肉棒。

就這樣互相愛撫了一下,她慢慢跪在地上,含住他的肉棒,努力吞吐著,並直勾勾地看著他的臉。只見他逐漸閉上雙眼,發出舒服的喘息聲,輕輕抱住她的頭,享受著她的服務。凌薇喜歡幫男生口交,不是她愛含肉棒,她是愛看男生被她舔到欲仙欲死的表情,就像他現在這樣。她滿意地看著他的臉,心中泛起一絲漣漪,原來,在愛看男生欲仙欲死的表這點上,他和其他人沒有不同,這就是她的喜好,誰來都一樣。想到這,凌薇有點傷心,原來自己就是這樣一個淫蕩的女人,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剛想到這裡,文哲輕輕推開了凌薇,把他她抱到床上,讓她四肢撐起身子,自己則站在床邊,說到:「讓我們繼續剛剛沒做完的事情吧。」文哲拿出不知從哪變出來的潤滑劑,估計是他和夏雲用的吧,塗在文薇的肛門和自己的肉棒上。「我要進來了,就算會痛也要忍住唷。不過跟剛剛不一樣,這裡是賓館,你可以喊痛」凌薇點點頭,算是回應他了。文哲的肉棒慢慢地插進凌薇的肛門,經過剛剛公園裡的「訓練」,這次不如凌薇想像般地痛,肛門被撐開的感覺凌駕了痛感,所以她一聲痛都沒叫,就這樣默默迎合著文哲的肉棒。文哲的肉棒插到底,他倒了些潤滑劑在兩人交合處,試著開始抽插。因為有潤滑劑,所以阻礙比剛才公園裡做的時候小,文哲開始慢慢抽插。文哲訝異於凌薇肛門的緊實度,他心中讚歎著,她不只小穴緊,連肛門都這麼緊,真是神器。其實這時凌薇已經不會痛了,有的只是肛交的快感,她忍不住開始嬌喘連連。這種快感不同於一般性交,是另一種別樣的快感,不出來的快感。文哲見狀便逐漸加快抽送插的速度,快感一陣陣向凌薇襲來,插得她意識不清,只知道想要繼續,想要更多。不一會,凌薇快高潮了,文哲突然停下動作,凌薇納悶的回頭望向文哲,他壞笑著說:「忍一忍,等下包妳飛天。」過了幾分鐘,他繼續抽插,快感又慢慢累積,凌薇又快高潮了,這時,文哲又停了下來,凌薇回頭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文哲,一邊試圖自己抽插。就這樣幾次之後,他終於讓她達到了高潮,果然不同凡響,凌薇差點暈過去。在凌薇還沉醉在高潮時,文哲把凌薇抱上床,壓在凌薇身上,用力地將肉棒插入小穴。還在高潮的凌薇被這樣一刺激,竟然在還在高潮的時候又高潮了。文哲依然用最大的力氣抽插著,一邊高潮一邊被抽插的感覺實在太美,試過一次就忘不掉。就在凌薇高潮終於快退下時,文哲將肉棒用盡全力插到小穴最深處,並豎直了凌薇的雙腿,把大量的精液射了進去。射完後他並沒有急著拔出來,而是維持著這個姿勢抱住並吻了凌薇,直到肉棒自己滑出來。看到肉棒滑出來,文哲急急忙忙地找衛生紙,沒想到已經坐起身的凌薇小穴裡並沒有流出任何東西,精液全部又留在凌薇的子宮裏了。「兩次都這麼多精液,會不會懷孕呢?」凌薇眨了眨眼壞笑地對文哲說。「懷孕更好,我就可以直接娶你了。」文哲抱緊了凌薇,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凌薇霎時紅了臉,也環抱住文哲「直接娶我吧,好嗎?」「妳這是向我求婚嗎?」「是啊,你願意嗎?」「我願意。」兩人又吻了起來,完全忘記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不過不重要,重點是,凌薇終於實現願望了,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靠自己爭取來的東西。凌薇悄悄地流下了眼淚,這一刻的幸福就是她的新生,她是一個不一樣的凌薇了,是一個幸福的凌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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