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棕狼的表哥回憶錄 12

等待是煎熬

那次周末和表哥在車上擁吻，做愛

接下來就是一連串的等待

和表哥的關係有點像一份大考考卷，我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準備，學會了所有科目，練習了所有題目

我甚至還看著其他人如何解這一到題，看著他們拿了或好或壞的分數，有的成功畢業了，有的被死當

那我呢，我可以六十分及格嗎，要和表哥在一起，六十分足夠嗎?

表哥，在你說你小時候其實因為我，也懷疑過自己的性向時，我就把我的一切，都給你了

我跟著你的情緒走，或好或壞，這好像什麼結婚誓言，但這就是我的誓言

你的渣，我對你的崇拜，你的壯碩，還有你的溫柔，我全都接受

我可以好好的當你第一任男朋友，只要你說好，我願意和你嘗試一切，只要你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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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真的好單純好可愛，回頭看這些誓言，我那時候真是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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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表哥在下一個星期四，打電話給我

「怎麼了」

「我們周末要不要見面」

「好啊，要去哪裡」

「都可以，就想見見你」表哥的聲音聽起來好甜

「那...百貨公司?」我沒有要買東西，但是，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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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知道海馬是爸爸養小孩對吧

小時候，是表哥和我說這個故事的

他在學到這個故事時，非常的驕傲

「邱宇！邱宇！」那時候我們國小，兩個人身高都不高，表哥一跑進門就拉著我的手到客廳

「幹嘛啦」我還喝著我的飲料，下午可以喝綠豆水好開心

「你過來坐好啦！我跟你講一個故事」表哥還穿著家裡的睡褲和無袖，他那時候已經開始變聲，聲音粗粗啞啞的，對那時候的我來說，羨慕的不得了，巴不得我也趕快開始變聲

還記得那時候我會感冒之後希望喉嚨永遠都不會好，這樣就可以一直聲音粗粗的

「你要說什麼啦」雖然我從小就崇拜表哥，但是甚麼都比不上夏天下午的那碗綠豆水

「你知道男生也會懷孕嗎」

「你騙人，才不會」我站起來就想要去拿我的綠豆水

「真的啦你坐下來啦」表哥過來死死的抱著我的大腿不放，臉貼在我屁股上，但是，小時候嘛，那是表哥親暱的舉動而已

「甚麼啦，男生哪會懷孕啦」

「海馬就會啊！海馬是男生生小寶寶喔！」 表哥那時候還過來摸摸我的肚子，而我長大後才知道，他不摸自己的，摸我的，原來是因為他那時候就在懷疑自己的性向阿....

「你騙人，怎麼可能」我比較笨，小時候還沒有學到這個知識，只覺得我表哥在亂說

「真的阿真的阿，你去問阿姨」阿姨就是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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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來真的去問我媽了，我媽也和我解釋了

而長大以後，表哥不只一次和我提起這件事情，他上次在公園，又說了一次這個海馬的故事

「現在講這個幹嘛啦」上禮拜在那個新開的公園，在表哥的上衣被我扯了一半以後

表哥又蹦出這個故事

「看你還記不記得阿」

「當然記得」

「那你要懷孕嗎」表哥從後面頂了我一下

「不要」講什麼阿

我對海馬的故事的記憶，有很多的聯想

我會想到那碗綠豆水

我會想到草莓餅乾

還有金黃色的夕陽

草莓餅乾的故事以後再來說，而夕陽，就是因為這次

表哥說著故事的時候，手會抬起來弓起來，假裝是海馬的頭和脖子，他那隨著手臂擺動的衣擺，和笑容滿面，反射著金光的小麥色笑容，永遠都是我心裡美好的風景

而比這些景色更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下一周的百貨公司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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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宇阿」表哥和約在百貨公司樓下，粗俗如我，很少來這種地方，他穿著一件襯衫和長褲，我看著我的無袖短褲和球鞋，去百貨公司裡面露出這麼多皮膚是可以的嗎

「來，帶你去美食街」夏天一進去百貨公司，撲面的冷風，我打了寒顫，皮膚上的細毛都豎了起來

「你穿這樣不冷啊？」表哥把他的小外套塞給我，我們搭電梯到地下二樓

「我們要吃什麼！」這是我講的第一句話，也是我此刻在乎的唯一一句話，我超餓

從表哥貼身的襯衫，看的到挺拔的胸肌，襯衫薄博的布料也遮不住奶頭的形狀

我和表哥一邊下電扶梯，我一邊盯著側身站的表哥，他連褲子都很薄很貼，不是單車褲，是類似西裝褲那樣很薄的長褲

表哥今天這身穿著好騷

「你決定阿，給你選」表哥手掌抓了抓胸肌，調整一下鈕扣的位置，在電扶梯的的階梯變成平地的那幾秒，多解開了胸前的一顆扣子

「我想吃豬排」襯衫的緊繃往下了一格，表哥的胸肌露出了上半部，小麥色均勻的黝黑，飽滿鼓脹的胸肌，和表哥陽光的笑容，我抓著表哥的手臂，就像小時候出去玩一樣，好簡單的幸福

這篇文章還沒結束，後面更精采的內容，在講我和表哥...終於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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