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diary:
好似,一段時間沒寫現代詩了。上次那篇應是在9/7的日記,裡面有一首無名詩。懶於過多揣摩,一筆落,二筆止。除非意猶未盡,才會多看幾遍,感覺有異,就做修改,直到意盡。
也可能是比較習慣古代詩詞的行文模式,不用太多的文字去描述意象,有種「節約用字」的感覺!(格律什麼的,先放一旁,反正我也不是很「正常」的人,各種規矩,參考就好)
也可能只是我不擅長去架構一個長篇故事,想到要寫很多字就會覺得很麻煩,覺得麻煩就不想動筆。哈!「情滿溢出,自然成文。」昨天回覆閒人的答案,今天就自己用上了。如果沒有情滿溢出,那就要花費很多精力跟思維去模擬,才能寫出一篇東西來。
想到昨天讀論語
,孔子對冉求說的一句話:「力不足者,中道而廢。今女畫。」對!我就畫¯\_ಠ_ಠ_/¯!畢竟,想學or想做的事情太多,暫時沒興趣的事情就先放一旁吧!正如莊子說得:「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
既然如此,那就要「dying」在自己覺得值得的地方!難怪孔子說:「有殺身以成仁。」如果「仁」是他覺得值得的地方,為此,雖死而無悔。但我可沒這麼大的覺悟,「殺身成仁」,算了吧!不過,會不會只是我們的「仁」不一樣呢?
老子:「道可道也,非恆道也。」我們每個人所行走的道路並不是恆常且唯一的,就如同每個人生無常才是常態,每個人也都有各自的因緣際會。也許是因為每個人的「道」、「仁」或是其他名之的「•」都不全相同,所以孔子和老子才沒有給出一個精準的定義,而是從各個角度,試著描繪他們各自心中的「•」。
所以孔子才會說:「不仁者,不可以久處約,不可以長處樂。仁者安仁,知者利仁。」沒有找到自己的「•」,不論處在好的環境,或是壞的環境,都沒辦法保持安穩,因為心中總會覺得缺了什麼。只有找到自己的「•」,才能安然面對各種事情,而有智慧的人知道怎樣努力,可以往「•」的方向前進。
雖然其名有別,但大同小異,整體方向是相似的,只差在達成的方法。若「大」不同,則不相為謀。
Sincerely Yours,
Ch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