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心火已經慢慢冷卻,日子也漸漸趨於平靜,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陰晴不定,有時對他和善溫暖,有時卻冷淡無常。到底是不能接受被拒絕?還是有什麼牽引著他非得要跨越障礙?也許從來他也不需要去分析自己,然而這個女孩卻不願意讓他那麼輕易地如願,那麼輕易地讓他靠近。還是在隱村,就是這樣,放下自己,放下那個隔離於世的自己,只向自己心中的渴望,自己心中的盼望探尋。
當然,「她」早就明白,在那不知何時開始的那個時候,她早已知道該拒絕他的靠近。難道不是一次一次的推他出去,難道不是一次一次的離他再遠一點。假裝沒有看見,他一次一次點燃又熄滅的火光。既然他已經有了佳娜,而「她」也有自己的盼望,何必一定要跨過那個距離?為什麼不能留在彼此都能存在的立場上?即使這樣到終究仍然是相忘了,如果忘了就忘了吧!無果自當無花朵。因為這樣「她」小心翼翼地想要保持著這樣的平衡。
和「她」來藍溪的那個同伴,正是「她」的愛情,只不過最後他們沒有選擇在一起,因為再多的愛、迷惘和付出,終究敵不過「不適合」和「差距」。當牽絆和期待消失的那一刻就是該放手的時候,也許仍然是愛著的又如何?希望他能遇到更合適更好的人也是一種愛吧!
是在那一齣戲裡聽過所謂的「渣男」是「什麼都好就是不愛你的那個人」。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原來光源氏不是渣男,因為他自始至終都仍愛著他愛過的那些人,不管是末摘花或是六条御息所,他始終沒有放下她們。所以既恨著卻又愛著,無法在心底把光源氏當作渣男。而他-金難道不是已經擁有了不能放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