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學務住任喜歡的壞學生第六十七章 掌握命運
站在外公家的門口前，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一天會回到這裡，而且是為了選擇科系過來，小時候片段的記憶，對於這裡只有模糊的印象，我在這裡真的能找到我想要的答案嗎?
「呦~我的乖孫子!回來看你阿公啦!我準備了一堆好吃的來招待你喔!」
轉頭看像後方，白先生早已將車開走，把我人和行李丟下後即匆匆的走了，是多不想見到我?能丟多遠就丟多遠，眼不見為淨最好，但他或許真的有要事在身，所以沒多坐交代、默默地飄走……
未知的旅程開始了，外公究竟會帶來什麼令我意想不到的事物，這傢伙掌握文理半邊天，在舅舅、阿姨甚至母親口中都能聽到他造了怎樣的豐功偉業，而我最終又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站在那發呆幹嘛?趕快進來啊!」
跟在外公的身後，拖著沉重的行李廂，這棟房子比我想像的大，內外客廳的分層，客廳後銜接著廚房，廚房之後又是飯廳，內客廳左右兩邊各自連接不同的所在，五間客房、兩個主臥室，娛樂廳、小型電影院，神壇後又連結立一個世外桃源。
整間房子只有一層樓，但永遠不知道門後連結著怎樣的空間，有如一個平面的大迷宮，稍微一閃神便會迷路，而這裡更不可能會有地圖，一切只能靠自己去摸索。
「阿封!你睡這裡，之後有什麼需要在跟阿公說。」
我來到一個小型的套房，電視、書桌、床、遊戲機、還有一堆有的沒的，可說是要什麼有什麼，日常生活用品一個都沒少，娛樂項目還真不少，一邊整理行李一邊觀察環境，與其說學習更像是來度假。
「阿封!好久不見!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黃承宇是黃家的大長子，天資聰穎，跟外公一樣多彩多藝，各種事情都想嘗試，功課好對他來說是基本，是一個不輸張嶺傢的天才，在他身上幾乎看不到缺點，沒想到他居然也來了。
「承宇!今天也是自己回來嗎?這是令人感到意外。」
「哪像你~都有專車接送，我都只能跟一堆人擠大眾運輸工具。」
我才要說你年紀小小就能自己到處玩了!明明才國中一年級，卻早已泳渡日月潭、登上玉山、環島無數次，重點是他爸還很放心的放他一個人去做，完全不用大人為他操心。
這樣一比下來就覺得自己弱掉了……我居然連一個國中生都不如，功課不如人，身存技巧也不如人，而這傢伙卻能自己東奔西跑的，或許這麼獨立也是想保護自己為一的妹妹。
「話說……丞葳怎麼跟你一起回來?她不是平常最黏你了嗎?」
黃承宇面有難色，又是看表又是搔頭的，看來這傢伙又把她妹給惹毛了，然後他妹鬧脾氣，然後一定又是那句『再也不想見到你!』，所以就逃來外公家避難了。
「不說這個了!你說說你為什麼會回來?大姑姑呢?」
「我是白斯帶來的，一方面是訓練我獨立，一方面是來找到自己有興趣的科系，這兩者也是我此次前來的目的。」
好巧不巧!這時又有個人走了進來，手搖著扇子，穿著清涼的襯衫，頭頂上掛著墨鏡，相較於文質彬彬的黃承宇，這傢伙可說是恰好相反，是我們幾人中最壞的反面教材。
「劉俊凱?真意外你在這~最近又賺多少?又換了幾個女朋友?被記幾支警告?」
「這禮拜沒搞事。」
「真難得~你也有安分的時候，我還以為你不是在搞事就是在搞事的路上。說!是什麼東西讓你改邪歸正?」
劉俊凱緩緩的從口袋拿出錢包，從前包裡拿出身分證，將身分證丟到我的面前，而我也在這時才想起來，這傢伙跟我同年啊!他也考完學測在家放假，不用去學校自然不會闖禍。
「你是腦袋有洞還是有問題，我跟你一樣是學測生，你放假我是能放假嗎?」
「抱歉…… 我是真的忘了!誰叫你生日在八月底，還以為你在讀高二呢!」
將床上的身分證撿起，伸手遞了回去，此時的我才想到一件是，我還沒問他要讀什麼科系，不過看他的樣子也很難猜出他是和什麼科系，連有沒有大學可讀都不知道。
「俊兄!你選好科系了嗎?」
劉俊凱沒有回答我，將身分證收回錢包中，仰頭看著天花板，他似乎對未來也感到迷惘，喜歡什麼?像做什麼?他一無所知，不知該從何下手，或許跟我一樣，來這想了解自己喜歡什麼。
「兩位!阿公說明天要去爬山，你們最好提早做好準備。」
「這麼突然!要去爬山!爬什麼山?」
黃承宇看了一眼手機，點開通訊軟的體對話紀錄，幸好並不是去爬什麼玉山或阿里山，只是去家裡的後山走走，順便去欣賞他那一整片剛節果的草莓。
「話說回來!現在不是才快二月嗎?為什麼我爬個山留這麼多汗!」
劉俊凱沿路邊走邊抱怨，手中的扇子更是從來都沒停下，但黃承宇卻是顯得從容不迫，手中握著手帕，優雅地將汗水擦拭，而我既不狼狽也不從容，沿路欣賞著風景，不知道此行程用意為何。
「我們到一半了!先坐著休息一下。」
劉俊凱無力的躺在大石頭上，而黃承宇則是坐在大時的邊緣，此時外公拿出紙筆、畫板，拿著筆反覆比對，看樣子是要寫生，一點點的畫下眼前的美景，而我也跟外公要了張紙，趴在巨石上，學著畫景。
過沒一陣子，外公便將畫好的風景的到我們面前，右上方還有他即興創作的打油詩，不論是情感還是對風景的評價，一瞬間、不加思索的想法，最真的感情書寫。
「俊兄!你要看嗎?」
劉俊凱接過外公的創世巨作，隨意的掃了幾眼，抬手就將幾段詩詞的末端加上標點符號，隨後滿意的的給黃承宇。
「你!阿公的意思才不是這樣咧!你這樣亂加標點符號，是會扭曲句中的意思，你這沒水準的傢伙!居然毀了這麼美的詩詞。」
「喔?這樣聽起來承宇有另一番的見解，哪你說說該怎麼標才對?」
黃承宇奪走劉俊凱手上的筆，重新標上標點符號，隨後對此詩作出了另一番的見解，哪邊要押韻，哪邊要平仄，全部都做了一番修正，心滿意得的跟我們解釋這首詩的意思。
「所以後面這一句是呼應前面的山水，之後銜接對世間的感慨，這樣解釋對吧?」
阿公一邊拍著手，一邊看著黃承宇，但他臉上的笑容卻很奇怪，微笑中參雜著另一種見解，或許黃承宇對了，但這並不是外公想要的答案，究竟阿公想表達什麼呢?
「承宇啊……這是你想表達的意思，但這並不是我原本的意思。」
「怎麼可能!字句的文意我都沒有改，標點符號標錯的地方我也做了修正，錯在哪?」
「錯在這個詩本來就沒有標準答案。」
站在一旁淡淡吐出這句話，而等來卻是他們兩個無情的嘲笑。
「你當我是傻子就算了!你當承宇是傻子啊?」
劉俊凱從巨石上站了起來，說著無情的話語，而黃承宇則是不服，他可是這群小屁還中最聰明的，怎麼可能會會說錯呢?但是外公的眼神告訴我，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答案。
「沒錯!人生也是如此!承宇你太拘束靈魂該有的樣子了。」
劉俊凱的笑容瞬間消失，不敢相信的看著外公，但此時的黃承宇卻笑了，看著手中更改過的詩句，或許原本的樣子才能表現出當下豁達的心境，沒有任何的限制，自由且自然表達出自己想說的。
「休息夠了嗎?要繼續往上走囉!」
「還有多遠啊~我都快脫水了……」
「在兩公里就到了!在那個山頭上而已。」
劉俊凱長嘆一口氣，緩緩地躺回巨石上，不願面對現實的來回滾動，最終失去平衡從巨石上跌了下來，拍了拍身上的落葉，跟隨外公的腳步繼續往上爬，直達山頂。
「哇!這草莓真的比市面上的還漂亮欸!」
劉俊凱忍不住債下來品嘗，而看他吃得這麼津津有味，害我也忍不住的摘了一顆，整顆塞到嘴中感受他的美味，黃承宇面有難色地看著我們，他並不是嫌棄我們洗都沒洗就塞到嘴中，而是這草莓並不合他的口味。
「這真的是甜的嗎?」
「是啊!可甜的咧!」
這時!外公又笑了!伸手拿起旁邊的籃子，一點點的採摘著草莓，而我們也學著外公的動作，一人拿一個籃子，隨機挑了一排開始摘草莓，過沒一正子就摘了四大籠。
「承宇為什麼說草莓是酸的?我明明吃起來很甜的。」
「同一種品種，同一種養殖方式，施同一中肥，但是每個人的口味不同，所以味道也不同。」
外公抓起一把草莓，如同享受般，一顆顆的品嘗，但是吃下每一顆的表情並不相同，有時甜的笑開懷，有時酸的將臉揪在一起，最終將所有的草莓吃完，滿意的點了點頭。
人生也是如此，有時酸得睜不開眼，有時甜的讓人笑開懷，不同的經歷，不同的過往，不同的人生，體驗個種不同的事物，同一種米養百種人，最終回憶起來，會心一笑，讓它沉淪在記憶深處。
「阿封你想到要讀什麼了嗎?」
劉俊凱抱著一藍草莓，邊吃邊看著遠處的美景，這句話實在不像他的風格，也難得他開始會在乎未來，是沒有想法還是沒有方向，但現在的我又能給他什麼建議呢?
「目前我的理想是金融相關科系，但之後會不會改……我不知道，因為金融是別人為我指的路……」
順手拿起籃子中的草莓，不假思索塞進嘴裡，沒想到這顆草莓是酸的，咬下去的瞬間，整張臉揪在一起，咬沒兩下便吞了下去，酸的感覺在舌尖殘留，不斷分泌著唾液，快速的拿起水壺，喝了幾口感覺好多了。
「話說……你選好想讀的科系了嗎?」
「我想當廚師，但我不知道要讀什麼相關的科系，餐飲嗎?還是食品加工?我不知道，因為這兩門科系課程內容都不是我要的。」
沒想到劉俊凱的目標會這麼明確，已經想好自己出來要做什麼職業了，那其實讀什麼科系影響都不大，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而我卻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想要什麼?
邊摘草莓邊吃草莓，逍遙的時光過得很快，將其他沒被吃掉的草莓扛下山，正好微風涼涼，天氣晴朗，太陽照應出的影子，這一刻照印出獨有的美好時光，多麼的幸福。
「我要上去盯盤了!你們幾個自己去玩。」
盯盤?這是什麼專有名詞?好像在哪聽過，要不要跟著外公一起去看，這跟金如相關嗎?種種疑惑使我對此事感到好奇，跟隨外公腳步來到電腦的大螢幕前，拉了張椅子，坐到了外公的身邊。
「阿封!你怎麼不找他們去玩?」
「我想了解金融，我想知道這一類東西。」
外公微微一下，拿起一旁的筆電，打開大螢幕，兩個螢幕顯示的畫面各有不同，但都是些密密麻麻的數字閃爍著，不斷的變化著，一下紅一下綠的，實在讓人摸不著軌跡。
突然!大螢幕上跳出警示，外公拿出手機，快速的按了幾個按鍵，掃了眼那一檔股票當日走勢圖，最終按下委託鍵，確定下單成功，有將此檔股票買進便將手機收了起來。
「剛才是怎麼一回事?」
「標準到了!所以下單，我開盤期間不選股，只做交易。」
這是什麼意思?那何時要做選股的動作?外公這段話我愣是有聽沒有懂，而他開盤時的操作手法也令我摸不著頭腦，拿起一旁的平板，打開相同的股市軟體，將每個能按的按鍵都按了一遍。
而其中令我最熟悉的是李爾森說過的三大法人，在來就是所謂的K線圖，上面有寫五日、十日線、二十日線，而這些線上一根根的想必就是日K線，而法人旁邊的便是融資比例。
試圖讀懂上面的特殊名詞，先不管其背後意義，先記下來，之後有時間再問也不是不行，觀察外公剛才買的那一檔股票，不知道參考的指示是什麼，於是我便開始推測購買的理由。
「阿封!你看平板看得這麼認真，是發現了什麼嗎?有任何看不懂得要問嘿喔。」
「我想明白阿公選股的理由!我想知道你推測的數據。」
外公點點頭，轉頭繼續盯著大螢幕，而我也開始以自身所學研究這一檔股票，而這讓我想起大學參觀課堂上所講的，要看一檔股票好不好，首當其衝的就是觀察它的基本面。
我點開這檔股票的基本面，是一個營運狀況非常良好的電子股，每年營收都有持續增加，毛利率甚至是三年中最高的，所有的指數都顯示這家公司表現良好，適合做長期投資的標的。
再來看曲線圖，長的不怎麼樣，沒有說跌得很誇張，也沒飆長到上青天，平平淡淡、非常的不起眼，看走勢圖，大多數人肯定會誤以為他正在盤整，或認為是拖不動的牛皮股。
因為是非常穩定的電子股，所以在法人上面並沒突然間的大動作，在籌碼這一塊並不能發現什麼線所，交易量也是每天都高得驚人，這下選股的依據和線所全斷，找不到特定的標準。
就這樣在旁邊觀察了幾個小時，而我卻始終找不到外公操作的標準，每當他做出買賣的動作時，我都試圖找到其中的原理和軌跡，但是這就像是一堆毫不相關拼圖，不慣怎麼湊就是湊不出一張完整的圖片。
「阿封!你肚子不會餓嗎?我看你抱著平板很久了呦。」
「我找不到邏輯，找不到線所，找不到軌跡……」
外公沒有回答我，只是冷笑兩聲，將筆電放到一邊，關掉大螢幕，起身離開了這個特殊的地方，而我則是留在原地，環顧四週，這裡可說是科技滿滿的一個房間，我剛剛怎麼都沒注意到呢?
「阿封!出來的時候記得將門帶上!」
再次隨這外公的腳步離開，有許多的新知識等著我去探討。
「那個地方好像跟其他的有些不同，是刻意設計設計成那個樣子的嗎?」
「每做一件事都要有一個相符的環境，看股票也一樣，那邊的擺設可以使我更快進入狀況。」
真是深奧的學問，接下來又要繼續探討什麼呢?感覺還是有些找不太到方向，文、商都體驗過了，而我也確實對商較為擅長，但跟專業的相比，感覺是一點天賦也沒有啊……
「什麼?你說你好奇法律相關學系的在做什麼?」
舅媽疑惑的問出這個問題，眼神透漏著驚訝。
今天是個悠閒著周末，除了我們三個小屁孩之外，大人們也一同回來探望外公，可說是熱鬧非凡，就連幾個不常看到的表弟妹都回來了，讓人不經好奇今天是什麼特別的節日。
「法律讀起來很辛苦的，一堆原文，還有就是各國法條都要懂……冒昧問件事，你高中的文言文記得多少?歷史課本所寫你還記得那些內容?所有的背科你能一字不漏地記得嗎?」
這一連串的問題使我愣在原地，我雖然在學測時游刃有餘，但是要我記得三年所有課本所寫的內容簡直不可能，更別說一字不漏地敘述出來，如果這是讀法綠的基本條件，那我可說是連第一個門檻都過不了。
「對了!我在問一個問題!你高中數學表現如何?上課內容都聽得懂嗎?」
「是還可以……但數學跟法律有關連嗎?」
「當然有!商是公式的應用，法、文是數學的邏輯，幾乎所有的科系都會用到數學，但在這個教育體制下，數學的廣泛性被矮化了，所以才會有一堆屁孩說『我買菜有用不到三角函數，幹嘛要學數學?』的毫無邏輯言論。」
「還以為只有理工會用到數學……」
所有的學科都有其專業之處，而從國小到高中，所有人都只是為了應付考試而讀書，根本不會在乎背後的涵義，而在這種扭曲的體制下，許多學生也會像我一樣，找不出自己喜歡什麼。
我是幸運的!能探索、能思考、能選擇，父親、母親並沒有逼我一定要讀什麼科系，放手讓我去找出自己喜歡的東西，但有多少家庭能有這種開明思想?很多的家長會逼著子幾小孩讀自然組，或是選擇讀轉錢的科系，並沒有想過做這個選擇……孩子是否快樂?是否喜歡?是否能用一生鑽研這個專業?
我現在明白張嶺傢當初在醫院所說的話了!或許我喜歡的東西並不是這個國家需要的人才，但是我會一位喜歡而不斷精進，但同時我也領悟到了一點，那就是這份選擇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
有錢得家庭不用在乎小孩選的職業賺不賺錢，對他們而言，這份職業賺不賺錢不是重點，而辛苦過的家庭則因為自身經歷，所以希望小孩先賺錢，之後再考慮自己喜歡什麼，因為所有的興趣都是要花錢的。
「阿封!你要過來玩大富翁嗎?這裡剛好缺一個!」
劉俊凱在遠處喊道。而舅媽也不知道飄去哪幫忙了，剛才沉思的到領悟似乎花太久時間，但我好像明白自喜歡什麼科系了!轉頭看像那邊玩桌遊的傢伙，隨手拉了張椅子走了過去。
「阿封!你跟我媽聊什麼?居然愣在原地呆住了。」
黃承宇一邊發著卡片一邊說道，而我則是將我領悟的事跟他說了一遍，而他也並沒有反駁我，點頭認同我所說的話。
「人生確實是在不斷的做選擇，但是只要累積錯誤的選擇過多就會像這樣!」
黃承宇的旗子站到我的土地上，向我繳交房屋租金後將房子收購走了，現在站在這片土地的我，必須支付三倍的費用給他，時在是令人好不甘心啊!這樣做有符合規則嗎?
伸手去拿一戲規則的說明書，不料先一步被劉俊凱搶走，而黃承宇則是不慌不忙地看著我，隨後把玩起那一個個小型建築物。
「第九條第三列，為變成地標之建築，可以當時房屋租金的五倍收購，且無須原本地主同意。」
「怎麼可能有這種霸王條款!這樣遊戲還怎麼玩?還是這是你亂說的?」
「我沒亂說!要是不信的話就叫凱哥唸出來，我敢說我可是背的一字不差。」
劉俊凱笑著翻開說明書，眼繩也從鄙視變成驚訝，而他念完規則之後，在場遊玩的人都震驚了，不信邪的我將說明書搶了過來，沒想到真的一字不差，全部完整的和黃承宇背的一樣。
「這、這太誇張了啦!」
「你是玩大富翁玩到成精了是嗎?居然能把規則背得這麼熟，太不科學了!」
「這個大富翁我也才玩幾次，這種東西本來就應該背熟，不然被坑了都不知道。」
我們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訴說著遊戲的不合理，較勁著一字一句的細節，但最終都會被黃承宇打臉，因為他背規則背的比我們還熟，所有的規則都能一字不漏地唸出來，我和劉俊凱反駁的無話可說。
同時我也意識到一件是，這個世界保護的從來都不是不懂規則的笨蛋，規則這個東西是個雙面刃，懂得人可視做武器，也可視做保護自己的工具，而不懂的就只能任人宰割，遊戲是如此，現實也是如此。
「之所以這麼背法條是因為我也想當律師，保護自己不受傷。」
「黃承宇!你可知道律師不好考嗎?有一堆考試等著你，你除了會被這些東西外，你還要很會考試!」
舅媽輕拍黃承宇的頭，淡淡地說出這句駭人的話，原來律師並沒有我想的這麼容易，看來這條路的辛苦之處就在這了，我果然不是律師的料，背科一蹋糊塗，邏輯也沒有人家強。
「孩子們!烤肉了!快來喔~」
外公一邊扇著扇子，一邊喊我們過去，將桌遊收一收，爭先恐後地往爐子衝，隨手抓起一個帶骨牛小排，快速的往烤網上扔，滋滋作響的聲音是多麼的悅耳，現在只要交給劉俊凱大廚即可。
「你們這群芭樂!負責丟肉給我烤就對了?」
「不然呢?你以後不是要讀餐飲嗎?好讓你生命練習一下。」
「作者小心你哪一天被告，我看你才需要生命練習啦!」
劉俊凱一手拿刷子，一手拿夾子，邊刷邊翻面，香味四溢，不久之後，俊凱排烤肉就出爐了!所有人蜂擁而去，沒一下就被夾光了，唯獨可憐的劉俊凱一口也沒吃到。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外公此話何意?」
「職業不分貴賤，只要喜歡、只要擅長、只要熱愛，就算所有人的不看好你，執意的做下去，總有一天一定會變成那個領域的專家。」
眾人開心的吃著美食，討論著自己的職業，每個人在這世上都擔任著重要的位置，所有的職業，所有的科系，所有的選擇，這些都不應該被看扁，更不應該去歧視。
這一刻我的領悟，我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