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 新譯三國演義》第十回：關刀痛飲華雄血　溫侯怒戰震風雲

情急之下，祖茂發現敵軍死盯孫堅那頂紅色頭巾，便高聲喊道：「主公快將頭巾給我，您趁亂由小路脫身！」孫堅咬牙照辦，兩人分頭逃走。華雄等人只追著紅巾猛攻，孫堅得以僥倖脫險。

祖茂一路狂奔，眼看追兵咬得很緊，於是跳下馬，把紅色頭巾掛在一根被火燒得半倒塌的柱子上，自己則躲入林中。華雄軍遠遠望見那抖動的紅巾，亂箭齊發，才發現上了當。華雄勃然大怒，正要撤軍時，祖茂從林後殺出，雙刀齊揮，卻被華雄一聲暴喝，一刀斬落馬下。

待拂曉時分，遠處山巒輪廓漸漸顯現，華雄收兵返回關內。程普、黃蓋、韓當連夜尋覓，終於在天色微明時找回孫堅，於荒涼原野中略加整頓，暫紮營寨。孫堅折損愛將祖茂，悲痛萬分，一想到夜裡驚險廝殺，心中不禁陣陣悶痛。夜間，孫堅派人星夜趕赴盟主袁紹大營，告知祖茂陣亡、華雄驍勇的消息。袁紹正披衣坐於帳中，燭火搖曳，聽聞孫堅也敗於華雄之手，猛然拍案起身，跺腳道：「孫文臺也敗了！這下軍心銳氣大損，該如何是好？」諸侯一時面面相覷，沒人敢吭聲。

袁紹掃視眾人時，看見公孫瓚身後站著三位神色各異的壯漢，竟還露出幾分從容。便問：「公孫太守，身後那三人是誰？」公孫瓚笑著答：「此乃我幼時同窗兼兄弟——平原令劉備以及他二位義弟關羽、張飛。」曹操聽了，想起那位剿滅黃巾賊的劉玄德，便問：「你就是劉玄德？」公孫瓚說：「正是。他乃漢室宗親，曾立過戰功。」袁紹一聽，忙請劉備上座，並說：「我敬的是你的漢家血脈。」劉備推辭不果，只得坐在末位，關、張二人則背手侍立，一身正氣。

巡哨士兵匆匆入帳報告：「華雄率鐵騎下關，而且挑著孫太守的紅巾，在寨前辱罵示威，叫陣搦戰！」袁紹拍桌大怒，高聲問：「有誰願意出馬？」袁術麾下俞涉自告奮勇：「小將願往！」袁紹見他身形壯碩，暗想或許能一試，立即下令出營。豈料不過短短數合，俞涉就被華雄砍落馬下，喪命沙場。帳中眾人驚慌失色，太守韓馥又薦上將潘鳳，誇他力大無窮、手持巨斧必可建功。袁紹來不及細想，急令潘鳳應戰；同樣沒幾下功夫，就聽外頭急報：「潘鳳也被華雄所斬！」眾人大驚失色，袁紹痛惜道：「若顏良、文醜在此，何懼華雄！」話音剛落，帳下一人大喝：「末將願往，必取華雄首級！」

眾人側目望去，只見那人身高九尺，面如重棗，丹鳳眼、臥蠶眉，長鬚飄胸，聲若洪鐘，正是關羽。袁紹皺眉問：「這位是？」公孫瓚答：「此乃劉玄德之弟關羽，暫任馬弓手之職。」袁術震怒，罵道：「堂堂諸侯雲集，你不推名將，卻派一介馬弓手出戰，是何道理？給我趕出去！」曹操急勸：「先讓他一試，若不勝，再罰也不遲。」袁紹看關羽神色從容，不似狂妄之輩，便允許出馬。但仍擔心道：「若他失利，被華雄恥笑，豈不更傷士氣？」關羽淡然道：「若敗於華雄，甘獻首級。」

曹操佩服他的膽識，命人端上一碗熱酒以示助威。關羽將酒碗輕放在案上，沈聲道：「酒且擱下，我去便回。」話畢翻身上馬，提刀衝入夜色之中。頃刻後，營外戰鼓震天，喊聲如雷；眾人正想派人探看，猛見關羽揚刀歸來，拎著華雄血淋淋的人頭拋在地上，而碗中酒仍帶餘溫。眾諸侯先是駭然，繼而歡喜不已，曹操拍掌大笑。有人吟詩贊曰：「威鎮乾坤第一功，轅門畫鼓聲隆隆。雲長停盞施英勇，酒尚溫時已斬雄。」

華雄既除，眾人都為此振奮。正此時，劉備身後的張飛踏步而出，嗓門震得帳中人耳膜生疼：「俺哥哥既斬了華雄，何不乾脆殺入關內，活擒董卓，豈不更快！」袁術聽了勃然大怒：「我等身為朝廷大臣尚且謙讓，你們不過一縣令手下的卒子，竟敢在此大言不慚？給我趕出去！」曹操阻攔道：「論功行賞，何須分身份貴賤？況這三人功在眼前，怎可小覷？」袁術冷笑：「既然諸位只看重一縣令部下，我便不奉陪了！」曹操為免激化矛盾，只得勸退公孫瓚與劉、關、張三人先回營。當夜，曹操又暗中派人送牛酒至三兄弟處，略表感激之情。

再說華雄殘軍逃回關內，李肅臉色煞白，忙寫告急文書呈給董卓。董卓看畢勃然變色，深夜召集李儒、呂布等心腹商議。李儒道：「華雄戰死，盟軍聲勢必然更盛。袁紹乃盟主，其叔袁隗如今身居太傅高位，若讓他裡應外合，後患無窮，應先下手為強！」董卓當即拍桌：「正該如此！」立刻命李催、郭汜帶五百兵馬包圍袁隗府邸，不分老幼全部誅殺，並將袁隗首級懸示關前警示群臣。隨後，董卓徵調二十萬大軍，自領十五萬與李儒、呂布、樊稠、張濟等人駐守虎牢關，命李催、郭汜再率五萬據守汜水關，企圖阻斷聯軍。虎牢關外地勢險峻，半山腰雲霧繚繞，一條官道曲折蜿蜒。董卓登上關城四顧，自信滿滿，冷笑道：「管他十八路諸侯，想過此關談何容易！」

袁紹大營得到探馬回報，得知董卓屯兵虎牢。曹操建議：「可分出一半兵力先去迎敵，免得在此被董卓截斷。」袁紹思考再三，便命王匡、喬瑁、鮑信、袁遺、孔融、張楊、陶謙、公孫瓚等八路出發，自己與曹操率主力居中調度。

八路諸侯陸續抵達虎牢關下，河內太守王匡先行趕到。見這裡山勢崩峭，關前地形開闊，而呂布僅率三千鐵騎就出關迎擊。王匡下令列陣，以逸待勞。遠望之下，只見呂布頭戴紫金冠，身穿錦袍、披連環鎧，腰繫獅蠻帶，手握方天畫戟，坐下赤兔馬嘶鳴如雷，一副睥睨天下的氣概。王匡暗驚，但仍高聲問：「誰敢出馬迎敵？」部將方悅當即拍馬挺槍而出，卻僅僅五合便被呂布一戟刺落馬下，血灑沙場。

呂布乘勝直衝，王匡部眾措手不及，頓時大敗，若非喬瑁、袁遺的援軍及時趕到，王匡恐怕連性命都保不住。三路諸侯在交戰中各有損傷，只能向後退卻三十里重紮大營。隨後，其餘五路人馬也陸續到來，見狀皆歎：「呂布英勇絕倫，真是無可匹敵。」

諸將正愁無良策，小校忽然急報：「呂布又帶兵出關挑戰！」八路諸侯只得再度披甲上馬，齊出迎敵。上黨太守張楊的部將穆順才剛迎戰，就被呂布當場斬殺；北海太守孔融麾下大將武安國苦撐十餘合，手腕也被戟刃削傷，眾將合力才把他救回。呂布從容收兵，諸侯回營後，曹操沉吟道：「呂布如此勇猛，唯有聯合諸侯之力，先擒此人，再討董卓。」

沒想到呂布毫不喘息，又領兵逼陣。公孫瓚親提長槊出戰，不過數合便潰逃。呂布驅馬緊追，赤兔馬飛奔如電，眼看就要刺中公孫瓚後心。千鈞一髮之際，一員猛將從旁挺丈八蛇矛衝出，聲如雷霆：「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張飛在此！」

呂布見他氣勢洶洶，索性棄了公孫瓚，專心與張飛廝殺。張飛鬥志高昂，與呂布硬碰硬戰了五十合，不分勝負。關羽見勢，亦舞青龍偃月刀上前夾擊；兩馬夾攻呂布，仍難徹底壓制。劉備見戰局膠著，遂提雙股劍策馬衝入。三人形成夾角之勢，如轉燈般圍住呂布。帳外諸侯看得目瞪口呆，嘩然不已。呂布畢竟只有一人，漸漸不敵，忽然虛晃一戟逼退劉備，順勢倒拖畫戟，勒轉赤兔馬，衝出重圍向關上逃去。

劉備、關羽、張飛哪肯放過，率後軍疾追不捨。山巒陰影在晨光裡被拉得悠長，喊殺聲在峽谷間回蕩。呂布敗軍奔到關下，只見城頭飄著青羅傘蓋。張飛睜大環眼咆哮：「那必是董卓！何必追著呂布？不如先捉董賊，一勞永逸！」說著拍馬便想登關。正所謂「擒賊先擒王，奇功待勇人」，董卓軍在關上嚴陣以待，萬箭齊發。諸侯眾軍在關下大呼衝殺，能否一鼓作氣擒下董卓？且看後續分解。

文：ChatGPT-o1-pro

圖：Leonardo Lighting Anime Semi-Realism / ChatGPT-o1-p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