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我說的,我抵抗吹風機絞刑那邊,即便他媽媽報了警,
警察也沒那麼快趕到,在抵抗的過程中我還真的使出了畢生吃奶的力氣,
雖然當初在被掐脖子的時候已經感受過了,
但我真的沒有想過一個女生的力氣可以大成這樣。
後來她發現用絞的好像無法整個起到作用,
就開始把手邊能砸的能丟的都往我這飛來
好加在我還蠻會閃的 ,
一邊閃的同時一邊想著幸好我國小躲避球不錯,還有點小得意的時候。
幹!
結果肚子被存錢筒丟到,害我罵了出來,
被丟到後我順便轉頭往後看一下,怕她媽媽也被波及到,
???阿人勒,再往另一邊看,
靠!,原來早就躲得遠遠的在門口那邊了,
白擔心她了,差點忘了她是一個只會顧自己逃命第一的人,
只是她好像沒想過我坦不住的話下一個就輪到她了。
....你他媽的!
前任好像看到我很有餘力反而更激怒她了,一邊罵著這句話,一邊抬起旁邊的超大花瓶。
欸,不是,那個飛過來好像不是開玩笑的,雖然剛剛釘書機跟剪刀都已經飛過了,
我舉起手跟她說,等 等等 等等等 等一下 ,貓 欸欸 附近還有貓 妳不要這樣,
她完全聽不進去的樣子,我心想 靠 不會吧 我命休矣,我怎樣了是沒關係,但我家的狗...
叮咚!
就在這時電鈴響起了。
叮咚!叮咚!
因為沒人去開,所以電鈴持續被按著,
她媽媽準備要去開的時候。
給我等一下!
她放下手上的花瓶,一邊制止著她媽說道 :
妳給我去後面,我去開!
她先是從門的小孔看外面,又回頭看了一下我們,
開門後,人開始慢慢進來,人數比我想的還多,
印象中應該有5個男警察,不包含旁邊還有兩個像是衛生署的人。
警察 :
我們接獲報案這邊有發生很大的爭吵,疑似有家暴事件樣子
請問發生什麼事了?
很可怕,不,超可怕,嚇到我了,這是怎回事?
她整個情緒狀態超級平穩,語氣超級溫和,微笑地跟警察說:
這邊什麼事情都沒有,
警察先生,你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還是說有誤報?
我心裡一直想著太可怕了,為甚麼一個剛剛超級躁的人,
竟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直接變換成另一種態度去應對別人?
是因為她的本能感受到威脅了又或是她本來就那麼會演?
警察 :
小姐,我們確認地點是這邊喔,沒有誤報,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驚訝的表情回答道:
怎麼會這樣呢? 可是就真的沒什麼呀,可以順便問問是哪裡報警的嗎?
警察 :
不好意思,我們只接獲報案,但是無法提供報案者是誰或是哪裡報的案。
他們一邊在對答的同時,一旁的衛生署人員,看了我們後面的地上,可能也發現不對勁,
看到我跟她媽一直隔空用著沒聲的口語說著躁鬱症,但是可能無法看懂,
要來接近我們確認的時候。
她就直接衝來擋在我跟她媽面前,
說道:
怎麼了?有甚麼事情嗎?
有事情的話直接問我就好了,
然後一邊給我們使眼色。
我跟她媽也很明白,如果我們講了什麼,我們真的會死。
這時衛生署人員給警察使了個眼色,
其中兩位警察就靠過來並說道:
阿,小姐我們是還有些事情問,我們來旁邊一下。
她:可是那兩位白袍人員好像有事情要問耶?
衛生署人員:
是這樣的,我們來自衛生署,今天也只是順道經過這邊,
最近也有舉辦一些關懷長輩的活動,既然都來了想順便拿資料給您的母親填寫,
以方便我們統計數據跟往後的參加活動。
衛生署人員:
那個小炳,你幫我把那袋活動資料拿過來,等等填寫完順便拿贈品給他們。
她聽完好像就沒懷疑那麼多,跟著警察去旁邊說話。
這時衛生署人員拿出筆跟一張看起來很像資料實際上卻是白紙的東西,
以非常小聲的聲音說:
我看您好像不方便用說的,您直接假裝寫資料,把事情寫在上面。
說真的我到現在還是很感謝也很佩服那時的衛生署人員的機智,
可能他們遇過太多狀況了所以知道要怎麼應變。
她媽媽接過東西之後,就在上面直接寫了躁鬱症三個字,馬上交給對方,
對方看了看後,就回去一旁待命的三個員警那邊,
跟其中一個看似隊長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
那位隊長就跟著在場的人說:帶走!
這時前任還沒反應過來。
她:?,怎麼了?什麼帶走?你們要帶誰?你們幹嘛全部都過來?你們要幹嘛?
她好像開始意識到了甚麼。
她:不要碰我喔,跟你們說了不要碰我喔,離我遠點喔,不要過來喔!
原本的從容不見了,態度跟語氣逐漸變化,除了驚慌外,開始越來越兇狠。
隊長拿起call機:叫一樓的人,把那東西拿上來,可能需要支援。
場面一度陷入僵持狀態。
這時她看向我們這邊。
謝平你跟媽在幹嘛?為什麼不來我這邊?來我旁邊阿!
....... 沒人有反應,然後其中幾個警察擋在我們前面。
她:你們幹嘛?擋在他們前面什麼意思?現在到底是怎樣?要做甚麼?
叮!
這時電梯來上來了,門外來了兩個人員抬著一個擔架,看著裝是醫護人員。
這時她的注意力都還在擔架人員那邊的時候。
隊長:就是現在!趕快!
她還沒反應過來,員警們就衝上去壓制她。
這突來的狀況讓她開始不斷地尖叫,咆哮,亂揮亂抓。
儘管她發作的力氣再怎大,在人多又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員下還是被制伏了,
由於她還是一直有強烈的攻擊性,手也被上銬了,人直接被抬到擔架上,
身體跟腳也都被綁住,不過嘴巴始終沒停過,不斷地尖叫以及咆哮。
除了一邊尖叫著,也一邊喊著謝平救我....,媽媽救我....,喊到最後也哭了起來,
邊哭邊說著你們為什麼都不來救我......
即便是剛剛要置我於死地的人,但是看到這畫面,我也是難過了起來。
(但到了整個事情結束,我再回來想,真她媽白難過了。)
我心裡也一邊想著,阿...我救妳,誰要救我?
而且說不定還會被妳反殺一波....
更不用指望那個豬隊友會幫我,想著想著,啊!
這時他們已經抬著擔架要外門口走了。
我衝過去一邊大聲喊著:
你們要幹什麼?!
請不要這樣對她,趕快放開她,拜託你們不要這樣。
這時員警們很納悶的看著我,
一旁的衛生署人員看到我,我給他使了個眼色,
我不得不說,他真的很聰明,
他就故意往我這邊過來,
一邊用手攔著我,一邊說著:
先生,你不要這樣,我們在執行勤務,請不要妨礙我們。
我一邊作勢撥開他的手,一邊喊得更大聲:
你不要阻止我,我要去救她,你們不可以這樣子對她!
直到她被送到電梯且關門往下之後,我才停止。
對,沒錯,因為我很了解對方,
我知道什麼都不做的話,之後一定會被算帳.....
而那衛生署的人員也很懂我在想什麼,就配合我演了一下。
我:
謝謝你,不過你怎麼知道我要做什麼?
衛生署人員:
其實我們也接觸過不少精神案例,雖然很多都被送到醫院了,
但並不是每個都能接受強制治療的,
之後又被送回家那些患者對他們的家屬更嚴重了,
而且我剛剛看你一開始都沒動作,
忽然開始動作應該有你的想法,就先配合你。
我:
沒錯.....我是要轉移仇恨值,不然感覺都沒什麼作為,我一定避免不了災難。
衛生署人員:
做得很好,他們電梯應該已經到樓下了,我們也坐另台下去吧!
這時我就跟著衛生署人員以及她媽一起去坐電梯,
還沒進電梯前,
就聽到整個大樓下面的庭園傳來可怕又尖銳充滿憤怒的.....尖叫......咆哮.... 嘶吼....
大樓的一堆住戶都在那邊圍觀著。
她媽媽這時還在碎碎念:
搞成這樣丟臉死了,搞得整個大樓都知道,這樣以後我的面子怎麼辦,以後大家怎麼看我?!
唉,我心裡想,
如今她會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她小時候妳那樣子對她,
她才會變現在這樣子,
妳到現在還只顧自己的面子,
真的哪天被她宰了我也不是很意外就是。
就這樣,前任被送到救護車上,我跟她媽坐著後面的警車要一起去醫院。
恩....大概在警車上是最安靜的時刻,
到了醫院門口才剛下了車,
那讓人耳膜欲破裂的咆哮聲依然再持續著,
救護車比我們早到一些,
當我們下車的時候,
他們擔架已經抬下來準備請裡頭的醫護人員推床過來,
嘶吼了這麼久都不會累,嘴巴也不會乾,那時莫名有種奇怪的佩服感。
到了醫院裡,那個尖叫依然....
唉,謝謝妳,剛剛在大樓我們是全場焦點,現在又是矚目之星了,
當然,對有症狀的病人,我也沒要怪她的意思,只是滿滿的無奈。
我想著。
醫護人員勸阻無效,對他們吼得更大聲,
保全制止也沒用,直接被下馬威,
我感覺連專業人員都被激到要發作起來了,
忽然覺得自己平時的抗性是不是挺高的呀?
直到後來有醫生出來下指示給護理人員去施打鎮定劑,
這才讓我,喔,不對,整個醫院恢復了安寧,
不然再下去大家應該都聾了,
並沒有誇大,患者發作起來就是那麼的可怕又不受控。
前任癱在床上,看起來是很想發作,卻又發作不起來的樣子,
看著前一刻還想殺死我的她,現在這麼虛弱的躺在那邊,
那種感覺我不會形容,想說些甚麼卻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欸,謝平。
她開口了:
跟我在一起很累對不對?,其實我都知道的,
我發作起來會讓周遭的人都很難受變得不幸,
你其實沒有必要受這種罪,讓我自己跟我媽承擔就好了,
畢竟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是罪魁禍首也脫離不了關係。
其實我知道她打算要分手。
我:
但我有說過,我不會離開妳的,
所以妳就別再自責了,
妳沒看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沒事的,不管妳發作幾次我都會壓下去。
(.....我非常恨當時說漂亮話的自己,明明有機會可以逃走結束的,不知在白癡啥。)
她虛弱的微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就這樣閉著眼靜靜的躺著。
多久了?,我看著這樣的她,不禁想著,
多久沒有這麼和平過了?
多久沒看她笑過了?
貌似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為什麼現在的日子每天過得戰戰兢兢的?
一想著如果她等等送到強制收容所是不是以後就見不到她了?,要多久?
想著想著也有點悲從中來,一直覺得現在的生活樣子很奇怪。
當還在思索著過往跟之後的種種的時候,
這時她媽媽跟醫生走了過來。
醫生:
現在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前任沒有回答,只是搖搖頭示意。
醫生:
那沒有什麼問題的話,等等開些藥,就可以讓妳回去休息了。
欸?,不對? ,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就連豬隊友這遲鈍的傢伙也覺得不對。
我們倆趕快把醫生拉到旁邊去。
我們問:
醫生,請問以她的情況不是會送到收容所之類嗎?
醫生:
現在她的情況看起來是很ok的,
而且去那邊要本人同意才可以,
若不是本人同意要有兩種情況才可以。
第一種是病情必需要達到嚴重病人的診斷情況。
或是
第二種就是要傷害他人或自己,
才有辦法不需要經過本人同意強制送醫,
以她目前的情況沒有辦法。
我指著我的額頭上的傷並說道:
可是我這就是剛剛在家被她打的耶!
而且醫生您不是也看到她剛剛入院時的狀況了?
醫生:
更嚴重的狀況我們都有看過,
主要是你現在也無法證明那是她所打的吧?
雖然很想幫助你們,可是很遺憾缺乏關鍵的證據,
加上她現在的情況又穩定,其實很難把她強制入院。
....啊哈... 阿哈哈,聽完,不曉得為什麼,
雖然剛剛的確難過了一下,
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我知道就這樣出院,一定會完蛋......。
謝平~,媽~,你們這麼遠在跟醫生聊什麼呀?我也想一起聽。
遠遠的,
前任望向這邊喊著。
.......雖然聽起來很平常很溫和的聲音,
不知為什麼感覺很不妙,眼皮又一直跳。
她媽:
妹妹呀~
沒事沒事,醫生在跟我們說等等拿藥的事情,等等就過去。
當下真的也想不出其他辦法了,
只能去幫她繳費拿藥,
之後叫了計程車一起坐回去,
一直到回她家的一路上整個空氣都凝結沉默著。
回到她家後,她自己先進了房間,我還在客廳。
我就說:
今天大家都累了,你們就先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她媽:
謝平呀,
其實最累的是你,你還要騎這麼遠回去,就在這休息先別回去了。
......x0老師,雖然她媽媽是當老師的,但我那句真的差點說出口,
我就是要找藉口開溜,妳故意不想讓我走,想找個墊背的就對了。
不對勁,從回來到現在一直都只有我跟她媽的聲音,太安靜了,
不行,我嗅到危險的味道,不曉得豬隊友是太遲鈍還是怎樣,
左喜右災,我的右眼皮一直狂跳得很用力,一定不簡單。
....她房間門開了,
我跟豬隊友瞬間閉嘴。
你們兩個.....,是誰報警的?
她說道的同時,眼神帶著無比的憤怒以及恨意。
不曉得剛剛短暫的和平是因為鎮定劑的關係....又或是她在醞釀的假象,
和平什麼的,完全沒這回事。
我:
妳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那時一直被妳丟東西,妳媽也一直阻止妳,
我們誰有空去報警?,沒事為什麼要報警?
我又接著說:
有沒有可能是妳之前說過的,都常常抗議妳們家很吵的隔壁的或樓上的那個?
我跟妳媽看到警察忽然來也是很納悶呀!(我真的是裝的一臉無辜。)
不曉得是藥還沒完全退,或是她記憶有斷片,若是記得很清楚,我根本無法忽悠過去。
嗯.... 你這麼說好像也是,不只眼神,她連口氣也和緩了許多。
她:那我找時間一定去弄死他們!
(仇恨轉移yes,對不起了鄰居,聽說你們也是惡鄰,反正我也不認識你們,可是我還想活。)
她媽媽再怎麼遲鈍,也知道這時候不該說話,不然割頭顱的夢,應該會變成不是夢了。
好,那麼.....
她語氣又變了。
你們兩個為什麼都沒有來救我?
我被抓的時候你們兩個在幹嘛?
為什麼我要被銬上手銬?
你們到底在幹嘛?!你們到底在幹嘛?!你們到底在幹嘛?!你們到底在幹嘛????!!!!
越說越激動,完了!今晚又要受難了!
我心裡想。
我:
我有去救妳啊!我一邊衝去阻止他們,也有抓著妳的腳阿!妳那時沒感覺腳被抓嗎?
後來是我一直被他們往後擠我才沒辦法阿,我都不曉得他們為什麼要抓妳。
她媽:
我.. .. 我...也有趕快先去幫妳拿衣服跟鞋子阿!
......我真的覺得她媽還是別說話好了,我聽了頭好痛。
她:妳不先救我?然後先去幫我拿衣服跟鞋子?
所以妳早就知道我要被帶走了是不是?
妳就這樣看著我被帶走是不是?!妳就這樣看著我被帶走是不是?!妳就這樣看著我被帶走是不是?!
她接近著她媽一直瞪著她看且不斷的重複這句。
不是啦!
我插到他們兩人中間。
妳看妳媽這麼小隻,她過去根本幫不上什麼忙阿,等等反而受傷怎辦?!
妳被帶走的時候都是居家衣服阿,她可能不想讓妳在外面太難堪,所以幫你帶東西呀!
我幫著她媽緩頰道。
她媽沒回話,頻頻點頭。
你說她受傷怎辦?
那我勒?我都已經被銬手銬都被拉到受傷了,難堪?
我那樣被一堆人拉出去還不夠難堪嗎?
眼神轉向我這,越來越憤怒的質問我。
(....靠杯,小姐妳拿晶石都已經把我尻的頭都受傷了,還要絞死我,好像都忘乾淨了。)
我心裡默默想著。
我:
對!
妳說到重點了,妳剛剛在房間的時候,
我就在客廳跟妳媽討論要怎麼跟他們追究這件事情。
她媽狂點頭並附和著:對對對!
(....媽的,為了求生我也不知不覺練出了怎麼即時說謊又不會破功的能力耶。)
她沒有說話,但緊張的氣氛有明顯緩和了很多。
我看看!
說完我直接去抓著她的手。
欸,怎這樣,真的很過分耶!
把妳一個好端端的女孩子手用成這樣真的很扯耶!
阿姨,麻煩妳趕快幫我把急救箱拿來好嗎?
一邊幫她擦藥包紮,一邊安撫她的情緒,一邊同仇敵愾的幫她罵著。
她:
你明天陪我去警局提告。
疑?
太突然了吧?!
太快了吧?!
太有效率了吧?!
如果工作也這樣多好!
阿,我忘記她現在沒工作了.....。
我:
???
妳要告誰阿?隔壁嗎?
還是樓上的?
要告什麼呀?
她:
我在被一堆人抓住的時候,有人偷摸我,
我記得他的長相,我要去告他!
你先陪我去樓下管理室跟管理員調監視器。
逃不回家就算了....,整晚都在看監視器,跟到處跑警局。
就是他!
就是他摸我!
她終於找到指著螢幕說著。
看了看監視器,
這不就是很像隊長的那個人嗎?
我想了想,
可是過程中他完全沒有接近她....
離的距離是真的非常遠的那種,我很斷定不可能,他長得又不像魯夫,
而且也是跟我們一起從第二個電梯下去的跟坐同一台警車,機率是0%。
我:
妳確定沒認錯人嗎?
她:
我非常確定!
所以你現在是在懷疑我?不相信我囉?!
但是....,
我話收了回去,覺得不要替自己找麻煩。
隔天一早,就陪她去警局作筆錄,
兩個女警跟我還有她在一個小房間,
內容有點冗長,抱歉,這段我真的想不太起來,就先pass,
總之做完筆錄,女警說他們會開始展開調查,確定屬實後會再通知。
告的是騷擾還是什麼,我有點忘了,
我心裡早就知道不會成功,不會有結果的。
因為根本就是沒事在搞事。
之後,
前任每天就是瘋狂的打電話到警局問進度,
又打到衛生署,
還有政風處跟市政府。
除了警局之外,我真的不曉得跟其他幾個有啥關係。
她說什麼因為警局的速度太慢會拖也可能會吃案,
所以要打給各管道給他們施壓。
....好喔,
我聽完也只能這樣回。
你能對一個炸彈說不好嗎?
首先要避免的就是不要炸到自己。
....結果自認為閃避點很高的我還是被炸到了。
她:
為什麼都是我在打電話?
為什麼你都不幫忙打?
我:
這不是一個人打就好了嗎?
多一個問結果不是一樣?
她:
所以你是不是不打?
....乖乖的拿起電話跟著打。
(對不起,我不該浪費社會資源,可是當下不配合感覺我會提早去世。)
每天精神疲勞轟炸,情緒控制,行蹤掌握,
日子久了,你真的會忘記什麼是正常的生活。
也因為那次過後,她每晚都會害怕,
怕警察又會忽然來抓她,
不然就是做惡夢,夢到警察來抓她。
只要她一晚沒睡好,
那今晚又會是個美好的夜晚呢!
她就爆走到早上,她爆完累了去睡了,
而我沒睡要接上班,她媽媽沒睡要接上課,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兩個多月,我都不曉得那段日子是如何堅持的。
實在快受不了了,有天下班我到她家,
她還在睡,她媽也剛教完課,
我想說時機正好,不能再拖了。
阿姨!
我叫著她媽後,很正經的看著她。
她媽:
謝平怎啦?
你等等有想吃什麼東西嗎?
我:
阿姨,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跟妳說!
她媽:
今天怎啦?
怎麼忽然正經成這樣?
我:
阿姨您是個老師,
您也知道以前的烈士都是拋頭顱灑熱血換來個和平條約,
後人永遠記得且感謝他們。
但,
您不一樣,您很冷血,沒有灑熱血的問題,
這樣可以少個步驟,頂多拋頭顱而已,
您願意用您的頭顱來換取世界和平嗎?
也許沒有後人記得您,但我會永遠記得跟感謝您的!
.....她媽直接不理我,出門去買飯了。
阿,失策!
忘記她是數學老師,
但是我在跟她說歷史,難怪不理我。
說完幹話好像心裡得到那麼一點點的舒壓,
有時心裡的魔鬼告訴我直接把她媽賣了,其實就可以先解脫了。
補充一下,想起之前狀況5的時候我也有錄影,
當下錄的時候沒有察覺到,
但後來用手機開最大聲播放的時候,
以為沒意識倒在床上的她,其實是有不斷的一直發出微弱的嘻嘻聲的。
之後劈腿我的那段.....也是發生了一些奇耙又無法解釋的狀況,就先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