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70歲。我少年的時,看報紙、雜誌、冊頂懸的文章,若寫著厝內面的代誌佮人,攏是大家咧講話,用伊的立場、做法來講新婦(予伊看無順眼,抑是袂曉、做法無仝),我咧想,新婦有伊的立場佮看法,佮大家是無仝的,毋過無人寫,我毋捌看過。
我中年的時,拄著講大家官佮新婦鬥陣的時陣的問題,沓沓仔有人為新婦講話,我感覺誠歡喜。紲落來,新婦家己出來講話,講結婚了後,生活上佮大家官(抑有翁婿in兜的人)做伙的時,做法無仝款、無爽快、大家管傷濟的代誌。
這馬有查某囝出來講伊的老母,伊決定欲共老母擲捒,委託「#代理家人」公司服務伊的老母的養老佮送山。雖然伊是日本人,台灣一定嘛有,只是猶未寫出來,抑是我無看著。表示時代閣進一步,有人敢按呢講。
昨昏看著這篇文章,心情足䆀,佮看著剴剴的代誌仝款。剴剴死去,這个作者大漢了後,家己共伊細漢的時予伊老母凌治的代誌寫出來,閣決定欲擲捒老母,伊誠勇敢,這嘛是誠大的悲劇,伊一世人攏愛治療老母造成的傷痕。
細漢囡仔沒氣力,晟養伊的人按怎對待,伊就愛按怎受,家己一點仔嘛無法度。
朱亞君 ◤四歲的我無數次被母親「殺死」,在父親書房裡徘徊於生死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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