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茄長在於此。
心態像個愛德華時代的單身漢,性傾向與經濟來源很可疑的那種。
間歇性地成為作者,然後自我嘲笑: 所有不工作的畢業生,都自以為是作家。
數年風雨,在為人送死與養生之間掙扎,作者的身分一再被拋棄,而歲月是不為我等待的。
所以留下隻字片語,為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