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期我們合租房客廳的垃圾桶是封蓋式的。因為我比較愛乾淨,所以公共空間的整潔幾乎是由我包辦,兩個室友們也很有愛,時不時買東西請我吃就當作公寓整潔給付。
有一次在客廳看電視時聞到一股怪味。悶悶的,說不上來是什麼,但因為我鼻子蠻靈,一直問另一個一起看電視的室友有沒聞到,但他就說是我鼻子怪怪的。
可是我就真的有聞到齁。不死心的把客廳用清潔劑拖了一遍之後,把沙發吸乾淨又把所有傢俱都擦了一遍,就還是有聞到一點點異味,我幾乎把沙發下和矮桌下都吸了一遍,還是聞得到那股味道,很奇怪。
直到收垃圾的那天才發現味道的來源是來自封蓋式垃圾桶裡面悶住的味道。那味道有點難以形容,悶悶臭臭,又好像是有食物腐敗,我不敢翻找那垃圾,裡面看起來就只有一般衛生紙,難道是鼻子過敏大量的鼻涕發出的味道嗎?
沒隔幾天,客廳又發出那種味道。我鐵了心翻找垃圾檢查,裡面一樣就是一團團的衛生紙。我忽然意識到那味道有可能是洨味。因為第一次悶得太久已經跟洨味差很多,但這次因為比較新鮮的關係,我清楚判斷,那就是洨味。
但我又不好去問兩位當事人。「兩位大哥是不是在客廳尻槍啊?」總覺得這樣很怪。而且我在家的時候客廳有什麼動靜是聽得一清二楚不可能尻得了,那一定就是趁人都不在時。
最有可能就是我和另一位室友都回家的時候,有可能因為社團活動留下來的那位黝黑壯哥(我們叫他橄欖,因為他是打橄欖球的),最有可能犯案?
平常橄欖很潔身自愛,他偶爾是會帶女生回來但晚上確實也沒聽到什麼啪啪怪聲,更何況洗完澡他都會拿吹風機把腳跟身體吹乾呢,要我說我覺得另一位(強哥)還比較有可能。
強哥有8+9的氣質,身上有一點點的刺青,講話操江湖味的台語口音,動作也很大喇喇的,又煙又酒,但他只會在陽台抽,也不亂惹麻煩回來。這應該是刻板印象,強哥的確比較有可能在客廳尻槍,而且把衛生紙就丟到那垃圾桶裡讓我聞到(他們都知道客廳垃圾是我在收的)。
可是不對啊,強哥那天在客廳和我看電視時,我問他怪味,他也是很認真的巡視一遍之後說沒聞到,表情並沒有異狀,沒有那種心虛被抓的感覺。他說話是很直,要是有他肯定承認。這樣說起來還是橄欖的嫌疑大一點。
不得不說我真的很無聊,為了抓到嫌犯,我那個禮拜特地提早一天回到合租公寓,然後偷偷摸摸地回到房間假裝裡面沒人。下午就聽到外面有窸窣聲響,但暫時還聽不出是誰,果然就在客廳,有女生的聲音,後來就有點怪怪的嬌喘。
靠,果然在看片尻槍。可是是誰?如果強哥確定不在,那就是橄欖啊!後來似乎愈開愈大聲,那嬌喘得像是現場的聲音,然後有一點沙發在搖晃的感覺。
幹!該不會是橄欖帶女的回來在沙發幹砲吧?那女的叫得有夠激烈,然後忽然又變小聲,好像是橄欖把她嘴巴摀住之類的,然後啪啪啪的聲音超大,橄欖真不愧是打橄欖球的壯哥,衝撞起來真不是蓋的。
但他為啥要把擦過精液的衛生紙丟在客廳垃圾桶?這不像他的作風。後來我聽到浴室沖水聲,悄悄打開門確定兩人都不在,客廳散落著奶罩跟橄欖汗濕的內褲和背心,打開垃圾桶卻沒有味道。
奇怪?難道兇手不是橄欖嗎?這下我疑惑了。但垃圾桶的確沒有丁點洨味。
這事情過了幾天,我又在客廳聞到洨味。老實說這樣一搞,我有點聞上癮了,雖然那洨味是非常濃郁且比新鮮得更嗆鼻難聞,但我好像有點愛上了這股臭味,甚至翻找出垃圾桶裡面的洨味衛生紙,偷偷帶到房間裡聞個夠。
到底是橄欖還是強哥的味道,不過誰我都可以,8+9是我的菜,黝黑壯也是我的菜,只不過他倆是異男,我沒出櫃又膽小,實在是沒那狗膽對他們做踰矩的事。
有好一陣子我都聞著那不知誰的濃洨衛生紙捐獻我的子孫。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有一條內褲被扔在沙發的卡角縫隙處。
四角的,合身的,褲襠出有鈕扣開口,黑色的,褲頭是品牌名那種基本款。我本想直接拿去問他倆,但這樣真的很奇怪,我就想說放回原處好了,可能過下就有人自動認領。
沒想到又幾天過去,那條內褲一直在那裡。客廳除了我很少人會去,他們都是看我在的時候才會過來交誼兩句。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的把內褲據為己有。那上面的味道其實沒有很重,但褲襠處的確有淡淡尿騷和汗液之類的悶味,一聞就讓我起秋。
到底又是誰的?有幾次看到橄欖只穿四角褲在客廳廚房走動,但是寬鬆的那種,上次在地上看到的也是,或許這條內褲是強哥的機率大些。強哥也真是的,沒事怎把內褲落在客廳,難不成,是他在客廳尻槍,然後把內褲也忘在那了?
一想到這我又秋起來。嗅著那條內褲尻槍爽射在那些洨味衛生紙團上。
然後把那條原味內褲穿去上課。一想到那是強哥穿過的,然後現在貼在我的皮膚上,我就會勃起,注意力無法專注,對一個單身又血氣方剛的男孩實在是種折磨。
以至於我忘了我跟橄欖一起上游泳課時也還穿著那條原味內褲。我們倆通常就在男生置物櫃那邊一起換泳褲,所以自然也會看到對方內褲,我根本沒意識到我穿著是那條,是等到橄欖開口我才發現。
「欸你內褲跟我同一牌欸?」橄欖的笑有點奇怪。
「呃...哈,是啊。」我快嚇死了,原來這條是橄欖的內褲。
「這款好穿,我買很多條一樣的,上次...」
「嗯?怎了?」我的小心臟快跳出來,祈禱著橄欖沒發現我脫掉的正是他的內褲!
「沒事。」
上完游泳課橄欖就吵著要跟我擠同間洗。我說不要。但它就應說這樣比較快,因為沒位置。淋浴間很小,而且他跟我擠在裡面我根本無法洗,我就在後面站著等他。
「你那條內褲是我的吧?」他沖著水忽然說了這句。
我的心跳大概漏了一拍。
「...哪是...」
「我上次故意放在客廳...被你撿走啊?」
「這...這我買的!」
他猛然從我袋子裡面掏出那條內褲,翻到褲頭裡,「這布標我剪掉的,因為卡卡的。」
我這下啞口無言。
「幫我吸屌,我就原諒你。」
我錯愕的看著他狡黠的笑了。他不會是,故意設局的吧?他壓著我的頭要我幫他服務,低頭才發現他的大屌已經硬了。那根服務過很多女孩的屌。
他的屌有點大,所以我含得很辛苦,幾次都被嗆得眼淚直流。他把我拉起來,在耳邊問:「我可以幹你屁眼嗎?」
我搖搖頭。
「你是gay吧?」
「是gay又怎樣。」
「沒怎樣,那你穿我內褲幹嘛?沒洗過吧?變態。」
他用大手揉著我的屁股肉,拍擊了一下,「不想要嗎?」
「你那邊太大...」
「原來是怕痛喔。那回房間,我用潤滑幹你。」
回到他房間的路上,我們兩個都硬得跟什麼一樣。
「你不是有女朋友嗎。」我小小聲問。
「嗯哼?」
「那怎麼...」
「我又不能無套幹她。」
這什麼理由啊。
「你不怕髒?」
「你會洗乾淨吧?你這麼愛乾淨。」橄欖搔了搔我的頭髮,他平常偶爾會這麼做,可是此刻特別變態。
「早就想幹你了。」
等我洗好回房,他就早把褲子給脫了,那根微上翹的大屌可能有17公分長,直徑4公分以上,抹著潤滑,硬在那裡等我的屁眼。
「你慢點...」
「好~」
但他說完就背後式對著我的屁眼一陣抵,太大了,我又不敢叫出聲,強哥隨時有可能回來,於是只好咬著自己的拳頭硬撐。我的臉大概漲紅了,隨著橄欖擠入,我每一秒都想把他踹下床,抓著床單忍耐到最後他終於把整根都塞進裡面。
「屁眼真的好緊...緊到不行...真爽...」
「就說...呼...慢點...」
「好我不動嘛...歹勢...」
我感覺我的屁眼被塞入大象鼻子之類的,甚至還一搏一搏的在擴張著。
「可以動了嗎?」
他稍微動了一點點。
「別別別...」
又熱又辣又繃緊的感覺,那是我第一次被這麼大根的東西肏入體內。
「可是我忍不住了...你夾得我好想幹大力...」
他又動了一些,我感覺好難受。
他又開始動起來,我漸漸有種熱脹從屁眼裡面傳開。那算是舒服嗎?我已經痛得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幹男人這麼爽欸...呼...」
「你是不是...故意把....內褲...丟在客廳....」
「是啊...為了讓你上勾啊...怎樣...」
「可惡...嗯...」
「你應該...吸得很爽吧...小變態...」
「嗚...你是不是...在客廳...尻尻....」
「才沒有...」
「垃圾桶....都洨味...」
「我才沒丟那種東西咧...」
我們就一面對話一面尬,期間橄欖都是一直用背後狗幹式,這的確讓我很放鬆,而他的巨物也一直頂到我的點,頂得我不要不要的。但他真的好大又好硬,一般女生應該受不了這種大傢伙吧,連我是個男的都受不了。
只是,他說客廳垃圾桶的衛生紙不是他丟的令人有點在意,因為若不是他丟的,那不就是強哥丟的嗎?!
「想射了...射裡面...呼....可以嗎?」
我已經被頂到超想尿的一直在忍,要是尿在橄欖的床單上肯定會被他殺。
「唔唔...要射了....幹....幹幹.....」
他的精液在我的屁眼裡射好射滿。
等他拔出屌正在擦拭時,房間門忽然被敲響,我們倆一陣慌張,他要我暫時躲在衣櫃旁邊的縫隙處,然後趕緊穿了短褲應門。原來是強哥買了吃的問要不要一起。橄欖倒好,丟下我就自己出去大快朵頤,我後來忍不住也開門出去(褲子裡屁縫間還塞著衛生紙),強哥驚訝問我怎麼在橄欖房間。
「我剛在橄欖那邊打手遊後來睡著了啦。」
我隨便掰了個爛理由,橄欖也面不改色的幫腔道。是打「砲」手遊無誤。
那天吃一吃,橄欖就被隊友call到球場練球,剩我跟強哥,他索性到冰箱拿了他的啤酒說要跟我一起喝,我說不喝啤酒,他就丟錢給我說自己去樓下小七買想喝的酒陪他喝。
喝著聊著不知是否酒精作祟,我就又聊起客廳垃圾桶怪味的事情。
「我發現垃圾桶裡面有...」
「洨味是嗎?」
「嗯...你在客廳尻尻?」
「沒。」
「那怎麼?」
沒想到他親了過來,我把他推開,問他是不是醉了才亂親人。
「你很好笑...」
「哪裡?」
「都跟橄欖做了還在裝...幹,是不是兄弟啦?」
「....哪有...」
「還哪有。我買吃的之前就聽到房間咿咿喔喔,然後後來你就從那走出來?」
「............」
這下我完全傻眼了。
「喜歡男人幹嘛不早說?」
「我還幹嘛用洨衛生紙釣你。好笑。」
幹真的是強哥的洨啦。
「我以為你是異男欸。」
萬萬沒想到有生之年我居然跟強哥相認了。
「白癡喔。林北想尬你很久了好嗎。不然幹嘛答應跟你住一間,早就去找妻辣一起了。」
「.......」
我真的沒想到結局居然是這樣。
「你不要跟我說橄欖剛剛射裡面喔!」
我一臉囧。
「幹!你他媽死定了!幹你們到底啥時搞在一起?他不是直的嗎幹!」
我阿災。
「馬的我超硬的。我要用屌把橄欖的洨從你屁眼攪出來!」
我都還沒看清楚強哥的棒子長怎樣,就被翻身壓制扯下褲,然後還在熱辣的屁眼就又被翻開,強哥丟開塞在那的衛生紙,就著穴口的溼滑就把硬屌插了進來。他都沒有橄欖這麼爆大,但卻爆硬的橡根木棍,就像是老師要教訓壞學生的體罰木棒,無慈悲的狠狠肏入,比橄欖球隊的還要橫衝直撞,那不就幸好剛剛已經被掄了一輪,整個肉穴都已被操開,且充分潤滑。
強哥一邊肏,那吱吱波波的聲音就特別大,原本被灌在裡頭的橄欖汁液都被強哥屌泵了出來,聽到那水聲,強哥就更加賣力操幹,真的想把橄欖的子孫都給挖出來似的幹,直到他覺得夠了,才換姿勢要我騎在他身上和他對坐。
「以後你要是跟橄欖尬一次,就要跟我尬兩次。」強哥壞壞的盯著我威脅道,「不然你就別跟他幹好了,免得你屁眼被我肏壞掉...」
強哥你還他媽真是憐香惜玉啊。
然後我們接吻了,邊騎在他身上接吻,上面他的小舌竄入我的唇間,下面他的大蛇竄入我的肉穴之間,我感覺整個人都被圓滿了,真的有種做「愛」的Fu。
而且可能剛剛真的喝太多酒,一時之間想尿尿的感覺竟忍不住,就從我們之間像小噴泉一樣噴濺而出,那是我第一次噴尿,也是我最後一次。強哥見獵心喜的一直朝上頂著他的腰,不得不說他的性技真的比橄欖好得多,他的狗公腰搭配硬棒真的好會扭,扭得人家水噴不斷,卻還一直想要。
不過等再過一兩種姿勢之後我就有種快虛脫的腿軟,眼冒金星的頭暈,這強哥種馬真的肏得人心慌慌,我一直有種已經不行了,再肏下去真的要壞掉了的升天翻白眼,嘴角也已經叫到沒聲的流出口水。
最後怎麼結束的我已經不知道了。只知道幾個小時後再醒來,人已經躺在強哥的床上,肛門還闔不太起來,大腿間感到一陣濕黏,有屁眼流出的體液。
「不過那不是我的洨。」強哥幽幽的說。
「是一個底迪的,他不乖的時候,我就會叫他打給我看,他洨真他媽又腥又臭,我不想放我房間裡。」
艮!是哪個底迪給我說清楚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