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so naughty.」
(你真的很色。)他對我壞笑。
我拍擊他的屁股像趕著牛羊上路。
「What if you suspend me from the floor and get to the balcony?」
(那如果你火車便當我到陽台去怎麼樣?)
噢!他竟敢測試我的性能耐,和貴婦操出的肌耐力可不是練假的,我二話不說就戴起套子用舌頭一邊潤濕他充滿海味參雜汗味的屁眼,吐了口水就預備提槍操練那肉感十足雙瓣狹縫。突入之際,他大概第一次體會到了亞洲人的堅挺如鐵杵,本來還游刃有餘的臉色就忽然漲紅成一顆牛番茄,像在拔河比賽地拼命憋著氣。
「breath, take a breath…its too tight to get in..」
(深呼吸....吐....放鬆點...你太緊繃了。)
「fuck…How could u hard as a steel rod….」
(艮.....你那裡硬得…跟鐵棒一樣...)
聽到這番話不由得自豪起來,還刻意地在他穴裡鼓脹搏動了幾下,令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著。這就叫做國民外「交」,深入,外,交。
接著我從床邊抱起了他,像串燒牛丸那樣用硬屌把他突刺起來,邊走一步,就硬舉一次,讓他的牛屄在我鋼棍上下晃蕩地,像隻歡愉的旋轉木馬。
「oh...woo...I love you fucking me like that, so fucking good...」
(喔喔喔喔....我喜歡你這樣便當我....喔太爽了....媽的...)
我刻意在大鏡子前停下來,側身要他看看自己被騰空肏起的模樣。偶爾會用這招對付那些欲求不滿的太太,讓她們不忍看鏡子裡面被舉起來操的騷樣自己有多淫蕩,並且一邊羞恥著悶哼,一邊卻忍不住想繼續這樣愉悅著。
不過洋腸終究不愧為洋腸。
即使寄居在別人身上也能奪取主控權,無尾熊般攀著後頸,雙腿鉗住我的腰臀,便像在跳鋼管地扭動自身用屁穴,夾弄著我這隻大鋼管,放浪呻吟玩得不亦樂乎爽歪歪。
「Your tight hole are fucking my stick now...how dare you...hooh...」
(你竟敢用屁眼幹我屌是嗎....唔唔....)
我不甘心受制於他,便舉步維艱到陽台把他卸下,要他扶著欄杆我從後面狗幹他。不遠處的海灘還有遊客在享著海風、音樂和酒精,不仔細觀察,大概無法發現樓上有兩個男人兩隻公狗正激烈以肉體交疊,以器官糾纏交換著體液和汗水,用台灣男人的熱情與老外深度交流,交合,交配。
「harder...harder...」
(大力點…大力操翻我…)
要他不能發出聲音大概很難,老外的敏感帶通常包含了聲帶,偷偷摸摸中時不時就喘個兩聲,後來我索性把手指塞進他嘴裡,寧願他大力吸吮發出簌簌聲,也不想左鄰右舍聽到太招人注意的關鍵字眼。
「do u enjoy being fucked in doggy style?」
(所以你這騷屄喜歡被狗幹,對吧?)我在他耳邊帶著挑釁輕聲呢喃,他便翻過頭來與我用舌頭在空中纏繞,然後熱切的濕吻。我們也真的都尬到全身濕透。
「I’m close...I’m fucking close...」
(我不行了操....幹真的...不行了…)
見他又開始不受控的大聲叫起,我趕緊摀住他的嘴時,樓下似乎有人察覺這上面的不對勁,好在光線很昏暗,他劇烈扭動著身軀開始像癲瘋抽搐起來,緊緊啣住我的指頭,喉嚨深處發出咕嚕嚕嚕來自地獄的死靈低鳴。
我知道他到頭了,他被幹射了,高潮令他汗浸濕的全身不由自主顫動,似乎身上的每一個寒毛都豎直起來,肌肉都瘋狂繃緊,包含他的腟腔,用一種介於收放間的混亂頻率吸食著我的肉棒,其舒爽的程度,讓我不由得也一起繳械了,我緊緊環抱住他的腰,往緊穴通道的最深邃處,搏動抽搐地濺射出來。
「You’re so damn hot!」
(你真的太騷淫了!)
「And you’re also saying yourself.」
(你在說你自己吧!)
我們又再度長吻著,直到朋友敲著他房間的門,在外頭亂嚷嚷著room service,我們的衣褲還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