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忽然自身在以色列的戰爭中,她和他在拉鋸,互相以自己擅長的武器攻擊對方。她把檯面上的東西掃到地上,以碎落撃破沉默。他以無聲作盾牌擋架,逃到房門以後。他本來以為沉默便可以應對她的無理。她以為對方一直以無聲作利器在攻擊自己。她厭倦了他每天支否以對,她已經無法忍受他的態度,只可以隨便擇日來一場突破,可惜失敗告終。他拉起行李箱以退為進的離開,餘下一個她。她恨不得他能以暴易暴,實實在在擊傷自己,總好過每天見面卻無言以對,如同以來不過是寄居的靈魂,不曾在他的心中存在過。
幾多對,可以持之以恆到永久。那些美好的日子,那天在教堂內以父之名的誓詞,都不過是行雲流水,早已飄到國境以南。面對世俗庸俗的磨滅,殘存的身心面對無以為繼的未來,他只可以背負一切不斷向太陽以西奔跑,卻留下一人。她只可以站在原地看著他似近若遠,儘管她曾陪伴他一起奔向那無法看到終點的西邊,最終還是未被看見。
故事沒有記載,農夫走到太陽以西後,親手把心瓣開,最終失去了一切,死了。
以心比心,一個心死了,還能如何比下去。他沒一句再見便離去,她只可以留在原地質問何以如此。何以變成了最不喜愛的愛人,何以今天在掉眼淚,何以他要獨自跑到太陽以西,卻不能牽手到國境以南﹖一堆又一堆的問題,她只能站在哭牆下以靈以誠的祈求上帝,得到以後的答案。
以賽亞都無法得知以後的答案。但願誰都不再問「何以」。
以馬來利。
青藍
[ 在網路上也文也武的暗黑系中女寫作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