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竭盡所能讓自己看起來正常,讓自己表現的善良,因為這才是被社會允許的。
她竭盡所能讓自己看起來正常,讓自己表現的善良,因為這才是被社會允許的。
也許她對這個世界還不了解,以為眼前看到的就是全部,以為說了正確的話,做了正確的事,她就是社會的一份子。
其實她有時候有一些邪惡的想法,像是希望討厭的人被另一半分手,像是希望永像都不要有明天,或是希望某人最好死去。有些東西看不見不代表不存在,那些被掩藏著的劣根性,深沉的惡意隱藏在空氣裡,虛假的善意在一個個臉孔蔓延開來,她覺得這一切,彷彿都是玩笑,一種老掉牙的黑色幽默。
人們的惡意不會輕易顯露出來,但她總感覺得到,儘管只是不小心從眼神流出,還是會被傷害。但她並不真的介意,因為她知道這才是人性,她喜歡真實的東西。她感覺自己很怪,越是被傷害越是覺得自己存在,好像只有痛苦會提醒她自己還活著,她不明白這種想法從何而來,她只知道她想要的跟她所表現出來的是不一樣的。
她很掙扎。只有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她才能竭盡所能的翻攪著滿腹的惡意,然後隔天起床,她依舊是那個看起來乖巧,表現得聽話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