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向早晨的攤販,阿魯比以往更早就坐在那,她眼角微開,應該是想告訴我一些東西。
示意我趕緊坐下後,她提醒我晚上的慶典,把她在這一天將會遇到的事情都跟和我說。我不是很注意內容,只想好好記住她的臉龐。
同村莊的朋友很少像我,會去阿魯的村莊參加慶典,可能也沒什麼好稀奇的。老爸也難得地答應我,讓我到外地參與活動,可能他自己也有想見的朋友。
那裡每個人都圍著火炬觀賞表演。我在視野不好的地方坐下,想想待會見面該說什麼,儘管表演的人馬已經換了好幾輪,卻一直不見阿魯。
屬於他們部落的服裝、舞蹈和音樂十分絢麗,和她很像,就在五個大嬸吹奏音樂後,阿魯隨著伴奏跳了出來。
空氣令人屏息,說不上的緊張感充斥著,從來沒想過阿魯跳起舞來是這麼亮眼,觀眾無不為她們鼓掌作興。
表演很快地結束了,最近甚麼事情好像都以很快的速度進行著,我害怕但不承認,承認她將慢慢脫離我的生活……
阿魯和我還是默契地在散會後的人群中找到彼此,同坐在一棵樹下。「這舞是從哪裡學的?」我問。
「是我媽教我的,我們在村莊裡都必須會這些,那代表獨立。」她說。
「我覺得你比天神阿若絲還美。」我搞怪地睜大眼睛看她。
「天神阿若絲?」她疑惑的眼神使我忍不住大笑。
她捏了一下我的手臂,我趕緊說道:「欸!好啦好啦,妳是我覺得最美的人。」阿魯的頭輕輕靠在我身旁,說她要隨她爸到世界各地,好好練習射箭技術,然後......話還未講完,阿魯的爸爸呼喊道:「阿魯!」
「再見!」阿魯急忙地往慶典另一頭跑去。
連結之間急忙結束了,隔天我獨自一人在熟悉的攤販裡排隊,叫了一個餅吃。「阿魯開店時有來拜託我,把這封信送給你,這塊餅今天請你吃!」老闆微笑著說。謝過之後,我有些緊張地打開那封信。
老闆繼續為其它客人服務,期待下一段兩小無猜的劇情在他的攤販上演。「你昨天晚上也太好笑了吧!幹嘛在我走的時候一直看著我呀? 阿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