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總傳著各種的八卦,我們不大喜歡來這,一部分也是家人有可能經過。
跪坐在水池前,把手放在涼水裡,等中午的烈陽變弱,再去外頭玩個夠。
天意似乎和我們的心意相反。廣場滴起小雨,起初不想承認的我們,也因雨勢躲在廣場旁的屋簷下。
原本的好心情變得不好。
我不很清楚正在做甚麼,但此時就算想了解心情變化,也找不著任何頭緒。
但幾個禮拜以來,一有機會我就故意支開貝,和阿魯聊些有趣的事,還會在攤販附近玩起鬼捉人。反正和貝相處的時間很多。
玩一場就得繞上好幾圈廣場,得小心認識的人外,就只管享受阿魯買食物的小空檔,攤販老闆或是其它人怎麼罵都沒關係。
阿魯的老爸是獵人,她在家裡學的,遠比村莊還多。
我也必須在兩個月後到訓練所,這也是我爸媽所期待的。
問到為甚麼非得如此,爸媽他們只會說:「這麼做是為了我好。」
這些問題,我通常不會想解決,那只令人煩惱,久了也當作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