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歲,如果是一道分水嶺,那18歲以前是青澀懵懂的淡橘色,18歲以後就是重鹹濃郁的鮮黃色。
18歲的那個夜晚,阿北用他那連女人都嚇到分手的恥寸破處了我,我是說,後庭的處男,想當然爾那會有多痛,多撕裂,多想殺人,雖然阿北極盡所能的想要溫柔,這也就是為什麼阿北不教我造愛的原因之一,因為,會造成嚴重的肛門撕裂傷。
18歲的隔天一早,我就體會到了走路都站不直是怎樣的光景,根本連床都下不了,還騙媽媽說是因為昨天出去玩閃到腰。
「你這麼年輕閃到腰?有沒有搞錯,男人要靠腰捏。」媽媽把粥端來的之後,還刻意調侃了一會兒。
「還不是那個誰害的!」我小聲嘀咕。
「阿北在樓下說要來看看你。」
「不要他來看。」
「沒禮貌。人家來關心你。」
媽媽出去之後,阿北就走了進來,滿臉歉意手上還拿著一串藥膏。
「還好吧?」
「你說咧。」
「呶,他們說擦這個比較快好。」
我一看上面三個字,「痔瘡膏,有沒搞錯啊!」
「噓,小聲一點啦,你要全家都知道啊?」
「不是,你拿這給我幹嘛辣⋯我又沒⋯」
「那還不是一樣意思⋯」阿北心虛的左顧右盼,「好啦,我幫你塗,快點⋯」
「我不要⋯」
「快點乖啦,不然你這樣我過意不去⋯」
然後我們就在掙扎然後哀嚎中度過,最後只好乖乖把屁股翹高,趕緊完事讓他趕快滾。
阿北呀阿北,為什麼你的屌要這麼粗又這麼長?
可我大概多少是有被虐傾向,屁屁的傷一好,彷彿傷口結痂過後發癢的又去蹭阿北。
「我絕對不碰你了。」
「幹嘛啊。」
「一碰你就傷成這樣還得了。」
「你在嫌我弱就對了?」
「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
「你知不知道我前妻⋯」
我沒想到阿北也會去觸碰他那結痂久未癒的傷痛。阿北說,他前妻因為他的屌太大,所以跟別的男人跑了。我說那根本是藉口吧,如果她夠愛你就不會用這麽瞎理由跟你離婚,重點是你還相信。
「所以她就是不夠愛我。」阿北瞬間就又陷入愁雲慘霧,苦喪著臉。
「欸⋯她不愛你但我愛你啊。我是說,我們愛你啊。」
「你小子懂愛個屁,就知道在我面前玩女人的屄。」
我是第一次聽他爆這麼粗的話。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失言,惦惦不講話了。
「不過你屌是真的大,或許她比較適合小屌男。屄很緊。」我故意又講了一遍。
「靠北。你也沒多鬆。」
他笑笑,似乎被我逗笑了。
「靠北,我才幾歲就鬆那還得了?」
為了阿北,我可是研究了眾多跟零號有關的知識。怎樣清潔,怎樣放鬆,飲食要注意什麼,哪種潤滑液比較好用。他倒好,除了拒絕還是拒絕,彷彿我是玻璃娃娃一碰就碎,所以只能小心呵護。
「你是不是十年養成計畫,早在我騎在你肩上的時候就在想,哪一天能騎在我身上?」有一天我忍不住這樣問道。
「⋯⋯你到底在想什麼。我思想很純正。」
「思想純正的給我看A漫,思想純正的教我打手槍?」
「欸欸欸,你差不多一點,A漫是你自己偷看的,打手槍我打我的你打你的,還不純正嗎?」
「你就沒有一絲絲想要侵犯我的慾望?」
阿北不說話了。
每當他不說話的時候就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手指。他說在我做好準備可以被幹之前,他最多只會用他的手指進入我。這可是在我左磨右蹭好盧歹ㄋㄞ,超不容易才引誘他答應我的。我甚至都跟他說,我也想體會什麼叫做前列腺快感啊,與其跟別的男人亂約炮,還不如阿北你來幫幫我。
跟女生發生關係的時候,我比較像是個服務型,我喜歡看女生興奮、滿足、高潮到一臉愉悅的意猶未盡,更勝於我抽插中出在她們的穴穴裡。因為阿北的關係,我的身材也被操得越來越好,阿北會教我怎麼吃攝取營養,會教我體適能鍛鍊肌力,會陪我運動畢竟這本來就是他的本業,也因為身材變好,約得砲自然也不會少。
我其實對自己的性技巧是蠻有自信的,沒幾個女生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通常不是被玩到噴水出汁,就是弄到尖叫嬌嗔。不過,我也發現抽插她們的鮑魚不太容易讓我射,不知道是否龜頭被我玩得太兇?
對沒錯,我蠻喜歡龜頭責的,尤其是阿北粗繭手掌箍成圓弧瘋狂責我的時候。女生的手通常細嫩,握著肉棒的時候只有滑順柔軟的觸感,跟阿北男人的大手簡直沒法比。也因為這樣,抽插她們的時候,我會假裝高潮內射其實沒射,捏著套子直接丟到垃圾桶去。
有一陣子,阿北似乎受到良心譴責不願碰我,他可能覺得我是因為他才不交女朋友,都是他害的。
「就跟你說不是,是我太花了。」
「那你花也是因為我才不正常。」
「怎樣叫正常?」
「跟一個女孩子好好在一起走下去。」
「所以你也不正常?就因為你雞雞太大?」
「靠北麥亂共。」
「哪有什麼正常不正常?我就不能喜歡女生也喜歡男生嗎?」
「猴,承認了齁。終於承認了齁。」
「啊你不也是,在那邊猴屁猴?」
「我不是喜歡男生。我只喜歡你吼。」
「猴,承認了齁。終於承認了齁。」
「閉嘴啦。」
他把我的頭壓到水裡,我就乾脆憋氣去吸他的大懶葩。他有時候會把我推開假意斥責我,有時候會讓我吸到射我滿嘴都是他雄臊,我們一直都維持這種自然中帶點不自然的互動,彼此也不覺得有什麼地方特別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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