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戰爭（聖女新娘）　１０８　約瑟伯夫教堂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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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這部小說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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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古拉大公，活過這許多年月的你，在如此漫長時間究竟體會到什麼？」

「萬物的生與死，愛恨情仇，一切的一切都會在轉瞬間永遠逝去，不過如此
而已。」

男孩再次緩緩轉過頭來，以絕對平靜悠久的微笑，毫無輕悔，只是真正的看
透：「你終究也是只活在這個有限……」

＝　聖女新娘　１０８　約瑟伯夫教堂的襲擊　＝

就在阿爾卡德與瑩子這對小夫妻一起倒下的這一天，同一個夜晚的晚上七點
整，誰能想到這棟老舊的約瑟伯夫教堂也接在他們之後跟著『倒下去』了……

教堂外，被隔離在馬路另一邊的數十萬民眾與新聞記者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
怎麼發生，只知道晚上七點左右忽然響起嘹亮步槍聲，由教堂周圍的屋頂傳來，
沒幾秒就有越來越多挺步槍開火進行攻擊，因此驚嚇到這所有民眾。

聽聲音至少有五挺步槍持續開火，絕對是大規模攻擊，因此人們立刻想到的
是：『瘋狂回教徒來攻擊聖母子了！』並且對這群回教徒的大膽行為騷動起來，
更開始對這群瘋狂攻擊者充滿驚恐與憤怒。

接著是數百名駐紮在鄰近廢棄大樓待命的軍警全數緊急動員起來，趕著從大
門擠出，不是趕往教堂加入戰況就是開始引導這數十萬民眾疏散。

就在這時，正在疏散的民眾聽到教堂竟然傳來結構被巨力破壞的巨響，明顯
又響亮，然後是更多的結構破壞聲，更多的破壞聲，更多的破壞聲，不到一分鐘
槍聲忽然跟著瞬間止息，然後一切為沉寂，然後除了被嚴重破壞的老舊教堂，滿
天飄散的粉塵碎粒，與真正的寂靜，就什麼都不再有了。

身處漩渦外圍旁觀到底的民眾除此之外就再說不出詳細狀況，不過恐怕就是
親身陷在這場漩渦的騎士團士兵也沒有辦法把話說清楚吧？

因為他們的知識，他們的智慧，與他們的理智都已經無法瞭解自己在這場忽
然發生的戰爭中所看見的事物了……

那麼到底這間約瑟伯夫教堂發生什麼事呢？

到底遭受到什麼的攻擊呢？

為什麼這棟教堂最後會遭受如此嚴重的破壞呢？

恐怕最後能真正理智把話說清楚的，只有同樣在場的二個人：

德拉克家的德古拉大公，

與那自有永有的永生耶和華了……

話說從頭，襲擊開始前的半小時，是這一切事情的開始。

依然陷於昏迷的阿爾卡德，毫無意識躺在房間床上，躺在那頂依然沾有大片
血跡需要清理的床上。

阿爾卡德就這樣靜靜躺著，依靠底下舖著的一層厚毛毯阻隔血跡，身上蓋著
薄棉被，臉上表情不是平靜的睡臉，是依然顯露濃厚疲憊與痛苦的睡臉，看來不
到明天是絕對醒不過來了。

不過這名男人並不寂寞，此刻陪伴他的除了依然忠心站在客廳角落負責看守
的騎士團士兵，就是同在房間內的椅上閉目養神的大姊艾莉娜，與拿著一杯紅酒
瀟灑靠在牆邊閉目品嚐的德古拉大公。

至於修女媽媽們與德拉克家的其他人，則都跟著忽然發生這種大事的瑩子前
往醫療設備準備齊全的聖西斯大教堂，因此這個約瑟伯夫教堂的中心人物可說只
剩這三人而已，更只有外界民眾傳來的唱詩聲是這裡唯一能聽到的聲音。

就在如此安靜中，忽然有一個清晰腳步聲傳來，來自通往外面正廳的走廊，
並且充滿詭異，是個孩子的腳步聲，除小可愛之外就不應該還有其他孩子出現在
這裡的詭異腳步聲。

德古拉注意到這個詭異的腳步聲，張開雙眼，安靜聆聽，聽著這個腳步聲毫
無遲疑的一步步踏實走著，正式走進客廳，更持續向這個已經失去房門的房間走
過來。

再注意聆聽幾秒，沒有聽到騎士團站崗的士兵作出任何反應，艾莉娜也同樣
閉目養神一無所覺，德古拉果斷的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就穩重的走向艾莉娜身
旁的老舊書桌，把空杯放在上面，準備迎接如此大客來到。

在德古拉大公眼中，清秀男孩終於一步步走進室內，直走到阿爾卡德所躺的
床邊才停下腳步，伸手緩緩掀開薄被，看著已經拉起的西裝褲管露出的雙腿好一
會，看著已經明顯臃腫變形的雙腿，才默默將薄被重新蓋好。

就算已經這個時候了，離祂不到五十公分的艾莉娜依然毫無反應，平靜坐在
椅中閉目養神，如同這個孩子並不存在於此，但祂又如此真實存在於此，並無絲
毫隱藏……

站在艾莉娜旁邊的德古拉灑脫的說：「如您所見，又是血管，又是肌肉，又
是骨頭，胡亂組合在一起治癒，這傻孩子的雙腿算是已經正式廢了，無法再寄望
他還能正常行走。」

清秀男孩無言抬起頭，轉去看著一旁的德古拉，平靜的問：「德拉克大公，
我需要你的同意，把屬於您家族的阿爾卡德與瑩子暫時交給我。」

德古拉只是簡單一聲：「喔？」代替回答。

「我可以給予必要的治療。給予阿爾卡德一雙正常健康的雙腿，與救治瑩子
和那對孩子的寶貴生命。」

德古拉輕描淡寫的問：「有這麼危險？」

自有永有者平靜的說：「基因配對不正常造成的胎盤臨時剝離，大量出血，
不是捨棄孩子就是母子三死。就是決定捨棄孩子只救母體，長時間失血過多，不
是傷害大腦就是必然的死去，很難平安無事，恐怕您二女兒具有的現今醫學知識
是絕對的無能為力。」

德古拉想也不想，答的非常乾脆：「如果這就是瑩子這孩子的命運，就這樣
吧，我們家會接受到底。」

清秀男孩凝視灑脫乾脆的德古拉，面無表情。

德古拉毫不退縮，以堅定的微笑完全正面承受自有永有者的目光。

在如此無聲中抗衡經過半分鐘，男孩終於略帶自嘲的說：「看來事後我又得
被阿爾卡德懷疑指控了。」

德古拉沒有為男孩所說的話進行抗議，只是無聲的將右手貼在胸前，滿懷感
謝之意的深深鞠躬。

有些話其實是德古拉很想說出口的，尤其是請祂拯救瑩子和所懷的家族孩子
這句話，只是礙於許多因素使他說不出口，像是明顯會虧欠人情與阿爾卡德的反
對之類，但是很明顯這名清秀男孩很懂德古拉的心，使德古拉忍不住心想：能這
麼清楚的看清對方的利益與可能要求在哪，並且不帶痕跡的施惠，難怪他能擊敗
所有敵手得到控制世界的地位……

在這之後，德古拉重新挺直上身，露出絕對釋懷的微笑，開朗又明亮：「我
想今後就如那晚在羅馬我與您的約定，您老人家就放過這對無助的傻孩子，由我
們夫婦出面代替他們為你成就大業吧。」

清秀男孩依然平靜不答。

「阿爾卡德這傻孩子只想帶著瑩子度過平靜的生活，您卻如此一再的為難他
們，又能得何益處？」

清秀男孩終於緩緩轉頭看向阿爾卡德痛苦的睡臉：「約定只是口頭約定，實
際上我未曾想過要去利用歐西里斯所珍愛的你們任何一人，更未曾故意給予他們
為難，只因這是他們無法改變的命運，所以他們必須經歷，無法避免。」

「至少他們只會擁有自己想要的命運，而不是被外人干涉的命運。」

清秀男孩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阿爾卡德好一會，好一會，好一會，才淡然開
口：「德古拉大公，活過這許多年月的你，在如此漫長時間究竟體會到什麼？」

「萬物的生與死，愛恨情仇，一切的一切都會在轉瞬間永遠逝去，不過如此
而已。」

男孩再次緩緩轉過頭來，以絕對平靜悠久的微笑，毫無輕悔，只是真正的看
透：「你終究也是只活在這個有限……」

德古拉完全虛心的低下頭，毫無做作：「請賜教。」

「我們都是無盡時間的傀儡。許多時候，連我都對事情的變化深感訝異。」

「喔？」

「我的責任使我追求的，不過是在那一霎時，在那眨眼之間，讓那會朽壞的
變成不朽壞的，讓會死的變成不死的……」男孩只說到這裡，就恢復沉靜，再度
轉回頭看著阿爾卡德。

德古拉平靜的答說：「世間無法承受永生啊。」

清秀男孩露出恬淡微笑：「正因如此，我才深感訝異。」

德古拉思考幾秒，隱隱猜到他真正想說的究竟為何：「真如莎士比亞所說，
人生是個大舞臺，每個人都只是在上面扮演一個角色？」

清秀男孩終於重新轉過頭，默默凝視德古拉，微笑不答，不再言語……

就在這時，忽然明亮步槍聲從上方響起。

完全不知道這段交談的艾莉娜宛如忽然驚醒，張開雙眼正想看著本該站在前
方牆邊的爸爸，卻只看到清秀男孩慢慢抬頭望向槍聲的方向而加倍訝異起來，完
全不知他是怎會忽然出現在這，更不知道爸爸去哪了？

艾莉娜正警戒的想從椅中站起，忽然肩膀被一張大手壓著，她轉頭看去，看
到是德古拉正站在自己身旁用手搭著，並且抬頭看著天頂槍聲的方向聆聽，這才
放心下來：「爸爸……」

不幾秒，天頂傳來的槍聲更加劇烈，明顯來者不善。

德古拉的臉整個陰沉下來，追著聲音的方向一直聽：「狼族來了。」

艾莉娜頗感訝異：「狼人？」那表示是阿爾卡德說的埃及遠古神靈正在進行
攻擊？

又兩秒，德古拉陰沉又專注的聽著：「四隻分散行動，行動並不凌亂，是個
集團，正在吸引那些守衛注意……好奇妙的行動……」

德古拉會說好奇妙，在於人類的反應根本追不上狼頭人身阿奴比斯的速度，
子彈不可能準確打上，牠們更大可直接進入時間極限的世界在瞬間把這些開火的
人全數殺光，不必這樣要殺不殺的只是造成注意……

為什麼不殺呢？「……好奇妙……」德古拉正大惑不解的對這群入侵者的詭
異行動自問，下一秒，他聽到什麼動靜，趕緊把頭轉去，並且恍然大悟的大喊：
「誘餌！」

正有一隻阿奴比斯從屋頂跳下，正直直往這個房間的位置跳下來，明顯是這
個突襲小隊最強的突襲隊長，不然也是擁有最強戰技的存在。

要預測行蹤不定的耶和華前來這裡是不可能的，那麼牠們的目標一直是阿爾
卡德嗎，埃及眾神眼見現在有機會了才突發襲擊？！果然埃及眾神才是真正隱藏
在背後的敵人？

德古拉趕緊低頭看向無法自保的孩子想保護他，自然也看到清秀男孩，卻只
見祂依然不動如山抬頭看著天頂，一點都不退避，當下立刻判斷阿爾卡德是安全
的，因此只是抽出手掌內的火焰劍，把艾莉娜拉起推到牆角，便與她一起退到角
落進入臨戰態勢。

下一秒，一隻齜牙裂嘴的阿奴比斯宛如流星，轟然撞破德古拉對面角落的屋
頂進入房間，開始對眼前這三人憤怒咆哮，具有十足的野性。

牠的手中握著古埃及才具有的雙頭圓斧，但卻不是平常的冷兵器，是刀鋒宛
如有火燃燒的熱兵器，現今科技無法解釋的熱兵器……

客廳守衛為此突變發愣幾秒，正回過神想來這裡察看情況，已在房內的阿奴
比斯便叫囂著朝阿爾卡德與床邊正凝望自己的男孩撲殺上去。

「我主！」一聲低沉粗曠大喊，宛如由男孩背後的無形虛空冒出，滿是健壯
肌肉的大天使拉菲爾握著同樣冒著高熱火焰的熱兵劍從無形中衝出，上前應戰阿
奴比斯。

力大無窮的六翼天使拉菲爾，背後六翼看不清確實形狀，只有扭曲的空氣透
露著確實的存在。他的外貌宛如古希臘雕刻石像那般強壯，渾身肌肉，就此身為
耶和華的最貼身護衛，最後一道強力防線，總是隱藏在另一個次元不輕易出面，
伺機保護上主。

風之大天使就此與阿奴比斯進入時間極限的世界，捉對廝殺……

短短幾秒他倆就打破牆壁，從房間打進外面陰暗的庭園，再打破牆壁打進客
廳，在如同靜止不動的守衛之間廝殺一會，再打破德古拉面前的牆壁重新回到房
間，此後就在房間與客廳之間來回接戰，並且破壞更多牆壁結構與老舊的家具。

此時分隔房間與客廳的那面牆壁已經幾乎被整個打垮，兩處地方沒有真正的
分界線。依然守護著女兒的德古拉同樣在殘破的牆邊穩站牆角，同樣進入極限世
界，不過並未催動全身只是摧動大腦與雙眼，只是沉默觀看，伺機才會摧動全身
進行動作。

騎士團的士兵們看不見他們的身影，只看見牆壁如同被轟炸般忽然崩裂，更
在自己身邊留下一條條明顯的火焰軌跡，如同極高速行駛的車輛衝離之後留下的
尾燈軌跡，與雙兵器交接時蹦跳出的陣陣火光，他們全驚的立刻停下腳步，不敢
再動，更無法理解。

至於站立床邊的耶和華從未移動過腳步，只是放手讓他們進行戰鬥幾秒，才
回頭轉身看著客廳，俐落舉起右手，製造出另一個範圍有限的次空間，把所有關
係者一起帶進去，包括正在屋頂吸引所有注意的那四隻阿奴比斯，因此在所有士
兵眼中就像入侵者忽然神秘的憑空消失，而使一切再次恢復平靜，槍聲自然跟著
止息，沒有任何士兵可以真正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並不是持續奔流無盡時間砂暴的絕對次空間，更沒有包含過去與未來的神秘
景象出現與消失，而是一個非常接近現世的次空間，以肉眼看來完全沒有差別與
不同，甚至無生命的物體之間是互動的，也就是把這面牆打垮、另一次元的同一
面牆也會應聲而垮，具有強烈的影響性，差別在於特定生命是獨立存在於哪個次
元，無法彼此影響干涉，只會直接穿越，因此這樣的次空間可以說是『結界』，
更可以說是『鬧鬼效應空間』。

屋頂上那四隻阿奴比斯也在迅速發現自己無法吸引任何注意之後，如同士兵
完全看見不牠們，果斷的從屋頂躍下，就要加入底下這裡的戰局。

男孩立刻說：「拉菲爾，住手。」

正在極限世界酣戰的雄壯大天使立刻脫離戰局，震動由風組成的羽翼回到清
秀男孩右後方待命。

四隻從高處躍下的阿奴比斯也在擊破客廳屋頂之後，逐一聚集到帶頭進襲的
同伴身邊，手中都握著同樣冒發火焰的雙頭斧。

男孩看著依然齜牙獵嘴的牠們，平靜開口：「是誰命令你們進襲阿爾卡德？
是馬特一夥的命令？」

牠們並無回答，只是如同瘋狂野狼咬牙低吼，充滿敵意。

男孩繼續告知：「你們已在我的空間，沒有勝利的機會，誠實說出還能就此
放過你們。」

不過牠們依然只是咬牙低吼，沒有絲毫反應，繼續伺機進行攻擊行動，標準
的至死方休。

就此沉默幾秒，男孩忽然察覺一件事，於是不動聲色的打量牠們。

再過幾秒，男孩終於開口說出試探言語，並且是以德古拉與艾莉娜都聽不懂
的語言，明顯遠古悠久的語言。

領帶攻擊的阿奴比斯終於開口，低吼中回以同樣悠久遠古的語言。

男孩再開口，牠再給予回答，就此開始正式交談……

男孩問：「你們是否聽的懂我說什麼？」

胡狼神以同樣遠古的語言反問：「你是誰？」

男孩直接說出名字：「耶和華。」

這一刻，大天使拉菲爾繃緊全身神經與肌肉準備行動，因為這個名字對埃及
眾神來說是個禁忌，是最大的罪惡，尤其對敵對的亞種生命來說更是如此，殺之
後快的存在，因此如果有反應就表示牠們明確是馬特一夥，但是牠們卻沒有任何
激動暴怒的反應，絕對是非常的反常……

自然，這個男孩也察覺到其中的奇妙與不同，只是打量牠們。

接著領頭的阿奴比斯的表現更確認了如此反常，因為牠只是單純開口反問，
沒有對這名字顯露出絕不放過的殺意：「你為何阻擾我們？」

「你們為何襲擊阿爾卡德？」

阿努比斯以威脅的語氣：「我們要帶他回去，不要阻擾我們，阻擾者殺，阻
擾者殺，阻擾者殺，阻擾者殺……」然後只是一直重複同一句話，就要再次紅滿
雙眼，怒吼聲更大了起來，威脅越來越大。

很明顯，牠們說的是阿爾卡德，因此男孩繼續平靜的問：「奉誰的命令？」

阿奴比斯沒有回答，而是此起彼落的開始如瘋狗般咆哮，明顯維持和平的理
性就要再次崩潰：「我們要帶他回去！我們要帶他回去！阻擾者殺！阻擾者殺！
阻擾者殺！……」

「是馬特他們的命令？」

面對這個本該是牠們的主人的名字，埃及遠古戰神的名字，這群胡狼大神依
然沒有絲毫反應……

對於牠們這所有反常的反應，男孩終於正式起疑，並且立刻想到一個可能。

「這是我的最後問題，之後發展全憑你們回答決定，不再囉唆。回答我，是
誰給你們命令，誰是你們的主人？」

這五隻阿奴比斯歇斯底里般鼓譟起來：「阿爾卡德．德拉克！阿爾卡德．德
拉克！阿爾卡德．德拉克！……」

對亞種生命來說，尤其是被以人工方式培養出來的亞種生命，關於自己主人
是誰這個問題絕對不會說謊，因為這是他們被灌輸最強烈的心靈控制，唯一必須
捨命遵從的存在，很難要牠們說謊甚至輕易改變。

牠們再度瘋狂咆哮，甚至逐一邁出腳步，明顯就要攻擊：「我們要帶他走！
我們要帶他走！阻擾者殺！阻擾者殺！……」

亞多奈只是說：「可以，你們可以帶他走，我不會阻擾，如果這就是你們要
的。」然後果斷的帶領背後的風之大天使轉身走到一邊，讓依舊深沉躺在床上昏
睡的阿爾卡德完全出現在牠們面前，更不阻擋牠們的進路。

看到這孩子如此反應，胡狼大神們不再鼓譟，全都瞬間安靜下去，明顯正在
小心打量這是不是什麼陷阱？

而看到耶和華與他們用聽不懂的語言交談完畢之後竟然果敢讓到一旁，德古
拉為這樣的局勢發展略感驚訝。

亞多奈簡單的說：「德古拉大公，讓牠們帶阿爾卡德離開。」

這瞬間，德古拉真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讓牠們帶走？」

清秀男孩平靜的說：「牠們不是敵人。」

聽不懂古埃及語的德古拉一時陷入困惑，只是不動聲色轉頭看向客廳那五隻
正在小心打量一切的惡狗。

清秀男孩再說：「牠們並不屬於馬特，是阿爾卡德為自己埋設在週圍的安全
鎖，是在遇到生命危險時負責前來營救他離開的手下。」

就在此時，領頭的狗頭人試探性的踏前幾步，再觀望幾秒，終於警戒性的朝
阿爾卡德走去。

德古拉果斷收起手中緊握的火焰之劍，從準備戰鬥的姿態重新站穩身子，表
明自己不具威脅，開口就說：「等一下！」

眾人看著他。

「阿爾卡德不能讓你們帶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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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