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一夢,好像是也不太適合用這個詞來形容。
我在進教室門的第一列第三或第四個靠牆的座位,課桌是雙人的。同桌跟我借了睡褲穿,雖然是同桌,但是他卻叫我一起坐到第二列第二個座位。
好像是在上自習課,因為老師始終沒有來,我在第二列第二個位子坐了一會兒,看到後面有個人在解一道題目,或者是理解一個句子的意思,他始終不會,於是我就過去幫他解釋。我東拉西扯的說著,卻總是不得要領。這時來了一個胖子,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走開讓他來教,我就走了。
我藉機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發現我座位下有東西,我撿起來一看是借給同桌的睡褲,而且睡褲裡還有女生的秋褲和裙子以及內褲,不是胡亂堆疊在一起的那種,是穿著內褲秋褲裙子還有我的睡褲,然後同時把這些一起脫下來放在地上的狀態。地上非常髒,我的睡褲是純棉的,很容易就沾染了很多灰塵。
同桌坐回來了,我問他是誰把我的睡褲扔在地上的,我潛意識感覺應該是那個胖子幹的。同桌沒回答我,我就又開始佯裝問別的同學。我問:是誰的內褲球褲和裙子掉在了我這裡。沒有人回我,但是大家都看了我一眼,我這才意識到講話太大聲了,然後我就偷偷笑,笑著笑著就甦醒了。
醒來一看發現才睡了幾分鐘,就繼續睡了。上面的夢沒有繼續延續,後面又有兩個新的夢的片段,但至於哪個先哪個後,我也不記得了,反正都是毫無關聯的。
夢到在看艾爾文直播,具體內容不記得了,只記得我問了他一個問題,我問:五一是因為有一個叫四一的哥哥和一個叫六一的弟弟才叫五一的嗎?結果他當然是沒有理我,而是直接把我打的字給刪除了。再之後的內容就忘了。
接下來的一個夢,本來醒來後就忘記了,但是在紀錄上面內容的時候又想起來了,也真是奇怪。
我不記得是在澳門還是香港了,應該是澳門的幾率比較大,因為我相對比較喜歡澳門。似乎是去澳門玩,但是又不知為了什麼原因決定在那邊開一個店,大概是為了能長久的待在那邊吧。
是一間服裝店,從大陸進貨,然後賣。從這個地方開始夢裡的我就不見了,我變成一個觀眾,服裝店也變成是一個有點黑社會性質的人開的了。
有一天有一個小混混模樣的人來買衣服,他手提一個旅行包樣子的東西,因為要選衣服所以就把包放在了地上,但是包的拉鍊沒拉上。店主瞥見了裡面有一把手槍,這時來了兩個警察,也是來買衣服的。他們選著選著,突然就起了爭執,大概是看上了同一件衣服。店主怕警察發現小混混的槍就把那件衣服丟在他的包上,說:衣服送你,趕緊走。並向小混混使了個眼色。小混混馬上就拿了衣服和包走了,那兩個警察本來想追,但被店主叫住了,說:那件衣服被很多人試穿過了,裡面有新的一模一樣的,我去給你們拿新的。
後面的劇情變到了服裝店對面的一棟大樓裡面,內容也是無法銜接的。一個女的,讓一個送外賣的外送員幫忙殺一個人,當然不是直截了當的說你去殺誰誰誰,而是用了類似催眠的手法。她讓外賣員從高樓扔一個類似滅火器的東西。
場景是在那個高樓裡面的一個沿街的房間裡,那個女的在和一個男的偷情,辦完事後女的起來了,那個男的還躺在床上。外送員來了,女的命令他在幾分鐘後把窗邊的滅火器從窗戶扔下去,因為那個時間點會有一個人從樓下經過,他們所在的房間很高,被砸到必死無疑。那個女的應該是小三之類的,為了轉正就下殺手殺掉原配,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實際上沒見到原配,我也不在夢裡。
後來怎麼樣了,我也記不清楚了,反正外送員似乎是沒把滅火器扔下去,那個女的原本想自己扔的,後來好像也放棄了,在各種模糊不清之中,我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