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市立棒球場》S1E9 先發九人幾乎可以全部挖走

我終於收到第一則留言，非常驚喜居然是台北市立棒球場的製作人Adam。希望下次有機會能與你們同聚，也好期待朋友出席後的分享。

第四季如火如荼播出中，現在還附上台語教學唷！只是我還在第一季，快了快了，再兩集我就能完成首季了。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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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各位現場的球迷朋友們，大家晚安，歡迎蒞臨台北市立棒球場。我是曾文誠。

梁：我是梁功斌。

曾：好，我們現在第九集了，倒數計時。

梁：是。

曾：大家都一直拜託，我們怎麼這麼狠心，十集就是十集。OK，今天談大概還是延續兩聯盟的話題，兩聯盟其實是我們台灣職棒史上是非常關鍵、非常重要的一段史實。那不管最後是誰併誰，但是兩個聯盟成立、存在其實是一段歷史。那在講兩聯盟、我覺得要進入今天的主題之前，我們的王牌製作人有一天傳一個俊國熊的薪資表給我，就問我說，欸這個表是不是我當年做出來的，我說不是啦，因為上面有威爾。不曉得大家、尤其俊國熊球迷應該很清楚，威爾這個洋投手他曾經創下台灣單季的最多三振紀錄，紀錄保持人。這個選手其實是我覺得有需要聊一下，就是欸他是怎麼跑出來的？這也是有點可以回到當初台灣過去的職棒史當中的一段，那主要是當年、我不確定美國大聯盟到現在是不是還這樣做？就是七月份有一個沒有合約在身的，所謂自由球員他們做一個測試會在LA，那陳一平老闆就覺得欸有需要去看一下、現場看一下，然後找洋將，因為他對球隊其實是非常積極的。那那時候我是跟著、隨隊記者，那陳老闆就是很大器地問我說要不要一起去？當然要去啊，免錢的還有人請你。結果呢，我們坐那個，我想說去美國就賺這一趟還蠻好的；結果去坐商務艙，坐商務艙，然後俊國熊他們專屬的雜誌攝影坐我旁邊；然後就是長榮航空它那個菜是一道一道地來，然後有那個瓷的盤子；我們就是鄉下人嘛，第一次坐、應該是第一次坐商務艙，我們兩個就是一個晚餐大概吃了一個多鐘頭，還有鋪那個類似桌墊一樣。

梁：你們有沒有去Las Vegas？

曾：有，那是後面我可以補充。

梁：它有直升機來接你們。

曾：對對，沒有，我們那時候黑頭車，然後、你又岔題（笑），你是不是要刷存在感？你讓我機上先講完這段。

梁：我覺得陳董應當都會帶你去那種所在。

曾：是是是，沒有錯、沒有錯，無想要講你硬要問。然後我就問攝影說，欸阿我們商務艙就已經這麼好了，那陳老闆他坐得比我們更頂級的，那他們到底是怎樣？喔揪想欲企看欸！那攝影師說我也不知道，然後我就自問自答：欸會不會、喔現在真的是對長榮空姐如果有任何不敬，對不起。我當時是這樣說，欸會不會空姐一口一口餵他吃啊？總之呢，我們就是到了美國⋯⋯

梁：有啊，上回不是一個揪大摳欸，要她去幫他擦屁股？

曾：真的還假的？

梁：長榮啊。

曾：是喔？

梁：後來那個死掉了。

曾：喔，那也太誇張。

梁：好，我們又岔題了。

曾：對，你的岔題我們還可以做十集。（笑）

梁：我可以說社會新聞。

曾：是是是。然後到了拉斯維加，這一段簡單地說，總之呢，那應該是陳老闆的重頭戲。總之我們就拉斯維加住了一晚，好，然後拉斯維加要上去，有一個很壯很壯的黑人，然後你上去都要給他看卡；後來那個黑人說他打過棒球，你就發現全美國每個人都打過棒球。這不是重點，重點就是⋯⋯

梁：老爹。

曾：你又要岔題？

梁：沒有，我說老爹。（大笑）

曾：重點就是，好啦，那天選秀就是他們分兩隊，就是開始比賽，我們就是坐旁邊。那時候其實我懂的棒球的東西沒有現在這麼多，可是我覺得威爾那顆曲球非常漂亮，他投兩局而已，他大概、我的印象中K了四個還是五個。我就跟陳老闆講說，這個來台灣可以用，那陳老闆就覺得看得還蠻順眼的，最後就把威爾簽下來。重點是有一個黑人，戴個紅人隊的帽子，我永遠記得，看到我們在場邊有休息的時候，看到我們在看台上，他說JAPAN、JAPAN、JAPAN，然後我們就搖頭；然後就開始six thousand、six thousand，然後一直喊價、一直喊價，最後我們到了停車場，one thousand、one thousand，他在一路從六千一直降、降到一千塊，然後陳老闆⋯⋯

梁：他不知道威爾才五百。

曾：對對對。然後越降陳老闆越搖頭，最後總算是撿到寶。所以從這個地方可以看得出來，其實早年台灣職棒其實找洋將，從靠一張傳真，然後人就用了，到最後都會自己去看；比如說統一郭領隊會自己去看，比如說找阿坡里那，那一段是他覺得津津樂道的。那兩聯盟的分裂，事實上陳老闆當然、最後他對於那個轉播權利金他有意見，他一開始會覺得頂多五億到最後居然十五億，他覺得那每一家是不是要分開來招標？有這個故事。那很多人就會覺得為什麼後來陳老闆怎麼不見了？那跟這件事情還有他可能他自己建設公司後來也有些⋯⋯

梁：房地產非常不好。

曾：對對。

梁：我們在那個時候，那魯灣成立的時候，曾經去、其實去他那個差不多像一個俊國大鎮那邊去看過，用他的、他希望脫手一些房子讓我們當宿舍；後來因為戶數多，我們不好用，也沒有真正有多久的這種⋯⋯

曾：說到這，這不算岔題，我覺得在職棒剛開始，聯盟的工作人員然後職棒公司，這麼多出差的人；我當時就問秘書長，我不曉得問林將還問誰，我說為什麼我們不在中部跟南部置產？那基本上就是省掉差旅的費用，那如果假設那時候置產，其實聯盟現在真的是、真的是賺了不少，但⋯⋯

梁：如果那樣講，我反而覺得，當然這是一個想法。球隊、球隊，因為偶爾球迷都還是會批評球隊說你們沒有一個真正經營這種球場，都去租的什麼。那如果從這個方向去想，就是說台灣做、經營球隊的賺錢的可能性，說不定剛才文誠說的置產；也許就是你從這個高爾夫球場去想，為什麼那些人、那些老闆，開發那些山坡地；那大部分其實都是限制開發的，超過三十度以上是禁止，三十度以下也限制，就是有條件的；但是你看那麼多台灣差不多七十座的高爾夫球場，那些人在想什麼？因為⋯⋯

曾：你說七十座的高爾夫球場，台灣。

梁：對。你說真正經營高爾夫球要賺錢也是很困難的，就像是在台灣你說要經營棒球要賺錢也很困難，為什麼那些人有七十座；台灣只有四個球隊還五個球隊要經營球隊都跟政府租的？當然棒球場都在比較市區，都是所謂的這個精華的這種商業地段，一般來說都是這樣子，所以、那剛才，我這本來是我的壓箱寶，文誠說到聯盟怎麼不買？聯盟更加困難。你只要想到聯盟一個辦公室到現在用到好像區公所，都沒有整修，你就知道他的錢、他的經費壓縮到很小、很少，所以聯盟會卡困難；因為他的錢都要經過球隊同意，球隊是撥給你費用而已，沒人叫你去買厝，你買厝你自己會長你是做多久，秘書長你做多久？當然有人做十幾冬，說了無對，但是欸，又岔題了。回來講這個好了，不過剛才文誠說這個像俊國陳董去，我自己的體驗也是這樣子，就是我們好多還掌握在經紀人手裡面。我曾經跟一個老闆建議，就是說我們怎麼不去、咱甚至買一個小聯盟的球隊，其實沒有多少錢，甚至可以貸款，甚至我們不用說百分之百都我們的，跟人合資，人家會經營，那我們占多少股份就好。

曾：變咱的農場。

梁：對啊，咱台灣經營現在31年啊，那時候我說這個話的時候差不多28年。所有選手都叫人找，或是叫退休的選手去找；種草人家怎麼種怎麼會這麼水；是安怎伊在那麼小的市場有法度維持下去；我們都可以去學啊，你派兩個人去，也不用插手，我們也沒得插手，人家比我們還強，你就開會做紀錄回來。

曾：跟廣島的棒球學校一樣。

梁：而且是你看那個富比士的這個調查，小聯盟球隊很多都是賺錢的；但是台灣人一般看不到那邊去，都會覺得說，你說體育就是叫我開錢而已；但是你如果把視野拉高起來，比如說像那個阿里巴巴那個蔡崇信，當然他也很有錢，他去買新澤西的籃網隊，那他看得到那個，說不定他們後面子孫好幾代都靠這個球隊在賺吃。

曾：有可能。

梁：那台灣一般都是看到都是賠錢，不是一般啦，我想沒有一個公司，比如說我是投資部的副總或投資部總經理去跟老闆建議說我們就投資一支球隊，不管什麼球隊，那老闆說你跟我說多久會賺錢？你說出一個數字我就來做決定，你說不出數字，你跟我說職棒，有那一個球隊賺錢的？現在31年，不要說31年，有10年可以賺錢的，你跟我講，我來考慮看看，沒有，講不出來。那剛才從資產的方向去考慮球隊而不是費用，這個球隊就是我出來做廣告費用的、做公益的、做慈善的，這一種方式去想，那當然他有時候就會想我去訂一個費用的預算，你一年就是花一億、億五、二億，不要花超多這些。

曾：你給我花完，麥出代誌就好。

梁：對對，有時候出代誌麥造成公司的負面，那種有時候球隊當然很難管；不要上了社會版，或者說什麼造成球迷要剪卡，哇，你這傷到我的母體、本業了，那就不行了。

曾：所以我基本上我是不大贊成聽到說，你要找人家成立職棒，然後說要回饋社會，要回饋啥？你就是叫要伊想辦法賺錢就好了。

梁：能夠養得起員工，合法繳稅已經對社會是個貢獻了。

曾：當然。

梁：我們又說去⋯⋯

曾：對對，我現在要把它轉過來，不曉得會不會轉得太硬（笑）。講到這個就是兩個聯盟在競爭，那是一個、現在新加入的球迷很難想像，是你死我活的一個狀況，所以壁壘分明啦。我要問功斌的是，你當時在參與那魯灣它在整個戰略上面，它跟中華職棒一直是競爭，對外說要把餅做大，事實上是沒有，但是它至少要把餅吃掉。它的戰略上、它的行銷非常強，我記得它還把遠東航東的飛機彩繪，彩繪成那魯灣？

梁：對。TML，然後一邊那魯灣，那個還蠻漂亮，那架飛機，還被挾持到廈門。

曾：真的還假的？

梁：哇，那個免費的廣告。

曾：是喔？

梁：免費的廣告。（笑）被人家綁架飛去廈門，晚上大概六、七點飛回來松山。哇，所有的攝影機一直拍。

曾：拍TML。

梁：台灣最大的聯盟。

曾：上個禮拜有講到餐廳嘛，棒球餐廳，然後我們有講到，稍微點一下屬地主義。當初一開始這些的戰略好了，就是要有別於中華職棒，要讓中華職棒有點難看；因為我們行銷很強，我們做得非常好，這誰定的？

梁：邱董。因為他本來就有一些想法，當時、我想我們那個時候說過，當然是聲寶在金龍旗的記者會上，他們的經理跟邱董提到這件事說來做這個。在那之前，我這個等於是回溯一下，就是說邱董那時候之前有叫我簽選手是經紀約，那時候純粹是當經紀人，根本我們沒有⋯⋯

曾：有林仲秋、李居明⋯⋯

梁：對，那後來的確是idea比較多，而且真的你跟邱董在開會真的是很硬道，就是他盯得很緊，那想法也很多，比如說你說差別是什麼？那個時候認為中華職棒的球隊都全台灣在跑；我們應當屬地主義，所以要和地方有很強的連結，就這部分來說，我們做得真的是很深入。

曾：尤其嘉義嘛。

梁：尤其在中南部，台中普通，我們有台中金剛，嘉南勇士還有屏東。尤其是在屏東，高屏雷公，但是那個時候的屏東在政治上會比較強，我記得我們去屏東⋯⋯

曾：喔，屏東誰？伍澤元。

梁：有伍澤元、有曾永權，還有一個，我不知道伊的名，我們都叫他台秀（音近）。

曾：現在聽的人，說啊國民黨的啦。

梁：對，還有一個鰻魚大王，還有我們的會長，我們簡會長伊也屏東的人。你剛剛說到頭等艙⋯⋯

曾：一開始是曾永權？

梁：不是，我們第一任會長是簡明景，然後王金平是副會長。我有說過說簡會長是我很欽佩的、很佩服、很尊敬的一位長輩，他真的是急流勇退，結果退下去之後沒幾年身體就急遽地惡化，一年裡面我們送走簡會長的母親，之後又送走他；但是在跟這他短暫地跟隨他當中，學到、看到說一個可以一個可以曾經是政壇上還蠻有影響力的長輩，但是很謙虛，也說你們覺得我可以替你們做什麼你們就說，我的利用價值三年這樣而已。

曾：你說他急流勇退是他在巔峰⋯⋯

梁：因為他在省議會議長本來可以更上一層樓，後來他說不要了，所以才來做台視的董事長。不然那時候的立法院不是後面的這些人，至少沒那麼快。

曾：那不簡單耶。就像我們做十集一樣，急流勇退。（笑）

梁：因為以前他當過青果運銷合作社的理事長，那也是都很難處理的。我跟他去日本，他也說當時在外銷香蕉的時候，也常常要跑日本，我要講出當年那一段江湖上的事情這樣子。

曾：所以你們在跟地方結合屬地主義，我也是聽趙士強George講說，事實上你們連、到最後連他在競選，你們都要幫忙。

梁：趙士強也是一號人物，我說一號人物就是說因為我嘉義人，所以那時候邱董就說嘉義你多去關心一下。我記得趙士強在打我們那一年1997年第一年的冠軍賽之前，我是住在他的宿舍。我沒有住飯店，我住在趙士強那邊。

曾：你說球隊的宿舍？

梁：對，我們就是在嘉義市西區。那我們那時候，你像我那一年做的方法，其實到後來也都很少人這麼做。我在嘉義找比如說大家知道的棕梠湖高爾夫球場，還有一個良友（音近）飯店，干係良友（音近）我也忘記，還有一個遠東機械，還另外一個愛之味，就是說四家企業，你們每一家企業每一場要買一百五十張票，但是我給你打折，我打六折，所以我一場已經有六百位觀眾在那；但是我們在嘉義縣，那個時候的票跟縣長的合作就不是我談的，就是另外一種方式，後來有造成我的困擾。但是我們真的跟嘉義縣的這種結合非常⋯⋯常常比賽完，去縣長的公關那裡坐，我說縣長我要先走了，那時候還有飛機，我要趕快；說沒關係，你再坐，那厚的我又不會喝，伊說等一下我會叫他們把窗戶打開讓你吐。然後去高雄、屏東我們也是，我們都有在地的經理，然後都深耕；你像趙士強付出得非常多，聽到比如說他跟嘉義的那些義消啦、那些地方人士，到現在都還是朋友，你看二十多年過去了，可見他當時的投入非常地深入，當然他個性也適合，或是說有這款的能力，到現在趙士強在嘉義的人脈還是非常地雄厚。所以你看，就是說我們當時在做這種屬地。當然另外一個就是我們強調的強力棒球，這個倒是沒有做起來，這個之前稍微有提過，我們在簽選手沒有辦法如我們所願，這個跟其實有球迷問到我說，當時兩棒協⋯⋯那你想想看，當時台灣大聯盟、台灣棒協，其實我們用那個名字在內政部都是經過一番地遏手把，或者說真的是後面有人支持我們才可以用，要不然你要用台灣去註冊這個名字，當時還算是有點敏感、還算是有點敏感。

曾：對，其實後來、今年初大家講說中華職棒要不要改台灣職棒，其實早年那魯灣其實就已經有了。不過重點還是在於你剛才說的，就是攻勢的行銷策略嘛，那最大的一塊我認為是對的，你要本來就要打擊別人強壯自己嘛，那就是應該這一集的重點是，你如何去設定，或者是誰開名單就是說要大舉挖角中華職棒這些明星球員，整個過程是怎樣？

梁：名單其實是我開的，你說開名單也沒有特別說列一個名單說怎樣，老闆就是說，比如說一隊三個，功斌你差不多找這樣的選手來。現在當然就是很公開地可以說有那種直接就拒絕我，之前也講過：李居明他就說我現在沒做隊長了，我離開的意願沒有了，我當隊長跟我的個性比較不合，我自己顧好我自己就好了；他是那種在台北三連戰就不回家，留在宿舍，怕回家會分心，你看那麼、所以你叫他當隊長，可能對他來說會覺得不是很想做那樣，會想離開。第二個就是阿草，謝長亨，這位也是一個君子，就是我說的君子就是說，大概圈內都知道梁功斌出來是帶著支票出來談的，但是會毫不試探說、想要嘗試說，我聽聽看梁功斌你開給我一個價碼是多少⋯⋯

曾：我的行情。

梁：不管即使我心裡面不去，我拿著回去跟我球隊說，人家剛剛梁功斌開六百萬給我年薪，你現在才四百差也差太多，不然調做五百。就是說他謝長亨、李居明加上另一位林仲秋，都是我都沒有開價錢，他們就直接就說沒有我沒有要走，我覺得那很好，到現在都還是好朋友。那像謝長亨，我後來再碰到他已經是在西雙版納，他在帶四隊的時候，兩岸什麼海峽盃，去那，結果也是進去他房間喝咖啡，到現在都還是讓我尊敬的一位、佩服的一位君子。當然這三個之外，其他的，我的達成率大概超過八成；有那種沒談成的，比如說羅敏卿，這個就說到球隊了，我感覺統一大砲很顧選手。

曾：郭俊男。

梁：他只要外面記者風吹草動，因為絕對是風吹草對，記者。那時候選手會很相信我，會跟我見面，因為我們都很神秘的，因為你若跟我見面，人家報紙就寫出來文誠和梁功斌在外面喝咖啡還吃飯，球隊就會去找你，你是怎樣，想要走喔？所以都很神秘的，所以他一定要信任我梁功斌。那個時候記者這樣捕風捉影，寫的說大概就是這些吧，你說簽卡後面一點的選手也沒意義，你簽進去人家笑你簽這個要幹嘛，要消化比賽？所以都會猜，但是郭大砲是只要統一被猜中的，他就會去顧著，那羅敏卿是有影他顧很緊，所以像羅敏卿來說其實都不止談一輪，可是大砲是連他們家人都去做好防守，就是用他家庭⋯⋯

曾：所以羅敏卿這塊，事實上你價錢有提出來？

梁：對對。那也有談成的，然後錢都拿走了，一個後來⋯⋯（笑）回球隊，然後球隊跟他曉以大義之後，他告我們詐欺，當然沒有告成。因為我講選手其實很累的，頭一次都差不多是和選手本人講，那第一次談，談完之後，選手其實都會不放心，那魯灣到底搞得成搞不成，或者真的拿到錢會不會沒辦法兌現；所以通常會第二次，他就會帶他太太，甚至像流氓是帶家長，那出來談，談完第二次之後，通常還會有第三次，有的當然第二次就這樣；那第二次他約我談或者第三次的時候，其實我的支票都已經帶在身上，跟合約，你簽下去我支票就給你這樣子。會有那樣選手就是都拿了，也不是、也沒有告，可是後來就不來，不來，當然我說的都是明星選手喔，我就跟公司報告；邱董就說若不想來就不要來，來打球就要歡喜，若無歡喜打球，咱也不希望他那樣。那是唯一當時，你看那麼風吹草動就會有人會去報告的，那是唯一的一個選手，開了一張支票到那魯灣來還錢。（笑）

曾：他不走他帶支票來。

梁：邱董說以後有空還是可以來喝茶，嚇都嚇死他了，趕快錢還了就跑了。那個是也沒告我們，我們也沒告他，要不然照合約，你把我錢都拿去花了，我是可以告而且是一倍的錢。那另外我說告我們詐欺那個，我就說不可能詐欺，你不是七、八歲的孩子，說三次耶，簽約耶，連你老婆都知道，你告我詐欺？但是我們也知道他是不得已，結果就是錢還我們就好了，那也沒有來這樣。

曾：不過我有兩個問題，第一個就是，就是明星中的明星，陳義信跟黃平洋這兩個談的過程？第二個就是當時的傳說啦，現在也許你可以再藉由這個節目獨家印證一下，就是說上面或者不管邱董還是誰，有指示你就是說無論如何一定要把兄弟就是整個根拔掉，就是說把它的明星球員⋯⋯

梁：欸，沒有沒有。就是說這個我們、我不要否認我們用客觀地來看就是我剛才說的，我差不多都找明星選手。味全最好挖啦，說老實話，味全是整個、它球員最知道我們現在公司已經無心經營啊，大家說實在大家都想要走。

曾：味全母公司。

梁：對，味全要走的，我如果要動，幾乎先發九人全部挖走。甚至有一次，因為那時候我跟趙士強的合夥人他的公司買車，我的車有一些狀況我打去，結果不是那個合夥人接的電話，是選手接的；比如說我要找文誠，我跟文誠買車，那個文誠呢？文誠不在，我是啥米人，阿你梁功斌喔，你怎麼沒跟我講（笑）。我沒有談的包括比如說陳金茂，說老實話我沒有談他，因為我已經夠了、我已經夠了。也有我說為什麼公司沒有給我，就是說老闆其實比如就以邱董來說，他會認識或知道的大概幾個大明星選手；比如說李居明，但是其實李居明我頭一次講講不成，就我剛才說的，他直接跟我說他沒有要走啊，所以李居明我第一次其實、是我促成但不是我簽的，李居明是這樣子。那其他你看兄弟吼，陳義信、洪一中、吳復連，那另外沒有過來的就是，（笑）其實剛才⋯⋯

曾：要告你那個、要告你那個。

梁：但是後來要告我那個，我甚至跟他買過二手車。但是那個都還OK，就是說，你看最有人氣都是龍象，但是味全幾乎是我出手就中，你剛才說黃平洋，其實我是一次談三個。

曾：一次三個是味全的三個？

梁：對。那黃平洋約的啦，不是我那麼夠力說你們一次三個出來跟我講，我以一打三，沒有。在平洋士東路的厝泡茶，他叫建霖啊跟總欸出來講欸，所以是我跟他們三個講完，才順便開車去大直賜啊呂明賜他家。我那天吃飯遇到賜啊，我說你還住那啊？他說對啊，我說我去過你家，他說我知道啊。那個是、那時候都很累，你看我在天母談完一次談三個選手之後，談完順便就經過大直，又去呂明賜他們家談。黃平洋的狀況也很特殊，因為他動過Tommy John手術，所以我開的底薪而已，但是我的條件又算鬆；比如說你、我也不用說我梁功斌開的條件，就是我們照規則來講，你有法度上排行榜，就是你有多少投球的局數那就多錢。

曾：一些附加條款。

梁：激勵條款。激勵條款是根據棒球規則，安捏可以嗎？我覺得說這些我是可以對公司講，你說梁功斌你自己定那些你又不是專業的，我說沒有這就照規則來說。可是他後來就很拚，他要拚那個滿那個投球局數這樣子。大概也有那種你剛才、我再補充剛才你問到說是不是真的、因為差不多三、四點記者就會去那魯灣，聽說我簽某一個選手，邱董坐在那裡，記者問說你們有沒有簽那個誰？邱董說實在他真的不知道我簽啥米人，伊說挖阿災，你問梁功斌啊、你問梁功斌。因為比如說那個時候你為什麼是簽李安熙而不是簽鄭百勝？那時候記者⋯⋯

曾：都是一壘手。

梁：但是他們其實是猜的，因為我根本就沒有，他們可能不知道是從哪裡知道的，他們也會去彼此套話。但是邱董真的不知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梁功斌你怎麼簽那，他也不知道鄭百勝的價值，也不知道李安熙的價值，但是梁功斌談的的確就是李安熙。伊當時也不知道，伊丟說我無災啊你問梁功斌。所以公司的確沒有，因為他們也不是那麼了解、認識選手，卡大牌的。陳義信是我有打折，那一天我記得、那時候我其實在年代已經在⋯⋯

曾：你所謂打折是你本來有個？

梁：無，伊直接找上面的。那天我記得我去龍潭看賽車，老闆秘書⋯⋯

曾：你沒去找他，他很想找到你（？

梁：老闆秘書一直找我，那時候我還沒有手機，有BB.Call，我非常不愛BB.Call；像中職某一個秘書長叫我用BB.Call，我說我又不是你的狗，你隨時要call我就call，我都不願帶那個。一回來秘書就說老闆在找你，我下去的時候，過大路的時候，剛好他們兩個走過來；老闆跟我說伊開多少啦，我說蛤打七折把零星再殺掉，伊講喔安捏，後來那個零星叫他義買一個花瓶安捏。

曾：他後來會不會對你很不爽？他開的價錢你打他七折。

梁：不會啦、不會啦。他也知道他隨便開的，那已經是說實在他最高啦，他也的確是指標性人物。就說以當時來講，你簽選手都有、其實會有戰略性的作用，指標型的選手你沒法度，他若過來，表示說人家對你那魯灣的肯定；比如說後來的蔡仲南，那個就產生很大的影響。蔡仲南沒有簽到，就是說他沒有過來，後面的也就知道、當然錢我們差人家一百萬還兩百萬，應當差沒到兩百萬啦；我知道說、因為其實那時候我已經走了，我已經換去自己在用賽車的時候，但是當然那魯灣常常都還會相遇，就說差那些錢。但是那個傷不是說我們加一而中職減一而已，就是後面減的不止那些，好多他後面可能有三、五個選手是看著，哎唷這個Ace都沒過去。

曾：對啦，因為你們後來搶不到蔡仲南、搶不到彭政閔，這個都還蠻關鍵的。所以我好奇是你有沒有quota無？

梁：有啊，差不多一隊三個，你現在看⋯⋯

曾：阿錢勒？一隊三個，然後各多少，總金額？

梁：平均起來，無捏，我自己抓的，包括也許比如說剛才說的黃平洋，其實也許公司裡面會有人覺得功斌開得很鬆，我就用規則來跟他談；因為他有可能投30局就、因為他算頭一個做這個TJ手術的，我只記得他回來開一台850的揪風神的，可是真的是沒有人敢說你真的投得滿90局嗎，100局嗎？那個真的是一個很大的問號，那你就拚這個。但是該開多少錢，其實就那個時候來說，我覺得邱董給我的信任跟額度真的是很寬鬆；這個回頭我又也許可以牽扯到一點電視公司的轉播的時候，因為我不是那時候被射得滿背上都是箭，但是邱⋯⋯

曾：你說職棒、中職初期的時候。

梁：就是第一次簽約給、不是有兩、三家也在爭嘛，那個也給我一個教訓就是，梁功斌你就把規則定清清楚楚，不要你很主觀認定。不管製作或者是銷售，沒有人比得上邱董，他製作我就說他那個機器都很好。台視不錯，但是你從棚內拉出來又拉回去；然後中視的是用外面的傳播公司，用那個木頭做的三腳架；他這個是綜藝100再加上自己外面聯利的這個製作團隊，還有一些機械，他們有合夥；然後再談到後面的銷售能力，當時後面銷售也只有年代有全省錄影帶租售店，你會看到他能做而且能賣。可是我就說那個給我一個很大的教訓，人家到處在射你箭，但是誰最知道說我梁功斌一毛錢好處都沒有得到，就是你邱董啊，邱董你咁有給我一塊銀無？我記得他給我什麼你知道嗎？那時候Michael Jackson的演唱會搖滾區，我就無愛聽嘿，我若有去就好也不用搖滾區；結果我那兩張票拿去我們宣推抽籤，誰抽去？前一陣子做ELEVEN總欸她抽到，她跟她妹妹去看，康小玲和她妹妹，她抽到她跟她妹妹去看，我記得。那是我唯一拿到，我自己也沒有用啊，所以後來我認為邱董知道我手腳很乾淨，所以給我的信用跟這個額度其實沒有，就是你說多少。因為你像比如說陳義信，他開的數字我還跟邱董說打七折，然後後面零頭還不要，後來邱董還不好意思說零頭給他義賣一下，錢當作伊出的。那你想我會幫老闆省錢的人，然後他從中職拿到一個幾乎是讓年代發跡的一個大的項目，結果梁功斌只有那兩張Michael Jackson的票。所以我認為到後來那魯灣，我並沒有去台灣大聯盟，我在那魯灣，但是一年的我手裡的預算四、五億，就是商品或企劃銷售，不是簽選手；那選手後來我這樣算，一個選手大概平均三千萬，十個大概三億這樣子。

曾：講到這個其實，就是說兩邊在打消耗戰的時候，尾手就是說大家就是要拚到好像早年兩個晚報看誰先倒，那我就贏了。其實消耗有一個說法其實至少那魯灣燒掉十五億，你看看十五億喔；那中華職棒是不是要拿出差不多的錢，至少十億啦；也就是說那個消耗戰其實耗掉台灣其實在那幾年耗掉二十五億。

梁：後來我聽那個就是聲寶那位經理，後來當總經理我當副總那個，他說，因為那時候我都已經離開好幾年，三、四年了，他說那時候已經三十億了。

曾：很驚人的。

梁：我離開的時候其實就是、我不是說我在年代就已經開始接觸賽車，這個是我們年代想做的節目，但是後來當然我調去那魯灣就中止；但是那魯灣一開始強調休閒嘛、育樂嘛，結果做賽車的人來找我，但是那個時候的那魯灣已經沒錢再去做別的事了，你看那時候才兩年多而已。其實我們年代是想要做的，我就離開，所以我做賽車的董事長是那時候年代的董事長，立委、民進黨的林委員，他當我的董事長，表示年代還是支持我去做這個事情，但是他們不會碰了；那那魯灣也沒有碰，就是我自己出去這樣子。

曾：所以到後來，我們就是在節目的最後講一下，本來是要在第十集講，好像最後還是做一個結論。就是你覺得當然燒到後面大家都受不了，那那魯灣有主戰、有主和的，然後中華職棒這一邊有想要落跑去那魯灣的，我想各種因素都交雜。那你覺得如果以最後整合中職四隊、那魯灣兩隊大家併在一起，以這樣的過程來講，算中華職棒贏嗎？

梁：當然當然。

曾：以這樣的標準來講，中華職棒算贏，那你覺得雙方勝敗的關鍵在哪裡？

梁：欸⋯⋯

曾：好像在說道奇跟光芒。

梁：如果說中職四個球隊是四支腳，那桌子的四支腳；那那魯灣是一張圓桌子底下一個大的圓柱子。那可惜的就是那魯灣那個圓柱子不夠強，或者說已經call無那麼緊，要不然那時候，我相信那魯灣的老闆也不是不知道中職這邊已經有一些搖搖欲墜；比如說你和邱董還是陳董說不然我們怎樣，就是說中職有人這樣子跟他講，兩個老闆彼此都會互通聲氣嘛；可是真正先撐不下去的是那魯灣。以那個時候來講，年代也花很多錢，可是聲寶它花錢它後面有更多股東，那年代是邱董比如他覺得他還撐得下去他就繼續。但是我記得當時報紙在寫，比如說陳董想怎樣，回來在開會的時候，邱董就說，報紙大概意思是說坐轎的想下來，抬轎的不讓他下來；那那個話對圈內人大概一看就知道坐轎子的是誰、抬轎子的人是誰，這也回答了剛才文誠在問說誰在做這些決策、行銷的決策那些。那邱董就會對這個說麥這樣講，我們都共同的、都做夥用的，不要說誰是抬轎的誰是坐轎的，他有很委婉地有這樣表示；可是你已經看得出來，有人已經無心戀戰，或者說他無法再戀戰。如果那個撐下來，真的很難說。那我一直不覺得說，因為外面批評很重是說中央集權，我也說過，就是說以中央集權來說，要成立一個聯盟比較快的方式真的是這樣，包括你說⋯⋯

曾：我同意啊。

梁：中職剛開始也部分的中央集權嘛，這也是後來洪董他認為我、我不是中央集權，但是你看我把統一扶起來，甚至三商我去找的，這個統一這樣，我如何⋯⋯

曾：他去拜託。

梁：補它的選手，攏伊用的，你看這是不是，他也是部分有點這樣子，我甚至講到有些錢都他自己在貼的；但是它中職來說，它當然每個都已經有各自的企業，而且它有所有權，就更快地加速這些球隊的成立。那那魯灣原先也不是說我要中央集權、要千秋萬世，沒有；我若比如說當時的生活的雷公益華，你若覺得說可以你就拿去做啊，或是說聲寶，你們就自己，我們又沒辦法控制你們。像當時益華的那個副總，後來很可惜，他是在1998年2月那一次的華航空難，全家都在飛機上，跟那個央行總裁。因為他家只有他挺棒球，他家、我去拜訪他的時候，他對業餘的、因為我對業餘的選手沒這麼了解，他對業餘的選手也如數家珍。我記得他好像讀數學系，他家的錢都他管的，然後他又是球迷，所以在他們家裡面，他就說要玩棒球，那就好；可是他空難之後，支持力道⋯⋯可是事實上我們當時的計劃也是益華你們就拿去自己經營，那我們希望我們這樣子的把這個球隊造好，過了兩、三年，你們玩的，你們本來是贊助商對不對，之後比如說嘉義，看是遠東或者說是耐斯企業，你們就拿去，最好就⋯⋯

曾：有一點像中職的LA NEW，其實一開始是贊助。

梁：對對對，其實我們是這個，但是你短期內你沒有做這個，人家當然會批評，你們都喬好的，什麼這個選手給他，甚至說下去是不是比賽有沒有在喬。我們那時候還弄過，我不知道你們記不記得，我們有發行彩券；我們發行彩券，但是當時比如說不能跟輸贏有關係，不能發現金，然後那個彩券的金額是要在一定的比例，因為你太多你就是賭博。你若比如說這場的收入是一百萬，拿二十萬出來那是叫行銷、促銷費用；你若拿八十萬出來，二十萬，你就做莊官（音近）啊，拿那筒仔錢拿20%，那就不行。所以其實蠻多，但是後來就是形勢比人強，或者說成王敗寇，你就是輸，名你也都不能留，選手又受到一些限制。後來我不是回來當中職的秘書長的時候，我知道Lamigo那時候劉董或者說他兒子劉玠廷都還是對他們簽到的選手，比如說一中和建霖啊，那洪一中他們有幫他付那個費用，可是郭建霖他就始終⋯⋯後來其實他們都還一直認為說你洪一中的錢應該還我，不要說我不願意幫郭建霖付錢，只是他覺得那個是不公平的。

曾：你講的是叛將條款。

梁：對。就洪一中的錢繳了，因為他要扶植他起來，你必須低頭承認這個條款，但是郭建霖他就不願意再付了。郭建霖甚至沒有辦法出現在一軍，我記得他曾跟我反應過，什麼我們郭建霖在休息室裡面出現，中職的秘書長就&*#，他很生氣，後來啦，因為他說那個之前誰這樣子。這些都是形勢比人強，就是成王敗寇，它立了條款，它要繼續用中華再加上⋯⋯

曾：或者它不承認那魯灣的成績。

梁：對。

曾：基本上除了你說的以外，我覺得雙方實力，至少在球迷認定上其實是有差的，或者是選進國家隊的；當然因為棒協也是在中華職棒這一邊嘛，棒協跟中華職棒曾經有非常美好的過往（笑），曾經非常甜蜜蜜。所以這樣的情況之下，所以是包括後來蔡仲南、彭政閔，當然這些都是因素。那魯灣有簽陳金鋒那當然⋯⋯

梁：剛開始年代認識那魯灣，就像我前面說金龍旗，那時候還是聲寶在主導棒協；到後來，我就說我對那種事情不是太注意，反正我就知道有人要告還是啥，棒協說要告，聲寶就不接了，就把棒協讓出來了，可是那個就真的就是對後來的那魯灣影響很大。不會說怎麼一個選手、兩個選手，上中華隊，那個對球迷來說你就有夠差的，中華隊你才選到一個、兩個這樣，最少你也選五個、十個。

曾：2001年世界盃那尾手很轟動的，事實上那魯灣，我印象中好像只有謝佳賢、黃欽智，我印象中只有這兩個，如果有錯大家可以指正一下。那今天的節目就是聊了那魯灣，然後聊了兩個聯盟的分裂，然後那魯灣的行銷策略。

梁：差不多已經講到9.5集了。

曾：差不多啊。

梁：說得太多了。

曾：而且功斌是、事實上真的是還蠻獨家的，來告訴我們當年這些、大家可能有些疑惑，造成中華職棒非常大的震撼的這些明星選手的出走；有些人其實不是梁功斌出手的，其實自己就很想走的也很多。我想今天的節目真的非常地豐富，那我們第九集就到此結束，謝謝各位的收聽。

梁：謝謝。

曾：掰掰。

（2020/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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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房子，覺得房價好驚人啊，失落的房地產什麼時候會出現呢？

撤掉威助，象迷剪卡（欸？

本來跟朋友說一個音檔要花三倍的時間，後來覺得不太對，現在才打11分鐘，好像超過兩小時過去了？？？嗚，我要怎麼面對第二季開始的長音檔，QQ。

每次聽到曾公說做十集，急流勇退，就會笑出來；真的是誰也沒想到一季復一季，已經到了第四季了，希望你們健健康康、開開心心做下去啊！要做到讓我們威助可以上節目說出真相啊！（曾梁A：妳不要挖坑給我們跳！！！）

我好餓了，沒辦法好好挑照片了，就讓我繼續圖文不符。反正這集也講到很多次紅中嘛，這是今年紅中生日時在嘉義市立棒球場拍的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