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暇了?在妳的眼前,你看到了什麼?
如歲月的流逝、一點一滴侵襲著腦海,抬頭了......看著遠方一點點由星空反射出的海面,每分每秒都在跳動,從開始,又或者結束。
一切好似夢境,好像故障的放映機台,我真的可以放下了嗎、那個好像不曾存在過的;那個好像總有一天會被我們共同遺忘的......塵封的故事?
「妳好?醒醒」急促的語氣,我想我大概在作夢,睡過頭的那種。
***
但一睜眼我也覺得不對勁了起來。不管是牆上從沒出現過的壁畫,還是桌子上擺著的那本令人完全沒印象的小說,那全白的牆壁。
「到底......」所以我沒意識到,已經朝我慢慢靠近的女生,她把手搭上了我肩膀,輕聲說著我聽不懂的話。可隨之而來,四周變成了一片樹林,我也迷失了方向,白霧包住了我的雙眼,溫熱的手抓住了我。
「走慢點......你是誰啊?」我嗑嗑絆絆,而她好像在平地一樣,我可以感覺周圍無數隻手迫不及待想抓上我的腳,那冰冷的氣息,隨時都快窒息了,可是我控制不了我的腳步,這一刻我大概也只能相信這個陌生人了嗎。終於,前方出現了一些光,白霧也慢慢消退,跟著眼前人走進了被綠葉包覆的洞裡,月光也照在她的臉上。
她,笑著看向我,她一定是把手搭上我肩膀的那個女孩,我有點摸不著頭緒,「不好意思,我可以問問妳是誰嗎?」也許我曾經認識她吧,給我帶來了熟悉感。
「靜雅。我叫陳靜雅,我想對妳來說我們是第一次見面!」
我覺得我也該禮貌回應一下她「陳佳怡。」風吹過我瀏海,可她似乎對我的名字不是很好奇。
「走,妳可以陪我的吧。」她的這句話顯然很難理解......
而我朝那屋子看去,她說那並不是我們所處的世界,只是我不認識她,她卻跟我說我們在另一個世界已經熟識了好些年,當我隨著她一步步踏上那被青苔包覆的石階,她推開了那扇門。拉緊了我,在類似教堂的建築裡,飄著許多白色靈魂。
「誰都不能回頭,哪怕妳認為我的手已經放開了!」她說,「還有,別回應除了我之外別人說的任何話,這個很重要。」
「......」我身上只有一個黑色包包,貼著紅紙的黑色包包,空氣中只有滿滿的,令人窒息的壓力。靜雅帶我走向黑暗深處的門。鞋子踏在地面發出的聲音異常明顯。
那個通往地下的小門,我單手抓緊了包包,現在只有那溫熱的手能讓我的理智不會斷掉,我這麼想,身後卻有人喊住了我。
「佳怡,不要進去,妳不能信任她。」我可以聽出那個人的語調很著急。
靜雅好像也聽到了,只是抓著我的手更用力了一些,並沒有說話。我就趕快進入了黑暗中,她點起了蠟燭,嘴裡唸著什麼。後面的門也突然關上,毫無預兆。
「佳怡,不知道妳有沒有聽過,門內仙。」她說,「我們想要出去的話只能和房間內的鬼魂玩一場遊戲,而我們得召喚兩個,我需要妳......」
「......可以,我該做什麼?」我說。
「拿著蠟燭,妳必須站在牆壁的角落,等等我會走過去拍妳的肩膀,妳要沿著牆壁走到另一個角落。直到走回我身後。」靜雅說。她故作輕鬆地對著我微笑,「好了。蠟燭絕對不能掉,知道嗎?」
「我知道了。」然後我慢慢走到這房間的角落,就這樣聽著她念了很多東西,最後朝我走來。拍了我的肩膀,我便開始向前走,可餘光中我看到身旁的紅鞋。蠟燭差點就拿不穩了,可幸好最終回到了起點。
我看到......靜雅用一個詭異的姿勢把頭扭了一圈,然後我的手就被抓住了。
「佳怡,妳為什麼走到了我前面,不管看到了什麼,至少妳要相信,他們對我們是沒惡意的。除非妳做錯了什麼。」靜雅說,「我想我必須跟妳說,妳要看鞋子,我的鞋子是白色的,絕對不會露出紅色。」
然後我開始忍不住猜測,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我要在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