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聽說過一個傳聞嗎?
——據說,在夜深人靜的晚上,台北某處的公園裡有怪物出沒。
「哈,這是幻想創作文吧?某個無聊份子寫得都市傳說之類的?」
妳對這個傳聞不以為然,但友人那神神秘秘的樣子還是勾起了妳的好奇心:
「所以呢?有人真的看見怪物嗎?」
「這就是關鍵!」
點了一份草莓蛋糕的友人,揮舞著手裡的小叉子,壓低了聲音朝妳湊過來:
「哎!先別露出不相信的臉嘛!」
妳與友人就坐在咖啡廳裡靠窗的位置,室外的午後的陽光銳利地沿著窗邊斜射進來,切割出來的陰影正好落在友人的面容上,模糊不清地只露出了對方那曖昧不明的笑容。
「傳說啊,每當有人被怪物襲擊的時候,就會被看不見的某個東西⋯⋯或是人?幫助,並擊退怪物!是不是很有趣?」
友人興致勃勃地說。
「哇!」
妳先是捧場地附和一聲,接著拿起手邊的熱奶茶輕啜了一口,接著又眼神死地回應了一聲:
「好喔。」
妳相信這絕對不是妳的問題,而是在連續加班五天又被主管嫌這嫌那後,聽完這毫無亮點的都市傳說後也會是這個反應。
啊——難得的週末還是別想工作了吧!
痛苦。
「誒誒?我被好喔了嗎?!過份!」
友人不可置信地用力在草莓蛋糕上切下了一大塊海綿蛋糕和奶油,『喀』的一聲在這間沒什麼人的咖啡廳裡迴盪,但卻沒立刻吃掉,而是轉而又用叉子把蛋糕上最顯眼的那顆鮮紅色草莓叉著塞進嘴裡,嚼完之後,才又說:
「妳不是說找不到什麼有趣的新聞可以報嗎?我在給妳提供靈感耶!」
是了,妳的工作就是名不見經傳的一家多媒體公司小編輯,主要工作內容就是編寫各種無腦新聞,越是聳動越好、越是被網民噴越好,抄來抄去也無所謂,反正主管只想要流量。
回想那無數被駁回的草稿,想起來都是淚。
「這算什麼靈感啊?一聽就假的不行!那個智障主管絕對不會通過的。」
說到那個主管,妳就覺得頭痛。
妳認真的懷疑那個智障就是看妳不順眼,要不怎麼能每次忽視完妳的意見之後又在那叨叨說什麼妳都沒有參與感。
真棒,智障的腦大概內建了過濾器,可能是人類進化史上的一大躍進吧。
妳又捧起那杯冒著熱氣的奶茶喝了一大口。
只有奶茶能撫慰妳的心靈了。
「反正妳也沒招了吧?實地考察呀!順便當作夜遊,結束後我們還能吃個宵夜!是不是超讚!欸,我跟妳說啊!那個什麼街那裡開了一家24小時餐廳,我看網路上評價很好,我們就去那裡吃吧!」
真不愧是結交多年的損友,妳認真懷疑友人只是想要去吃宵夜,而說什麼要幫妳找靈感才是順便。
切心了。
「好吧好吧,所以傳聞裡是哪個公園妳知道嗎?」
多年好友邀約還能怎麼辦?
奉陪唄。
說不定放鬆一下真的能找到什麼有趣的新聞。
妳這樣自我催眠,長時間加班之後的疲勞讓妳的大腦徹底死機,完全不想思考。
「這我有頭緒!之後我發妳地址,我們就在那裡會合!」
一聽妳鬆口,友人立刻興奮地兩三口把剩下的蛋糕吃完,接著就收拾好隨身的包包準備結帳。
這雷厲風行的行動力讓妳瞠目結舌,妳一杯奶茶還沒喝完呢!而且妳們這才剛坐下不到半小時吧?!
室外的陽光過於明豔,顯得咖啡廳裡的燈光格外昏暗,友人的身影在妳被陽光刺地酸澀的眼球上幢幢移動,妳恍惚地眨了眨眼認命地看著友人的背影,聽著對方風風火火地丟下一句『今晚見!』後就飛速結帳離開咖啡廳。
算了,妳習慣了。
果然只有奶茶才是真愛。
妳抓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機確認了一下時間——
現在是,下午三點。
——
來到妳與友人相約會合的捷運站出口,今天晚上起了個大霧,能見度大概就是一條馬路的寬度,也因為如此濕氣格外的重,妳感覺額前的瀏海幾乎要被水氣壓得平貼在額頭上,妳已經不想關注自己現在的形象有多麽糟糕了,只想速戰速決吃完宵夜立刻回家洗澡睡覺。
出口的不遠處有盞路燈忽閃忽閃地吸引住妳的目光,偶爾還有路邊流浪狗打架的吠叫聲,眼前所見的一切都被籠罩在霧裡,迷離的像是踏入一則懸疑故事,彷彿街邊的下個轉角就能發生超現實的意外事故。
妳不禁感嘆,友人選的地點與時間真是氣氛渲染得很到位啊。
此時,一只手重重地拍了下妳的肩膀,那個瞬間妳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失去控制地漏跳了一拍,隨後就聽見——
「嘿!我來啦!嚇到了嗎?」
友人的臉在眼前放大,不懷好意地嘿嘿笑了兩聲。
「哇。」
如果這時拿出手機開啟自拍鏡頭,大概就能拍出一個雙眼失去高光的妳。
「謝謝,再見不聯絡,我先撤了。」
妳覺得或許是加班使妳失去了判斷力,否則為什麼會腦抽選擇答應對方深夜跑來這鳥不生蛋的地方進行夜遊。
就算要夜遊也不該是在這樣起了大霧的天氣裡。
還是回家洗洗睡吧。
智障主管就讓他吃屎去吧,憑什麼要為了智障犧牲睡眠時間。
工作就是垃圾。
「唉唉!別這樣啦!抱歉嚇到妳了,我以為妳有聽見我的腳步聲啊。」
友人親暱地勾住了妳的手不讓妳離開。
這時妳還注意到友人的背後還背著一個袋子,裡面不知道裝了些什麼。
「這是什麼?」
妳指了指那個背袋問道。
「球棒!畢竟如果真的有怪物,還是有武器比較好吧?」
友人看妳不再計較被嚇到的這件事,笑嘻嘻地拉著妳往前走,不知道目的地到底是哪裡的妳,只能盲目地跟隨著對方的腳步。
「準備的很充分啊。」
相比起友人,妳身上只帶了錢包和手機。
因為妳認真的只覺得這場夜遊的終點是宵夜。
反正妳是不相信夜晚有怪物出沒這種傳聞,又不是電影。
「必須的!」
覺得妳在誇獎自己的友人驕傲地挺起胸膛,掩蓋不住興奮地加快了腳步。
妳實在是搞不清楚為什麼友人對著這個毫無根據的傳聞這麼感興趣,甚至到了要在凌晨考察現場的程度。
但都答應了還能怎麼辦?
跟上吧。
「所以傳聞裡的怪物到底是什麼?鬼魂?」
在台灣要說有什麼能撐得上是怪物的,妳能想像得到的只有厲鬼、奧客、智障,或許還有學生家長?
「嗯——我也不是很清楚,據說是有點像是殭屍或是喪屍之類的東西?」
友人不甚確定地說。
或許連她自己都覺得不是很可信。
反正妳聽完之後是越發覺得那個傳聞只是某個不甘寂寞的網友的創作文。
如果這種文都有流量的話,真該引薦給那個智障主管,讓他們相親相愛去吧。
看來這場出遊唯一值得期待的只有宵夜了。
友人一路帶著妳來到一座妳從沒來過的公園,繚繞的霧氣瀰漫在公園裡的樹木間,草皮上全是濕漉漉的水珠,踩在上面就發出啪唧啪唧的水聲,土壤的氣味與水氣混雜在一起,變成一股雨後特有的濕氣的味道,彷彿這片區域不久前才下過一陣大雨。
友人拉下背袋的拉鍊,將其中一支球棒交給妳,自己也拿了一把。
真該慶幸這是個渺無人煙的深夜,沒人能看見妳們拿著球棒形跡可疑的在公園裡徘徊。
妳深深覺得要是有人看到妳們現在的模樣,絕對會立刻報警處理。
公園裡的路燈並不明亮,在大霧的情況下更像是籠上一層毛玻璃,透著單薄的光,卻不知具體的模樣。
這個夜晚無比的寧靜,連平時偶爾會有的夜行性鳥類的鳴叫都幾不可聞,一路上只有妳們踩在草皮或是公園步道上的腳步聲。
穿梭在霧裡的濕氣逐漸讓妳手心發冷,妳扣住了友人的手臂讓她走得慢一些,再這樣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落單的話太過危險。
「我們還要繼續走嗎?要不就直接去吃宵夜吧?」
比起遇到怪物,妳更擔心在這樣的晚上會遇到為非作歹的人類。
妳從口袋拿出手機確認了一下時間——
現在是,凌晨一點。
「誒——再走走嘛!今天這麼好的天氣,絕對適合怪物出沒!」
友人並沒有想要放棄的意思。
確實就如她所說,今天這樣一個大霧的天氣,真的很有什麼東西會出現的氛圍。
但妳很想補充——也很有殺人犯會出現的氛圍。
妳拉著友人的手,深怕對方一個興奮就像脫韁野馬一樣衝出去。
此時妳們已經走到了公園的深處,不知不覺間也刮起了夜風,氤氳的霧氣隨著夜風緩緩流動,肉眼可見的白色微粒穿梭在草地上、枝枒間,還有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中。
由白霧凝結的露水從樹葉上滴落,又被風吹到了妳的臉上,妳感覺這一路走下來,妳的臉也跟著濕了一大片,細小的水珠附著在肌膚的細毛上,又被妳毫無形象地用袖子擦去。
這下妳更想回家了。
當妳正想讓友人停下腳步,並抱怨個幾句時,妳感覺到友人突然間抓緊了妳的手,向後退了幾步。
「怎麼了?」
妳看見友人側著臉豎起食指靠在嘴邊,對妳做出了個『噓』的動作。
而妳順著對方那凝重的目光,在朦朧不清的灌木叢間看到了像是有人倒在地上的身影。
第一時間,妳並沒有往怪物這個方向想,妳只覺得那是個喝醉酒的人。
但很快地,妳就發現了並不是那樣。
濃霧之中,除了那個倒地的人影,遠處還有什麼正朝著妳們搖搖晃晃地過來。
妳聽見了草地被遲緩又沈重的腳步踩踏過的聲音,妳還聽見了灌木叢被穿梭時折斷細枝的聲音——
喀吱、喀吱。
喀吱、喀吱。
緩緩地。
逐漸靠近著。
不僅是前方,連背後也是——
喀吱、喀吱。
喀吱、喀吱。
妳們被包圍了。
細枝折斷的聲音越來越響。
妳一手攥緊了友人發涼的手,一手握緊了手裡的球棒,與友人兩人緊靠著背。
妳覺得呼吸開始變得沈重,心跳隨著那越發靠近的腳步聲逐漸加快,劇烈震動的胸腔彷彿能將心臟從嘴裡吐出來。
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場不真實的夢,妳只是落入了黑夜的迷障,等朝陽升起,妳依然會像平常一樣從床上醒來,而後抱怨著週末的短暫。
背對著友人的妳看不見對方的臉,但妳從兩人接觸的後背能感覺到友人僵硬地佇立著。
或許是多一個人陪伴的緣故,妳鼓起了些許勇氣,接著集中注意力在藏匿著些『什麼』的濃霧中。
隨著黑影衝破霧氣,來到能看清樣貌的距離後,妳終於知道了『那個』到底是什麼——
那個絕非是人類。
就如友人先前所說的那般,『那個』無限接近於電影中喪屍的模樣。
遲緩的行動、裸露的肌膚組織,『那個』有著接近人類型態的四肢,卻又有著與人類不同的比例,高大、纖長而怪異。
看不出有明顯要攻擊妳們的意圖,但依然像是被妳們吸引一樣地湧過來。
那緩慢的腳步在妳眼中就像是遲暮的老人,隨便一粒石子就能令它跌倒在地。
如此乍一看,『那個』的威脅性遠比電影演出的還要來得低,可妳仍然感受到了『恐懼』。
妳不知道『那個』是什麼。
妳不知道『那個』想做什麼。
妳甚至不知道倒在地上的那個朦朧人影是否是一具屍體。
妳恐懼著『未知』,並且期望著能如傳聞所說的有看不見的東西現身擊退怪物。
在妳目光所及之處,放眼望去就有三只這樣的怪物,濃霧的深處和友人面對的那一側不知道還有多少只怪物。
為首的怪物步履蹣跚地朝妳走來,而妳屏住呼吸舉起手裡的球棒僵立在原地,妳感覺妳的手臂和雙腿在顫抖,妳的手心也佈滿了緊張的汗水。
心跳不停地加速著。
加速著。
眼前超現實的景象映射在視網膜上。
妳的視野被看不清面貌的怪物所佔據,試圖想揮舞手裡的球棒卻像被定身似的動也不動。
無法用言語描述那是一張什麼樣的面孔,光是回憶都能讓大腦的深處像被針扎一樣的疼痛。
啊,若要舉一個具體的例子,那大概就是——
黑洞。
近乎要把靈魂吸納進去的深孔。
透不出希望的深淵。
那裡沒有絲毫光亮,只有不停沈淪的絕望。
妳在空白的時間中迷失了記憶——
直到一聲巨響在妳耳邊炸開。
妳從吞噬妳的殼中驚醒,那道聲響撕裂了阻隔妳與外界的薄膜,陡然間,周圍的一切清晰了起來,像是原本黑白的畫布被染上了鮮明的色彩、沈悶的空氣被灌入了新鮮的風,而妳宛若回到活水裡的游魚,終於能在水底呼吸。
這時,妳才發現——
哪裡有什麼白霧呢?
本該在妳背後的友人失去了蹤影,公園裡仍是那潮濕昏暗的模樣,但那些草皮及頭頂的枝葉,都不再像之前一樣朦朧不清,手裡的球棒也不知扔哪去了。
妳從未覺得自己如此清醒過。
先前所見的怪物彷彿只是惡夢裡的生物,如果妳沒注意到草皮上那不自然的壓痕,或許妳也只會把它當成是疲勞之下的幻想。
但妳還記得,在墮入黑淵前,妳在那驚鴻一瞥中,看見了遠方某個『看不見』的東西向怪物而去。
妳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注意到現在的時間是——
晚間零點。
頭頂上樹木間枝枒晃動的沙沙聲讓妳不自覺地向上望去。
天上的滿月照耀在葉片的邊緣上,像是撒滿了一片銀霜。
除了注意到今晚的月亮特別大之外,妳沒有發現什麼別的。
妳想著那不知道跑去哪裡的友人,以忐忑的心情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喂?妳去哪了?不是說好要吃宵夜嗎?」
「誒誒?妳沒看到訊息嗎?大概是十一點的時候我發訊息跟妳說我查到了個很有意思的東西,今天就先不約啦!」
隔著手機的通話,友人那明亮高昂的聲音衝破黑夜的壓抑,或許是對方的語調分貝都太高,妳看見樹上有個鳥巢裡的親鳥探頭警惕地張望。
「⋯⋯啊,可能是我漏看了吧?」
妳握緊了正在通話中的手機,朝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暫時不想掛斷手裡的電話,妳接著問:
「所以妳查到了什麼?」
「是很有趣的消息!妳知道嗎?其實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群日本的忍者後裔在戰爭後撤退來台灣定居呢!」
友人樂不可支地在電話那頭興奮地說著。
「忍者?」
儘管妳覺得這個消息可信度存疑,但妳現在並不想計較這個。
從公園到捷運站的路還有一大段,妳只是不想自己一個人安靜地往回走罷了。
「對啊對啊!很浪漫對吧?這群忍者還有個組織,妳猜猜叫什麼名字?」
友人故作神秘地稍微壓低了聲音,妳完全能想像出來友人那狡黠地瞇著眼的模樣。
「不想猜,叫什麼?」
經歷了奇怪的事件後,妳只想盡快知道答案。
「誒——好吧好吧,就叫『任組』!有趣吧!Ninja、任組,超——級不走心的音譯啊!穿梭在黑夜中,隱藏身形守護市民,超級浪漫呀!」
像是早就料到了妳是個沒耐性的人,友人也不故意拖延公佈答案,立刻就說出了她找到的情報內容。
「唔,還好吧?」
不怎麼捧場地應了一句,妳已經看見了公園外的路燈和指標,最後妳問:
「妳是從哪找到這些消息的?」
要不是友人本職跟情報毫無關聯,妳都要懷疑友人是什麼深藏不露的情報專家了。
「我找到了一篇很久以前的報導,還有一張他們現在大當家的照片,等等我發照片給妳看!等我一下!」
友人那邊傳來了翻找東西的雜音,乒乒乓乓地都能讓妳在腦海中描繪出友人那雜亂不堪的房間。
「妳也該整理房間了吧?」
聽著對方不停翻東西的聲音,妳感到一陣頭疼。
很顯然對方徹底了無視了妳這句吐槽,只是快速地傳了兩張翻照的照片過來。
妳打開通訊軟體,點開對話裡的相片,一張是翻攝自一個破爛又泛著黃斑的報紙,上面有一張年輕男性的照片,當年的黑白印刷沒辦法很細節地呈現出青年的面貌,但看得出那張臉有著歷盡滄桑的過往,一旁報導的小字已經模糊不清,看不出具體的內容,只留下兩個大字『任組』清晰的留在這多年前的發行物上;另一張照片就十分現代了,就是一個普通的國高中生模樣的青少年,不普通的只有那頭漂染成中分白色漸層藍色的潮男髮型和頸邊的刺青。
「咦?」
妳前後比對著兩張照片,發現了某個共通點。
「妳也發現了對吧!就是刺青!疑似是初代任組當家的男性和現任大當家的男性都有著一模一樣的刺青在脖子上!」
友人那因為興奮而高昂的聲音讓妳忍不住拉遠了手機的距離。
看著這兩張照片,妳幾乎要相信在台北的夜晚真的有『任組』從怪物手裡守護居民了。
要不然到底該如何解釋妳今晚的遭遇?
又或者其實只是妳單純的撞到鬼了,那或許得去宮廟處理一下比較好吧?
「我到捷運站了,先掛。」
不管電話對面那吵吵嚷嚷的抱怨聲,妳冷酷無情地在獲得想要的訊息後掛斷了通話。
經歷過今天的事之後,妳有了個大徹大悟的體悟。
絕不是什麼成為時間管理大師,在週末也要為了工作以身試險,而是既然週末就該爛在家裡。
傻子才出門。
妳再也不要當那個傻子。
這回的夢境短篇加油添醋的地方還挺多啦
老樣子的來說說原始夢境是什麼樣子的~
其實這場夢裡的情報並不太多,夢境的開頭小蟲只知道場景是在台北
夢裡小蟲得知了一個傳聞是台北某個公園深處經常會發生襲擊事件
襲擊人的是某種像是喪屍一樣的怪物
但有傳聞說當有人被襲擊時,會有看不見的某種東西出現擊退怪物
在夢境中小蟲的身份疑似是記者或是玩大冒險的屁孩之類的XDDDD
總之夢裡快速切換場景之後小蟲就在事發現場
並且看到了看不見的(人)掐住了怪物的脖子壓制在樹上
後來因為夢裡的小蟲很在意
經過了各式各樣的查證後,發現那個所謂看不見的人其實是很久以前從日本撤退到台灣長居的忍者後裔
這群後裔有個組織就叫做『任組』
查到的資料裡面還有有著初代當家照片的舊報紙和現任大當家的中二期青少年
現任當家的模樣就像小說裡所描述的有著中分的髮型和漂成漸層色的白藍色短髮
小蟲當時做完這個夢醒來,還有些沒回過神來XDDDDDD
很認真的想,誒,任組、Ninja,超級考據耶!!!(?
再次讚嘆小蟲的夢XDDDD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