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以為看展或聽團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所以好幾次都一個人前往,然後在展間,與玻璃框內黑色成像中映照的自己凝視對望,在舞台下發現現場的所有都是創作的一部分。被所謂藝術陶冶或者療癒、再被自己與自己無以名狀的情緒擊潰,如此循環反覆,幸好走出展間或live house的時候通常是飽滿的,所以才一再讓自己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