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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羊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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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啊,原來你連製造美好回憶的能力都沒有啊。原來你偏偏要如此誠實連一點最後的溫柔溫暖都不給我啊。 那我知道了。我的心臟還是會痛。在每次重擊之下就變得更痛。 我想到多年前誰說的那句: 「我想與妳共度時間。」 最想和人共度時間的是我自己。那些人,那些語言製造機總是製造出能夠打進我的心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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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蛋在哪裡? 縱然在黑暗中摸索,我永遠都不相信那柔軟的,無殼的蛋。 你說生,你說生的喜悅,你說關於牆的故事。我就睡著了。我夢見你的嘴巴吐出舌頭。蛋就跟著水出來了。 所有的我們都在水裡試圖撈出蛋來。但是太多殼了,太多白色擋住我們。無盡的白色。我該怎麼游過這些白色呢? / 我和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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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此感到暈眩?感覺萬事萬物都在暈眩,世界更新,所有東西被移位了一遍。 那扇門一下就關起來了。還有那麼遠的重新開始嗎?不能,要重新開始就必須再靠近一點。吊臂靠近紅色鋼骨,紅色鋼骨靠近天空。橋從腳上溜走,雨是新下的,滑得我睜不開眼睛。我在車底,我曾經被輾過,現在我看到骨頭,我以為就是天空。
在地球將滿三十歲這年,我連續看了幾部和我同樣年份出生的電影,其中幾年前以數位修復的《搬家》驚動我心的相米慎二,又恰巧出現在毫無計畫全憑直覺的三十歲觀影體驗中:改編自兒童文學的《夏之庭》(1995)以三個小學生談論奶奶的葬禮出發,在一個暑假和獨居老爺爺相遇的故事。 電影十分直接,單刀直入切入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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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ything is yelling, everything is calm. 偶然經由各種連結進到了一個影片,裡頭號稱覺醒了的大師這麼說。好美。的確,我在空白文件的反光中看見咖啡店後方的大樓,他們就在我的背後,陽光在其中一扇落地窗上叫囂著,不只陽光,沒有陽光之時更是所有一切瘋狂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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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鳶在天上飛。海從山裡游到天際。基隆明媚的像一場太好的夢。 和我記憶的雨都全然不同,四處皆是陽光,四處清晰可見,漂亮的不可思議。我要你的手,我無止境要你的手。你在身邊存在著,我和你待在一起,從火車上孤獨的一處轉到屬於我們的一處,恰巧的,我們在同個車廂。你來尋我,你踏出那一步,你把我拎回原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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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麗寶樂園叫做月眉。我獨鍾它的招牌雲霄飛車:「斷軌」。 將你停在斷崖最上方,下方沒有任何可以接住你的事物,你只看到天空,只看到無邊的高處,只剩下墜落,你彷彿要掉下去。 你快要掉下去了,你掉下去了,然後,下方的軌道突然接上來,有一瞬間連心跳都停止。飛車上人們尖叫此起彼落,極端恐懼之中,你發現自己
有一天,文化街上出現了一家異國料理店,名為「加拿大」,主打牛肉起司漢堡。在小鎮裡原來只有早餐店的台式漢堡,第一次吃到要價一兩百的一顆不知道是美式或是加式漢堡時,我驚為天人。於是,每個星期我和哥哥都吵著要吃多汁的牛肉起司漢堡,父親總是不厭其煩的打電話外帶。一家人享受著美味漢堡的滋味,大口咬下比自己的臉
《巴黎,德州》裡頭從一整片沙漠開始的,一隻鷹落下來,和崔維斯對視。然後他繼續走,無法忍受房子,無法忍受飛機,唯一能夠忍受的是移動的車,可能因為身體習慣,車曾經是他的家,現在已經燒爛了,變成了他行走的沙漠。 文溫德斯常常太美,美到幾乎讓人忽略了那些現實燒灼的痛。但是最後崔維斯開走他的家,一個
被我摔壞的房間淹水了 黑漆漆的房間 我要尋找摔爛水瓶飛走的一根鐵 我害怕受傷 拿著手電筒照亮,水淋淋的地面 不再是房間的房間,很像冒險 這裡水窪,那裡水窪 腳底濕噠噠,踩著 死了又四處凹掉的木頭 沒有鐵的痕跡 可是痛 可是木頭,可是水,可是我的房間⋯⋯ 還會再有新的葉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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