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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廸旗

24 位追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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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電影會」召集人、「筆映製作」負責人、電影編劇、紀錄片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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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電影會:袁廸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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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廸旗,「筆記電影會」召集人,影視工作者,眼見香港影視業問題多多,因此撰文分析及批評現今香港影視問題,希望問題得到大眾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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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很怕記者用對待受訪者方式,去對待剛認識的人。這是我親身經歷:  我曾接觸過一位記者,對方很快便從網上搜集了不少關於我的資料。當然,許多人都會偷偷上網搜尋別人的資料,但對方親口把自己搜尋到的內容說給我聽,其中有一些連我相熟已久的朋友也未必知道——果然,記者的蒐集能力較強。  起初我並不在意,因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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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筆記電影會」曾與 Common6 合辦過一場「電影圈的性別不平等」討論會。坦白說,當時的內容如今已記不太清楚,只隱約記得談及過「演員獎項應否分開男女」以及「性騷擾事件」等話題。這些年來,隨着對香港電影的觀察,我嘗試再整理幾個思考方向:  一.有關香港電影演員獎項  海外一些影展如柏林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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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我有一個新紀錄片計劃,當時我跟合作夥伴花了不少時間議定細節,細節之多,對方或許感到意外。不過,自從出現《給十九歲的我》爭議後,相信大部分香港紀錄片工作者在處理人事方面都會小心翼翼,注重與被拍攝者的溝通,避免不必要的衝突。 溝通和信任很重要,這讓我想起一位記者。去年暫停書寫人物的其中一個原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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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曾提及Y同學的婚事,但真正令我震撼的,是W同學的結婚消息。  在電影學院,南北方同學之間的文化差異明顯,而我相熟的多為南方人,始終對於北方人的生活習慣、處事方式未必習慣和了解。W同學卻是我少數要好的北方同學,他長相酷似金城武,不過是「猥瑣版金城武」。W同學常在熟悉的男同學面前(應該只有男同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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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十年來,我一直沒再與Y同學見面。最近趁著畢業十周年,終於鼓起勇氣重新聯絡,才驚覺,我們上一次聯絡,已經是四年前的事了。 當初其實與Y同學並不算熟,只是她經常在課堂上坐在我前面。後來我們一起拍攝短片作業,漸漸熟絡起來。她對我很信任,就連她當時的男朋友也一樣。拍攝過程中,我甚至還嘗試協助他們處理感
最近發生的倫常慘案,引起社會對男士心理壓力的關注,這讓我聯想起電影《日麗》。 《日麗》男主角那種表面如常,慢慢滲出孤獨與抑鬱的情緒,沒有過度渲染,卻讓人感受到強烈的內在痛苦。作為一個順性男,對這種男性情感的細緻刻畫,令人難以忘懷。 《日麗》雖非香港電影,卻深深打動我,亦讓我思考在香港電影中,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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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香港電影評論學會》季刊中,部分男性會員的文章標題使用「學生妹」、「妹豬」等字眼,因而遭到批評性別意識不足,也反映出女性影評人聲音的缺席。除了性別意識問題外,我們或許也可從另一角度切入 — — 這是否同時揭示了一種潛藏的世代矛盾? 上一代如何看待下一代?他們所認為的「關懷」與「幽默」,下一代是
最近香港電影業界計劃推出「戲院版」電影,意指該版本僅限戲院放映,而串流平台則提供不同剪輯內容,目的是吸引觀眾重返戲院。不過,對這個做法我抱持保留態度。 最初得知這個構想時,心中不禁感到疑惑。回想從前的 VCD 和 DVD 時代,從未出現過類似措施,那麼為何在串流平台興起後,才突然需要推出所謂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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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極力吹捧《哪吒2》的小粉紅及親中人士,或許對中國動畫的歷史並不熟悉。事實上,早在民國時期,中國動畫的奠基者萬氏兄弟便已開始製作動畫,其中《鐵扇公主》更是亞洲首部動畫長片。當時年輕的手塚治虫觀看後深受啟發,從此迷上動畫,並視萬籟鳴為偶像,最終成為現代日本動畫的奠基者之一。 沒錯,連手塚治虫都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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