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要不要一起劇痛

大家要不要一起劇痛
口水
撐著不流
還帶著一抹
金貴補品的錯覺
菸味還是用嘴巴聞的好
拉開了百葉簾
陽光也偶爾其貌不揚
就是二月殘喘的冬風
吹冰了我的左臉
有點兒舒服
吹啞了嗓子
有點兒靜
吹乾了頭髮
有點兒感冒
大概是可以這麼隨意推演的
自從習得了語言你根本不知道它是件多麼
神神秘秘的懸案
數萬層嚴密組織的情境造就失敗的默契
數萬比喻連到比喻
就像翻過白色山脈
看見海岸
遠渡重洋
然後又是灰黃
這整個局面都讓人氣餒
所以來吧來吧
大家要不要一起忽略真相
只管遊戲
不厭其煩地玩一款無止境迴旋
而且非常不好玩的
讓腦殼子燒起來
讓喉嚨啞
讓鼻子不通氣
讓牙齦腫脹流血
讓頭髮濕了又乾
讓腸胃對藥物成癮
的討論與陳列每件事情之意義的遊戲
誰也沒有興趣
單就口水直流
摳指甲
咬下唇
我會妥善安排與我無關的疼痛
利用淺薄去防範未然
更換電視頻道的規律
以謀取更優渥的療程
宇宙的珍貴子民啊
還是要常常點醒自己
萬望勿辭
哪怕面目平凡
哪怕其來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