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會把自己的某些意識提拉出身體,看著那在世俗中打滾的自己。
當各方任務及壓力來臨時,那處變不驚、像千手觀音般處理事務的我,讓另一個自己佩服不已;待清閒時刻,事情彷彿都不再急迫時,那軟爛不已、像滯悶般溝水的我,也讓那另一個自己不住感嘆。--這都是無法反駁的。
把自己剖成好幾個半,其實也不見得是種自我否定,我反而都能接受那看似不相干也不搭配的自己,我都接受他們的存在。
但年輕的自己可不是這麼想的...
那是個清涼的午后,男人翩然向我走來,眼前那襲白色襯衫彷彿對我下了魔咒,就此自己就被網住了。事情難道就這麼簡單,其實整件事回想起來,還有更多的細節,只是留下來的僅剩色彩、味道、隻字片語和特定動作,再細究當初的我為何如此不可自拔?
幾年後我才發現,原來是那個一直不願接受自己的我所致,就在對方展現出豐盈的風采,以智者之姿,直指我心中的醜陋時,那內在的激動便化成情感的波動,於是自己便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直至自己吃力的爬向洞口.....
然而,一切都雲淡風輕了!
原來要真的淡和輕,都不是表面如此的容易,而是經歷粹煉後的精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