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率之高不會令人咋舌,只會讓更多的人不想結婚,淪為單身貴族或單身窮光蛋的比比皆是。生育情況用慘無人道和慘不忍睹來形容絕不過份。把寵物看成自己的骨肉的人逐漸增多。離了婚一段日子的男女,又告陷入發春期,四出尋覓侶伴與一夜情。尤其是到了虎狼之年的婦女,享受過性與愛帶來的樂與怒Rock & Roll後,空床難獨守啊!不需甜言蜜語,更不用打腫面裝大頭,一切坦白順其自然,在別失去自我的接觸下,追女倒不如說是被女追同一道理,當今這個男女平等的社會里,誰追誰真的很難划下界線。所以裝矜持扮聖女貞德和誓死要保護那貞節牌坊的,我都說Pass,還有處女,我對處女絕無半點興趣。沒有愛的性我寧可嫖妓,甚麼“緩交”少女我聽到都覺得噁心。百分百的男性女性對婚姻這種牢獄生涯都談虎變色,紛紛逃命去了。
「冬哥,我陪你去看電影吃飯唱K都可以!不過你要識做先得嘎!」
「上床呢?」
「我還是處女吶…!」
「拜拜!後會無期,祝你開心愉快一輩子。」
把她拉到黑名單了事。25歲的處女?有部電影叫二十一歲的處男,是喜劇搞笑劇謊謬絕倫的爛片。於是就叫了這名處女去看爛片,看完去吃越南菜,吃完越南生熟牛河就想付她三百元把她打發,但她好像意猶未盡地想去開房,索價是Sony Zperia Z1000X超能手機一部。我於是明確地表白我不喜歡處女,她捂著嘴巴笑了。各走各路時我想著難道她真的是處女?這種稀世奇珍會在香港島這地方像文物出土般的化石蛋啊?越想越好笑,悲從中來與哭笑難分下,差點被衝紅燈吃了搖頭擺尾丸的青年那輛懸浮式單車撞死在天穚上。
琦芭是初學未畢業的化妝小姐,考了個專業化妝牌照後以業職身份在一些美容但沒內容的院裡替人家做護膚護理拔眉毛去黑頭等等的工作。為了方便上班,告別住在北區的家人獨自搬到深水埗區。用的是紫米手機,包包是半年工資的LV,化妝品我不大清楚了,香水則非Chanel莫屬。所以不兼職當緩交“處女”是沒法活的。在深水埗與兩名姐妹分租一個單位也要每個月六萬的租金。三個人分擔也要二萬多,還有水費電費電話費吃飯泡吧唱K去旅遊,每天一包香煙300塊錢就夠她受的了,比一頓飯250元還要貴。犯險向姐妹咨詢黑市私煙的通道後,漂亮靚妹琦芭於是在深水埗當街當巷跟私煙代理接洽購買香煙,省回百分之五十的買煙錢。香煙價錢越貴,戒煙的人越少,轉吸私煙的人越多,包括我在內。幸好有這位緩交處女的介紹,再次品嚐到自己喜歡的香煙品牌實在是樂也無窮。飯後一支煙,比神仙還要爽,靈魂出竅翱游島與半島一周才回歸主體繼續當我的關門造車宅男九號網絡寫手。比哲學家薩特的文字生涯還要紅火,不用筆紙也不需文房五寶,只需一個鍵盤與顯示屏就可以碼出千言萬語的虛擬世界里發生的愛恨交纏,盡訴人性之真善美和醜惡。
奇芭在一篇超微博文中道出對我的真正感受:
「這裡我稱他為冬哥。沒有特出性格,甚麼都無所謂,言不及義,滿腦子漿糊的男性。他代表了九十巴仙在這烏煙瘴氣陰霾每一天的世界里像迷失的靈魂四處漂泊。男人都喜歡處女,他說他不喜歡,所以我覺得他是個騙子。跟一個滿口謊言的騙子做朋友會讓我提心弔膽。他雙眼閃爍,目不轉睛地瞪著人家的胸部。我對這等不敢直視人家雙眼的鬼祟男性絕無好感可言。
每次他主動提出約會,我都會赴會。他提供了吃喝玩樂的基本物質要求,誰能抗拒這種免費娛樂呢?
我在十四歲那年就認識冬哥。他不認識我。同一所中學里在同一班房內彼此都不會認識的同袍只有他一個。他自命不凡的表情讓我想吐。他家裡可能沒有鏡子這種可提供給一個人看到自己的長相和內心世界的物體。他撒尿時可能不會低頭看一下水中反影那張奇醜無比的芭相。我叫琦芭,他也是奇芭。
我真心為他父母因誕下這種兒子而難過。當父母的應該狠下心腸把這類兒子及早焚毀,化作早已被二氧化碳染污的大地及被二手煙染污的藍天下的微塵,永遠不會有他輪回的機會。好等他再也不能遺害大地上的任何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