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精] 因果 03

閱讀時間約 10 分鐘
軒珞餵飽了小俞和軒赤之後,看看時間也差不多,把樓下留給小俞收拾就爬上樓,才推開房門就感覺到一陣水氣盈滿在房裏,他反手關上房門,轉頭軒應就站在房裏了。
「回來了。」軒珞笑著去把窗也關上。
軒應睨了他一眼,「也就你會指使我去辦事。」
「家裏你最閒嘛。」軒珞好笑的回答,「結果怎麼樣?」
軒應聳聳肩,「見了我都沒散,那份怨氣太重了。」
軒珞大概也想像得到,只嘆了口氣,「你有試著跟她談談嗎?」
「沒讓她魂飛魄散就不錯了,為什麼要談?」軒應瞪了他一眼。
「我就說要自己去的你又不讓。」軒珞無奈的望著他,「這樣解決不了問題啊。」
「這是因果,除了他自己以外,任何人都解決不了的。」軒應抱著手臂說,「你要想解決那個女人,只有讓她魂飛魄散一途,你要想解決那個流浪漢,把他趕走讓他自生自滅就好,但下一世他還是會來找小俞的,他吃了人家的東西,要了人家的命,要還的,你一定要幫他,只是讓他多拖一世的債。」
軒珞像是想說些什麼,最後有些沮喪的坐在床沿,最後是軒應嘆了口氣的坐在他身邊,「不用說我早叫你別留他,現在讓他償命,想要的話下一世再撿回來不就好了。」
軒珞瞪了他一眼,「下一世我都不曉得在哪兒呢。」
軒應停頓了會兒沒回答,軒珞不確定是他也不知道,還是不想說,也或許自己就真沒有下一世了。
「好吧,我再想想辦法好嗎?」軒應也有點無奈的,伸手去握住他的手。
「嗯。」軒珞看起來終於開心了點,朝他展開個笑容。
軒應伸手攬住他的肩,正想吻上去的時候,軒赤衝了進來,「看見小俞沒有?」
「不是在廚房裏?」軒珞連忙把軒應推開。
「我剛進來的時候店裏就沒人了。」軒赤皺了皺眉,「該不會跑出去了?」
「不是叫你看著了。」軒應瞪了他一眼。
「那你去倒垃圾啊。」軒赤瞪了回去,「垃圾又不能自己消失。」
「我下去看看。」軒珞有時候也覺得很詭異,一隻龍神跟一隻犬神就在他屋裏吵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軒珞在店裏轉了一圈,才看見冰箱上貼了張紙條,小俞字跡看起來比平常潦草的寫著他回去收拾東西,明天早上再過來。
軒珞皺著眉,目光在店裏巡視了一圈,房門是開著的,下午給他的新被套裝了一半扔著,是什麼讓小俞慌忙的就出去了?
「是不是又被什麼給嚇到了?」軒赤也覺得不太對,「我不過去倒個垃圾,五分鐘不到就回來了。」
軒赤原本想問軒珞有沒有聽見小俞在慘叫,但看著軒應站在那裏,他想可能就算小俞尖叫他們也聽不見吧。
「我去看看好了。」軒赤撇撇嘴角的說。
「還是我去好了。」軒珞不放心,轉身想自己出門的時候被軒應給拉了回來。
「不會怎麼樣的,他就算要死也不會死在今天。」軒應翻了翻白眼,「你總得讓他回去收拾東西吧?」
「可是……」軒珞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軒應打斷了他,按著他的肩把他推到後院去,「好了,別跟我爭,你今天還沒澆水,香苓會枯死的。」
「都枯了幾年了……」軒珞撇撇嘴角的小聲說著。
軒應把他推進後院,轉頭望著軒赤,「你見過現任冥主沒有?」
「沒有……應該說他即位之後就沒見過了。」軒赤抱著手臂望向他,「現任的座前使叫何觀,上回送花苗來的那個。」
軒應皺了皺眉大概是在想那是哪號人物,軒赤聳了聳肩的開口,「反正誰都比不上前一個,挑個八面玲瓏的比較好做事。」
也許是提到『前一個』,軒應又沉默了會兒才又抬頭望著軒赤,「事關因果,還是找個冥府的人來解決,你找個冥差給我用,要手上有點權,靈活又不怕惹事的那種,我們試試能不能繞過冥主辦事。」
軒赤猶豫了會兒,聽見軒應說『我們』的感覺還蠻新奇的,他很久沒有聽軒應這麼跟他說話,從他們來到人界開始,他們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狀態,軒應話說得很少,大多數時間只是冷冰冰的不理會除了軒珞以外的任何人,寧願像被囚禁一樣的整天只窩在二樓小小的房間裏,只為了待在這裏跟軒珞在一起。
說實話軒赤也不太懂軒應在想什麼,他一直以為軒應會充滿怨恨,所以剛開始的時候,他無時無刻的防著他會對軒珞下手,但慢慢的幾天過去、幾個月過去、一年過去了,他仍然沒有任何行動是會傷害軒珞的,反而越來越親近他。
後來軒赤來慢慢的懂了,對軒應來說,這個軒珞已經不是軒轅珞了。
而軒應也慢慢的改變,變得像以前那個他尊敬、喜愛的大哥一樣。
尤其最近軒雷回來了,整個和樂融融的狀況就像從前一樣,但軒赤有時候會覺得這像幻覺一樣,等過了百年之後,他們所有的人又會變得如何?
軒赤出神似的沉默了好一陣子,回過神來才看見軒應一直盯著他看,他有點衝動想問他過了百年之後會如何?
問出口前他猶豫了一下,軒應先開了口,語氣意外的溫和,「別想那麼多了,去吧,沒保住那小鬼,珞又要不高興了。」
「喔。」軒赤應了聲,倒也沒再說什麼,轉身就出去了。
軒應看著他離開,才回身走向後院,靠在門邊看著軒珞蹲在地上澆水,笑著跟盆栽說話。
軒珞看著已經種下去二個多月的枯枝仍然一點動靜也沒有,盆裏仍然散發著充沛的靈氣,連上頭為它擋風遮雨的老榕樹都長得越發茂密,但桃花枝仍然看起來像是枯枝一般立在那裏。
但至少之前種在它身邊的桃花苗已經完全跟它完全融為一體,但也僅只讓它看起來比較沒那麼斑駁而已,仍然就是枯枝一般的樹芽,原本新苗的珍珠色光澤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這算是好還是壞。
軒珞放下灑水器,想伸手碰它又不敢,最後只嘆了口氣的站起來。
「會活的。」軒應只輕聲的開口。「別急。」
「嗯。」軒珞朝他笑笑,給老榕樹們也澆了點水,才收起灑水器走向軒應。「赤呢?」
「我讓他辦點事,晚些就回來了。」軒應拉著他的手,抬手一揮把店裏的燈熄了鐵門也關上。
「別那麼懶,被人看到怎麼辦。」軒珞翻了翻白眼,已經講到懶得講了。
「這不是懶,這就是我生活的方式,我又不是人。」軒應好笑的說著,把軒珞拉上樓。
軒珞現在也比較能體會軒應的感受,也只能無奈的回答,「被看到很麻煩的。」
「不可能的,我不想讓他們看見,他們就看不見。」軒應笑著拉他進房裏,把他按在門邊,「你不覺得已經很久沒有只有我們倆在屋裏了嗎?」
「你是因為這樣才叫赤出去的?」軒珞好笑的抬起手臂攬住他的頸。
「我……」
「咳咳,我不是故意打擾,不過我覺得我們得談談。」
軒珞側頭一看,軒雷笑得有點尷尬的站在門外,他只好又把軒應推開,「怎麼了?」
軒應瞪了軒雷一眼,軒雷只當沒看到的往樓下走,「下樓喝杯茶吧。」
軒珞好笑的扯了扯軒應的衣角,「別耍脾氣,我弄點東西給你吃。」
軒應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他下樓,軒雷泡好了茶,軒珞則去煮第二輪的宵夜給他們倆。
軒雷給他們倆倒了茶,「前幾天小俞說他在屋裏看見東西了,之後幾天你們都沒讓他一個人對吧?」
「嗯,晚上赤都化回原身陪他睡。」軒珞盛了碗粥給他,「吃吧,一邊說。」
「我剛剛回來的時候才見他急急忙忙的衝出去是怎麼了?」軒雷喝了口粥問。
「赤不過離開五分鐘,我跟阿應在樓上,下來的時候他就不見了。」軒珞一臉憂慮,「我們猜可能是又被嚇到了。」
軒雷理解的點點頭,「我今天去了母娘那裏,跟九娘聊了一下。」
軒應撇了撇嘴角,一臉嫌棄的回答,「難怪身上一股煩人的味兒。」
軒珞想笑又不好意思,「這事跟九娘有什麼關係?」
「跟九娘是沒關係,我只是跟她商量一下香苓的事。」軒雷朝後院望了眼,「理論上有園裏土跟桃花淚,加上阿應帶回來的盆,沒有理由兩個月都沒動靜,我跟九娘提了下,她說小俞見到的,有可能是香苓的原身。」
軒珞不解的望著他,「她原身還在的話,何不直接找我們就好,為什麼要嚇小俞?」
軒應皺起眉,沉思了會兒才開口,「是沒辦法吧。」
軒雷點點頭,向軒珞解釋,「我跟軒應都有神籍,香苓若是原身養活了,也就跟一般初成的精怪一樣,經不起見到我們,赤又烈性太重,對她來說就是把神火,而自從那個盆擺進後院後,每株樹精都快成妖了,她只能趁我們還有所有精怪都不注意的時候出沒,小俞是唯一的人類,她能見到的只有他。」
「我也是人啊?」軒珞一臉迷惑,「我又不是妖怪也沒有神籍,為什麼她不能見我?」
軒雷猶豫了會兒朝軒應望了一眼,軒應伸手指指他的手腕,語氣溫和的開口,「因為這個。」
軒珞怔了一下,低頭望去,他手腕上還戴著那個拔不下來的玉鐲。
「那東西是軒轅的,你戴著它,對任何精怪來說,你就是軒轅。」軒應的語氣也有點無奈。
軒珞皺起眉,抬起手腕。「我可以打碎它嗎?」
「打得碎我早打碎了。」軒應握住他的手按回他腿上,輕聲開口,「沒事的,也不過就是隻鐲子,香苓原身要真活了,多的是方法養到能出來見我們。」
軒珞歪著頭想了想,「那小俞怕什麼?我曾奶奶長得和藹可親的優雅老太太,他嚇成這樣?」
軒雷好笑的回答,「我想香苓的原身要養活了,肯定就像個十來歲的少女,不會是老太太的。」
軒珞一聽有些失望,「不會像原來一樣了嗎?」
軒應笑著,「你想要的話,她要化成一百八十歲都沒問題。」
軒珞想想又搖搖頭,如果她能變年輕的話,他也不好叫一個女孩為了他的期望變成白髮蒼蒼的老婦人,只是他一時之間還真不曉得該怎麼調適跟面對香苓。
「那要怎麼才能把她的真身養到可以見我們?」軒珞想想又抬起頭來望著他們。
軒雷和軒應對望了一眼,軒應回答,「那要先看她有什麼狀況,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她沒辦法解決才會找上小俞。」
「說來這孩子怎麼膽子這麼小,以前明明天不怕地不怕的到處闖,誰餵什麼都吃,長沒幾兩肉就敢撲上去咬九尾妖狐的腿,怎地現在膽小成這樣?」軒雷笑著搖搖頭。
軒珞覺得有點新鮮,他可以模糊的『記得』關於小俞的事,但卻不清楚那麼多的細節。
「小俞當時也跟著我……你們一起……雲遊四海嗎?」軒珞想半天才找出合適的詞來用。
軒應被那個雲遊四海給逗笑了,「是香苓撿來的。」
「是啊,當時才一丁點兒大,跟隻乳豬差不多。」軒雷也好笑的說著,「本來快餓死了,沒幾天就被香苓養得肥嫩嫩的,整天就跟在你跟香苓身後等吃的。」
「他的貪吃真是天生的。」軒珞笑了起來。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小俞的時候,他就在自己的腦海之中看見那隻圓滾滾的小饕餮,用著牠短短小小的腿一蹦一跳地跟在身後的模樣。
軒珞當時沒說什麼,但當那孩子連續七天來吃遍所有能點的食物,睜著閃亮亮的眼睛問他需不需要店員的時候,他實在沒辦法拒絕那孩子,這就這麼把他留到現在。
軒珞想笑,但想起小俞就想起他即將遇到的因果,最後只輕嘆了口氣。
「我讓赤去下頭找個人幫忙了,會解決的,別擔心。」軒應溫聲開口。
軒雷望著他們,像是想說些什麼,最後卻什麼也沒說的喝他的粥。
「嗯。」軒珞朝軒應笑了笑,也沒再說什麼的起身收拾,心裏想著等明天小俞回來要跟他談談才行。
軒珞想想又苦笑了起來,以小俞這點膽子,怕是很難讓他鼓起勇氣去跟香苓說話。
也許來做些餡餅吧……還是烤個蛋糕?
軒珞想也許弄些好吃的給他,會讓他增加點勇氣也不一定,也只有食物能讓他勇往直前的什麼都不怕。
軒珞笑著搖搖頭,決定明天要來弄點嶄新的玩意兒給小俞吃。
為什麼會看到廣告
773會員
526內容數
我是蒔舞,耽美、靈異小說作者,2019年對我來說是轉變的一年,所以專題名為壹玖壹伍,連載文章包括今志異系列,特偵、示見系列番外和新作品,也就是我寫什麼就連載什麼,希望老讀者們能繼續支持也期望新讀者們加入,如果想看舊文的人也可以提出,我會將舊文修正後連載,希望大家一起督促我達成今年的寫作目標。
留言0
查看全部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蒔舞的沙龍 的其他內容
雖然不是真正的搬進來了,但也算是住在店裏的第一晚,小俞興高采烈的收拾好店裏,去洗了澡之後又摸出來吃軒珞做的宵夜,軒雷下午出去了還沒回來,軒應就沒下樓,因此宵夜就他們三個人吃。 「我睡樓下就好了,赤哥就不用搬下來了。」小俞有些不解的啃著宵夜問。 「赤說他想睡樓下。」軒珞笑著說,而軒赤翻了翻白眼沒說話
第一次注意到那個人,是在過了午餐時段,店裏只剩下二、三個老客人的時候。 小俞收著桌子,望向那個人,看起來像是個遊民,衣服十分髒亂,身上帶著股不太好聞的氣味,頭髮零亂滿臉鬍子,坐在最角落的凳子上,慢條斯理的喝著碗酸辣湯。 通常會有些無家可歸的街友來他們店裏吃東西,小俞總把他們當一般客人的點餐
那年,他七歲。 應該要蹦蹦跳跳的年紀,但他總是安靜的、沉默的獨自處在一群熱鬧活潑的孩子裏。 「小珞小珞~」 他回頭,江家的小小跑了過來,「我媽有給我零用錢,我要去你家買冰棒。」 「嗯。」軒珞點點頭,江家的小小是唯一會跟他搭話的孩子。
『我想說珞大人這裏怎麼有這股味兒,原來是九娘在這裏呀。』月娘挑起眉挽起水袖,望向坐著的九娘。 九娘也擺出笑容,『奉母娘之命送禮過來給應龍大人,正等著他呢。』 『妳還是一點都沒變呀,死追著一個看不上妳的男人跑,真不曉得有什麼趣味。』月娘也不生氣,毫不客氣的刺了回去,
軒珞把自己打理好下樓的時候,小俞跟赤已經把店裏整理好並開了店,九娘還站在門口,見他下樓來直朝他笑。 「赤,請九娘進來吧。」軒珞開口。 軒赤這才走過去開門讓九娘進來,九娘進門仍然朝軒珞一福,『多謝珞大人。』 「不敢,我這小店還要開門做生意,要是九娘執意要等,就請坐在那裏吧。」軒珞指著角落的桌子。
『生我的氣?』 軒珞瞪了他一眼,想發脾氣,看著他的笑臉又罵不出口。 『對不起,不過我真的拿那女人十分沒輒,牙尖嘴利的說也說不過她,又打不得。』軒應把他摟在懷裏,笑著解釋。 『你沒輒就丟給我處理,讓她在我屋子裏嫌東嫌西的?』軒珞氣得要命,揍了他幾拳,不過對軒應而言大概是不痛不癢。 『就說了對不起。』
雖然不是真正的搬進來了,但也算是住在店裏的第一晚,小俞興高采烈的收拾好店裏,去洗了澡之後又摸出來吃軒珞做的宵夜,軒雷下午出去了還沒回來,軒應就沒下樓,因此宵夜就他們三個人吃。 「我睡樓下就好了,赤哥就不用搬下來了。」小俞有些不解的啃著宵夜問。 「赤說他想睡樓下。」軒珞笑著說,而軒赤翻了翻白眼沒說話
第一次注意到那個人,是在過了午餐時段,店裏只剩下二、三個老客人的時候。 小俞收著桌子,望向那個人,看起來像是個遊民,衣服十分髒亂,身上帶著股不太好聞的氣味,頭髮零亂滿臉鬍子,坐在最角落的凳子上,慢條斯理的喝著碗酸辣湯。 通常會有些無家可歸的街友來他們店裏吃東西,小俞總把他們當一般客人的點餐
那年,他七歲。 應該要蹦蹦跳跳的年紀,但他總是安靜的、沉默的獨自處在一群熱鬧活潑的孩子裏。 「小珞小珞~」 他回頭,江家的小小跑了過來,「我媽有給我零用錢,我要去你家買冰棒。」 「嗯。」軒珞點點頭,江家的小小是唯一會跟他搭話的孩子。
『我想說珞大人這裏怎麼有這股味兒,原來是九娘在這裏呀。』月娘挑起眉挽起水袖,望向坐著的九娘。 九娘也擺出笑容,『奉母娘之命送禮過來給應龍大人,正等著他呢。』 『妳還是一點都沒變呀,死追著一個看不上妳的男人跑,真不曉得有什麼趣味。』月娘也不生氣,毫不客氣的刺了回去,
軒珞把自己打理好下樓的時候,小俞跟赤已經把店裏整理好並開了店,九娘還站在門口,見他下樓來直朝他笑。 「赤,請九娘進來吧。」軒珞開口。 軒赤這才走過去開門讓九娘進來,九娘進門仍然朝軒珞一福,『多謝珞大人。』 「不敢,我這小店還要開門做生意,要是九娘執意要等,就請坐在那裏吧。」軒珞指著角落的桌子。
『生我的氣?』 軒珞瞪了他一眼,想發脾氣,看著他的笑臉又罵不出口。 『對不起,不過我真的拿那女人十分沒輒,牙尖嘴利的說也說不過她,又打不得。』軒應把他摟在懷裏,笑著解釋。 『你沒輒就丟給我處理,讓她在我屋子裏嫌東嫌西的?』軒珞氣得要命,揍了他幾拳,不過對軒應而言大概是不痛不癢。 『就說了對不起。』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這個秋,Chill 嗨嗨!穿搭美美去賞楓,裝備款款去露營⋯⋯你的秋天怎麼過?秋日 To Do List 等你分享! 秋季全站徵文,我們準備了五個創作主題,參賽還有機會獲得「火烤兩用鍋」,一起來看看如何參加吧~
Thumbnail
美國總統大選只剩下三天, 我們觀察一整週民調與金融市場的變化(包含賭局), 到本週五下午3:00前為止, 誰是美國總統幾乎大概可以猜到60-70%的機率, 本篇文章就是以大選結局為主軸來討論近期甚至到未來四年美股可能的改變
Thumbnail
Faker昨天真的太扯了,中國主播王多多點評的話更是精妙,分享給各位 王多多的點評 「Faker是我們的處境,他是LPL永遠繞不開的一個人和話題,所以我們特別渴望在決賽跟他相遇,去直面我們的處境。 我們曾經稱他為最高的山,最長的河,以為山海就是盡頭,可是Faker用他28歲的年齡...
Thumbnail
李雯是一位30歲的職場女性,事業成功,但感情生活一直不如意。她聽說符咒可以幫助催旺桃花運,因此開始四處求符。李雯經常光顧一位據說非常靈驗的道士,那位道士為她提供了各式各樣的符咒,並保證這些符咒能夠幫她早日遇到理想中的伴侶。道士是一位看似非常有威望的老人,總是自信滿滿地告訴李雯,符咒一定會
這篇文章講解了水晶如何實現願望,但其實水晶未必會按照人們的期望應運而生。除了透過水晶自身能量改變磁場運轉模式外,文中也提到了水晶可能不務正業,影響人們的磁場。文章最後還分享了幾種常見水晶不務正業的例子。
Thumbnail
在這寂靜的林間,桃花輕輕凋落,化作無聲的祈禱。是啊,在那花瓣輕柔飄落的身後,卻隱藏著一個個令人痛心的故事。 那些稚嫩的生命,應該在父母的呵護下健康成長,卻不幸遭受暴力的摧殘。他們的笑容被掩埋在淚水之中,無辜的雙眸透露著難以承受的痛苦。有些甚至就此離開了這個殘酷的世界,靈魂在沉重的打
Thumbnail
桃花淚 殘淚盼枝頭, 任憑冷風吹。 紅粉高高掛, 不知心恨誰。 2020.03.14上闕 忽聞綠繡眼, 春暖紅上梢。 甘苦都嚐盡。 瀟灑走一遭。 Hafiz 2020.03.14下闕 後記:友人說想要一首“明亮”一點的詩境。所以添足做了下闕。 古人鬥文,常有同一首詩,只改
Thumbnail
相較於有些人總是感嘆自己沒遇到好對象,有些人卻有著奢侈的煩惱:向我示好的潛在對象不只一位,我到底該選誰? 人生是由無數次的選擇堆疊而成的,有時間的人總想要這個也試試看、那個也嚐嚐,選對了一生平安、選錯了這輩子永不翻身,真有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Thumbnail
這個秋,Chill 嗨嗨!穿搭美美去賞楓,裝備款款去露營⋯⋯你的秋天怎麼過?秋日 To Do List 等你分享! 秋季全站徵文,我們準備了五個創作主題,參賽還有機會獲得「火烤兩用鍋」,一起來看看如何參加吧~
Thumbnail
美國總統大選只剩下三天, 我們觀察一整週民調與金融市場的變化(包含賭局), 到本週五下午3:00前為止, 誰是美國總統幾乎大概可以猜到60-70%的機率, 本篇文章就是以大選結局為主軸來討論近期甚至到未來四年美股可能的改變
Thumbnail
Faker昨天真的太扯了,中國主播王多多點評的話更是精妙,分享給各位 王多多的點評 「Faker是我們的處境,他是LPL永遠繞不開的一個人和話題,所以我們特別渴望在決賽跟他相遇,去直面我們的處境。 我們曾經稱他為最高的山,最長的河,以為山海就是盡頭,可是Faker用他28歲的年齡...
Thumbnail
李雯是一位30歲的職場女性,事業成功,但感情生活一直不如意。她聽說符咒可以幫助催旺桃花運,因此開始四處求符。李雯經常光顧一位據說非常靈驗的道士,那位道士為她提供了各式各樣的符咒,並保證這些符咒能夠幫她早日遇到理想中的伴侶。道士是一位看似非常有威望的老人,總是自信滿滿地告訴李雯,符咒一定會
這篇文章講解了水晶如何實現願望,但其實水晶未必會按照人們的期望應運而生。除了透過水晶自身能量改變磁場運轉模式外,文中也提到了水晶可能不務正業,影響人們的磁場。文章最後還分享了幾種常見水晶不務正業的例子。
Thumbnail
在這寂靜的林間,桃花輕輕凋落,化作無聲的祈禱。是啊,在那花瓣輕柔飄落的身後,卻隱藏著一個個令人痛心的故事。 那些稚嫩的生命,應該在父母的呵護下健康成長,卻不幸遭受暴力的摧殘。他們的笑容被掩埋在淚水之中,無辜的雙眸透露著難以承受的痛苦。有些甚至就此離開了這個殘酷的世界,靈魂在沉重的打
Thumbnail
桃花淚 殘淚盼枝頭, 任憑冷風吹。 紅粉高高掛, 不知心恨誰。 2020.03.14上闕 忽聞綠繡眼, 春暖紅上梢。 甘苦都嚐盡。 瀟灑走一遭。 Hafiz 2020.03.14下闕 後記:友人說想要一首“明亮”一點的詩境。所以添足做了下闕。 古人鬥文,常有同一首詩,只改
Thumbnail
相較於有些人總是感嘆自己沒遇到好對象,有些人卻有著奢侈的煩惱:向我示好的潛在對象不只一位,我到底該選誰? 人生是由無數次的選擇堆疊而成的,有時間的人總想要這個也試試看、那個也嚐嚐,選對了一生平安、選錯了這輩子永不翻身,真有可能發生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