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兒防老」不是理想,是必要(上)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2 分鐘

分享這個題目之前,我想先在此轉載一篇很長的網路文章。

***以下內容為轉載

李老今年七十歲,老伴兒六十八歲。退休前,李老夫婦都是省城電子研究所的研究人員。

李老的兩個兒子,一個畢業於中國人民大學,一個畢業於清華大學, 之後繼續深造,取得了高學歷後,如今都在北京定居。

李老夫婦的老年空巢生活,過了將近有十年了。

起初, 一切似乎都還和諧,充裕的養老金足夠老兩口安度晚年,那段時間, 兩位老人還經常出門旅遊,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

但是, 隨著時光的流逝,這對在撫養子女上「功德圓滿」的老人, 卻越來越感受到了垂暮生命的重荷。兩位老人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尤其到了最近兩年,更是每況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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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患有嚴重的心臟病, 老伴患有嚴重的高血壓,日常生活中,老兩口是彼此的醫生, 一個替另一個量血壓,一個監督另一個按時服藥。

老兩口知道控制病情的重要,心裡都很清楚, 一旦其中的一個倒下了,另一個都沒力氣將對方背出家門,而且, 另一個也勢必會跟著累倒。

這種擔憂在今年年初得到了證實。

當時李老的心臟病突發,幸虧鄰居幫忙,打電話叫來了 120 急救車。老伴也想跟著急救車一同上醫院,被鄰居好說歹說地勸住。 鄰居也是好心,擔心老太太跟到醫院去只會把自己也急出毛病來。

老伴留在了家裡,可是當天晚上, 一個人在家的老太太突然感到天旋地轉。依靠平時掌握的醫療常識, 老太太理智地沒有進行多餘的掙扎,而是就地躺在了地板上。躺下後老太太就感覺到完全動彈不得了, 整個身子已經完全不受自己的支配。她說,那一刻, 她認為自己要完了。就這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直到黎明時分,老太太的病情才漸漸緩和。

她始終不敢動,更不敢睡著, 她怕自己一旦睡著了,就再也不會醒過來了。等到第二天, 鄰居發現了,也是喊來了 120,後腳跟著前腳,把老太太也送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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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發生後,李老夫婦的空巢生活正式敲響了警鐘。

李老先生說:
我們不是沒有想過去北京和兒子一起生活。以我們倆的收入, 即使生活在北京,也不會給孩子們增添太多的負擔,但是北京的情況太特殊了。在任何一座城市生活, 我和老伴兒的晚年都不會遇到今天這樣大的困難。

兩個孩子目前在北京生活都算穩定,也都買了自己的房子, 買的房子,都是一百五十平米左右,合計下來, 這兩套房就將近一千萬了。買完房子, 他們的人生基本上就被套死在那一百五十平米上了。 他們各自的一家三口,也夠住下我和老伴兒了, 但孩子們誰都不主動開口請我們去住。

有一年過年,全家人都在,兩個兒媳婦用開玩笑的方式互相說: 現在國家人均居住面積的小康標準是三十平米, 如果咱們誰家再擠進兩個人去,立刻就生活在小康線以下了。也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和老伴當時只能相視苦笑。

若是我和老伴兒在北京租房住,即便我們住在北京了, 兒子就在身邊,可日子一樣是我們老兩口自己過,還是空巢家庭, 頂多週末的時候孩子們能過來看一眼。 這樣就等於是白白花了一筆冤枉錢。

思前想後,唯一的出路就是我和老伴兒獨守空巢。

對於暮年的生活,我們不是沒有做過設計。可現在看,事情沒有發生之前,我們的想法都太過樂觀了些。當年我們退休的時候,想著自己老了,絕不拖累孩子們。我們老兩口和孩子之間的關係,自從他們考上大學那天起, 就已經是「功德圓滿」了,從此,在彼此的義務上,都不做強求。

那時我們想:
我們在自己的老年,依靠自己不薄的退休金, 可以遊山玩水,完全投身到大自然的懷抱中去, 直到老的哪兒也去不了的時候,就找一個小保姆伺候我們。

起初一切都按照我們的計畫進行著。

我和老伴兒退休後年年去外地旅遊,在麗江,我們還租了一間民房, 連續三年都在那邊過的夏天,自己買菜做飯,就像居家過日子一樣。 我們自得其樂,孩子們也很高興,都說自己的父母真是瀟灑。因為彼此無擾,我們老兩口和孩子們的關係處理得非常融洽。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這樣的日子沒有過上十年, 計畫就完全被打亂了。我們沒有料到,自己的身體垮得會這麼快。只能終止雲遊四方的日子了,提前進入請保姆的程式。

可是,真的開始請保姆時,我們才發現自己太幼稚了。

在我們的思想裡,花錢請人為自己服務,就是一個簡單的雇傭關係, 只要付得起錢,一切就會水到渠成。誰能想到,如今請保姆難, 居然已經是一個社會問題了。

我們最先找了家政公司, 伺候兩個老人,對方給出的要價是每月三千元。這個數目雖然也在我們能夠承受的範圍內, 但還是讓我們有些小小的驚訝。在心理上,我們認為價錢是高了些。老伴有些想不通,我還給她做了做思想工作。我說既然是市場化了, 這個定價一定就是市場自我調節出來的,是被供求關係所決定的。

通過這個價格,我們就可以得出如今老人對保姆的需求有多大, 供不應求,所以才導致出了這樣的價格。

你看, 我們研究所剛剛畢業的研究生,一個月的工資也就是三千塊錢, 可是一個不用受太多教育就能勝任的保姆崗位, 也開出了和一個研究人員同等的薪酬標準, 這個價格不能說沒有一些扭曲。

但這就是現實, 我們處在這樣的市場環境中,購買服務,只能接受如此的定價。好不容易,老伴兒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第一個小保姆被請進了家門。但購買保姆服務的交易方式,遠遠不像我們購買其他商品那麼簡單。

購買其他商品,基本上還有個公平原則、誠信原則在裡面, 但購買家庭養老服務,這裡面的不確定因素就太多了。這個小保姆為我們提供的服務品質,遠遠和我們的預期不相吻合。 我們老兩口也是自認有修養的人,但是的確難以容忍。

於是又換了一個,每個月還多給出五百塊錢。 但是隨著付出的價格抬高, 獲得的服務品質與預期的落差反而更大了。

就這樣接二連三換了四個保姆,最終不約而同, 我和老伴都決定不再嘗試這條路了。我們決定, 在我們還能動的情況下,彼此照顧對方。這裡面沒有不理性的因素, 我們都是學理科出身的,不會感情用事,任何決定,都是經過理性推理出來的。

但是現在不得不承認, 我們的理性思考的確有僥倖的成分在裡面。老年人的身體狀況, 更是個不可估算的變數。

發生在老伴身上的危險,讓我知道了, 現在身邊有個人還是非常必要的, 起碼不會讓我們在突發險情的時候坐以待斃。

上次老伴被救, 是因為我們防患於未然,留了一把鑰匙在鄰居家裡。鄰居很負責任, 我住院後,就擔心我老伴一個人會有什麼不測,一大早敲門問安, 沒人應門,這才開門看到了躺在地板上的老人。

這種僥倖的事還敢再重演嗎?不敢了。

現在我和老伴又有了一個共識,那就是住院兩個人必須一同去, 反正以我們現在的身體狀況,任何時候都夠得上住院的條件。我想啊,也許我們最終的那個時刻,會是雙雙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彼此看得見對方,一同閉上眼睛。如果真是這樣,那可的確就是功德圓滿了。

現在孩子們當然很著急,可也只能勸我們再去請保姆。他們總以為我們是捨不得花那份錢, 根本體驗不到這種買賣關係如今的混亂——不是你支付了金錢, 就一定能夠換來等值的服務。他們不知道,這種「等值」的要求, 更多的還是指人的良心,是良心和良心之間的換算。可是如今人的良心,是個最大的不確定值,最難以被估算和期待。

我們住院後,兩個孩子都回來了,當孩子們出現在病房門口的時候, 那一刻,我真的感受到了情感上的滿足。那一刻,我居然有些傷心, 就好像自己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老伴兒更是哭得一塌糊塗, 孩子們越安慰,她哭得越凶。

好在我還算比較克制,如果我也落淚, 孩子們會感到震驚的。我從來沒有在兩個兒子面前掉過淚。孩子們不會理解他們的父母怎麼會變得如此脆弱, 就像我年輕的時候一樣,也一定是難以理解如今的自己。

在醫院陪了我們幾天,看我們的病情都穩定下來了, 孩子們就回北京了。他們太忙。是我讓他們回去的, 有生以來第一次,我在理性思考的時候,感到這麼違心。

孩子們走後,我和老伴突然變得特別親。不是說我們以前不親, 是這次事情發生後,我們之間那種相濡以沫的情緒變得空前濃厚。我們倆的病床挨著,各自躺在床上,伸出手, 正好可以牽住彼此的手,我們就這樣躺在病床上手拉著手, 連護士看到都笑話我們,說我們比初戀的情人還要親密。

護士說得沒錯,我和老伴兒年輕的時候, 好像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情重。這就是相依為命啊。我們手拉著手, 各自還吊著液體,我覺得液體滴進我們的血管裡,就融合在了一起, 這種感覺真好!

在醫院裡,我和老伴商量了下一個決定——我們住進養老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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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後我們立刻考察了一下,有幾家養老院還是不錯的,比較正規, 主要是管理相對嚴格。

畢竟是有那麼一個機構, 為老人提供服務的人員,有組織的管理,這樣一來, 就杜絕了老人在家養老,讓保姆關起門來稱王稱霸的可能。

你要知道, 老年人的狀態,決定了在私密的空間裡,相對身強力壯的保姆們, 他們絕對是處於弱勢地位的。

我們看中的那家養老院還提供家庭式公寓,就是一個小家庭的樣式, 廚房、衛生間一應俱全。

我們並不需要過集體生活, 每天服務員會送來三餐,自己願意的話,也可以自己做飯, 醫務人員會隨時巡視老人的身體狀況。

當然,這種收費比較高, 一個月我們兩個人需要繳納六千塊錢。這個價格我認為是合理的, 因為吃住、醫療保健都在裡面。入住手續我們已經辦好了,現在只等養老院的通知。這家養老院的公寓房很熱門,需要排隊。

去養老院, 看來就是我和老伴兒的最後一站了。

也許真的是走到人生的盡頭了,這段日子在家, 我和老伴兒總覺得是在和什麼告別,情緒上不免就有些低落。收拾收拾東西,每天夕陽落山的時候, 我們老兩口就坐在陽臺上說一些過去的事情。這套房子我們住得並不是很久,退休前才換的, 也就住了十年左右的光景,可是如今就好像是人生前一個階段的最後一個驛站了。從這個門走出去之後,我們的人生就該進入落幕的倒計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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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輩子,傳統觀念不是很重, 自認為我們的生命和孩子們的生命應當是各自獨立的,可是如今看來,人之暮年, 對於親情的渴望卻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這是我們獨有的民族性格,而現代性,說到底是一個西方觀念。所以,當我們國家邁向現代性的時候,獨有的這種民族性格, 就讓我們付出的代價、承受的撕裂感,格外沉重。

老伴兒現在特別思念孩子們,我也一樣, 這些日子突然想起的就總是兩個兒子小時候的樣子了。有時候還會有些錯覺,好像看到他們就在這套房子裡玩耍。實際上, 我們搬進這套房子的時候,他們早已經在北京落戶了。這種視覺上的位移,在物理學上也許都能找到符合科學的解釋吧!就像海市蜃樓,我想也許不完全是個主觀上的錯覺。

前兩天我和老伴兒做了一個大工程。就是把孩子們從前的照片都整理了出來,分門別類, 按照年代的順序,掃描進電腦裡,給他們做成了電子相冊。我還買了兩部平板電腦,分別給他們儲存了進去。我想,有一天, 孩子們也會開始追憶自己的童年吧!

這也是給我們進養老院做的準備工作。要離開家了,我和老伴兒想了想,需要從這個家帶走的, 好像並沒有太多的東西。除了我們的養老金卡、身份證件, 好像唯一值得我們帶在身邊的,就只有孩子們的照片了。

人生前一個階段積累下的一切有形的事物,我們都帶不走,也不需要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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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淵龍-avatar-img
2020/04/06
🈶️為者亦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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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蓋了一間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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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的擁擠空間和緊湊步調,讓我們一家六口在2015年底,像逃難似的逃到台東海岸偏鄉,打算永久定居在此。有太多人質疑,在缺乏各樣資源的偏鄉,如何能謀生、孩子如何受到良好的教育、醫療需要如何顧及......習慣都市生活的人,對鄉居生活有種種疑慮和不安。對這些疑問,我沒有標準答案,只有親身體驗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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