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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 22 - 只有一步之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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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月份,阿勃勒的到來也象徵是陽光的來訪。阿勃勒的花謝了一地的黃金歲月。郭志忠從管理室的狹小窗口望著路樹。這個時期總是最美的啊,他心裡這麼想。
身為社區警衛的他主要從早晨七點交接上班至晚上七點,少數的輪班中有時必須輪調夜班以滿足各個警衛的請假安排。不過對郭志忠來說排假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事情,這一點他算是與社區總幹事有充分的默契,通常那種三節時期或者重要節日,總幹事最後的警衛首選絕對是郭志忠,反正誰不行的話,志忠可以的。因此如果每年郭志忠代班的總時數有到達一定的門檻,總幹事會額外包一個紅包給志忠。
這份工作對他來說算是得來不易。由於自己是更生人的身份,自己過去擅長的金工技術工作算是被老東家給封殺,或許是敏感的入獄過的關係,在接受志工輔導的過程中,最終媒合的結果總是不盡理想。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同窗好友的事業發展各自往不同。郭志忠最終靠著友人的介紹,終於得到了一年一簽的社區警衛職務。也因為這樣的關係,他熱心與正面積極的態度讓自己終於踏穩了腳步,社區的住戶們都非常信賴他,包括社區管理委員會的幹部們也是。
兩年前,社區搬來了新住戶,徐氏夫妻拎著彼此踏進社區,志忠熱情地介紹社區大樓的概要,那時他就有看見她了。那張臉龐從那一天起就烙印在志忠的腦海裡,不過他也很清楚自己這樣的人的一生與她應該是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
「這是甲棟、中庭過去乙棟,靠幼稚園那一側是丙棟。我們甲棟對外窗算是得天獨厚,沿著永南街的那側剛好是一排阿勃勒路樹,每到初夏的時候總是美不勝收呢。」
「哇,郭先生,你這樣聽起來好像很有研究。」她問。
「是啊,因為──」正當郭志忠正要熱心地回覆她時,一旁的徐先生只是叨嚷:「沒什麼事,我們趕快走吧。」雖然徐先生十分小聲,但志忠也是聽到了。
「哦,這沒什麼。如果你們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問我,垃圾場、信箱位置諸如此類,領包裹跟掛號之間的一些注意事項啦。」
「好的,沒問題。」徐先生提著行李正準備上樓。
「對了,你們要記得下來登記家中成員的人數喔,因為社區的磁扣有做數量上的控管。」
「沒問題,我再下來登記。」她微笑點頭。
那是郭志忠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刻。
那天或許是初夏之際,帶著還沒沈入夜空的夕陽前行。
破舊的灰色巷弄中,好像因為小小的點綴,開始有了生氣。
從那天之後的每個夜晚,郭志忠都會拿起焊錫精心雕琢手上的玩具。
「老郭還沒睡啊。」樓上的房東小連從信箱拿出一堆信件。
「是啊──」
「看來你滿有一套的。」
小連看著郭志忠手上的精美錫雕藝術品,看得出神。
「還好,我以前就是練這個的。做這個最難的就是要控制溫差不能超過三十度。透過手上的力道去控制焊接的深淺與軟硬。」
「真是有趣,那怎麼不繼續做呢?」
「沒辦法,因為年輕不懂事啊,搞砸了一堆事情。」
「真是可惜,或許我找個機會讓你試試。」
「連先生手邊有這樣的工作?」
「是啊,我最近打算在西屯附近整理一棟租屋大樓。」
「不過那應該是關於建築工事的工吧?」
「也不盡然,我剛好有許多非常精細的金工設計需要有師傅幫忙。」
「如果有設計圖可以過目,我倒是可以提個意見,但是跟業界師傅來比或許還是有一些差距。」
房東小連有許多租屋處,郭志忠所在的居所是四人雅房,雖然志忠並不清楚為何小連如此佛心,但是超低價的租金的確這一個區域唯一一個可以讓他與幾個室友唯一可能選擇的物件,畢竟他們並沒有太多的選擇。小連平常會出沒在雅房的大廳,志忠並不曉得這樣算不算合理,但是每個月這麼微薄的租金,他也不便苛責些什麼,只要不要太過份,他都可以接受。但多數的時間裡,小連都是與另一名房客進行許多討論。聽起來似乎是西屯那邊的工作。
雖然說這樣的人生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但還會持續多久呢?有時這像是一個問號,浮現在志忠的腦海裡。
在獄中的日子,雖說不久,但也在他心中烙下了一段記憶。
他在獄中時,往往期待著自由的空氣屆時嚐起來有多甜美,
但是真正吸入了屬於真正的空氣之時,也悄悄地將現實生活的混濁吸入肺中。
顛沛流離之際,終於有個可以安身的工作,跟一坪大的繭居住所。
日復一日的夜晚做著錫雕作品,雕著一個未知的未來。
斷絕一切與親人友人聯繫的自己,總在孤獨爬上心房的夜晚隱隱作痛。
懲罰著自己、懲罰著曾經做過壞事的自己。
任由自己將自己丟入一個全然漠然的環境。
除了錫雕以外,永南街外的阿勃勒讓他沈澱了紛擾的自我懲罰,
就在自己工作開始上軌道之後,
那混亂繁複的未知,從那一天她的搬入之後好像完全地沈澱了下來。
在結束西屯區的大樓改建工作之後,郭志忠終於鼓起勇氣詢問小連。
原因是這種大樓改建的細節,讓志忠感覺眼前這名年輕人不是一般的傢伙。
或許真的有辦法幫自己也說不定。
「老大,你們有沒有人可以幫忙送包裹或者郵件?」
「哦,你有什麼需求嗎?」
小連盯著手上的設計圖,與另外一名師傅比畫著一些細部結構。連的回應讓郭志忠有些意外,因為不是『為什麼這麼問』。反倒是想聽他接下來想說的。
「我有一個好不容易完成的禮物。」
「讓我猜猜,是送女生的吧?」
「沒有啦……」
「少來,你的這種問題,我也有很多客戶這樣問。」
「我有地址,也有禮物……但──」
「署名很重要喔,誰會收信也很重要。」
不等志忠說完,小連似乎已經猜到他的用意。
「你可以說得詳細一點嗎?」志忠問。
「好啊,那你可以跟我說明一下你的需求嗎?」
「我想送一個禮物給一個女生。」
「會讓你猶豫的原因,該不會是你們社區大樓吧?」
「是啊,我怎麼想都不太對,但是──」
郭志忠露出苦惱的表情。
「要做到自然又不冒犯自然還是走正常管道吧。一樣由貨運公司掛號如何?」
「所以她會在我面前領取這個包裹耶?」
「是啊,這樣才有趣。」
有趣?志忠似乎在確認自己有沒有聽錯。
「我純粹只是想送禮物而已。」
「所以對方已經結婚了?你的年紀來說,應該不可能附近租房子的大學生吧?」
「是已婚沒錯。」
「原來如此,真是可愛,我會幫你。」小連相當有自信地說。
他將設計圖收起來。
「但我完全沒有想法該怎麼表達,畢竟要是隨便一個包裹送到陌生人的手中,無論是什麼東西都會讓人反感吧?」
「給我女主角的名字吧?」
「名字?」
「這樣我就可以幫你設計,一個自然又不打擾的方式。」
「真的嗎?如果可以真的就太好了,但會不會太麻煩你。」
「不會不會,該道謝的是我,我公寓裡的『工具』因為你變得相當美好呢。」
「但這種東西不會有問題嗎?」志忠傻笑地回應,有時他不解這樣的設計到底是拿來做什麼的,要是拿來使用的話,肯定是違法的吧?
「你覺得呢?有時我們只是想作自己想作的事,對吧?就像你只是想要禮貌地送個禮物給一位女性。」
「嗯──」
小連算是沒正面回應志忠的疑問,拿起手機,像是打開行事曆的app。
「名字?」小連問。
「王曉筠,日部曉,竹字頭的筠。」
「這樣寫對嗎?」
「是的。」
「等我的好消息喔。」

如果再來一次,肯定是無法想像的吧?
曉筠遙想起拉拔華洋長大的日子,
她與偉庭討論達成『共識』,由她全職照顧華洋。
然而這並非是她心裡所想的,實際上只是偉庭在公司的職務關係,
『好像只是理所當然而已。』
有時仔細想想,就算兩個人賺的錢有高有低,低的那一個就得放棄一切嗎?
但自己回過神時,已經被嬰孩所在的世界所籠罩。
日常的哭泣聲,每種哭聲像是各有意識般地宣達孩子的需求。
也許是餓的時候、也許是夜驚、也許是需要陪伴、也許是習慣了奶睡。
身邊沒小孩或沒結婚的朋友,自然沒有辦法聚焦在這個主題上,
雖然她沒有強迫他人聊天時一定要聊聊自己的小孩,
但總在回神仔細思考之際,發現自己除了小孩的大小事以外,
自己已經被家事、小孩的事佔滿整個人生,只剩下是鏤空的自己。
失去多數的自己,在隨著孩子逐漸可以主宰自己的人生時,
媽媽才能撿起一片又一片已經記憶模糊的片段自我,
而且只能在夜深人靜時,暗自拼湊。
那是一份與意志力搏鬥的工作,身為『母親』的天職。
一天又接著一天,一個小時又接著一個小時。
從深怕呼吸窒息、健康問題、習慣問題、人格發展問題。
孩童的可愛雖然無法用金錢或者其餘等價的東西交換,
但一個又一個丟出來的問題,多數的母親光是接手已經用盡了全力。
光是如此,還得對自己心理建設,將許多閒言閒語的流言,
鎖在心不會受傷的地方,並且要把鑰匙藏得遠遠的。
絕對要放下,而且要放得很輕。
只有如此,才能將優雅地將漫天飛雪的質疑與誤解給一一融解。
即便熬了過去,還得接受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時事觀已經停滯在某個段落許久,最新的話題、App、新知,那些可能隨著時間更迭的東西慢慢發酵在日常生活之中。與擁有自由的大人相比,要多花多少力氣才能追得回?可能要很努力很努力才可以,因為一旦放棄了,驀然回首之時,身為媽媽的天罪,將會讓自己壓縮在一個隨時會崩塌的宇宙裡。
這一切,自然跟男人有著深厚的關係。
偉庭自然是這個崩塌小宇宙的起點。
將家搬到那條擁有阿勃勒黃金大道的永南街,是一切崩壞的開端。
偉庭不在家的時間隨著搬家後越來越長,
雖說如此,已經上高中的華洋自然對自己父親回家時間沒有概念,
曉筠只能面對空盪盪的家中。
雖然這裡比以前更好了,
雖然一切比以前更好了,
但卻沒有人可以分享了。
曉筠想起許多過去,打從一開始,妳就是充滿憤怒啊。
那一個喝醉的夜晚,她縱容那個愚蠢男人沒有防護措施就進入她的夜晚。
她帶著現代女性最常的態勢進入了婚姻,但打從一開始根本沒想清楚,
婚姻永遠不是一場妳說好,他說好,就會好的舞台劇啊。
是啊。
當時為什麼會答應偉庭那愚蠢的求婚呢?
也許是她內心知道自己的生理期已經晚來一個月了。
也許是父母的逼婚使她的內心已經走到極限了。
好像女人到了一個年齡,就一定得褪去些什麼,
好好嫁人,好好走進一個家庭之中,
他們說這會很幸福,很美滿。
但並非每一個幸福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幸福。
一旦一吋偏離,猶如墳場。
那是愚蠢的性愛下來的結果,
這麼講就記得了。
她似乎把那一次悲慘的性愛丟進腦海的最深處,
現在想起來也只是憤怒而已。
然而她不清楚這一切卻下意識地融化在自己的思想之中。
她發覺自己的內心根本就充滿著否定,
打從一開始就是消極地面對這一切。
華洋一開始生下來到底是不是一個好的決定,她不知道。
她對這種奇怪的人生感到憤怒,
她就只是時間到了,到指定的地點做指定的事情,
她只是某一個人的生活機器人不是嗎?
她不只想過一次,想要重新開始,想要丟棄這一切,
這毀掉妳美好幻想的一切。
她幻想的老公理當要是更好的人,會在更好的環境下進入婚姻,
會在更好的環境下永遠耐性,成為孩子的朋友。
為什麼要進入這一場可笑的婚姻啊?
只因為要滿足世人與父母的期待?
她以為自己犧牲奉獻會換來什麼,
結果越多更多的失敗而走向無止盡的黑暗。
她靠著酒精來麻痺自己;
靠著上網來麻痺自己;
靠著欺騙自己的信念來麻痺自己,
內心總有兩股力量在交戰。
一個是對家庭永遠承諾的王曉筠,
期待悲壯的倔強可以換來大多數人的關愛與安慰,
期待他們會協助她挽回人生所遇到的困難。
另一個是痛恨家庭的王曉筠,
她偶爾會想要一走了之,躲進沒有人發現她的地方。
而耳中的呢喃在某一天之後,成為了背景般的存在。
一件未知的包裹抵達家中時,
像是鑿開了某個遺忘的角落。
包裹裡頭裝著金屬製品,
一條銀色項鍊,
但每一顆銀珠上的精細紋路與寶石鑲嵌的比例恰到好處。
寶石的下方有一扇玻璃色彩的窗戶雕刻,精細的雕工甚至在窗戶轉軸上都呈現了。
可以輕輕轉開,雖然裡頭沒有隱藏的驚喜,但曉筠如此讚嘆其精細之程度。
一封信掛在旁邊,裡頭躺的文字十分娟秀。
『妳好,
我是之前在台北座談會聊天的林先生。很抱歉,一直想要送妳一個禮物,但那天記下妳的聯絡資料之後,卻不知放在哪裡。這麼說雖然很蠢,但我不是沒有要回應妳,而是發生了愚蠢的低級錯誤。好險最後還是找到了座談會的主辦單位,終於找到了妳的地址。
但是卻發現應該是妳的舊家地址。因此我只能很失禮地佯裝是妳的朋友,問了你們舊大樓的管理員,找到了妳現在的地址。這條項鍊只是小弟的拙作,最近忙著打零工,不曉得這樣的作品,女性們是否會喜歡?
距離那場座談會也是好久了,與您問聲好。很久沒有用信紙傳遞訊息了,一開始書寫也是滿彆扭的,現在最後幾行感覺好像可以感受到鋼筆與自己雙手的重量。無論如何,祝妳一切安好。如果覺得寫信煩躁的話,也可以留下手機聯絡方式。很高興與您暢談,也希望未來也能。』
那場座談會距離現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的確參加完之後,曉筠始終等待著那個男人的回覆。但一天天過去之後,曉筠慢慢從這中間或許有一些差錯,但開始相信對方或許不是真的想要聯絡自己。
這份禮物就像是在迷失的黑暗之中,點開了微亮的希望之火。
是寫信嗎?她經歷過那個年代。
傳出去的訊息由於距離與時間的拉長性,
每個字詞之間都會再三思慮,避免傳達了錯誤的訊息。
也讓彼此之間拉出了某個程度的美感。
她雀躍地去書局買了信紙與信封。
『林先生,你好
如果沒有誤會的話,或許我們的年紀相仿。寫信是不錯的聯絡方式,至少不會像手機一樣,每五分鐘就在等待訊息。很高興收到你的禮物,這樣的項鍊不管拿去哪個手作市集相信都會大賣的。我很喜歡,真的。
那天聊天真的十分開心,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暢所欲言了。也許很久沒有人找人喝酒了吧,一時間就打開話匣子了,希望不要嚇到你了,我甚至清醒之後還在歸咎是否是因為嚇到你,導致你沒有聯絡。希望我們繼續保持聯絡。
現在我已經搬到很有view的新家囉(我把照片附在信封囉),新生活慢慢上軌道中,雖然辛苦,但是每天都很期待早晨的陽光。你最近好嗎?距離上次的討論,不曉得你工作上碰到的麻煩是否解決了。
你親愛的筆友 留。』
曉筠將信件拿去鄰近的大學前郵筒投遞時,瞥見熱心的警衛先生。
「不好意思,郭先生,這邊有件事要麻煩你。」
「哦,什麼事?」
「如果以後有署名我的信時,你可以幫我留在管理室嗎?」
「你意思是不要拿去信箱就對了。」
「對,拜託你了。白天班都是你值勤對吧?」
「對啊,幾乎全年無休呢。」
「好喔,謝謝你。」
曉筠對郭志忠露出燦爛的微笑,
那陽光般的閃耀,其笑靨像綻放的花朵。
而她始終不清楚自己距離筆友的距離,
只有一步之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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