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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谷:我與佩脫拉克看著同樣的絲柏樹與夾竹桃

2021/03/07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梵谷檔案》是以荷蘭梵谷博物館所收藏的梵谷書信為基礎寫成的一系列文章,算不上是有系統的介紹梵谷的生平,更像是黑澤明的電影《夢》中的一段。電影中的主角走入梵谷的畫中場景,在蕭邦《雨滴前奏曲》的背景前,行經《隆瓦橋畔的洗衣婦》和《豐收》的麥田,最後走入繪畫的本身,見證了槍響與麥田群鴉的一刻。發表在這裡的《梵谷檔案》則是以文字和圖像為媒介的一場遊歷。
本文是《梵谷檔案》的第八篇文章,您可以在這裡讀到先前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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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梵谷書信往往不免後見之明的錯覺,彷彿當前所讀都為了見證割耳事件和畫家最後的死亡。這當然並非實情。就人生而言,實情是所有人都既沒有先見之明也沒有後見之明。如果人生是一個命題,對人生的理解總是在那之外。沒有距離就沒有景深,這一點畫家比其他人更有體會。
畫家或許無法與自己的人生維持距離,因而也無法創造景深和畫面秩序,但閱讀畫家書信的後人能在其中見到人生的深度,並留意畫家在所有快樂痛苦當中,所見所感最多的是美麗。一八八八年九月二十六日,畫家寫信給弟弟提奧:
我知道我昨天才寫信給你,但今天又是多麼美好。你無法見我所見,卻讓我感到哀愁。
在這美與哀愁兼備的心境下,畫家形容自己「從早上七點開始,就一直坐在沒什麼特殊的東西面前——圓杉或絲柏的樹叢,種在草地上。你已經看過我之前的習作,知道這種圓圓的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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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識字不多的蕃人。出身東台灣,太巴塱部落阿美族人。定居荷蘭,從事翻譯、寫作、研究、原住民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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