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皆是強暴預備軍” 這觀點,就是源於激進仇女大聲疾呼的。
(以下全文來自於臉書粉專:女性主義有事嗎)
臉書粉專:女性主義有事嗎/2018.08/28發文
「我真的不懂,走在路上時常有女性用嫌惡的眼光看我。但我根本沒做什麼啊!」來自中永和的許先生悲情的說。
『許先生,你別難過,我們慢慢來。想先問你,為什麼會想報名這系列的訪談呢?』
這個故事必須從許先生的高中時期開始說起。
▍從16到25歲,反覆「被當成變態」的十年人生
還在高中時期的許先生,帶著滿身的倦意坐上公車準備回家。在下車的時候,突然有個濃妝艷抹的婆婆朝他大喊:「你為什麼要一直跟蹤我!」
當下,年紀輕輕的許先生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他無奈又疲憊的說,阿姨,我只是想要下車而已。
回家之後,他躺在床上不斷思考「為什麼是我?如果是其他人、那位阿婆是不是就不會這樣當眾指責我?」
之後的幾年,類似的故事不減反增。有次他只是靠在捷運的車廂銜接處,旁邊座位的女生卻大喊「先生,可不可以不要靠我這麼近?」當下他嚇死了,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只好匆匆下車。但事後想想,這看起來很像是自知理虧的表現。
不只是大眾運輸工具,就連走在路上也是。「每當我走在女生後面,她就會不斷回頭看、一直把自己的背包往前挪、或是把鑰匙緊握在手中。」每當他看到類似的場景一再出現時,雖然能夠理解女性走在夜路會有防人之心、但他其實也很委屈。
「如果被告發,我要怎麼證明自己沒有意圖?難道要我直接消失在公車跟街道上嗎?」許先生是個溫和的人,但講到這,還是悲憤交加。
▍於是,許先生開始與朋友研發「不被當變態」的小撇步
許先生一再強調,他是真的理解女生走在路上的恐懼。尤其社會事件這麼多,媒體又愛將所謂的「單身男性」塑造成潛在犯,所以他選擇從改革自己開始。
「所以我跟我幾個朋友就開始練習怎樣才不會被當變態啊,我演女生,然後其他朋友演我。他們也會教我如果被抓去警察局要怎麼辦,就是要表現的『若無其事』,這樣才不會像是心虛。」許先生邊說邊露出無奈的笑容。
我想像了一下許先生與其友人演練的場景 —— 恩,好心酸。
許先生下班回家的時候,總會遇到一位女鄰居與他一同走回住處。然而這位鄰居也「不例外」地把他當成變態,許先生的應對措施是不管怎樣都要走在她前面,藉此讓她放下戒心。
於是,下班後很疲倦的許先生有段時間都在與這位鄰居「賽跑」。直到現在,只要他身旁的女性有些疑惑的眼神、或者是身體向內縮,他就會反射性的遠離對方。
▍說到這裡,你是不是開始懷疑這位「潛在犯」真的做了不好的事?
說了這麼多,也許你會開始懷疑:許先生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甚至開始在心中描繪他的各種「罪犯形象」。
你為什麼會這樣想呢?
在寄給我們的信中,許先生寫道「為何我要背負這莫須有的負擔,或者說是男性的共業?」他責怪媒體將單身男性渲染成可能罪犯,也埋怨其他男性加害者 —— 這些事件害他只因自己的生理性別,就變成可能的加害者。
這樣的既定印象,也讓你我第一時間就直覺性的猜測,他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事,才導致自己被誤解。
他說,如果這件事真的發生了,那社會大眾會直覺性的將男性套入加害者、女性套入受害者的模板中。只是,將整個結構(或者說集體男性)的責任交由個人來承擔,似乎不太公平。
回到最初的問題:許先生當初之所以選擇報名訪談,是希望自己的故事可以提供一個溝通的平台,「讓女性主義者、或者說是廣大的女性族群們稍稍相信不是所有男性都這麼危險的,或是在譴責結構以前先了解個人的生命經驗。」
許先生邊說,眼中邊閃爍著烈士般的意志。套句俗爛的話來形容,就是「燃燒自己、照亮他人」—— 我們感謝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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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許先生在接受我們的訪談完後,並沒有被怎樣。這是一場和平、輕鬆且歡樂的訪談。讓我們平平安安出門、快快樂樂回家!
#我真的真的不是潛在犯 #不要再有下一個中永和許先生#我們在找對女性主義不滿的人系列文第一發#女性主義有事嗎
Flawless點評
“男性皆是強暴預備軍”
這觀點,就是源於激進仇女大聲疾呼的。
國內女性主義者,太多資訊落後,只靠自己腦補的。
為了吸引女多粉絲與同伴,走向激進與仇男之路,
對我們這種旁觀者而言,真的看得一清二楚。
也因此衍生出她們口中的"許多流派"之說。
事實上,許多流派之說,也僅僅是她們為了切割不當言論所設立的藉口。也是長期以來透過誇大數據、販售恐懼,所產生的惡性循環。在她們這種操作下,導致台灣在她們眼中,好像是世界上女性最容易被性騷擾治安最差的國家,甚麼印度、巴基斯坦、土耳其乃至於英國美國,都比台灣安全百倍。但如果你問她們對印度的女性所受到的不當遭遇有何想法與作為時,往往都是已讀不回。
然後如果你認真跟她們論辯,當越來越直指核心,逐漸揭露她們的確就是非理性的仇恨與潑屎抹黑時,她們就會為你貼上男權主義者(MRA)的標籤,結束所有討論,所有一切就是父權沙文作祟,你就是父權的同路人!
從這些對話之中,你就可以知道我們陣營真正要求的是什麼。
沒什麼,就"公平"兩個字,一點點就好。
對對男性的外貌羞辱,和對女性的身材羞辱,說穿了就同一件事情,就身體歧視。可發生在女性身上的事,往往就被高高舉起;發生在男性身上的事,就被輕輕放下。
而大部分的人,為了女性主義的團結,不會去講。
對於男性,舉例來說:鼓勵家暴加害人說出自己為什麼會走向偏差,最關鍵那個點,我們想解決問題,想知道問題爆炸前,這些人怎麼想的,卻是無論如何不能打女性。甚至一些阿薩布魯,阿斯芭樂的東西,都可以反串成什麼前面是男權,然後洗心革面加入女權的。
哪個陣營真的對我們這麼重要嗎?我們根本不在乎。
我們在乎的是,事情該如何被解決。
真的要我解釋這種現象,男人總是對感情太過充滿憧憬,和不切實際的期盼,女人總是小心翼翼的經營和防備。
他甚至和女權太高什麼的根本沒關係
(這句話是周掌門自己腦補的,我們只有說太多雙重標準,和太多的白痴,以一門學術研討,他的執行效果很差)
我們真正要經營要面對的,是社會原先對女暴的高容忍,和一些使用霸權迫害論的女性主義如何加深這些刻板印象,而不是什麼要女人滾回廚房之類的東西。
你能想像美國2016年統計2300個家暴中心,僅有一家處理,其他沒有人願意收容和處理男性碰到家暴,沒有人願意收容12歲以上男童的事情,其實或多或少也發生在台灣?
你能想像這些實實在在需要幫助的人,被忽略甚至被一些志工羞辱貼標籤的情況?
家本來是一種共同經營,而成敗與不幸,卻是全部落在男性(你)的身上,你不夠忍讓、你能力不夠、你要虛心檢討而不是怪人出軌,怪人亂花錢,怪人情緒勒索,這社會本來就應該男生擔當比較多,W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