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1.15
對於某些人來說,太多的夢以致於無法好好休息,但這件事在我身上正好相反,做夢是件有趣的事。或許是有記憶以來,睡覺就會做夢讓我自然而然將睡眠和夢劃上等號,無夢的夜晚反而讓人感到不對勁。
昨晚的夢很長,長到令夢裡的我以為自己睡過頭了,然後我就驚醒了,醒來卻發現離起床時間還有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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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我在一個半沉的船中,房間傾斜著。手機沒有訊號,GPS定位在北極圈,衣物讓身體保持溫暖偏涼,算是舒適的溫度。
時間是凌晨三點多,想起Dd要我今天要回家,現在還在極圈,別說是回家,活不活得下去都是問題了。但說真的,回不了家的罪惡感,才真正驅使我離開這。
穩住腳步緩慢移動到其他房間,經過幾間海水已流入並靜止的房間,偶有小浪。大概是永晝吧,走到外頭天色已亮,天與海就像一面沒有盡頭的鏡子。冷冷的海風微微的動。
如果有悟道這件事,這時刻大概會是最接近的感受。
往下走兩層,原以為空無一人的船,原來有個軍隊駐紮在此,似乎整個軍隊都打地舖就寢,無人站哨。還在猶豫是否該打擾他們並求救還是另尋出路時,一名士兵發現了我,並叫起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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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有畫面的過程中,受到這群不知何來的軍隊順利回到了家,並在一段時間後又重回此地。
中間過了多久,一天、一年、十幾年?過了那段無法感知的時間,回到當初的沉船,周遭成了一半的草原、一半的海,陽光從地平線上照射,白透的天空。
天海如當初的那面明鏡,極圈的風仍緩慢而冷。草原上的小屋似乎住著一位老人,而我像是和他說過幾句話,在恍惚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