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10,11
夢中同樣的涼秋之際,我在線西的家,不同的是沒了遮雨棚、鐵門外加蓋了白牆以及許多不知何處來的貓群。
隨著一隻成貓走去外頭牆邊,發現牆角下的紙箱裡外有幾隻奇異的幼貓,他們有和成貓相等長度的尾巴,身體卻像是在鐵絲上加上毛的那種手工藝材料。
我想將他們讓在房子裡的妳看看,將一隻放在左手手掌上,他們是如此的渺小,另一隻好奇的跟在後面,走進工廠,家裡的某隻狗突然激動的上前舔咬,一切發生的太快無法反應,回過神來幼貓已經不再動了。
我責備弟弟沒有將狗鍊住,對他打罵。但心裡同樣責怪自己,我認為寵物在家就不應該鍊住,限制他的行為,是我沒有意識到就這樣帶進家中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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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或是早晨,走到牆外才發現房子左側變成了一個沒見過的水田,靠外側有蓄水的低窪,內側高起的平台有茅草屋頂,或許不能稱作水田,但暫時先以“水田”稱呼它。
阿嬤要我去量測水田的長寬大小,三位戴著斗笠的農婦悠閒的從另一側走入水田內,將雙腳泡入水中開心的坐在平台上聊天,陽光斜射水面再打在他們的身上波光粼粼。
我用台語問她們能否進入,聊到年輕人不會講台語的情景,其中一位阿婆問我知不知道什麼是“璐色片”,我表示不清楚,她說那是卡通的意思。
對於現實中的卡通台語怎麼說我並不清楚,但或許是傳統動畫卡通以賽璐珞片製作,所以稱作“璐色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