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年少輕狂的南美洲旅行,華特沙勒斯用了《中央車站》那樣純樸的人物敘事,兩個年輕人的冒險,不是英雄式的犯難,而是一場友誼考驗,靠著夢想與未來支撐這趟旅程。
摩托車奔馳在漫長的公路上,懷著醫生夢想的少年用了最靠近大地的方式漫遊在這塊他們要挖掘的未知,一種與歷史變革和胸懷壯志的交錯溝通,同時友情、愛情也成了他們欲追尋、欲留下的。
然而理想從屢次與現實背道而馳,一樁樁不公義的事情浮現在旅途的地圖上,切格瓦拉理解到了非黑即白中的人心險惡,人性對於利益的私利與渴望,作為行醫的道德價值,一切都是如此的浮動不安,但最終他們仍選擇了放棄那殘破不堪的摩托車,奮不顧身的踏上夢想之途。
此時的切格瓦拉看到的未來是個力圖攻破所有強權的自己,少年的野心燃燒的更加旺盛,他厭惡資本主義,在主流價值中成了標新立異的自我,對他而言,這是自由與個人主義的浪漫,不必被社會道德所加以捆綁。
在一趟壯烈的旅途中,接觸大地的媒介從輪子變成了雙腿,一步步紮實地踩在他所嚮往的未知領域,踏遍了高山、沙漠,望遍了晚霞與雲彩,最終一躍而下至那冰冷地河流,少年不再是那個畏懼的自己,而是那個在水中勇敢面對自己的全新自我。
《革命前夕的摩托車日記》是個看似瘋狂的故事,但這也是一生一次能夠改變自我的旅途,即使切格瓦拉英年早逝,但他最終為該時代的人民樹立的是個奮不顧身的年輕形象。
「給我一瓶酒、再給我一支菸,說走就走我有的是時間,我不想在未來的日子裡,獨自哭著無法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