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真實故事,我把用第一人稱來表達,這是我爺爺那個年代遇到過的靈異事件!為了增加可看性,我用故事來表達!
我家後面原來是一個大池塘。 這個池塘也不是憑空就有的,這要追溯到上世紀六十年代。 當年鄉下,為了給放的牛飲水方便,就挖了這個池塘。
說一下我們村子,在當地還是很大的,但就算是那樣,當時這個池塘的所在也是荒郊野嶺,離村里還有三里地的距離。 而且,這個地方到處都是蘆葦叢,灌木叢,也沒人耕種,所以基本沒人來。
村子旁邊是一座小山,真的是小山,小的可憐,十分鐘上山,十分鐘下山,就是這麼小。 有時候我都想,作為一座山,你不自卑嗎? 當然山是不會回答我這個問題的。 山雖然小,但是林茂樹密,小時候我們經常在山上捉迷藏,遇到過不少東西。 不過現在都沒有了,山都被推平了。
說回來這個池塘。 雖說那個地方是沼澤地,當年在鄉下年輕人挖的時候,可是沒少費工夫。 但是那時候人都不信邪,所以什麼事兒都敢干。
據我爺爺說,當時挖池塘的時候,開挖工頭做夢,夢見一個老太太提著兩條大魚來求情,說能不能挖池塘的時候往西挪上三十米,那邊地軟好挖。 工頭大喝一聲,你說挪就得挪啊,不行。
當時工頭對那個夢沒當回事,結果挖池塘挖到第三天,挖出來兩條大魚。 每條都有一米多長,被挖出來的時候活蹦亂跳,兩個人都摁不住。 大傢伙挖到魚都很高興,支鍋燒火把魚燉了,一個隊的人吃的汗流浹背。
到了晚上,工頭又做夢,還是那個小老太太,小腳走路,拄個小拐棍顫巍巍的,來到工頭家,又是鞠躬又是作揖,說魚也吃了,是不是能兌現諾言了?
工頭問,什麼諾言。
小老太太說,往西挪上三十米呀。
隊長說,那魚是我們挖出來的,跟你有什麼關係,想要往西挖三十米,除非我一個眼珠子爛了,否則免談。
工頭說完這個,那個小老太太自然是不樂意的,倆人討價還價了一夜,沒有結果。
醒來的時候工頭自然對這個夢也沒當回事,但接下來幹活的時候就出問題了,工頭老覺得左邊眼睛癢癢。 不光癢,還老流淚。 工頭找人看,給了藥吃,說吃了就好了。 可是工頭吃了消炎止痛藥根本沒用,到了第三天,眼睛就看不見了。 工頭這才著急了。
夜裡做夢,小腳老太太又來了,說工頭你好,你看你眼珠子爛了的想法我也幫你實現了,是不是能往西挖了?
工頭心裡氣到不知道怎說?,一聽自己眼珠子是這小老太太弄的,心裡那個氣呀,恨不得找把槍,要打死小老太太。 可是那是在夢裡,哪來的槍?
工頭就要打這個小老太太,可小老太太也不讓勢,兩個人就廝打在了一塊兒。 這一打就是一宿,兩個人互有輸贏,身上也都受了傷。 早上起來,把工頭累的,那叫腰酸背痛。 媳婦在那抱怨,你這一夜真是不消停,床都讓你差點踹塌,哎,你這臉怎麼腫一塊……
要說腫,可不止一塊,身上也青了,腿上也紫了,這一夜夢裡打的架,感情是真打呀。
但人家工頭就是不信邪,要不然人家怎麼當上工頭的呢。 小老太太,你又是毀我眼睛又是打我,我更不能跟你拉倒了。 你讓我挪,老子就是不挪。 來到工地,工頭催促知工班,加快進度給我挖。
工班加上村里的少年仔,一個個熱火朝天的,進度大大加快。 可挖到一半,大傢伙不敢挖了。
為什麼呢,挖到一半挖出來一大窩老鼠。 不就是一大窩老鼠嗎? 怎麼就不敢挖了?
起初,工人也是這麼想的,又是灌水又是火燒。 可實在讓工人沒想到的是,那窩老鼠越灌越多,越燒越多,從那洞里烏央烏央的,一群一群的往外跑。 跑出來也不怕人,待人就咬,好幾個工頭都被咬了。
工頭一見這還得了,告訴里長全村開展滅鼠行動。 一個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來了,里長跟工頭帶頭,拿著鐵鍁釘耙鋤頭,一起出動,愣是把這個大耗子洞掘開了。 這洞是越掘越嚇人,掘到最後,都掘出來一個小屋子那麼大的洞來,兩個小豬崽子那麼大的大耗子坐在洞底。 一群小耗子圍在大耗子周圍,那架勢就是不死不休。
結果自然不言而喻,老鼠戰敗,無論大小耗子都以身殉國。 那倆大耗子還被工頭抓住養在籠子裡好久,但倆耗子很有骨氣,不吃不喝半個月,死了。
大耗子死之前,工頭的眼珠子已經爛完了,吱吱往外淌水,最後不得不到醫院摘除了。
在醫院住院的時候,工頭又做了個夢,還是那個小腳老太太,說你讓我斷子絕孫,我也讓你斷子絕孫。 工頭在夢裡又和小老太太幹上了,這一回沒有上回厲害,小老太太似乎沒什麼勁兒,輸了。
工頭根本沒把這個事兒放在心上,雖然瞎了一隻眼,但不影響他繼續帶領工班做事。 過了兩年,工頭的大兒子發了一場燒,傻了,見人就會傻樂。 二兒子似乎先天有些發育不良,到了四五歲還不會說話,看人老斜著眼。 三女兒呢,一輩子不會走路,兩隻手就跟雞爪子一樣。
這個工頭我喊伯公,愛抽煙,抽起來沒完,他們家就在我家後邊。 從小我就怕他,那個沒有眼睛的地方就是眼窩,很是詭異。 他們家這倆哥哥,一輩子沒人理。 老大就是個傻子,老二還好一點,能幹活。 這個工頭死之前,和村里裡面一個人商量,把那家的傻姑娘嫁了過來,好了,一大家子湊合全了。
那個大爺死的時候,很淒涼,連個抬棺材的都沒有,而且嗩吶什麼的都沒請。 工頭伯公的那天,那天半夜我起來撒尿,看見他們家門口來了許多小人,吹吹打打的。 吹的那個曲子我從來沒聽過,但節奏歡快的很,絕對不是死人才有的曲子。
嗯,大致上就是這個事兒。信不信在於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