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愛你 —《又,吳海英》EP.11-12

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其實,這是一部朴初丁的愛情成長史吧…...
最開始因為負罪感而產生的憐憫,漸漸地因靠近而受到心的牽引,從明知道自己不可以心動的抗拒,到再也壓抑不了的炙熱愛情。
一路走來,朴道京對吳海英的愛情是消極而被動的,要不是吳海英拋棄自尊一再進擊,他可能還會暗暗獨自埋掉這段感情。而且,明明才下定決心要「試著走到底」,卻又在一切被捅破窗紙後,措手不及地被狼狽打回原形。
以後沒必要再因為罪惡感推開妳,我打算就這麼愛著妳,無論我說什麼,妳都不要拋棄我,求妳抓住我。
心底原本就惶恐著會被狠狠推開,卻希望她抓住可能會逃跑的自己,因為深知沒有立場去留住這份愛情,朴道京又開始在矛盾中猶疑。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成了他在她面前唯一可以吐出的話語。
因為太歉疚,因為太懊惱自己又傷了好不容易從情傷復原的吳海英,朴道京連一句為自己辯駁的話都說不出口。因為任何理由,此刻聽來都像是一種卑鄙的辯解,無法開口求你原諒,是因為這是連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的過錯。
然而,他不知道每一句「對不起」在吳海英聽來,就像一支支塗滿著後悔、射向她心中的冷箭。
他是在後悔著犯過的錯?還是後悔著與她產生的交集?而自己到底是希望這一切都沒發生過?還是失望自己原來又只是另一個吳海英的犧牲品?
「對不起?這話真是該死的討厭。」吳海英忿忿不以為然。
因為抱歉才說對不起,妳讓我怎麼辦?
真心對不起,真的真的非常對不起,
妳到底要我說什麼?別人在這種情況下會說什麼?
到底要說什麼才是正確解答?妳告訴我啊。
「一句對不起怎麼夠?你應該說我愛妳,我愛妳愛的要死…...」事後,閱女無數的李振尚這麼開示。
「你少說了一句—我愛妳,你應該說你愛我,你沒有說這句話。」吳海英想聽的,其實只有這麼一句。
說你愛我,那麼,我的心就不會如此惶惶不安。
說你愛我,那麼,我就可以找到原諒你的理由。
說你愛我,那麼,我們的愛情才有存活的缺口。
也許這是男女天生思維的不同,男人想解釋的藉口通常都不是女人想要的理由,當男人想表達歉意就是真的歉意,而女人想聽的卻是字面下的心意。

所以當吳海英說的「求我」,其實是要你說「我愛妳」,而朴道京卻認為「你在推開我」便轉身離去。
「我說過不准你打架後離開的,我說了這不是33歲的大人該做的事。」朴勳的女友對著吵架離去的朴勳大喊。
「原來只有我還停留在原地。」朴秀京見了念念不忘的前男友後這麼感嘆。
女人,不管是20歲、30歲,還是40歲,氣的不只是你的轉身,而是更氣在意你轉身而去,那個淒涼的自己。
朴道京錯失了無數個說「對不起」的timing...
也許當她對他說「我們要不要當陌生人」時?
也許當他聽到她的錄音說「喜歡隔壁的男人」時?
也許在她鼓起勇氣跟他說「我喜歡你」時?
只要不是現在的任何時刻,在每次喜歡更加深之前。那麼,也許他與她終會回歸原位,不會有這些來來去去的愛情來糾葛。
「你真心喜歡那女人嗎?我問你真的喜歡她嗎?臭小子。」李振尚問。

「那還用問嗎?」他抑鬱地回答。

「當然要問!你不說誰能知道?連一句喜不喜歡的簡單問題,你都沒有一個爽快的答案,你在計較什麼?為什麼計較?你到底為什麼把自己封得死死的?你為什麼捨不得交出自己的心?」李振尚氣結。
「我甩了你之後那麼痛苦,被甩的哥哥好像活得很舒服,我就是那麼一無是處的女人嗎?想著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金海英這麼質疑。
「對你來說那麼容易的我,那麼容易讓你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我,你怎麼能這麼輕易地就不要了?」吳海英也這麼問。
這是朴道京一直以來對愛情的態度。不管是對金海英徹底地放棄,還是對吳海英不得不的分手,對愛情總是獨自承受創傷也不說,總是在進退兩難的矛盾中為難自己。
「和那個女人這麼結束是對的,就算是為了她也該這樣,反正我都要死了。」他自暴自棄地對著醫生說,其實是在拼命說服自己,因為心不同意,所以得用力來催眠自己。
「妳如果現在這樣還喜歡他的話,全天下都沒有妳這樣的傻瓜了,妳是最傻的女人,知道嗎?」海英媽心疼地提醒。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心,不由得自己。」吳海英泫然。
愛一個人怎麼有辦法說忘就忘,一眨眼心就能沉澱?
明明氣到把世間所有最惡毒的詛咒都丟向你,明明拼命讓冷水澆熄自己紛亂的思緒,然而,每每一想起你轉身的背影就瞬間崩潰,一想到從此就只能是陌生人的距離,連呼吸都開始疼痛。
她依戀又卑微地求著他:「就陪到我的心見底,可以嗎?等到我的心可以不再那麼難過…...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們就交往一陣子再分手好嗎?」
「對不起…...在我自己是壞蛋的時候結束是對的。」他紅著眼眶忍痛轉身。
也許在很久很久的後來,你才明白,你們的愛情走到無以為繼,從來都不是「為了你好」的心意,而是把愛往外推,那個卻步又膽怯的自己。
因為,沒有勇氣的愛情會放棄得太輕易。

「對不起」需要時機,而「我愛你」只需要你的勇氣。
「我愛你 這句話任何時候都是正確的。」愛情大師再一次向愛情初丁如此開示著。
(寫於2016/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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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戲如人生」還是「人生如戲」? 我們透過戲劇去體驗人生,現實的人生卻又往往比戲更戲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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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段不能開花結果的戀情都該好好告別,對不起、謝謝你、我曾愛過你……告別那些再也與你無關的曾經,當你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時,才能對得起曾經傷痕累累的自己。
對吳海英而言,喜歡隔壁的那個人不需要理由,只是隨心而已。 對朴道京而言,不能喜歡隔壁的那個人卻需要無數個說服自己不能身陷的藉口。 然而,一百個不能愛妳的藉口都遠遠不及一個我愛妳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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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吳海英面無表情地問朴道京:「我們,要不要當陌生人?」 這看似無厘頭的一句話其實埋藏了即將潰堤的情緒,人往往越是親近越是無法撕扯內心的脆弱,此時的她只是需要一個陌生人。 因為陌生人就是再也見不到的無關緊要的人,即使道出自己不堪也不用覺得丟臉的別人。
一只被遺留在荒煙蔓草的古董懷錶、一台流落在芝加哥的古董打字機,延續了一段跨越前世今生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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